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不可知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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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具好皮囊,好嗓音,她飲食清淡,且有限制,不能多吃也不可少吃,一個要送入宮裡討好皇帝的女子要受盡年年歲歲的苦,而她柳真真什麼都不需要就可以輕易把男人們勾得團團轉。
這夜,蘇晴坐在香帳邊看著昏睡的柳真真,她默默地想:你這樣的女人怎麼應該活在這世上,你活著,其他人就沒了活路,反正你遲早是要被女人們害死的,現在這身子還乾淨,就先給我用用吧。
她將袖口裡那塊香料丟進了香爐裡,然後端了碗湯藥來跪在邊凝神聆聽殿外的腳步聲。肅帝也知道防人口舌,讓身邊的內侍總管守在了門口,隻身進了院子,卻是連個引路的宮人都沒有。宮裡人多勢力,見這殿裡的主子失了勢自然服侍上也不上心,早早就休息去了。
好在蘇美人的側殿還亮著燈,肅帝便朝著那兒走去。進門就看見蘇美人跪在榻邊端著藥碗,不知所措。見了自己後,如見到救星般放下碗行了禮:“陛下,臣妾可是盼來您了,夫人昏不醒這藥也喂不進去,這可如何是好?”肅帝聞言走到邊果然見柳真真蹙著眉,神情難受地合目睡著,他略一思索坐到了邊將那個柔若無骨的美人扶起來半抱在懷裡,捏著她的下巴讓檀口微張後,示意蘇美人喂藥。
蘇晴低眉順眼地在肅帝眼皮子底下,將那碗摻了藥的避子湯盡數喂入了柳真真嘴裡,她小心地掌握著時間,等著香爐裡的香料慢慢揮發,漸漸地,肅帝眼睛漸漸變紅,息加重,柳真真也緩緩清醒過來睜開了眼。
原本清亮的眼裡蒙了一層媚,就那麼柔柔瞧著肅帝,軟軟地喚他:“夫君…”肅帝聞言忍不住嚥著唾,用最後的理智讓蘇美人出去守住門,不許任何人進來。
蘇晴才走出男人的視線,尚未到門口就聽見身後衣撕裂和女子嬌媚的低,她低著頭嘴角卻掛著一絲笑意。蘇晴並沒有離開。
而是折了回來,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坐在對面的軟榻上看著上那穢不堪的景象。香爐裡的藥粉名曰“仙夢”專門是給男人用的,入的人只會沉醉在自己想象出來的世界裡本看不見其他事物,事後即便記得自己的瘋狂也不會覺察是物藥影響而使認為自己失控所致。
蘇晴是調香高手,那觸怒了顧風后鬱鬱寡歡,胡亂調配才研製出這麼一副藥粉,可惜因為顧風的遠征,而沒了用武之地。新仇舊恨自然一塊算到柳真真身上,蘇晴只餵了她少量的幻藥。
這樣等柳真真清醒過來時,估計肅帝已經得手了,而一同攝入的軟香散會讓她無力抵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男人蹂躪。
女人最是瞭解女人,蘇晴自然曉得柳真真的身子格外,只要是叫男人摸摸都能水兒,若是叫肅帝入了縱使心裡再是不願,身子卻不會撒謊必定是百般合,那樣違心的和足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做愛應該已經讓她難堪了。
若是再在情敵跟前被別的男人徹夜姦著,後在蘇晴面前她都無法抬頭了,眼前的兩人似乎就向著她意料之中的方向發展了,錦被掀落在地,肅帝已經脫了外袍將柳真真壓在榻上撕扯著礙眼的褻衣,等漸漸意識清明的柳真真已經覺察到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顧風時卻已經晚了。
最後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來丟在地上,兩隻白兔兒似的飽脹子被肅帝一把捏在手裡肆意捏著,高大強壯的男人輕易得就壓制住試圖掙扎的美人,他俯下身體將臉貼上那受著那豆腐般軟滑的,手指卻惡意得著頂端的頭,刺它分泌著汁。
大顆的如珍珠般滾落雙,柳真真嗚咽著卻無法抵抗體內湧脹的慾望,她偏過頭時看見蘇晴一襲華服斜靠在軟榻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明知是她陷害自己還是下意識地想求她放過自己。
可是那個女人只是靜靜坐著,彷彿在看一齣戲,柳真真努力地想開口說服她,可是話音到了嘴邊卻成了動人的呻。因為玩夠了兩隻飽的肅帝一口含住了左側的頭狠狠允起汁來,驟然空虛的左讓心都空了。
柳真真不由自主地扭了下,正好將右也送到了肅帝口邊。肅帝嘴裡含糊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情話,貪婪得食著甜美的汁,甚至發出響亮的嘖嘖聲,每一聲叫人骨子酥麻的允聲都讓柳真真輕輕顫抖。
