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輕輕拍著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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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說了這麼多,我也累了,今個先回去吧,我夜裡同他們說個情,看能不能破個例。”玉桂夫人說著,招了青蘇進來扶著自己款款離開。
夜裡,柳真真梳洗好後倚在上看戲本子,心卻想著白裡同玉桂夫人聊的事,腦海裡亂糟糟的,索還是睡一覺的好,便喚了紫蘇來伺候。她去鏡前取下固定長髮的簪子,等著紫蘇給自己梳好長髮,換了睡衣,點上些薰香便好歇息。
可是往裡一喚就來的紫蘇,今卻晚了好些。柳真真待人寬容,也不催,想是她手頭有些事吧,這時外面門開了又關,隔著屏風看不見來者,柳真真只當紫蘇進來了。
便問道:“可是叫什麼要緊的事拖住了?今個乏了,先伺候我歇下吧。”
“想不到我這小兒媳還會使喚人的,就這麼想著上伺候?”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來。
鏡子裡照出了兩位老爺的身影。柳真真嚇了一跳,掩著嘴沒叫出聲來,她連忙起身給兩人行禮:“真兒不知爹爹們夜裡要來,還當做是紫蘇,才言語冒犯,請爹爹恕罪。”
“瞧瞧這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居然能勾得那幾位心急火燎地要往上帶,連三爺都沒例外。”二老爺站的很近,說話間呼都噴在柳真真的耳朵裡,他的大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臉,捏著她的下巴抬高了點,讓那張美貌嬌豔的小臉在自己和兄長眼前。
大老爺笑了聲,低頭看著面前嬌小的美人,眼裡也是幾分玩味:“也不知那事是真是假,不過骨子裡明明放蕩不堪的娃,卻長著張仙子似的的面孔。想不到三爺好的這麼一口。”
“想知道這身子乾不乾淨,檢查檢查便是。”二老爺說著拍了拍柳真真的股“去,上趴著。”緻的紗幔將女子香軟的幃籠罩其間,足夠四個柳真真並排躺的,卻在兩個高大男人坐上來後再無空位了。
兩人佔據了一頭一尾,好整以暇得看著跪坐在長腿間的柳真真,就像一隻被困的小貓在僅有的一點空間裡努力地團著身子。
“來,自己把衣服脫了,頭對著大哥趴著。”二老爺指揮著柳真真,看著她慢慢脫去單衣,出細膩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動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
細翹正對著二老爺,小臉怯生生地看著大老爺,一對飽滿的玉桃,如兩滴搖搖墜的水,毫無遮掩的展在他面前。
大老爺神略微放緩,抬手摸著她的小臉,綢緞似的長髮,羊羔般雪的脊背,再往下托起一隻子,覺到鼓脹發硬的頭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難言的燥熱從上的那隻大手源源不斷地傳來,時輕時重的捏讓她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默默接受著來自公公的愛撫和撥。身後,二老爺肆意摸著美人光滑的大腿,小腿,摸夠了才掰開兩瓣,出柳真真那陰異常稀疏的私處。
嬌豔的瓣被捏住往兩邊拉扯,讓她最深的私密完全暴在男人眼底。
“嘖嘖,那人眼力倒是厲害。”二老爺十分仔細地檢查了柳真真嬌的私處,哼了聲:“若不知她先前那些醃臢事,倒像個小女處似的乾乾淨淨。
可惜…”
“嗚啊…”柳真真仰頭低呼了一聲,二老爺惋惜地說著可惜二字後便直直往裡入了兩指開始,乾澀的甬道在摩擦間帶來痛楚,處於自我保護,開始分泌出大量汁。
於是便見那小美人沒被兩下就有了源源不斷的豐沛汁水,甚至從那張小口裡溢了出來,順著二老爺的手指滴落到單上。
“身子到誠實。”大老爺說著,手上也加了力道,勁大卻不傷著那對嬌,反叫柳真真愈發難耐起來,楊柳似的肢扭了又妞,細碎的哭聲一點點從紅間溢出來,男人把她得慾火焚身,可是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柳真真也死命忍耐著自己想要扯掉大老爺的衣服或是用私處去蹭二老爺部的渴望,可是,這樣真的好難受吶。
“哥,我還是沒興趣,不然歸你?”二老爺雖然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但是他滿腦子想的還是自家院裡那個女人。
