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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顧易行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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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含入一個頭,顧蘇晴突然被一股大力推了下去,她摔倒在地尚未反應過什麼時,便被一隻鐵鉗般的手卡住了喉嚨直接提到了半空中。她對上的是一雙怒火滔天的眼睛,顧風的盛怒讓他恨不能掐死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但他還是將她重新丟回地上。

“你太讓我失望了,枉我那般信你,居然想讓你當暗棋。今勾引不了我,他在宮裡又要搭上誰去?

還記得你的殺父之仇麼?看來,蘇政是白養你了,顧家不需要廢物,你走吧。”說完,顧風招來侍衛長讓他撤掉之前的所有準備,將顧蘇晴廢去武功逐出顧家。

“不,大人,不可以。是蘇晴鬼心竅,蘇晴不敢了,不然之前的所有準備都前功盡棄了啊。蘇晴不要大人的垂憐了,我要入宮,大人,大人…求求你,不要趕蘇晴走…蘇晴不敢了…”顧蘇晴聞言撲到在顧風腳邊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原本她是決心要入宮的,只是旁觀了柳真真太美好的生活才心有不甘,她淚滿面的看著顧風,哭泣道:“大人,是我妒忌,我看著夫人,也看著你待夫人那樣的好,才生了魔障。我不敢了,蘇晴沒有那樣的福分,不敢肖想了。”顧風看著那張易容得與柳真真幾乎一樣的小臉,那樣傷心絕的表情,心終是軟了,他知道自己待她是不公平的,可是今晚的事已經將他原有的內疚都抵消了。

“你要入宮就入吧,我會派個嬤嬤給你的。”顧風說著,揮手讓侍衛長把一絲不掛的顧蘇晴拖了下去。

顧蘇晴面如死灰,她知道顧風是不信她了,所以才讓師傅來看著自己的。不是不悔恨自己的魯莽,卻已無退路。這晚顧風不得不重新沐浴漱口過才覺得渾身自在些,心裡不由得盤算起回去的時間,好想念那個香軟的小女人,一想到她如今在弟弟身下婉轉承歡,嫉妒之餘卻是加倍的興奮。

等顧風處理好了顧蘇晴的事時已經快到年關了,京城裡大雪紛飛,顧風坐著大將軍府的馬車去自家的鋪子裡買些衣料。

成衣店的老闆早就知道大當家要過來,特意騰了間上房把最好的料子都整齊碼放好,等顧風一到就被引入房內,讓他一人慢慢挑選。

暖黃的燭火裡,男人細細看著每一塊料子,斟酌著是否柔軟舒服,想到小半年不見的寶貝小子,神間便透著柔意。

秋末時,顧風就接到了家書,說是小東西肚裡又有了,算著過年回去剛好過了頭三月能好好喂喂自己。至於兒子,那個小小傢伙只知道吃喝拉撒,等大一點再疼吧,還是他的親親孃親惹人愛吶。

小年夜的下午,柳真真在院子裡一圈圈散步,她的腹還不怎麼顯,慵懶地邁著步子,雙十未到的少女已經有了當家主母的雍容貴氣,絳紅的襖子白狐的滾邊襯著烏髮雪膚,如畫中人一般叫人見了便為之神往。

顧林還在屋裡給小至禮換布,他練的解開小糰子的褲子,取下髒的,用一旁的溫水絞了絲帕給他洗個小,再擦乾換上新的,整個過程行雲水一氣呵成。

期間小至禮咯咯的衝他笑,顧林俯身抱起他往外走,嘴裡說著:“來,禮兒,我們去看看孃親,看看小弟弟好不好?”顧至禮現在還只會依依呀呀的叫。

但是已經聽得懂一些話了,一聽到孃親就想到吃動得直吐泡泡。顧林笑他:“小混蛋,就惦記著你孃的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

原本紫蘇的水喝,小米糊也吃的顧至禮卻對孃親的子不肯割捨,每天總是要含著喝幾口才行,紫蘇那兒卻是徹底斷了。

顧林看這個小東西就是貪戀孃親懷裡的那點時間,也就由他去。顧家因為共的緣故,孩子們和爹爹們相處的時間要遠勝於孃親,所以對在孃親身邊的每一分鐘都分外珍惜。

畢竟玉桂夫人的遺憾也是無可奈何的。顧風到家後並沒有讓下人去通報,而是徑直走向了顧林的院子。他站在門口看著紅梅下的美人偎依在男人懷裡避風,低著芙蓉似的小臉笑盈盈得逗著白白胖胖的小糰子。

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摟著嬌的顧林臉上是深深的滿足。顧風忽然就想起當初二弟走到門口又折回去的那,大概院裡也是這般光景吧。

“風!”柳真真十分本能的應到了那個男人的存在,開心得想要撲進他懷裡去,但畢竟是當孃的人了,顧忌著孩子只能一步步走,倒是顧風心情極好的幾步到了她跟前,小心而霸道的將她擁入懷裡,把臉埋進女子細的頸窩裡狠狠嗅著她的香氣,這般抱夠了。

