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正是飢渴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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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兩位老爺繞過屏風踏入內室,看著空無一人的內室和打開的窗子,換了個眼,這屋內殘留的曖昧氣息還未散盡,能讓三爺在禪房裡失態的女人就是那個小兒媳了吧。
大老爺低笑一聲,既然三爺領了好意,後侄兒們也不必客氣了,就衝著她討三爺歡心這一點。
他們就絕對不會放過。另一邊,不知發生什麼事的柳真真被顧廉帶到了下人們住的廂房裡,因為這個點,下人們都在管事那兒訓話,安排幹活,不到中午基本不會回來。顧廉挑了間小些的房子,抱著柳真真閃身躲了進去。
這兒的廂房大間的是多人通鋪,小間的是照顧一同做事的夫,這裡的下人都是在顧廉那兒伺候的,所以他知道最近的花匠夫婦回家探親,這房算是安全。
再看偎在懷裡的柳真真,不知所措得望著自己,嘴角還掛著溢出的,他忍不住伸出手指颳了又喂入她的小嘴裡,看著她乖乖嚥下,下的東西又開始蠢蠢動。仍然有著被人撞破姦情的可能,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有人回來。
但是在陌生的地方,在別人的上偷情應該是件刺又興奮的事吧?***歡愛之事柳真真自是不會拒抗,前些子才在蘇鳴那兒嚐了甜頭,好似花沾雨飽受滋潤,這些子身邊沒了男人,正是熬著失落寂寞,攬鏡自憐的光景。
她軟軟躺倒在男人身下,從男人眼裡已經讀出了等會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風雨前的寧靜是來自顧廉的輕吻和低聲安撫。柳真真偏著頭讓男人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後和頸部,隨著他每一次呼微微顫抖。
她才知道,顧廉往裡待自己和煦友善的模樣是真的手下留情了,他已經剋制了自己的慾望,絲毫不曾。
因為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的氣勢實在太強烈,本不容忽視,顧廉,曾經久居高位的當權者,他想要的東西只要一個眼神就可以得到,容不得人說個不字,對著柳真真卻是一再退讓,只因知道自己的貪念益深重,唯恐一時大意便會生活剝了這個美人兒。
如今佳餚就在口邊,他自是細細嘗夠了再大快朵頤,男人對於女子的曲線和柔軟永遠是愛不釋手的,一面著美人前的兩團子一面吻著香肩美背的覺自是妙不可言,老漢推車的招式最深得人心。
不過這頭一回合,顧廉仍然喜歡最傳統的體味,面對面看著她的眼睛,將自己的陽具緩緩進入。
“恩啊…”頂端擠入那處柔軟時,柳真真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那樣痛苦又愉悅的表情很快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所代替,眉目蘇展成嬌媚的神態,咬著,小臉緋紅,手兒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頸。
顧廉的那兒比她想得還要大些,柳真真不得不努力放鬆自己好讓小兒費力地全部嚥下去,火熱和飽脹的覺令她格外舒坦。
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卻讓她有些害怕了,往裡同夫君他們歡愛,深處的花蕊叫男人撞到下都會讓她整個人哀叫著哆嗦一下,夫君們都憐惜她捨不得連連刺那嬌的地方,只有到臨近高了才會連連頂撞那兒。
可是顧廉好似已經瞄準了那一處,深深地頂了進來。
“不,不要再進去了,太深了啊。太爺,不要再擠進去了,唔,唔…”柳真真覺察到男人的意圖,怯怯地求饒,可是顧廉低頭封吻住她的嘴,那麼近地看著她的雙眸,狠狠頂撞起那處幾乎是致命的地方,看著那美麗的雙瞳一剎那間幾乎渙散開來,下一秒便是水霧瀰漫,滿是無聲的哀求。
這樣美麗的女人落到任何人手裡都會有相似的下場,愛到了極致就恨不能死她。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錮,被動地承受著招招致命的,破碎地嗚咽都被他盡數吃掉,搐的體和不住噴灑的女無不昭示著柳真真的和高,哪怕上一秒她已經覺得自己要被太爺乾死在這兒了。