“你覺得我會有?”大老爺看著身前那個嬌豔滴的小美人,知道倘若玩起來也會很快活,可惜對他來說實在比不過自己心上的那個。
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角。眼看兩個男人都興致缺缺,柳真真心裡不知是慶幸自己逃過一劫還是惋惜魅力不夠了,骨子裡的慾望如水一般陣陣湧來,這般難熬又難堪的境地,讓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慢慢蓄了起來。
“不然算了,賣那人個面子?”二老爺拍著兒媳的小股,同大哥商議。
“哼,那個老狐狸,”大老爺捏著柳真真的小臉,冷冷道:“估計算到我們現在看不上這丫頭片子才這麼放心。”
“不然,我們給小東西留點紀念?”紫蘇侯在房門外,被老爺帶來的侍衛嚴加看守無法去找顧廉,她忐忑不安地留意著裡面的動靜,因為遲遲沒什麼聲音而更加擔憂,突然裡面隱隱傳來了少夫人的哭叫聲,一會兒工夫後兩位老爺就出來了。
二老爺走過紫蘇跟前時,頓了頓:“你是在月兒長大的,可別忘了本才是。”
“謝老爺提點,紫蘇知錯了。”紫蘇一身冷汗的跪著磕頭,直到一行人離開院子才敢起身去看少夫人。進了屋裡,看見柳真真光著身子,被綁在太師椅上,腿雙大張被固定在兩個扶手上。等紫蘇轉到她的正面才發現,少夫人私處的恥竟是被盡數脫去了,光潔如幼女一般。
而兩片瓣上,兩個頭周圍,一左一右被蓋上了兩位老爺的私印,這私印刻得是人名,只有半截小指般大小,顧家一人一個,見印如見人,是權力的象徵,加上特製的印泥,印在了身上沒有半年是洗不掉的。
可以說今之後任何一個與柳真真歡好的男人都會在這個女人身上看見她公爹的印記。兩位老爺離開後便徑直去了玉桂夫人的院裡,見到那隻披著白紗的寞落美人斜倚在長廊的美人靠上對月飲酒,便大步上去將人抱進了懷裡。
“這麼一個人在這兒喝酒,夜裡涼,也不知道多穿點。”大老爺脫下了外袍把玉桂夫人包裹起來,二老爺則半跪著把那雙微涼如玉的腳抱進了懷裡捂著:“我們的小可憐,腳都冷了,來為夫給你暖暖。”玉桂夫人摟著夫君的脖子,靠近他時就聞到了柳真真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嘟著小嘴去扯男人的衣服,看到出來的結實膛上既沒有吻痕也沒有抓痕,才稍微緩和些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真兒服侍的不好麼?”
“我們沒動她,沒興趣。”大老爺吻著自己夫人,低語道:“我們只要你就可以了,其他人都入不了眼。”而二老爺已經鑽入玉桂夫人的裙襬下面,扯下她的褻褲食起她嬌的私處,嘖嘖水聲漸漸響起。
一夜翻雲覆雨後,玉桂夫人面帶桃花,嬌媚可人,而另一邊的柳真真只能帶著羞人處的私印,開始收拾出行的衣物。***顧廉對昨夜的事也略有耳聞,晚些時候便來看柳真真,看到她羞得通紅的小臉,便抱了抱她:“昨夜委屈你了。”
“不,不是的。公爹他們沒,沒有同真兒做那事,只是,只是…”下面的話柳真真說不出口,只能輕轉過臉,拉開了自己的衣裳,將小肚兜往一旁撥了撥,出粉漂亮的小頭還有暈上兩個清晰的紅印記。顧廉看到那樣格外靡的場景。
也不由的神微動,他伸手把她的衣裳攏好低聲道:“無妨,他們是怕我帶你去見外人才要留一手。這印記一時半會去不掉,你也別放心上。”
“還有,下面,他們也印了。”柳真真分外委屈地看著顧廉,換來男人的再次輕抱,她卻摟緊了顧廉,把小臉埋在他頸窩裡像孩子似的說著自己的遭遇:“爹爹們都痛真兒了,他們還,還將那兒的都拔了,真兒見不了人了,嗚。”
“好了,乖,昨夜叫你受苦了。”顧廉像哄女兒似的把柳真真抱到腿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溫和的安著。門外,顧至禮捂住了二弟眼,把他拖走了。
因為顧廉多數時候深居簡出,所以身邊除了貼身的侍衛和心腹外並沒有其他伺候的下人,為了不讓人覺察多出來的柳真真,住宿上也沒有改變,於是柳真真便夜夜同他宿在一處。
她睡在內間的上,顧廉則在外間休息,那時柳真真一直覺得顧廉或許是個正直到頑固的男人,不得不收了自己心思,老老實實地做好自己份內的事。
然而若干年後的某,顧廉坐在浴室的矮凳上,任柳真真用香脂為自己背,受著那個美人兒有意無意隔著薄衣用豐滿翹的雙摩擦自己時,卻毫不猶豫地在她繞到跟前時將柳真真抱住按在了一旁的竹榻上,溼透的薄衣緊緊貼在美人嬌光滑的身體上,不僅無法遮掩反而叫那光愈發勾人。
顧廉分開那兩條長腿,一便讓早已堅硬如鐵的盡沒入了女子的私處,柳真真拱起纖哀叫一聲後,便軟癱在地任男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