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不時叫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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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裡的美人髮髻凌亂，小臉紅，動情的美眸裡含著汪水，嘴角還有這乾涸的濁物，光著的上身不著一物，兩顆脹鼓鼓的子高高翹著，發硬的頭俏生生立著，真個一副發的模樣。是了，她上身的衣服已經叫二太爺扯爛了，小肚兜也丟了。

這一路上就這麼不知羞地著兩顆滾圓雪白的子讓三太爺瞧著，難怪他說話時也不看著自己，沒講兩句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柳真真小臉發白，眼裡有淚珠在打轉，想到連著兩回都是衣衫不整得同兩位太爺在一起。

這一回自己還半受迫半主動地跪下來了大太爺的陽具，他一定看到了，所以已經不願多看自己一眼了？這般胡思亂想著，紫蘇抱著乾淨衣裙扣了扣門，進來了。

她一看見少夫人那副模樣就知道是叫兩位太爺玩了，再見她白著一張小臉掛著淚珠還當是被佔了身子了。

連忙拿著溫水洗過的棉布給她抹臉，一面小心擦著，一面安她:“少夫人莫難過，奴婢說聲不愛聽的，您年紀小這頭一回跟年長的男人做了。

心裡可能是有些受不住，您就忍一忍，再不行便去同夫人說說話，她是過來人，這事更有體會。”

“今個兒夫人也在，我怎麼有臉再去同她講呢？”柳真真知道她誤會了。

便小聲解釋了番之前的事。

“夫人看得開，這事她不會介意的，而且伺候這樣年紀的人，夫人也不是頭一回了呀。”

“這話怎麼講？”柳真真意外得看了紫蘇一眼，又因為知道紫蘇是在玉桂夫人身邊長大的，忍不住同她說了今兩位太爺讓管事和侍衛輪姦夫人的事。紫蘇聽得面紅耳赤，但是神間卻沒太多驚訝，她心裡清楚夫人早就讓老太爺身邊的人都輪番玩過了。

今之事想來是做給少夫人看的。到底是從玉桂夫人房裡出來的人，她也不好多說穿這事，便一面絞乾棉帕給柳真真擦身子，一面輕聲說起了玉桂夫人的身世。

紫蘇的孃親本就是玉桂夫人陪嫁的丫頭也是打小在玉桂夫人身邊伺候的，所以有的事也是聽自己孃親說了個大概。玉桂夫人的孃親空有一張漂亮的面孔，卻心單純，沒什麼主見，她嫁入夫家沒多久，自己待字閨中的親妹妹卻先懷上了她夫君的孩子。

玉桂夫人的小姨相貌平平卻生得顆玲瓏心和張巧嘴，竟是說服了自己姐姐，先一步生下了長子後取代姐姐成為正，讓她做了個妾室。

所幸男人到底還是貪圖美，待這個單純的妾室也不錯，加上生了個漂亮女兒，心思也偏袒過來了，正室可是不會念什麼姐妹之情的，夫君一旦出遠門做生意，便對自己親姐姐百般挑剔打罵，還不許她給男人告狀，那妾室便只會抱著女兒偷偷抹淚。

玉桂夫人懂事起就記得孃親夜裡通紅的眼睛和對著爹爹強撐笑顏。她太小，人微言輕，只能看著娘被小姨欺負後鬱鬱而終，沒了孃親，捱打捱罵更是家常便飯，在正房手上吃了不少苦。

後來因為正室想給自己兒子打通關係好個一官半職，把主意打到才十來歲的玉桂夫人頭上，花言巧語說服了丈夫，讓他把小女兒送去給個大官當填房，這樣兒子可以光宗耀祖，女兒也衣食無憂，姐姐地下有知也會高興的。

於是外人眼裡才十二歲的玉桂夫人是飛上枝頭當鳳凰，成了穿金戴銀的夫人，她的夫君是個武官，一門心思都是往上爬，喜歡對那些把握著自己仕途的大官投其所好，無所不作。

因為有一次在宴席上，聽人說了一則趣聞，講的是某地有個妙齡女子雖是‮女處‬身尚未生育房就可產，那水男人喝了能壯陽，女人吃了能生兒子。在座的多數人都一笑了之，可是一個老將軍將卻順嘴說了句要真有這麼個女人就好了。

他的隨口一說，讓找不到門路巴結的男人把這事記在心裡，花大錢買了個歪門道的方子來，說是能給‮女處‬催，而且一定要幼女。他正愁找不到合適的人，玉桂夫人的小姨就上門了。

於是玉桂夫人自然成了他用來灌藥的對象。沒想到一年的時間，玉桂夫人的雙真的鼓脹起來。

才十三歲前一對玉兔已經蔚為壯觀，掐上一把就有大滴的白汁從粉的小頭裡湧出來，香濃四溢，而且雙十分，光是讓人擠都可以達到高，這樣的幼女一旦被破身自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慾女蕩婦了。

