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強忍著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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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鳴在軍中本就是軍師一般的存在,心思縝密,頭腦靈活,所以當他提到受顧風委託查明顧廉之事時,從那張小臉上的關切之情就猜到了一兩分。
他也瞭解柳真真,知道這妖似的美人兒平裡是個端莊嫻良的模樣,哪裡好意思同自己說這些個事,倒是若上去了玩的她嬌體軟才好問出個幾分來。
所以下一回歡好前,將她伺候得汁四淌,媚眼如絲,小嘴裡哀哀求著他進去時才提了這事,柳真真本還想推拒,偏偏男人握著那赤紅鐵柱將又大又燙的頂端抵在那發癢的小口外磨蹭,叫她實在忍耐不住才紅著小臉兒承認了。
蘇鳴身進入後摟著美人兒,哄她同自己說那些個羞人的事。柳真真之前從未過受過這般語調教,在和一個男子纏綿時講述自己同另一人歡的事,還要說的那般細緻骨。
並且回想和吐自己與人亂倫時的受,是以又羞又臊,神怯怯,裡媚纏得柱愈發得緊,人也格外,叫蘇鳴捅上幾回便洩上一次。
整夜裡,柳真真咽咽嗚地說著顧廉讓她受到的強壯和炙熱,想著那個男人不輸晚輩的陽具在自己肚子裡肆,毫不憐惜的對著的宮腔頻頻頂撞,還有微微痠痛間加劇的快。
蘇鳴模仿著顧廉的方式同她合著,同一個姿勢由不同人做著給予的覺又是兩樣,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顧廉纏綿,當時那種又羞又怕又興奮的覺都回來了。
可是心裡卻知現在的男人是蘇鳴,那種無處藏身只能叫男人把自己妖一面收入眼底的羞恥好似火上澆油一般。
讓她在歡愛中享受到了更加強烈的快意,幾乎瀕死的無數次高讓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自己是誰。蘇鳴頗為享用這樣調教的過程,懷裡的美人明明身軟體香,柔若無骨,笫間媚態橫生卻又有著少女般的羞澀神情和嬌柔的鶯鶯燕語之聲,種種妙處真是隻有與她融為一體才知曉。
蘇鳴緊緊箍著懷裡體力不支昏睡過去的美人讓自己疲軟下的堵著那滿滿的水,這晚雖耗費了他的大半體力。
但是嚐到的滋味實在妙不可言。他發覺這個小東西越是叫男人玩得厲害那滋味越美妙,看來以後得叫大哥他們都嚐到滋味後就可以一起了。
這天柳真真坐在玉桂夫人邊替她用清水抹臉時,覺到手心下的睫似乎動了動,她連忙叫紫蘇過來,兩人一起注視著臥榻數月的玉桂夫人緩緩地睜開眼,看了看她們後又疲憊的閉上了。
很快,臥房裡就被大夫填滿了,兩位老爺都趕了回來,守在裡面。柳真真有了上回的教訓自然是去了後院的房間迴避了,這間屋子雖然住的時少。
但是也叫柳真真佈置得舒舒服服的,此刻她半依在軟榻上也無心做事,只盼著紫蘇早點來告知夫人的消息,直到窗外的太陽偏西了,紫蘇才提著食盒來看她,玉桂夫人確實醒過來了。
但是身體還太虛弱,大夫們私下裡同老爺們說,夫人既然醒來了估計剩下的子也就不多了。
兩位老爺大慟不已,現在已經把書房和寢具都搬去夫人屋裡了,估計要住上好一段時。柳真真捏著小勺一口口用晚膳,聽得兩位老爺要住在夫人房裡時才頓了頓,問紫蘇:“老爺可說了要我搬出去麼?”紫蘇搖頭:“老爺沒提少夫人的事,奴婢也不好問,所以…”柳真真擺了擺手示意沒事,覺得有些飽了便吩咐紫蘇撤去碗筷。柳真真坐到梳妝鏡前取了簪子,拿著象牙小梳認真地梳起長髮來。
“少夫人這是要歇下了麼?”
