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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幹不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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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另一面對著四哥,就是無窮盡的罪惡,他比敵軍入軍中的暗探還要可恨,一面跟顧海稱兄道弟,一面卻想要強佔四哥心愛的嬌,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順的跟她睡覺。

這種折磨,讓蘇鳴漸暴躁起來。***顧海纏著柳真真顛龍倒鳳的時候,蘇鳴卻在變相得折磨自己。士兵們一早起來出訓練,他做雙倍的量,非得每天把自己累到沾枕就睡才罷休,只有這樣,他才沒有力氣多想那個女子,生不了孽障。

伴隨著新年來臨的還有柳真真懷孕的喜訊,顧海欣喜若狂,那的軍營難得有了酒水和牛羊,所有人都在恭喜他。

蘇鳴看著紅光滿面的摯友,突然領悟到愛而不得那撕心裂肺的的痛楚,原來嫉妒真的是可怕的情緒,有那麼一瞬他甚至想過若是顧海不在了。

柳真真是不是就能屬於自己了,隨即,便被這個念頭嚇到了,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詛咒著自己的四哥!

心頭大亂的蘇鳴拼命壓抑著對柳真真的思念,恨不能在心頭點一把火把那荒草般瘋長的相思之情盡數燒作灰燼。無論他如何有心避免。

為了不叫四哥起疑心,還是會有一兩次碰見柳真真,每次都儘量用最尋常不過的聲音喊一聲嫂子,個臉就匆匆離開,而那一夜便無法再睡著,滿腦子都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她豐腴起來更美了。

眼眉裡有了慵懶,叫人看著更加移不開眼。每一次這樣的想念,都讓他覺得自己罪加一等,明知是萬劫不復的深淵還是甘心一步步靠近,那個女人是自己命裡的劫吧。

因為軍中有人濫用私權被密報呈遞到了蘇鳴這裡,送信來的史官知道顧海最惱恨這種事,哪裡敢直面有冷麵閻王之稱的大將軍,別的人也不都敢傳,只得來求蘇鳴。蘇鳴雖是世家子,但沒有拒人千里的傲氣。脾氣好,時常帶著如沐風的笑容,跟眾人打成一片,在軍營裡最是受歡

蘇鳴拿著那密信也是頭疼,四哥如今必定在柳真真那兒,他是最想避開的,可是那史官能來這裡求自己向來也是走投無路了,算了,遞個信就立刻離開應該沒有事吧。蘇鳴特意挑了那宅子的西北偏門進去,那一角最是偏僻無人,離柳真真常去的幾處都遠,大約可以避開。

即便如此,素來無所畏懼的蘇鳴還是在那處踟躕不前,心亂如麻。正是這理不出頭緒的檔口,聽見了男女說話和腳步聲,原來是顧海也思忖著那處幽靜無人,抱著柳真真尋了過來。

慌亂之下,身體比大腦更快做出反應,蘇鳴懊惱地躲進了一旁放雜物的柴火間。明明該是大方上前打招呼的,可是卻那麼本能得躲了起來,蘇鳴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女子嬌媚的呻和男女合的水漬聲漸漸響起來,透過木門的縫隙,縮在陰影離的蘇鳴無法忍住不看那纏的兩人一如他無法不心痛。入夏的西南已經炎熱起來。

顧海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面墊了個軟被,抱著柳真真坐下來。手已經不老實地伸入衣襟下,去捏那兩團玉桃。寬大的衣裙給了男人極好的便利,卻還是讓他不知足,纏吻和四下撫摸中,柳真真的衣裙已經被盡數剝開,出皎潔如玉的身子。

肚子裡的寶寶讓她整個人都豐腴起來,更顯得珠圓玉潤,水得如盛夏枝頭滿是汁水的桃。慾數月的顧海看著自己美麗的小子也忍不住連連咽口水,他低下頭一寸寸細密得吻著柳真真,鬍鬚拂掃過有微微的癢意,讓柳真真咯咯地輕笑。

“寶寶乖不乖?”顧海的吻連在愛隆起的小腹,那裡正孕育著自己的血脈。

“恩,很乖的。以前懷阿狸都會有些反應,這次除了貪睡倒是沒別的了。”柳真真享受著夫君的綿綿愛意,心思動了那兒也飢渴起來,她瞧見顧海下隆起的那處,人便依靠到男人肩上小手去長的,同夫君咬耳朵:“夫君這兒好燙好硬吶,是不是想要真兒了?”

