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一條體型碩大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少夫人雖然是為人所迫但是短短十幾個時辰就能恢復成這樣,也算是世間的奇女子了,對了。
亦或是那大夫的藥膏特別靈妙?柳真真自然也覺察了自己身子的不同,往同男人們歡愛時也會留下印跡次便恢復如常,她只當是自己恢復得快,如今再看應當是當年在素女府裡服藥蒸藥浴後得來的吧。
她明知昨晚那大夫本就沒好好上藥,但還是對著紫蘇柔聲道:“看來那大夫還是有些本事,難怪要避了他人才給我上藥,待會你再去他那兒討些藥膏來吧。”
“是,夫人。”其實紫蘇昨只看著那大夫在夫人房裡帶了良久後才一臉饜足的出門,便知道定是又姦汙過了自家少夫人,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雖然她和妹妹不同,有自知之明,也真心喜歡柳真真的溫柔和善,同情她的遭遇,一次次盡力幫她。
但是她內心依然妒忌著那個女人的美貌,嫉妒著她被自己默默愛慕的男子溫柔以待,親眼目睹著柳真真那樣悽慘得被下人們輪姦蹂躪,她有同為女人的害怕,擔憂,內疚,也有一點點陰暗的快意。
她知道那時的自己甚至瘋狂地想著要是這個女人應該被更多的下人糟蹋,被人大肚子,惹怒了顧風,被趕出顧家或者乾脆被活活死該多好?
可是等理智回來,只有深深的懊悔,她看著梳妝鏡裡那美得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子,默默發誓會用自己的餘生來償還這筆債的。兩個人都絕口不提提昨的事,也沒有提及今的柳真真的樣貌真真是嬌豔滴,水靈秀。
柳真真看著鏡子裡桃花滿面的嬌人兒,想著昨那樣不堪的承歡,心裡暗暗道即使被違背意願的糟蹋成那副樣子,也能滋潤成這般光景,這具不知羞的身子果然適合做個蕩婦呵。***越是被蹂躪,越是嬌媚勾人的柳真真看的男人們心癢,他們雖然不知道自己人裡已經有嘗過著美人兒的,但明白人都看得出她那細翹左搖右擺,媚眼兒裡含著柔柔水光的風騷模樣準是叫男人狠狠疼愛過了。
顧廉因為有事耽擱了好些子才回來,也沒有時間多陪陪小美人兒,柳真真倒是求之不得,那個男人久居高位,一雙眼睛明察秋毫,兩人若是待久了保不準就會讓他覺察出不妥,若是要她親口說出那樣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
然而她顯然小看了顧廉,只是那樣幾次照面,顧廉已經覺察出了什麼不對勁,可是紫蘇居然也沒有什麼要彙報給自己,直覺告訴顧廉他將知道的真相一定是他最不願意聽到的。
在一處荒廢的院子裡,剛剛上完玉桂夫人的兩位老太爺著氣坐在一旁水池邊的石頭上休息,一面看著自己的手下輪姦著兒媳婦,木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後,面黑如鐵的顧廉闖了進來。
只見他揚手將兩樣東西丟在了兩個哥哥跟前,反手出了自己的佩劍──閻召。兩位老太爺一看到自己腳邊的東西,臉刷得白了,不等他們張口,頭顱一輕,已經離開脖子滾落在地,當場七人全部被顧廉斬殺。眾人只道顧廉因為難容兄長竟讓下人姦汙兒媳,立家法才血洗琳園,更是放火燒屍。
這也讓玉桂夫人被迫承認了自己同兩位公公長期通姦,又被下人糟蹋的醜聞,使得那原本就飽受驚嚇,還受了傷的玉桂夫人終於一病不起了。
趕回來的兩位老爺以顧廉情緒不穩,疑有失心之兆為由將他送入太極殿變相軟起來,安撫人心,掩蓋家醜的同時,藉機重洗了族內人員。柳真真身為兒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邊,那之事她不曾親眼目睹。
但光聽紫蘇打聽來的消息也好生嚇人,心裡一面記掛著顧廉,一面也暗自猜測過顧廉的失態可是因自己而起的?