“恩,夫人那兒我不方便去,今個早些歇息吧。”
“是,那奴婢叫人給您備熱水。”***紫蘇知道大老爺不許少夫人出現在眼前,但玉桂夫人那兒又少不得要人候著,所以估摸著只能是她去陪著,這裡重新再撥了人手來伺候。
果不其然,沒幾紫蘇升任內務管事,掌管所有婢女婆子,但是伺候柳真真的新人卻是兩個小婢女和個面生的婆子。紫蘇悄悄提醒柳真真,說人是上面安排下來的,她管不了,那兩個十歲上下的小丫頭是那婆子的孫女,讓她多少留個心眼兒。
柳真真開始還留心著,她見領頭的嬤嬤寡言少語,做事很是利索,兩個小女孩雖然總是好奇的打量自己但是也不敢多言語,幹不了重活做事卻也很認真,便漸漸放鬆了戒備由著她們去了。
因為兩位老爺的入住帶來了大批侍衛,蘇鳴不方便來和美人兒幽會,但是卻給了他窺視太極殿的機會,顧廉和柳真真就是他堅持來顧家的緣由。
不管是與顧家老四同袍作戰,還是身為軍人對這位曾經名震一方的大將的敬仰之情,都讓他將顧廉視為英雄一般的人物,絕不會袖手旁觀。
柳真真也知道蘇鳴無法再來看自己,每都看看書,練練字,聽聽紫蘇傳來的玉桂夫人的消息。如今只是知道玉桂夫人間或醒來,若能說上一兩句話,便叫兩位老爺高興上好些時。
柳真真倒是享受這樣無人關注的時光,後院因為有她住著,原來的婢女們都移去了外面,一時間熱鬧的後院就剩她們四人住著,通向前院的大門也由兩個侍衛守住。和那祖孫相處久了。
柳真真便知道兩個小女孩一個叫簫兒一個叫箏兒,她們還有兩個表姐妹也在顧家,更小點的琴兒在學府裡照顧四少爺,最年長的胭脂也只有十二三歲,在紫蘇跟前伺候。小姑娘們雖然年紀小,但也是知道美的年紀,對這個從未見過的美人兒及其羨慕,因為婆婆管的很嚴,她們只能偷偷的看。
對她們而言最期盼的就是夜裡伺候少夫人沐浴了,做夢都希望能有像少夫人那樣玲瓏有致的身子呢。嬤嬤負責給夫人洗澡,擦乾身體,她們則要給少夫人摸上玫瑰和秘製的香膏。
比上等絲滑還要細膩光滑的肌膚,飽滿富有彈的雙,還有粉無的嬌紅私處,她們都要一一細心塗抹,並且一起按摩各處道。柳真真對此多少知道些,童女手心細膩,元貞未失,混合藥膏對回養顏有著奇效,就好比用那黃花閨女盤玉潤石,摘了貢茶葉得含嘴裡一般。
她原本不愛這些麻煩事,但是左右閒著沒事做,加上兩個小姑娘可憐巴巴地拉著她的衣袖也不說話只用那無辜的大眼睛瞧著,就叫柳真真心軟了,便這麼默許了。
不知道是童女的緣故,還是那喜嬤嬤帶來的藥膏有了用,柳真真漸漸能覺的到自己身子的變化,雙發脹著,愈加沉甸甸的卻越發翹,昔裡那一批肚兜都得換了重做,頭和私處越發粉,從薔薇似的嬌紅褪成了櫻花似的粉紅,好似那尚未開苞的女處一般足以讓人發狂。
鏡中所見卻沒有給柳真真帶去什麼驚喜,反而叫她心中惴惴不安。是自己大意了麼?明明紫蘇讓她小心這祖孫的,她變得這般模樣,離得近的男人們卻並非夫君情郎,事情好像向著她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了。
一時間,那祖孫的種種行為都變得可疑起來,沐浴時嬤嬤點上的薰香,一直在用的成分陌生的藥膏,童女不曾見過的按摩手法,長久未見的紫蘇,一種莫名的危險包圍著柳真真,就好像知道前路陷阱重重卻不知哪一步會踩到一樣叫人心慌意亂。
柳真真已經儘量不表現出自己的異樣,卻依舊沒逃過喜嬤嬤的那雙眼睛。這晚,照例在浴室裡泡著花瓣水,兩個童女一左一右跪在浴池邊替柳真真按摩背的經絡。
“今個我不舒服,不必按了,你們歇著吧。”柳真真忍了會,覺得雙實在是脹得難受,估摸著是例假快來了的緣故,便揮手示意想要小女孩們離開,自己則打算起身不再泡澡了,不想那喜嬤嬤已經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她身後,在柳真真想要起身時將她死死按住了。
那雙蒼老的手卻有著驚人的力量,只是按住雙肩,就叫柳真真如被點一般動彈不得。
“你們這是幹什麼!放開我!”柳真真的正呵斥,讓小姑娘們有些畏懼了,可是喜嬤嬤尖銳得有些異樣的聲音卻在她耳邊不緊不慢的響起來:“愣著幹嘛,還不快些擠?”箏兒和簫兒聽了立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著柳真真的雙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上的擠壓起來,雙傳來的脹痛讓柳真真開始掙扎起來:“不要,住手!不要再擠了!啊,好脹,好難受啊…”這種似曾相識的覺讓柳真真好像想起來什麼,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麼人,對我做了什麼?”這時簫兒也抬起頭來,用要哭出來的聲音對喜嬤嬤道:“嬤嬤,我,我們擠不出來…”
“一個兩個沒用的東西。”喜嬤嬤陰陽怪氣的說著,一腳踢開簫兒,小姑娘被踹到牆角,也不敢叫疼只是爬起來跪著,強忍著不哭“還不過來按著。”聽到喜嬤嬤的話,簫兒立刻走過來代替了喜嬤嬤,按住道控制住柳真真,不知道這祖孫到底是什麼門派的人,連一個幼女也有極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