“不,陛下,不要…”柳真真無力的求饒也被男人以舌封住,加深的吻幾乎令人窒息。蘇晴就這麼冷眼旁觀著。
看著已經赤條條的一對男女緊密貼合在一起,柳真真勉力抬手卻完全不可能拉開抱緊她體的肅帝,落在外人眼裡卻是副拒還休的模樣。
男人的大掌越摸越下,扳開美人的長腿擠身其中,柳真真自然預得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即便小飢渴難耐,水涓涓,但是本能得還是想併攏,想要逃,可是那樣微弱的掙扎卻像是在夾緊男人的,一副渴望被入填滿的蕩模樣。
肅帝自然是想要看著自己如何完全佔有這個小美人的,所以放過了那種被自己咬得紅腫的小嘴,兩人分離的齒間還掛著靡的銀絲,肅帝伸舌著柳真真微開語的小嘴,將自己的津渡入她嘴裡迫使柳真真嚥下去。
“好乖,好不好吃?等會朕有更好的東西餵你,一定餵飽你的肚子,讓它脹鼓鼓的,熱乎乎的,好不好?”肅帝含著柳真真的耳垂同她低語,聽得柳真真愈發難忍下身的瘙癢。
“嘖嘖,這兒連都沒長几,真像個幼女,今個就讓朕好好嚐嚐滋味。”肅帝用手指捏拉扯著柳真真光潔的私處,輕易就能玩到鼓脹的陰核。
“嗚啊,不…不要…”因為肅帝扶著自己怒漲的陽具在那小口來回磨蹭,讓柳真真輕呼起來。
“乖,讓朕好好嚐嚐,待會全部的都給你,喂得你飽飽的,來年就給我添個大胖小子。來,朕要你親眼看著朕怎麼你的,怎麼慢慢把陽具進你這小嘴兒裡去的。”肅帝將柳真真的腿雙扛在肩膀上,抬高了她的下體,因為沒有恥的遮擋,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那張貪婪得直口水的小嘴已經迫不及待得張開了。
等著長堅硬的陽具狠狠貫穿。
“真是個小娃呀,這嘴兒張得那麼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肅帝痴地看著那粉如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的小低頭含住了那兒。
“不…”因為物藥疊加而格外的身子,已經承受了先前那麼多的撥,肅帝這般含住那已經瀕臨高的小這麼用力一,豐沛的汁水如一樣噴出來。
柳真真哭叫著,雙手緊捏著單渾身一陣陣搐顫抖,一股股的汁隨之噴出來,而肅帝渾然不顧自己一頭一臉的汁,反而被發出更大的慾,那怒漲的陽具也生生大了一圈。
男人如發情的猛獸低吼著將女子的長腿分得更開,對準了那不住搐依舊淌水的小狠狠捅了過去。***偏殿裡只剩邊留著一盞小燈,搖曳的燭光把榻上疊的男女映照到了帷幔上,打開了女子久違的回憶。
肅帝年紀雖長卻保養極好,笫間生龍活虎好似有用不完的勁,加上身經百戰又有心讓身下的女人嚐到歡的甜頭,展了難得的體貼溫存。
可是對於嬌弱的美人兒來說,再愉悅的體驗,也抵不過連連高後的疲力竭,偏生男人不肯放過她,明明已經能覺察女子小腹裡鼓脹灌滿了,還是忍不住一再噴進去,聽著那帶著痛楚的叫求饒讓肅帝興奮異常。
次,肅帝醒來時居然是在自己的寢宮,他皺著眉令內廷總管進來。梁公公跟了肅帝數十年自然曉得主子要問什麼,一上來就請安後便細細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肅帝昨夜興致大增,徹夜同扶搖夫人歡好直至力竭,本是要宿在那兒的,但是梁公公深知肅帝脾,次早上若是醒來瞧見扶搖夫人少不得再來幾回,萬一龍體欠安就壞了。
於是特意遣了心腹把肅帝送回這兒休息。瞧著肅帝不追究這事了,梁公公麻利地遞過一部冊子。照著宮裡的規矩,皇帝寵幸過什麼女子都要記在上面。
然後實則明一本暗一本,梁公公這給的自然是暗本。上面詳細記錄了臨幸女子的時間地點次數,侍寢後女子的模樣以及女子的自述。
肅帝翻倒新寫那頁滿意的瞧見自己了整整八回,盡數入了柳真真的宮腔內“扶搖夫人小腹鼓脹如懷胎四月,密處盡覆靡白,不見。後庭不合,隱隱有血跡,為龍所混合,不可知也。”是了,肅帝想起昨夜自己還給柳真真開了後面的苞,也不管她如何掙扎求饒,胡亂抹了把兩人合處的粘做了潤滑便直直捅入深處,那尖叫和女體的顫抖讓他氣血翻湧,恨不能捅爛那緊緻的菊眼兒。
翻頁後便是講述柳真真被糟蹋完後的模樣,肅帝津津有味滴瞧著那整整一頁的詳細描述,眼前好像就浮現出那滿身傷痕的女子奄奄一息趴在上,渾身上下都是被男人狠狠疼愛凌過的痕跡,想著就叫人興奮。
而梁公公小心打量著肅帝的滿面光,心裡卻忍不住嘆一聲罪過。他進去時帳幔已經放下,蘇美人正白著小臉在一旁哆哆嗦嗦的扶著昏昏睡的肅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