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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再次硬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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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真聽話地握著他的手腕,一著男人的手指吃下,還不忘允著指尖,用舌頭在指腹上輕。顧廉眼裡的慾望如驚濤駭,他低頭將舌頭喂進美人嘴裡,著自己的味道,低聲道:“那兩個孽畜,竟是將你調教得這般,這般…”顧廉一身那長的就著堵在花徑離尚未滴落的水直直捅進美人兒的小子宮裡,在嬌媚的哭聲裡溫柔地動起來,哄著心肝寶貝兒同他說說話。

柳真真也扭著肢主動‮套‬著男人的大雞巴,拉著男人的大手去摸自己的雙,那兒如今已是異常,有時情慾來了只是捏拉扯著頭自己就會高,歡愛時必須要男人們愛撫著雙才會讓她愉悅無比。

“這對子愈發大了,軟乎乎的真叫人憐愛。”顧廉溫柔無比的愛撫著懷裡的美人,細細受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摸得興起了那送也變得快起來,他將柳真真抱緊在懷裡,看著她的小臉突然就加快的速度,柳真真被得說不出話來,小嘴微張大口息著,她越是怕那燙呼呼的灌進來,越會被個措手不及,熔岩似的滾燙濃漿刺得她顫抖著失在顧廉的大雞巴上。

“啊…不…”那熱滾滾的一股股澆在兩人的合處,令美人兒羞得埋在男人懷裡不肯臉。顧廉低頭吻著她的長髮,啞著嗓子問她:“小東西,你這麼了我一身可要怎麼補償?”美人兒在他懷裡撒嬌:“人家不是故意的,是老祖宗的水實在太燙了,真兒受不住才…才失的…老祖宗要怎麼罰人家嘛…”***“啊…不…廉,不要…那兒髒…”柳真真嬌聲叫喚著,一手遮著眼,一手想要去推男人卻因為高才退,渾身軟得都使不上力氣,只能由著男人用錦被墊高了她的下體,分開長腿夾在肩膀上,低頭含住了她的私處。

顧廉很少瞧見女子那樣私密之處,更是從不曾用嘴觸碰過,只是這個嬌人兒已經成了他的命,他想要她的一切,細細道口,輕柔地允著被自己蹂躪紅腫的小核。

最後將舌喂入另一張小口裡,受著裡面的細柔軟,耳裡是心肝寶貝歡愉到了極致的尖叫,他從未見她這般而失控,小裡的汁水甘甜無比,且源源不斷,允一口便能出兩口來。

“啊…不要再多了…廉…饒了真兒,饒了我啊…”柳真真只覺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魂,都通過那個毫無防備的小嘴兒,被顧廉溫柔的,霸道的,大口的吃掉了,她整個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男人們戀著她的雙,她的小,她的美貌和嬌

可是痴舐她最嬌軟柔所在的不過顧風和阿蘇勒而已,如今可會加上顧廉?開啟的鑰匙被他們所掌握了,所獲得的回報自然會是叫男人們死。

吹的汁水噴得顧廉滿臉皆是,那催情的氣息讓男人雙目通紅,下身硬起的陽具更大了一圈,在女子顫抖的乞求聲裡盡沒入,他陷入之處一如往般溫暖溼潤,卻又好像完全不是曾經的那處,顧廉俯身看著滿臉紅,被情慾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美人,確認著,因為無法遏制自己內心升起的摧殘惡念,吻著她的臉一面含糊的道歉,一面暴風疾雨般的在那叫人發狂的柔媚之處橫衝直撞,渾身的血,滿腦的念頭都集中到了那裡,有那麼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直到身下的美人忽然整個人都繃緊了足足一刻,再癱軟下來嗚咽著哭了起來,而她身上的男人,征戰沙場十餘年從來無所畏懼的戰神,卻在美人嬌軀繃緊時,臉上帶了異,心裡竟是有了一瞬投降的念頭,他亦顫抖著,低吼著抱緊了美人,生生捱過了那一刻。

原來在那神秘的一刻裡,男人照舊壞心眼得撞開了小小的宮口,誓要用自己滾燙的水來折磨那可憐的小子宮,而意外的是,這次宮腔口裡吐出了小芽直接入了男人的馬眼裡,深深入進去,堵住了即將噴湧而出的

而頂開的宮口如一張瓣豐滿的嘴含咬著龜頭,不讓進也不給出。男人在受到陽具裡鑽入未知活物的驚嚇時,又為之飽受刺,當那小芽收回去之後,一股力從內襲來,迫著陽具使勁噴出所有的熔漿直至一滴不剩,嬌人兒何時受過這樣的煎熬折磨,自是泣不成聲,委屈不已。

“妖,我的小妖…莫哭,莫哭了…”經歷過這般刺歡愛後,一向身強體壯的顧廉也癱軟在美人身上,只能息著安撫著受了委屈的心肝寶貝,待二人都緩過來了些,才在她耳邊親吻著:“寶貝兒肚裡竟有這般妙處,老祖宗的魂都要叫你走了啊,還有什麼人嘗過這滋味,恩?”等得知只是自己最鍾愛的長孫和北陸那蠻子後,心裡仍舊有些酸澀,大掌附在柳真真的隆起的肚子溫柔地著,好叫那隻小子宮把自己的華都收掉。

