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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捏一捏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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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胖乎乎的小嬰兒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孃親,小手捧著鼓鼓的子吧嗒吧嗒地喝著香甜的汁,昔裡雪白的上佈滿了吻痕和指痕,一看就是叫人狠狠捏過親過的,頭也又腫又大,沒少叫男人允過,蘇鳴看著自己的傑作忍不住伸手去摸那隻子,寶寶立刻警覺地用兩隻小手抱住了。

溼漉漉的眼睛盯著他,更大口的喝著。寶寶的動作逗樂了蘇鳴,他輕輕摸著小嬰兒嬌的臉,道:“阿豹喜不喜歡孃親的子?又白又,一捏就有汁,叔叔昨晚吃了好多遍把你孃親的小頭都腫了。”

“不要,蘇鳴,不要跟寶寶講這些。”柳真真看著蘇鳴哀求他,卻被男人深吻了會才放開。

“不要說什麼?不要說我昨夜姦汙你,還是不知給你多少回,亦或是你是如何扭著股求我你?真兒,我偏要說,我不僅昨晚強佔了你的身子,今天也一樣,你肚子裡不正著我的雞巴麼。”蘇娜低著頭,上男人的一字一句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用最鄙的言語細細講述那不堪入耳的一幕幕場景,清醒的蘇鳴沒有昨晚的瘋狂卻因為理智而更容易撥柳真真心底的慾望。

給兩個孩子都喂好了,蘇鳴讓蘇娜把孩子帶到外面去玩,命她攔住外人不得入內。蘇鳴已是自暴自棄,乾脆被她恨到骨子裡或許就不會忘記自己了,那樣,也死而無憾了。

他看著柳真真嬌的身體上遍佈吻痕齒印,知道昨夜自己發狂要得狠了,卻拉不下臉來問她是否討厭自己,只是抱住柳真真開始有力的,動作卻輕柔很多,昨夜的記憶不多再她不願多看自己一眼前再自私的要一點美好回憶吧。彷彿是最後的狂歡一般。

蘇鳴一直到夜裡才離開。臨行前,替柳真真洗乾淨了身子,上好了藥,他低頭親著那個女人,說:“不要哭,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的,我會戰死沙場,蘇娜是啞巴,只要你不說,便沒人會知道了,若是他四哥追究起來,也皆由我一人承擔。你要好好的,恨我。”***那少年的喃喃低語伴隨著柳真真的身心俱疲融入夢裡,如今又在夢裡重新響起。柳真真蹙著柳眉睜開眼,只見得一室昏暗,找不見窗與門也分不清夜,茫然間才想起如今身在哪裡。

她拖著才睡醒的慵懶身子,走過重重簾幕,呼間藥味愈發濃郁了,光線也愈加明亮起來,最後她站在一張半垂簾帳的雕花大前,才發覺時光轉更甚美夢一場。

那些離失散的紛擾都被歲月帶走了,如今的她已經回到顧家老宅,跟婆婆一起照料著自己的寶寶們。

偶爾走神時,還是會想起那些人,那些事,一幕幕驚心動魄得讓她回想起來依舊後怕,受重傷的蘇鳴,攤牌的顧海,她為蘇家生下的長孫,那樣隱秘又刺的美好被攻城的敵軍衝散了。

兵荒馬亂裡,本沒法把大人和孩子一起帶走,於是柳真真決心留下做餌以便拖延一些時間,讓暗衛們帶著寶寶們突出重圍,安全送走。

她沒有想到的是,蘇娜竟是北陸大君派來的暗衛,被逃難的人群衝散了又折回來救她,並將她秘密帶去了大君身邊,被群狼看守著。

直到顧廉親自前來,北陸的君王才被迫放人。如今蘇鳴帶著幼子在京都的府邸內休養,小王子被北陸大君帶在身邊教養,她的心思重新放到自己的寶寶們身上,努力彌補著這些年缺失的母愛。

柳真真並不怪顧家這麼久才接自己回去,北陸與東陸極少來往,自然沒人想得到他們的大君會乘亂擄走自己,蘇娜留在那裡擾亂了顧海的判斷,誤以為她被敵軍俘虜,素不知自己已經被阿蘇勒帶往千里之外的北漠。

不論如何,她終於回到顧家和寶寶們團聚了,因為兩位老爺掌管實權,整個旁系彷彿擰成了一張結實強韌的網,軍商政黨各處都將顧家兄弟牽制住,若是顧風他們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吃殆盡。

柳真真只是從往裡和夫君們的相處間,偶爾聽聞了一些,對此還是懵懵懂懂,而身處漩渦之中的玉桂夫人幾乎是看著這場變故從醞釀到實施,卻因為自己一個婦人,實在無能為力。

玉桂夫人既沒有孃家可以倚靠,手裡也沒有任何實權,唯一且最有用的便是兩位老爺對她的一往情深,正是他們還念著情誼,沒有對顧風等人痛下殺手。

而是貓捉老鼠一般將年輕後輩的動向一一掌握,冷眼旁觀。是以玉桂夫人最擔心的便是自己一旦撒手歸去,他們沒了顧忌,也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如今小孫兒們都在自己膝下長大,柳真真也被帶回顧家,這些只會讓顧風他們更為被動。