下一秒又會被丟入更狂野的高。顧廉看夠了美人兒高時的媚態,知道自己已經讓她滿足了,那麼下面該換她讓自己出來了,他也不出自己,就這麼握住女子柔若無骨的身子將她轉了個身。
看著柳真真撅著小股趴在上,知道她渾身再無絲毫動彈的力氣了,不得已,顧廉把錦被靠枕墊在她小腹下,勉強讓柳真真翹起了滾圓的小股好叫他輕易到最裡面。
扶著小蠻,男人不需要太多力氣就可以撞開深處的花蕊把的頂端頂入美人的子宮裡,來回起來,而女子只能雙手抓扯著單來緩解身體裡那種愉悅到極致的覺,小嘴微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長髮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襯美得驚心。
“乖,放鬆些,得太緊了,唔,該死…”顧廉在覺要前握著美人的部死死抵在自己陽具上,將又多又濃稠的盡數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宮裡,若不是知道自己服了藥懷不上孩子了。
柳真真真的有種一定會懷上他的骨的錯覺,好像在那一霎那肚子裡便有了一個生命一般,顧廉畢竟上了歲數,這樣兩次酣暢淋漓的歡愛也讓他覺到了疲倦,於是抱過柳真真,扯了薄毯裹住兩人,小憩一會。柳真真早就累壞了。
靠在男人懷裡,嗅著淺淺的檀香和男人出汗後微薄的體味沉沉睡去。再等柳真真醒來,卻是被紫蘇喚醒用午膳了,她卻是睡在自己的屋裡了。
若不是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之前的就好似一場瘋狂的夢一般,紫蘇一面替她整理髮鬢衣衫,一面告訴她是顧廉送她回房的,還親自替她洗了身子換了睡衣才離開。
“夫人您真是個招人疼的,不過三爺同您到底差了輩分,這事不好擺明了說,後您心裡還得有個數才是。”紫蘇梳著柳真真的長髮,輕聲說著。
她見柳真真眼底還有些困惑,嘆了口氣,把話說得更直白了些。
“這事未必瞞得過兩位老爺,他們與三爺不對付,所以自是要在您身上加倍討回來的。這被子裡的男女之事,做出了格,外人是沒法管的。所以,三爺也未必能次次都護住您。”柳真真垂下了眼簾,輕嗯了聲,紫蘇也不再言語,梳妝打扮好了,就領著她去用午膳了,之後一連幾天都沒再見到顧廉,好像是臨時有事出門了。
只是由紫蘇轉了一隻香包,讓她隨身帶著。柳真真在燈下反覆看著那個桃紅的小袋子,口子被縫合上了。
做工針腳都算不得細,淡淡的香氣也並非顧廉慣用的檀香,但那人心思縝密,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吧?這般想著,柳真真還是貼身收好了這隻袋子。
好在顧廉離家不久,兩位老爺也出門收賬去了,安下心來的柳真真便做些針線活,打算給幾個孩子再縫製幾套秋冬的衣裳。
白裡去玉桂夫人那兒請安時,看不出婆婆有何異常,但是偶然聽見了下人的言語,好像兩位太爺玩得愈發厲害了。***這,天氣甚好,給寶寶們新做好的貼身衣裳都下水洗過晾了起來。
紫蘇吩咐著下人在院子裡曬衣服,自己幫著柳真真估算了會剩下的料子:“夫人,這餘下的料子給四少爺裁衣裳怕是有些勉強了,不然奴婢再去庫房裡取些來?”柳真真走到窗邊瞧著外面豔陽高照的天氣,轉頭吩咐紫蘇:“不急的,今個天氣好,你盯著他們把衣櫃裡的衣裳,公子們的書都擺院裡好好曬曬,我也正好走動走動,先去那兒挑著,你待會過來接我便是。”紫蘇領命下去後,柳真真便帶著從管事那兒取來的庫房鑰匙款款而去。這庫房,正是上回她偷聽到老太爺們佔了玉桂夫人之事的地方。庫房看門的老僕替她開了門,便出去了。
柳真真獨自在沒有一個下人的安靜庫房裡,挑著布料,走到裡間望見了那被鎖上的門窗,想起上回兩位太爺意味深長的眼神,不由得後悔了,自己不該一個人來這兒的。
打定了主意去外面等紫蘇,柳真真便把布料擱在一邊,往外走,才跨出內室的門,就看見兩位太爺正負手候在外間,房間的大門已經被關上了,門縫處有光影替,顯然是侍衛把守在了外邊,柳真真按下心頭的不安,乖巧地向兩位長輩請安。
兩位老者滿面光,笑著讓小孫媳免禮,二太爺還特意伸手去扶那身輕軟的小美人兒,一手握著女子細的小手,一手捏那纖。
他們兩人都是情場老手,上回褻玩這小婦少時就通曉了她的處,自然是一一個準,柳真真低哼一聲便軟倒在了二太爺懷裡。
“我的小乖乖,這麼急就往太爺懷裡鑽了呀。”二太爺嘴裡說著葷話,手也不閒著,一手著衣料下高聳的,一手從後探入女子的腿雙間,摸準了那的小口隔著絲料輕輕重重的扣起來。
上回柳真真是長久沒叫人碰過身子了,還不適應,所以能抵抗會兒,可是前些子蘇鳴和顧廉都輪番疼愛過後,正是飢渴得慌,是以才叫二太爺扣了一下,就按捺不住地哼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