這時美人臉上的淚水已經叫男人憐惜得乾淨了,她被暖烘烘地抱著,男人那兒還牢牢堵在私處,叫她充實又滿足,而混合檀香和汗水的好聞體味安撫了她的心神。自此一役後,顧廉暫時無力再戰,便摟著嬌人兒說了會話。

且說那時顧廉之所以發怒便是因為他離家數後,因為念著小人兒趕回來還是到了後半夜,只是在柳真真的院子外站了回便離開了。

他繞了遠路回去,卻瞄見看守庫房的老頭在門口曬了一隻肚兜,那上面繡的金絲白茉莉好不眼,顧廉按著隱隱怒意,敲開了老頭的門,裡面人聽的敲門的是三爺腿早就軟了,哪裡還下得了去開門。顧廉等得不耐煩踹了門進去,一見那老頭那副顫慄的模樣,就知道自己不在時真兒出事了。

當他聽聞兩個哥哥讓老頭糟蹋了寶貝兒不算,還讓隨身侍衛輪姦了那心肝寶兒,只覺得腦裡嗡得一聲炸開了,老頭子哆哆嗦嗦說這肚兜是老太爺賞給自己的。

而少夫人的小褻褲則給了侍衛長,他倒是沒敢說他們以此為要挾也曾多次輕薄過柳真真,多是將她堵在牆角里摸摸子之類的。顧廉陰沉沈地看了那老頭一眼,轉身便消失在門口,而那老頭第二天叫人發現時已經僵硬了,據說是被嚇死的。

所以那兩位老太爺在院子裡看手下輪番姦兒媳時,闖入的顧廉丟在他們跟前便是柳真真那被人姦後留下的肚兜和小褲,見自己的事暴後兩人變了臉還想辯解就被弟弟斬了首。

顧廉那確實是盛怒到走火入魔,但這只是讓他經絡封閉,暫時失了修為而已,神志卻是清醒的,趕回來的兩個侄子對他不曾喪失心智到不可思議和恐懼後,看準了機會,讓顧廉身邊變節的親信給他喂下了致幻藥。

雖然他們也想知道顧廉是否能逃過顧家的詛咒,但是這個想心頭大山一樣攔住他們的男人必須廢掉才可以,必須不折手段的毀掉他。

只要喝了藥水後顧廉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開始只是晚上入睡前服用,他並未覺察不妥,等他意識到白裡開始混沌時,已經晚了。

積累的毒開始間歇發作,而藥還在繼續喂。他糊塗的時間越來越久,常常要裝瘋賣傻,假意延長著藥效,爭取來為數不多的清醒。

他變得暴躁,易怒,親信們倒是慶幸三爺武功盡廢,不然哪裡看得住他,他們便是大門一關,任憑那人在裡面如困獸一般嘶吼。那時的顧廉已經成了外人眼裡的廢人,這才能在鬆懈的看守下和蘇鳴接上頭,才能時常來這密室裡等上幾個時辰,他多麼希望那個可人兒能來,又不想她來見到自己這般廢物的模樣。

儘管經脈在蘇鳴的幫助下打通了,但是沈積的毒素已經對他造成了不可恢復的損傷。如今喜嬤嬤帶來的話便是隻能疏不能堵,那藥極陽,其他人用了頂多補陽過渡,留個鼻血或者找個女人做幾便是,但是對上至陽的顧廉就是一劑毒藥,一旦積累到了極點,必定七竅血暴亡。

喜嬤嬤倒是苦惱如何讓這對人遇上,柳真真體內寒氣被催發出來,正在用‮物藥‬和男人的陽調和,若是顧廉能洩慾到她身上,能適當減輕病情。

但也只是延緩了暴亡之期罷了,倒是柳真真承受了那樣至陽的華,恢復速度加快,喜嬤嬤反倒不好確認她何時就能痊癒。

這樣有個萬一後,懷上誰的種就難說了,這些事顧廉倒是沒同美人兒說,只是讓她知道自己需要時常洩慾才能緩解病情,哄得嬌人兒紅著小臉應承了一系列不平等條件。

密室裡的地下溫泉邊,顧廉坐在池邊,柳真真渾身都塗滿了用荷花胰子出的泡沫,就這麼用自己身子給顧廉清洗著,飽滿的雙裹著細白的胰沫,雖說是背實際確實磨蹭著那兒,兩團美在男人結實的背上擠著。

那羞人的私處也抹了胰子,‮腿雙‬夾住男人的大腿,手臂,前後搖擺肢用小給他抹著,那軟下來依舊可觀的自然是用小舌細細清洗的,男人亦拿著胰子給美人兒抹著,再不時纏吻追逐會。

這般及其靡的模樣如何叫孤男寡女不動情,顧廉受藥效影響,再次硬脹起來,便要同柳真真歡好。美人兒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許把水灌在裡面了,她已經預見得到自己一定是被灌一回就要失一回的,那樣強烈的失控實在是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