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饒了真兒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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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叫的可真媚啊,聽得我骨子都酥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忍不住,誰管她是自己兒媳還是別人媳婦,非把她玩個半死才過癮。”
“那匣子裡還有好多玩意,我們以後要用那少夫人來試試…”簫兒終於抵不住睏意,睡去了,而另一邊還出了檔子事。
原來去紫蘇跟前伺候的胭脂也是個不老實的,她見紫蘇整裡都在玉桂夫人那邊忙活,便也央求著去幫忙,幫著幫著卻是光著身子鑽進了二老爺的被窩裡,這才使得二老爺夜裡慾火焚身地來找柳真真瀉火。
大老爺雖怒卻也無心管這事,便先罰紫蘇管制不力,再讓她自己去處理。紫蘇本是想把胭脂賣了的,但喜嬤嬤夜裡找上門來,軟硬兼施地讓她把胭脂調回自己身邊嚴加管教,答應把箏兒換給她使喚。
紫蘇想著昨見到的那個小姑娘看著倒是個守規矩的,便答應了,於是喜嬤嬤便先帶了胭脂回去,讓箏兒簫兒在柳真真那裡伺候,自己則好好敲打敲打這個不守規矩的小蹄子。
次,柳真真醒來時身子仍然是軟的,一夜的夢裡都是男人晃動的身影,動彈不了的腿雙以及私處傳來的飽脹與炙熱。醒來時,見到自己那樣羞人的姿勢才知道那也不盡然是夢,她喚來婢女讓她們給自己放下來。
等鬆綁了腿雙,柳真真還想要解開間的綢帶,箏兒有些磕巴的複述姐姐昨夜的說辭,說是二老爺吩咐過了不能解的。簫兒見少夫人柳眉微蹙,想到那玉勢裡的機關,便先打圓場道:“少夫人,不如先去了浴室再取,可好?”柳真真點頭應了,打算下來,不想腿雙一動,那火熱的玉勢就在肚裡亂捅起來,骨子一下便酥軟了,箏兒和簫兒便一左一右攙扶著她半拖半拉得往不遠處的浴室走。
而柳真真走不了兩步便要歇一會,開始還顧忌著兩個婢女捂著小腹強忍快意不敢呻,走了沒十步,伴隨一聲嬌溢出齒,柳真真渾身連連顫抖得軟倒在地,原來是那本該光滑的玉勢突然長出了珍珠大小的顆粒狀凸起,刺得她到了高。
美人兒小臉酡紅,腿雙並坐在地上,一手撐地,小幅度的扭著肢,好讓私處的玉勢撫自己的身子,另一隻手則忍不住伸進衣襟裡著自己又飽脹起來的雙,來緩解那兒的空虛。
這樣的一幕恰好落在一早就過來的兩位老爺眼裡,大老爺掃了眼弟弟,只見他直勾勾盯著地上的兒媳,呼加重,眼中滿是慾望,不消說褲襠裡的那話兒一定是起來了。
男人的手在袖口裡握緊成拳,任他千叮萬囑弟弟還是沒能控制住,滑進了深淵裡。彷彿覺到兄長的失望和無奈,二老爺微微收斂了下看向哥哥:“哥,我試過了,可還是不行,我是實在忍不下去了才…”
“罷了,節制些便是。”大老爺嘆了聲,徑自走向喜嬤嬤房裡,而二老爺猶豫下,還是忍住慾望跟著兄長先去了那老嫗的屋子。喜嬤嬤見兩人進來,不等他們開口便說道:“這世上沒什麼靈丹妙藥,生老病死皆由天命。
當初老身也只是答應盡力一試而已。至於胭脂那丫頭,是老身沒教好,如今在老婆子眼下,定不會再犯下大錯了。”喜嬤嬤說完,胭脂也跪倒在地給兩位老爺連連磕頭認錯,希望他們網開一面。大老爺蹙著眉衝著胭脂擺了擺手,對著喜嬤嬤道:“這婢女嬤嬤盡心管教便是。我們是關心則亂,照這方子需服用上多久?”
“依你那兒媳的身子,約莫兩月有餘吧。”喜嬤嬤說著,示意胭脂扶著自己站了起來:“到時辰擠了,兩位要一同去瞧瞧麼?”