“若是不想,何苦抱寶貝兒來這裡?”顧海低笑著褪去自己衣服,小心地讓柳真真著五個月的肚子跪在軟被上,兩手扶著石凳邊的扶欄上,自己站到她身後,用那大龜頭在細縫上摩擦幾回後就緩緩進去了。

懷了孩子的女人體溫都是要高些,那私處裡面更是燙呼呼的,顧海深埋其中受著更加極致的陰道一口口允著自己,加上那略高的體溫,不得不深呼幾次以免自己失控。他給予的歡愛是緩慢而充實的。

為了不傷到孩子只能放慢節奏,一手小心護著愛的肚子,一手著那兩隻開始逐漸脹滿水的大桃。合處動作輕緩,可是子就不必這般溫柔。柳真真正對著蘇鳴的藏身處,讓那少年郎清晰得看到四哥的長是如何撐開兩瓣小喂入她體內,再裹著汁緩緩出來。

也目睹了四哥大的手掌是如肆那對玉桃,他抓得那麼用力,白膩的都從指縫裡溢出來。

殷紅的頭被著,捏扁圓,甚至被惡意的拉扯著,而美人兒俏臉含合著男人的蹂躪低低呻著,眉目裡皆是被雨滋潤的媚

兩人糾纏良久才分開,顧海雖然餵飽了小女人可自己還是腫脹難忍,柳真真主動含住了那替他舐起來,直到男人盡數噴在小口裡了,再緩緩嚥下。饜足的顧海整理好兩人衣褲,再次抱著疲倦睡去的小女人回到臥房。

蘇鳴平息良久才從柴房裡出來,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去找四哥。眾人當夜便折返回營,蘇鳴騎在戰馬背上隱沒在陰影裡看著柳真真嘟著小嘴,依依不捨地送顧海離開。

男人抱著她,低頭耳語了一番復又親了親小美人,才轉身上馬離開。顧海一出城臉便沈了下來,全然沒有對著柳真真時的溫柔。

這樣面鐵青的回到軍營後便是連夜整頓軍紀,蘇鳴甚至以身作則先領了三十軍請罪。沉甸甸的軍擊打在皮上發出沈悶的聲響,一旁軍令官的數數聲聽在蘇鳴耳裡卻遠的好似天邊一般。

體的疼痛熬過了便好了,心上的卻是時時刻刻都備受煎熬,他真想把所有人的處罰都領了。

妄圖用這種方法來泯滅自己的惡…顧海忙了一一夜才歇下來,頭一件不是休息而是去看蘇鳴,因為他意外發燒昏了。

他輕手輕腳進去看著視為親弟弟一樣的蘇鳴已經服用了退燒的中藥後沉沉睡去,便接替了守在一旁的醫官,坐在邊為他用冷水的棉帕敷額頭,直到燒完全退了才放心離開。在他踏出帳子的那一刻,一顆水珠從蘇鳴眼角落下消失在枕巾裡。

蘇鳴再沒去見過柳真真,只是一直默默留意著關於她的每一個消息,知道她在秋天裡為四哥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兒子,知道她母子平安,知道她是個好孃親,知道她很好很好。

蘇鳴很慶幸自己如今忙起來了,有了足夠的理由不去見心底的那個女子。他已經可以上戰場殺敵了,面容俊美卻無情且敢拼命,加上高超的本事,殺出了個玉面修羅的稱號。

有的事是逃不開的,他還是在自己生辰的那被四哥請去擺酒設宴,因為照料孩子,柳真真並沒有出席,而蘇鳴也推脫自己身上煞氣太重唯恐衝撞了嫂子和小侄兒,同四哥喝痛快後就告辭了。

走到半路,還是忍不住折回去,藏在院裡隔得很遠看一眼那個女子。嬰兒小木邊半趴著的女子恢復了之前窈窕的模樣,臉上是做了孃親後特有的柔情,眼裡只容得下那兩個呼呼大睡的小不點,嘴角的笑意也是給寶寶們的。

當兩個小不點餓醒開始苦惱時,柳真真也還是帶著那份寵溺的笑容一個個抱起來餵,輕聲哄著他們睡覺。顧海洗好澡出來,接過喝飽的長子小心拍著他睡覺,好讓他的小娘親騰出手來給弟弟餵

看著他們一家四口那樣美好的場景,蘇鳴心裡替四哥高興也為自己哀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再會愛上另一個女人,也擁有這樣幸福的家。***顧海和蘇鳴他們離開後,院子裡因為有了嗚哇哇的兩個小不點而不再冷清。

幫著柳真真一起照料兩個又哭又鬧的小胖墩的還有蘇娜和婉婉。蘇娜是個西域姑娘,因為不會說話,又是外鄉人,價格便宜卻無人問津,牙婆子也懶得管她。

任憑她發著高燒蜷縮在木籠子裡,那時柳真真還未生產,正著肚子在侍衛陪同下逛著奴隸市場,打算挑個老實的丫頭。她出門蒙著面紗,但是穿戴和身旁的侍衛都顯示出她身價不菲,因而牙婆們都格外想要挽留住她。

柳真真走過關著蘇娜的那個攤子時,停下了腳步,正好當時也有人在挑,牙婆正不惜餘力的誇著自己的每個女奴的價格,一個個得報價格,輪到蘇娜時便隨便隨手指了一旁的婉婉,比劃著兩個一起一貫錢。

因為婉婉年紀太小又瘦弱,幹不了活,所以和蘇娜兩個人都被賤賣了,買的人挑著其他的女奴,柳真真卻出錢買下了那兩個人,蘇娜和婉婉的名字也是她替兩人取的。蘇娜宛如她曾經的故人,而婉婉便當做件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