下人們都說,自從三爺修身養起來,三十多年了從未見他這般盛怒過,一身血汙提著亮的長劍站在一片火海里,連顧家的暗衛都不敢輕易上前。
若不是兩位老爺正好回來見他雙目赤紅,神志不明,一面是火勢漸漲,一面唯恐他連玉桂夫人也一併殺了,才聯手暗衛一起制服了三爺,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連數玉桂夫人都因為噩夢纏身,如驚弓之鳥一般不得安睡,不僅自個兒身形消瘦了一大圈,連帶著柳真真也被她在夢裡無意識地抓傷了雙臂和臉頰,最後還是找來大夫給她服用了安神物藥,讓她先好好睡上幾,安撫下心智。
顧家這段子很是混亂,女眷女僕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裡,有專人把守著,自那之後,不管是兩位公公還是顧廉都在沒出現過,柳真真只能按捺著心裡的不安,悉心照顧著玉桂夫人。
她整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裡,因為玉桂病倒了,所以這顧家女主人的權利已經被默認地付到了她手裡。
女人多了便是人多口雜,加上青蘇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總是不得清淨,她想著左右無事,便認真整頓起內務來,老實本分的多有拉攏,對心思活絡的賞罰分明讓她們知道那些可為那些不可為。
而剩下那些私下裡嚼舌的則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離眾人送去別莊叫人好生看管起來,青蘇便是其中之一。整個院子終於安靜下來後,柳真真也能專心做事了。
這天夜裡,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給玉桂夫人的燒傷處清理傷口,再抹上藥粉,裹上繃帶。紫蘇打來熱水,柳真真又絞了熱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換上乾淨的衣服,餵了湯藥,再扶她睡下。
紫蘇離開去倒水,柳真真坐在頭,輕輕替玉桂把長髮撥到耳後,她垂眸看著那個昔豐腴嫵媚的美人如今卻是一副蒼白消瘦的病態,整渾渾噩噩的睡著不知世事,其實這樣糊塗的過著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管也好啊。
不再打擾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燈,籠著煙紫的披風,走出了房間,過道里有夜風穿過,卷著落花碎葉拉扯著她的長髮,裙襬和披風。紫蘇回來時,看著就是迴廊裡那個寂寞得要隨風而去的身影。
“夫人,夜裡涼,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紫蘇忍不住出聲打破這樣的寂靜,扶著柳真真回了旁邊的側屋。
因為夜裡柳真真堅持親自起來查看玉桂夫人,所以讓人將側屋和玉桂夫人的臥房打通中間只隔著一層薄紗,紫蘇被柳真真拉著,陪她一同宿在側屋裡。
這段子真是太難熬了,她們變得與世隔絕,不得不找很多事來做才能不胡思亂想。唯一讓柳真真安的是孩子們都離開了顧家,夫君們一定會照顧好他們的。
沒有了顧廉的牽制,整個顧家被兩位老爺緊緊捏在手心裡,外面人休想傳入一絲消息,顧風等人再是焦急如焚也無法再接近顧家一步。
最後還是蘇鳴請來自己父親鎮南王,仗著身份以借用顧家後山溫泉療傷之名,讓他以貴客的身份入住顧家主院外圍的伏虎陣,以便伺機而動。因為此行兇險,又有求與父親,蘇鳴不得不同意蘇徵以世子身份送回鎮南王府養育。
在鎮南王那兒吃了癟的兩位老爺自是極為惱怒,加上晚上去看望玉桂夫人,發現她的病情也不見好轉,壓抑許久又無處發洩的怒火眼見著又要再次落到了柳真真身上。
眼見著邊一坐一站的兩位老爺面冷得嚇人,連候在一旁的紫蘇也預風雨來襲的前兆,焦急地看著低眉順眼立在一旁的少夫人,想叫她快跑卻也不知道該跑到哪裡去,躲進哪兒才安全。
忽然,見柳真真跪了下來,小手拉著大老爺的衣角,仰著那張美眸含淚的俏臉兒,軟著聲兒哽咽道:“爹爹,是真兒沒用,這般照看著夫人還是沒有好轉。
看著夫人一消瘦下去,真兒心裡也好難受啊。真兒願意受罰的,這樣爹爹心裡也能好受些。”看著跪在腳邊那樣嬌軟可憐的美人兒,即便是大老爺也不由得心軟了下,他知道這個兒媳確實是盡心伺候著玉桂夫人的。
但是還是有著口氣叫人咽不下呢。男人的大手摸著那張美豔的小臉,不帶任何情的說道:“受罰?你倒是說說,該怎麼罰你?”柳真真仰望著自己公公,柔柔道:“只要能讓爹爹們高興,怎樣罰真兒都可以。”
“哼,有些子沒見,小東西倒是機靈起來了,這話可是你說的…”大老爺眸一暗,竟出一絲狠,一個響指後,一條體型碩大,發亮的獒犬消無聲息地從外面跑了進來,繞著柳真真一面嗅,一面低嗚著。
紫蘇知道少夫人是最怕這種有的動物,即便是膽大的自己看著那頭四肢著地也有大半人高的黑巨犬心裡也要畏懼上幾分,而那老爺素來不喜少夫人,喚來這狗。
可是要少夫人與畜生…柳真真當然是怕的,她下意識得抱緊了大老爺的腿,整個人都貼了上去,蒼白著小臉還瑟瑟發抖的美人兒真是好生可憐,而這樣的獵物顯然也讓黑犬十分興奮,他愈加起勁得湊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聞著這個香噴噴的獵物。
柳真真扭著身子想要躲開,掙扎間臉無意靠向了男人的部,幾番磨蹭後鼻尖碰上了一硬高的柱狀物,引得男人的呼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臉看向大老爺,那樣無辜又好奇的眼神讓男人腦裡的神經一下就繃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