才捧著她的小臉細細端詳,蜻蜓點水似的啄那兩瓣軟軟的兒,再一點點加深,纏綿悱惻的長吻,讓柳真真幾乎軟倒在他滾燙的懷裡,水瀲灩的眸子裡是滿滿的思念和愛戀。

顧林就這麼抱著小糰子黑著臉看大哥跟小東西旁若無人的親熱,小至禮也目不轉睛的看著,過了會就掙扎著要往那邊撲,小嘴裡嘟噥著含糊不清的音節。顧風抱著幾乎被自己光力氣的柳真真,來到顧林跟前:“二弟,辛苦你了。”

“自家兄弟說什麼見外的話,不過要謝我的話晚上讓我先吃。你這寶貝兒子把小東西看得可緊了。”顧風哈哈大笑,抱過小至禮親他的小臉:“真是爹的好兒子,還記得爹嗎?”顧至禮抱著顧風的臉,一張嘴就清楚的喊出了“爹。”顧風一怔之後,便是狂喜,將他抱緊了狠狠親了口:“乖孩子,再喊一聲,再喊…”

“爹,爹…”小至禮氣的喊著,讓在場的三個人都動了容。顧林抿著嘴,低頭去蹭柳真真的臉:“真兒真兒,明明是我一把屎一把的在帶他,再這麼樣也該先喊我的,不公平,不公平,我好傷心啊…”

“沒出息的,”顧風滿面風地看著纏著柳真真撒嬌的弟弟,把小至禮遞了過去:“接著。”顧林老實接過來,小至禮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也軟軟地喊:“爹…”顧林聽得心都要融化了。

又喜笑顏開的哄起他來。柳真真便坐在一旁的靠椅上,笑著看那兩人跟孩子似的邀寵。顧風任由弟弟興奮不已的逗著兒子,半跪到柳真真腳邊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吻:“寶寶乖不乖?又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他們都好乖,一點不叫人心呢。”柳真真伸手摸著顧風的臉,心疼的說:“夫君,你瘦了,可是太辛苦了?”顧風只是搖頭,偏臉吻著她的小手,隔著衣料輕輕摸著她的肚子:“乖寶寶,晚上爹爹們要好好疼疼孃親,你乖乖睡覺不要鬧。等你娘舒服了,你也會舒服的。”柳真真伸手去輕拍男人的頭,輕斥:“討厭啦,當爹爹了還沒個正形,不要教壞寶寶…”夜裡,小至禮被玉桂夫人留在了身邊,她很是喜歡這個粉妝玉琢的小孫子,如同自己生下的寶貝一般小心翼翼抱著,哄著,哼著小曲兒給他聽。

顧易行和顧易深從外邊進來還夾帶著深夜的寒雪,屋裡候著的紫蘇上前替他們脫了外袍,撣了雪,奉上熱茶後默默退下。

兩個男人並沒有多看這個年輕女人一眼,便相繼進了玉桂夫人的臥房,看著她哄孩子的模樣都有一時的恍惚,當初喪子的刻骨之痛重新襲來。***他們初次見面是在除夕深夜安靜的廚房裡。顧家能坐在廳裡用餐的只有嫡系,旁系往往都在外面執行任務,識的碰個面隨便找個地方燒點東西,熱壺酒,便是頓飽餐。

正月裡輪班回到顧氏老宅裡的團聚也只是去見見生母和長輩,吃一頓飯後又各奔東西。顧易行兄弟雖然因為出的表現常常被委以重任,但也更經常受到各種傷。

便是他們回來探親吃團圓飯,旁系的叔父們都十分喜歡他們,大費周章的調了順序,讓他們早點回來,好多住一晚。偏偏半途又遭了仇家追殺,趕回來已經是半夜。

顧家的侍衛們面無表情的放他們進去,兩人也習慣了這般對待,在黑暗裡摸去了廚房想看看有什麼剩菜能填肚子。

兩個人藉著雪夜的光線,在廚房裡生火時,門口傳來女子溫柔又有些不安的聲音:“可是半夜裡餓了麼,是不是晚膳的菜數少了?”他們看向門口,那個人背光站著,卻能從那衣料身形看得出是顧家新任的女主人。

一小團火苗被擦亮,女子踮起腳讓它點著了牆壁上的燭火,柔和的光圈裡是一張姣好緻的小臉,一縷長髮落在她耳邊。一室光輝裡,那個穿著深紅錦袍的女子,眉目如畫,彷彿新嫁娘一般美得叫人移不開眼。

而玉桂夫人也在看著那兩張陌生而相似的面孔,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能被侍衛允許進入顧家的也是自己人。那兩個男人臉上,身上都是灰黑的塵土混著血汙,衣服上四處都是割裂的口子,可以看見下面皮外翻的傷口。

這些看著就讓人痛的傷,兩人卻是毫不在意,顧易行是哥哥,反應過來後開口想說話,卻已經乾渴沙啞得說不出話來,可是爐上的水才剛剛放上去。玉桂夫人以為他們可能是夫君的暗衛,執行了任務才餓著肚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