該做些什麼才好呢?玉桂夫人常常這般思索著,卻毫無頭緒。柳真真回來後多數時間都和寶寶們在一起,她努力當一個好孃親,彌補著以前的空白,夜裡一張上滾著四個糰子,爭著要挨著孃親睡。

玉桂夫人擔心她一人忙不過來,撥了紫蘇來幫忙,自己留了青蘇在身邊照料。晨昏定省時,孩子們在院子裡玩,打鬧間隙依舊要拿眼睛找孃親,玩輸的就黏在孃親身邊騙糖吃。

有時去請安時,青蘇將她們領去偏房裡先候著,侍女們會擺上各早膳讓她們先用。這多半是因為玉桂夫人房裡有了男人,還不方便見客。幾乎及地的竹簾將室內和走廊隔開,那男人從門前走過,也只能看個大概模樣,起初柳真真心裡只知道那些男人定不是自己公公。

看著卻又眼,後來因為機緣巧合知道了,每每去到偏房,臉都微微紅著。那一天,柳真真覺得庫房裡送來的衣料不如意,想要自己去挑,偏偏紫蘇領著寶寶們去入學了。

便自己要來了鑰匙隻身一人去庫房裡取些綢緞。因為綢緞放在內室的樟木箱裡,要一個個用鑰匙開了取出來慢慢挑,一看了便入了,哪裡還覺察得到外面發生了什麼。

柳真真正挑到興頭上,忽然聽見靠後院的門外有說話聲。她小步挪過去剛想問是什麼人時,外面卻又安靜了下來,可是似乎有很多人在呢,柳真真只得走到窗邊,戳破了窗紙好奇得往外瞧去。

外面是個私下隔出的小院子,門已經從裡面鎖上了,兩位老太爺坐在樹陰下的太師椅上,跟隨他們多年的四位老管家正垂手站在後面,院裡空地正中站著的都是顧家的老家僕,從一直跟著老太爺的另外幾個老管事,再到看門的老頭,還有老廚子和老馬伕。

大太爺看了圈下人們,示意給他們上座,然後開了罈陳年美酒,讓身後的管家給大家都倒上,自己先抿了口後緩緩說道:“你們都是對顧家忠心耿耿的人,兢兢業業伺候了顧家近三代人,如今也到了告老還鄉的時候,老太爺我說過,顧家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我知道你們中大多人的婆娘走的走,老的老,想幹也沒興致了吧。”大老太爺話音一落,男人們哄的笑開了。

一碗酒下肚,眼裡多了些莫名的興奮,開始期待主子接下來的話了“誰不喜歡剛過門的小媳婦,汪汪又害羞,捏把股都要嬌嗔一聲。”老太爺話未說完,下面就有人喊道:“生了娃的更帶勁。”

娃時候的女人最騷。”即便一把年紀了,回味起女人來,男人們個個都帶勁。

“玩別人的媳婦兒才夠味吧。”二老太爺此言一出立刻得到大家的應和,他接著說下去:“你們就沒想過玩自己的兒媳婦,孫媳婦是什麼滋味麼?

年輕俊俏的小騷貨,鼓鼓的子,滑溜溜的皮膚,又緊又水多的,一進去就嬌滴滴的叫個不停,若是再喊聲爹爹,爺爺的,那個起來可帶勁啊。”二老太爺這麼回味無窮地說著,可把下面的男人說得個個都紅了眼也紅了臉。

雖然一臉嚮往但是隻能嘀咕著自己沒那膽量下手啊。幾個大膽得更是仗著酒勁嚷嚷:“老太爺這麼有經驗可是過哪家的小媳婦了?”其實眾人心裡猜得到幾分,老太爺和玉桂夫人多少有那麼些不清不楚的。

但是親口承認到底跟瞎猜不一樣啊,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大老太爺不慌不忙得開了口:“莫說我,你們個個捫心自問下,在顧家伺候這麼久就沒對夫人們動過心思?不敢動真格,但是便宜也佔了不少吧。”男人們嘿嘿的笑起來互相揭短,這個嚷嚷那老齊摸過夫人股,那個打叫說是看到老馬抱著夫人在馬車裡啃,更有人發誓看到老秦過少夫人子,當事人們也不甘示弱的用下言語說起自己如何玩夫人的,聽得柳真真臊紅了臉。

老秦是顧家專有的大夫,她生完顧至禮後出不來水,不論熱敷還是針灸都沒用,她正急呢,就見秦大夫一把抓住一隻嬌低頭狠狠允起來,讓她呻著出了。等她可以給阿狸餵時,兩個頭都又紅又腫,上也滿是男人的指痕。

之後生完阿狐,秦大夫也不問她是否能出,就這麼當著紫蘇的面了她的肚兜趴在兩隻大子上就是一通允,還不住捏著,隔幾來複診時也不忘子,捏一捏頭,大概是見少夫人臉皮薄,紫蘇嘴又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