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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乖巧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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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以往顧風他們只是用作閨房‮情調‬,並未讓她這般整含著,是以柳真真對於肚子裡戳著這麼一硬邦邦又燙呼呼的東西很有些不適應。

顧海卻將她抱到膝上一面著那兩隻大子一面撫她:“小傢伙要聽話,乖乖夾緊它,知不知道?我後忙著行軍打仗,總是要委屈你獨守空房,有了這個東西,你就別想著其他野男人了。”

“人家沒有想野男人。”柳真真嘟著小嘴打他。

“可別的男人都惦記著,一不留神就有男人往你肚子裡灌種,怎麼樣被野男人?”柳真真此時正歪著頭靠在顧海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享受著雙的按摩,聽了他的話俏臉微紅,輕聲道:“陛下他整得欺負人家,真兒好想你們吶,差點以為就見不到夫君了。”

“看來為夫該給你打一副貞帶好好管住你這個小,裡面再給你堵得滿滿的好不好?”柳真真害羞的點頭,換來顧海的低笑:“倒是個懂事的寶貝兒,來,我們先去給老祖宗敬茶。”柳真真兩隻腳才著地就忍不住渾身發軟,私處那兒頂著的陽具就好似有個男人時時刻刻都在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顧海不肯依她,攬著她的帶著走,每走一步那碩大的龜頭就會在裡面四下磨蹭,素來的柳真真哪裡受得住這種刺,尚未出院門邊低叫著抓緊了顧海的手臂洩了一回。

從顧海的院子去太極殿還是有段路的,柳真真紅著小臉顫巍巍得小步走著,等到了太極殿跟前,褻褲已經溼透,汁水順著大腿內側淌到鞋裡,幾乎要一步一個溼印了。

然而侯在廳裡的老管事卻告知他們,新人們的心意老祖宗心領了,如今繁文縟節當省則省,還望兩人恩愛有加早生貴子。柳真真本以為是要這麼再走回去,卻是被顧海拖進一處無人的院子裡,光天化之下便就地正法了幾回。

原來他早已被柳真真一路似有若無的嬌和高時得媚態給撥得慾火焚身,硬是找了地方洩了火才橫抱著幾乎脫力的柳真真回到自己院裡。***這樣的纏綿後柳真真自然是無力走路的,兩手環吊著顧海的脖頸,由著男人這般橫抱回去。

顧海的個子是四兄弟中最高的,所以柳真真被他這麼抱著視野裡的景也更為開闊,她像只小雀兒似的靠在男人耳邊開心得說著自己的新發現。

“呀,原來樹頂的花才開的好看吶…”

“海,你看你看,那上面有隻鳥窩哦…”

“大鳥飛回來了,是要給寶寶喂吃的嗎?不知道我的寶寶在幹什麼吶。”

“海,你看過阿禮和阿狐沒?”柳真真低低地問,男人似乎覺到了她的低落,偏頭來吻她“沒有看過,他們長得像不像大哥他們?”

“嗯,像的,阿禮的眼睛很像風,阿狐笑起來和林特別像。”說起了孩子,柳真真的神分外溫柔,顧海忍不住一再吻她,孩子氣的說道:“我們也會生寶寶,最好像你多些,招人疼,像了我就整天鬧心。”柳真真嗤嗤笑著:“估摸著還是像你多些,男孩兒沒省心的。”

“沒事,等給他們找媳婦了,就好好挑個製得住他們的。”

“好啊,那你也得看看挑的兒媳合不合意呀。”

“哈哈,我的兒子定是像著我,有對大子就成。”顧海咬著柳真真的耳朵,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捏了把“像你這般的子,準叫人死了,是不是?”

“呀,壞人…胚…”柳真真環著顧海的頸脖嬌嗔,身子卻在一陣陣得發軟,她附在男人耳畔息:“你又得人家水了,討厭啦…”

“大丈夫愛大,你這大子也喜歡叫男人摸呀。乖,等會回房了,為夫再好好餵你。”兩個人這麼說著臉紅心跳的情話往屋裡挪,都忘了昨晚喝醉後睡在客房的蘇鳴,是以,顧海一面堵著柳真真的小嘴允她軟滑的小舌,一面扯來了她的衣襟,直接罩住雪肆意捏著就這般進了自己的院裡。,而蘇鳴正好酒醒起來。

暈乎乎得還沒摸清狀況,正坐在窗邊思索自己昨晚是怎樣睡到四哥的新房裡來的,可是說了做了些什麼沒。尚沒什麼頭緒打算找個人問問時,一抬頭就見到四哥懷抱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美人進了院子,他本能的就看向了四哥大掌裡把玩的那隻嬌,新雪似的白,凝脂般的潤,頂端的粉如新剝的花生粒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來下酒。

而更讓蘇鳴驚訝的是那粉頭裡微微滲出的汁,但是隨即,那被四哥的頭顱擋住了,銳的聽力讓院裡男人的允聲伴隨著女子嬌軟的低傳入他耳裡,一大清早遇上這般的場景換誰都憋不住那話兒的起,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世子。

漲紅臉的蘇鳴腦子裡在飛速思考著:四哥反應也是很機的,現在沒發現自己估計是他一時大意了,但是絕對不能有什麼大動靜不然三個人都得尷尬,看來只能坐著了但願他們別發現自己或者趕快去房間裡,不要再刺我啦!