“你在這看著吧,我先回去。”大老爺看了眼弟弟,轉身出門了“唔…爹爹,爹爹放真兒下來,不,真兒不行了,啊…”方才剛從高中消退下來的柳真真才有了些力氣起來。
就被從喜嬤嬤房裡走出來的二老爺一把扛上肩頭走進了屋裡。男人結實的肩膀正好頂在她小腹上,這般顛簸了幾下,柳真真就繃直了長腿又洩了一回。
二老爺扛著她爬上,三下兩下就扯開她間的綢帶,用力把那玉勢拉了出來,離開那小時還發出了“啵”的一聲,不等柳真真口氣,公公又著陽具頂了進來。
美人兒在這麼幾番高後身酥骨軟,溼滑溫熱的花徑更是活了一般緊緊纏住那不速之客又擠又捏起來,得男人連連低吼。於是二老爺就這麼從後面著兒媳的,腿雙夾住美人的長腿固定好身子,一手摟著一手摸向那顆的珍珠,一面捏著,一面使勁著,面前兩個小婢女則相互配合著給少夫人擠。
喜嬤嬤便由胭脂扶著,這麼站在一旁欣賞著眼前不堪的亂倫活宮。當擠滿了一碗後,等喜嬤嬤上前檢查確認擠乾淨後點了頭,箏兒便端著打算送去紫蘇那兒。
喜嬤嬤突然叫住她說了同胭脂調換的事,也沒提具體的緣由,她不說,箏兒哪裡敢問,只是應了便離開。
喜嬤嬤見擠完了,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簫兒一起伺候二老爺和少夫人。二老爺才不管身邊兩雙眼睛盯著,見擠完了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兩隻如白兔般的子大力起來。
美人兒在他身下一疊聲的嬌,叫的他渾身血沸騰,恨不能搗穿她的肚子才好。柳真真此時眼睛睜著卻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覺得煙花似的光在腦海眼前綻放著,五臟六腑都被男人的雞巴攪合著,快如漲般一次次沒她的理智。
直到男人低吼著灌入滾燙的濃將她推向眩暈的頂峰後才得以解脫。二老爺即使那話兒軟了還是堵在兒媳肚子裡,抱著她著氣,待恢復了點,就抱著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著從美人私處溢出的白。
在浴池裡,柳真真又被按著讓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用了點滋補的雞湯後便臥休息去了,因為用了催的秘藥,柳真真葵水也不會來,二老爺總是有時間來一遍遍姦她,挑著匣子裡的東西往她身上試。
後來索以兒媳理應照料婆婆為由,將柳真真調回了之前的側室裡,那兒重修了一番後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爺就時常看著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藥後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牆之隔的側室裡把小兒媳得哭曼哼。
如今二老爺已經一發不可收拾,大老爺對柳真真也沒有了令,就由著弟弟這麼混賬下去,而院裡的婢女們則都在私底下說那溫柔美麗的少夫人讓二老爺給糟蹋了。
如今關在小屋裡整整的被姦,也不知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過現在肚裡怕是懷上了孽種,不然哪裡會有水呢。***入夜的房間裡,紗輕煙暖,地龍燒了炭火,厚重的棉門簾把寒風都隔絕在門外。
屋內暖和,柳真真也只穿著入秋時的單衣,金紅錦緞廣口袖,處纏著胭脂的緞帶,她這般坐在邊替玉桂夫人喂藥後,絞了熱帕子悉心給婆婆擦了臉,手心裡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熱後再給人輕輕抹上。
哪怕是病中,也沒有女人不愛美的,但凡有點力氣也要好好打扮,所以這些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時長了便少不得要梳頭打扮些。
紫蘇輔佐著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後,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幔,在地上鋪起了兩軟墊,一層錦被,這邊一心忙活著,那兒耳尖便聽見了少夫人的輕聲求饒。
二老爺如今大補,玩起兒媳來好似幾十年不曾沾葷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這麼頻繁地被灌,怕是生不停歇了,紫蘇這般想著,卻聽見了那耳室門開了。
她下意識看過去,見了那荒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漲紅了臉:少夫人咬著男人的褻褲,脖子上拴著黑綢繩,光著身子跪趴著,二老爺亦跪在她身後怒漲的陽具整埋入兒媳的小裡,這麼頂著她,如兩隻配的犬類從耳室裡一點點爬出來。
因為男人跪立著,女子不得不高翹起股才能合那樣深的,而二老爺一手拉著黑綢繩一手握著兒媳的纖纖細前後頂著。
公媳倆這麼一路合到紫蘇面前,二老爺示意紫蘇去邊上再鋪個位子,卻不許她離開,他何嘗不知這個侍女算是侄子們的半個眼線,雖然不如兩位太爺般摸得準紫蘇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裡對這美貌兒媳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蘇鋪好的軟墊上,任公公在身後死命自己,只是紫蘇的臥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邊,那種神的高度緊張讓她的身子愈發了。
二老爺當然覺得出小兒媳那格外緊緻的內裡,頂撞得更加用力,最後生生往她宮腔裡擠入大半個龜頭後才噴出滾燙的濃漿,還著柳真真說是如何被他灌的。
“唔…啊,不要動那兒,不要,嗚啊…嗯,頂進去了,好漲,爹爹,不要再進去了,好酸好脹啊…”柳真真嘴裡的東西被取掉後想要曼聲嬌著,又怕吵醒婆婆,只能努力壓低聲音求著公公:“啊,進去了不要動了啊,嗚,爹爹,饒了真兒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