不過她的夫君大喜過望，毫不猶豫的在老將軍壽辰時將玉桂夫人悄悄送去了他外面的一處宅邸。

老將軍將夜裡一見玉桂夫人年幼貌美，乖巧溫柔，兩個沉甸甸的子裡全是香噴噴的汁，眼睛都要看直了，他得了這麼個寶貝自然是喜不勝收，夜夜允，加上玉桂夫人嬌媚的呻，果然覺得自己力旺盛，年輕了好幾歲一般。

只可惜那官員千叮萬囑在她來葵水之前不能破身，不然早叫這老男人吃得一乾二淨，不過即便如此，玉桂夫人還是難逃魔掌，那老男人隔幾便會來一次，對她百般蹂躪，過夠了乾癮後就狠狠擠幹她的水。他到是不指望什麼生兒生女的事，因為最器重的長子已經升入中郎將，後自然是平步青雲，只等定親的兒媳過門生孫子了。

不想，一次戰役中那中郎將傷了命，對於是否還能傳宗接代太醫都沒什麼把握，這事傳了出來，原來的親事也退了，老將軍為了寶貝兒子，一咬牙，把自己那寶貝給拿出來了。

因為玉桂夫人被金屋藏嬌，所以除了幾個心腹，其他人都不知這美人的存在。老將軍上下一番打點，設了個局，先讓那武官以無故產懷疑不貞為由想要休了玉桂夫人，使得她的孃家人四處尋醫，隨後。

因為中郎將傷及要害不能移動，所以還住在營地附近的鎮上，老將軍悄悄購置了一處田宅，僱了個鄉村大夫冒充名醫，讓親信們送兒子去那兒療傷，另一面也監視著隨後送去的玉桂夫人。

那中郎將倒是個心地極好的人，他先是聽了名醫說起幼女未經人事就產的奇聞，隨後聽了玉桂夫人哭訴自己未婚產被夫家休之事，大有同病相憐之情，加上玉桂夫人生的美貌溫柔，對他也悉心照顧，很快就暗生情愫。

玉桂夫人也覺得這中郎將是個可靠心善之人，加上來之前老將軍也許諾她如果治好了長子可以名正言順嫁入將軍府，待著人更是用心。

她見那中郎將總是悄悄打量自己豐滿的雙，便在一聽他講述後茫時，羞答答地同他說，聽聞自己這般的水對男人那兒有好處，若是能治好他也是善事一樁，於是寬衣解帶，半遮半掩地將那愈發脹大的子喂到了中郎將嘴邊。中郎將早對這個美人有了心思，如今見她這般獻身，更是動萬分，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那水起的作用，反正中郎將娶到了美嬌娘，恩愛了好幾年。

不過中郎將時常出門打仗，這年輕貌美的小子如今破了身子，他那老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所以時常暗地裡勾搭著玉桂夫人做那見不得人的事。

紫蘇孃親因為嘴巴緊，一直伺候著玉桂夫人給她打掩護，好讓兩人偷情，直到後來嫁人離開，後來的波折也就同顧風說的差不多，只不過玉桂夫人確實因為用藥多年，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正是這樣才得了當時顧家大爺的青睞，娶進顧家。玉桂夫人也知道顧家要的是什麼，她經歷這麼多事，自然懂得知足，更何況她的身子是叫人摸一把都會發軟動情的，以前明裡暗裡叫不少人佔過便宜，如果離了顧家，她只能靠接客賣身活著了。

本沒有男人會想要娶她。所以她在顧家乖巧聽話，用心把男人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對他們的話都說一不二，很是招人疼愛，笫間也摸得透男人心思，拒還，引得男人氣血翻騰。

總之，玉桂夫人是個不願受苦的人，因而善於察言觀，會放下身段討好男人，不論落到誰手裡都不會讓自己吃苦頭的。柳真真明白紫蘇同自己說了這些是想傳遞些什麼不能直接說的事，可是一時半會又想不明白。

聽得下人說夜裡三太爺還要來一趟，便換人備了熱水，好沐浴更衣。＊＊＊掌燈時分，已經用好晚膳的柳真真正和紫蘇一起給家裡的幾個小皮猴洗澡，老四正是最好動的時候，知道惹孃親不高興了就會用胖嘟嘟的小手拍自己股，嘴裡嘟囔著娘，痛。

柳真真又氣又好笑，明知道這個小東西在裝模作樣還是忍不住抱起來給他股，這一邊熱熱鬧鬧的，外間卻傳來刀劍相擊和次子的叫好聲。老四一聽外面的動靜，立刻扭著肥肥的小身子要娘抱著自己出門看哥哥們玩。

柳真真抱著淘氣包走出去，就見院子裡圍了好些人，正中央的一老一少正刀光劍影地比試著，原是顧廉來訪時見到兩個孩子正在院裡認真練拳，很是欣，於是親自上場同顧至禮他們過過招。顧至誠牽著三弟，雖然躍躍試卻只能再一旁觀戰，不時叫聲好，見孃親他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