可惜上天並未聽見蘇鳴的祈禱,就在他不願看又憋不住不看的時候,和輕的柳真真四目相對了。

兩人自是同時一震,蘇鳴鬼使神差得衝她比了個不要做聲的手勢後才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幹了什麼,恨不能找條地縫鑽下去,他這是要四嫂給自己表演活宮麼?

因為顧海埋頭允著雙,一手已經探入私處開始挑逗,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背難耐得低,眼神飄忽間竟看見正對面半開的窗邊坐著的美少年,她一驚之下收緊了私處得到了個小高

如今別人這般看著,哪裡還好意思嬌出來,只能咬著指頭咽嗚,因為高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所以那年輕公子比劃著不要做聲的手勢時她竟然點頭應了,真是羞死個人了,這樣是要叫那陌生男子瞧著自己這般放麼?心照不宣的男女緋紅著臉,視線不時相,又飛快錯開,一個因為目睹他人媾和而面紅耳赤,一個因著陌生男子的窺視而更勝以往。

顧海喝光了子嘴裡銜著一口抬頭來哺給柳真真,因為見著她白裡格外很想在院裡同她合一番,柳真真一面嚥下自己的汁,一面按捺著心裡的大驚,躲閃著拉扯衣衫的大手,好容易能開口了。

衣裙已經讓顧海盡數除去。她按著顧海解帶的手,同他撒嬌:“不要嘛,前面已經在外面做過了,人家不要再來了嘛…”她看著男人還是有些不願後使出了撒手!

“夫君…我們回屋裡,真兒給你可好?”顧海聽後眼睛一亮,念及嬌尚有些放不開,便依了她,抱起來走去了屋內。柳真真和蘇鳴心裡都鬆了一大口氣,這邊房裡,顧海半躺在上,靠著軟墊,幾乎是屏息凝神得看著被自己扒光的美人兒跪伏在‮腿雙‬間握著自己格外興奮的大張開小嘴慢慢含住。

的菇頭被溼軟的小嘴含住時,顧海忍不住閉上眼悶哼了一聲,那覺真是該死的美妙啊。另一邊,蘇鳴終於可以放心的握住自己腫脹到要爆的陽具自瀆起來。

可是滿腦子無法驅散的是四嫂雪白的身子和那嬌媚的呻,一想到柳真真的兩團子和那滾圓的股,蘇鳴就咬著受到陽具裡的伴隨著罪惡大股噴出來。

一年之後的一個夜裡,當他將沐浴中的柳真真抱上與她強行合時,便同她耳語:“那所見所為註定你我今的孽緣。你莫怕,他兄弟反目,亦是我一人之過。”這午時管事親自來請新人們去用膳,顧海心情極好的牽著柳真真去了側廳,路上正好碰見在院子裡晃悠的蘇鳴。

這一照面,顧海才想起昨夜裡他是宿在自己院裡的客房,只得先給兩人做了個介紹:“阿鳴,這是我夫人,柳真真。昨晚你替我擋酒都醉了,只好安頓在我院子裡的客房,可有吵到你歇息沒?”

“蘇鳴見過四嫂。”蘇鳴面不改地朝著柳真真行了一禮後才神自如地同顧海道:“四哥何必跟我這般客氣,是蘇鳴不勝酒力。

我就說怎麼一大早醒來認不出地方,看著你跟四嫂可能還在睡,所以沒打招呼就先離開了,也請四哥見諒。”兩人略一閒聊後便別過各自離開,蘇鳴早用好了午膳,打算去和一同來的弟兄們在鎮上逛逛,打探下情況後好安排數後的啟程回營。

沒見過新娘的弟兄都向蘇鳴打探將軍夫人的模樣長相,蘇鳴只能斟酌著說那女子長得不錯,是個知書達理的姑娘,這是年輕男子們都夢寐以求的擇標準是以個個都一副羨慕又嚮往的樣子。

幾杯酒下肚,大家開始紛紛議論自己後會娶個怎樣的婆娘,這個說要皮膚白的,那個說要聽話的,不論哪個標準聽入蘇鳴耳裡都能在柳真真身上找到,乖巧聽話,白豐腴可不就在說她麼?

小鳥似的依著四哥,緻的衣裙裹著曼妙的身子,一對大子隨著她的小步行走顫巍巍的上下抖動著,叫人忍不住要伸手託一把,掐一回才知足。***新婚的四爺在家待了數後就啟程回營,因為照顧柳真真隊伍行進速度放慢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