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兩隻郛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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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乖,不哭了,我不是氣你。”顧風抱著柳真真,知道她心裡有著自己便知足了,於是低聲哄她:“乖,不哭了,不然寶寶要笑孃親了,寶寶有個愛哭鬼孃親了。”這般哄好了柳真真,他才說:“我只是一時有些不適應罷了。
你若是覺得二弟合意,明年秋初就可以過門了,我任期也是到那時為止,回京後知道你身邊有人照料也能安心些。”話是這般說。
但一想到弟弟同自己心愛的女子纏吻過,酸澀之餘卻對她的身子生出了念想,這五個多月的清心寡慾在那念頭一閃後便轟然崩塌。***紅帳裡的女子,在男人熱切的注視下羞澀地緩緩脫去衣裳。
“風,不要這樣看人家啦…轉過頭去嘛…”柳真真看著夫君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突然就覺得好難為情,萬一夫君覺得自己又胖又醜怎麼辦啊?
“乖,快點脫,我的真兒是愈發美了…”顧風啞著嗓子說道,他低頭去親吻夫人出來的圓潤香肩,光滑細膩更勝以往,叫他的連忘返。
得到了夫君的肯定,柳真真才有勇氣把衣裙脫去,出比以往更為豐腴白的體,雙沉甸甸地,如兩顆飽滿的水珠一般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嫣紅的頭已經鼓出來。
瞧著就讓人想含在嘴裡上幾口。滾圓的肚子不僅沒消減她的美麗,反而讓人遐想聯翩。因為肚子太大,柳真真沒法彎,所以顧風接手替她把下裙,褻褲都小心脫去,從那雙生生的小腳一點點吻上來。柳真真其實也好久沒嘗過歡的滋味了,因為怕傷了寶寶只好強忍著。
得知柳真真懷上的當晚顧風便睡去了書房,因為擔心她一人睡不習慣,在夜裡還是忍不住起身來看看她睡得可好,結果一推門就看到小東西裹著被子,可憐兮兮的看著門口,就這麼巴巴等著他來。
一瞧見愛這般招人愛的小模樣,顧風自然是心疼得不行,再次睡進被窩抱住小東西,兩個人一起睡了個好覺。
後來是柳真真肚子愈發大了,顧風怕擠到她和寶寶,就搬了軟榻放在大邊,柳真真只要一睜眼就能看見他,這樣才可以安心睡覺。
兩人都慾良久,如今星星之火燃起,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顧風只是親著她的身子就能讓柳真真渾身發軟,而她身子那軟軟的觸更是叫顧風發狂。男人把臉埋進滿是香的雙裡時,那火燙的硬也抵上了小丘似的肚子。
柳真真伸手握住那心心念唸的大寶貝,滿腦子都想著它先前賜予的無上快,忍不住輕輕套起來:“夫君,真兒想你了,進來啊…恩…”看著一個即將要做孃的婦少這般嬌語,任誰都無法忍受,顧風拍著她手極有彈的股,讓她扶住欄跪著,還小心用被子墊在了她的肚子下面撐住,這才握著自己怒漲飢渴的陽具緩慢又有力的進去,嬌那歡愉又痛苦的低,叫他恨不能立刻狠狠送起來。
可是還不行,他得顧著孩子,果然進入不到往的四分之三,柳真真就有些害怕的轉身來推他了。
私處數月未曾被滋潤過,如今似乎又恢復了處子時的緊緻,那火熱又長的東西燙得嬌的媚連連收縮動,不斷吐出水潤溼了合處。
顧風也曾給予過嬌溫柔的纏綿,這一次同樣十分體貼,雖然忍得愈發艱難,但是為了滿足美人他還是悉心得給予了柳真真一次次舒服溫和的高。
以往這個時辰的寶寶都要在肚子裡鬧騰,現在也乖乖的一動不動,好像知道爹爹在疼愛孃親一般,沒有了烈的送和頂,顧風在出來時依舊是直硬邦邦的一,並沒有。
而柳真真下身早已溼得一塌糊塗,小臉紅,眼裡潤潤的,一副饜足的慵懶模樣,她如貓兒似的眯起眼,小舌著呻得有些乾的嘴,滿足的息著,小手卻不忘去摸夫君的那兒。
顧風最後是在嬌的嘴裡釋放的,他垂眸看著那貪吃的小東西如喝甜美汁似的把自己的華一滴不剩得盡數喝下,低頭去親她的小臉。柳真真仰著小臉乖乖讓夫君親,手裡還把玩著那軟下來的,有些自責:“夫君,你今個都沒有盡興呢。”
“乖,對我而言,只要想要自己幾下就可以解決,餵飽我的小心肝才是頭等大事對不對?”
“夫君,你好好,真兒最最喜歡你了…”顧林次早晨來陪柳真真時,她還睡在房裡,顧林見浴室門虛掩著便好奇的推開看了下,見到大木盆裡堆放著單和男女衣裳,就知道昨夜裡大哥同她行房過了,再坐到邊時,心態便是不如之前了。
他緩緩把手從被子下面伸進去果然觸到了一具細膩滑的女體,他深深呼著,努力平穩著自己不知是因為動還是緊張而微顫的手,一寸寸細細受著從未體驗過的美好。
手不由自主的往柳真真口摸去,那綿綿軟軟的一團捏到手裡時,柳真真夢囈似的輕哼了一聲,他卻如做賊般整個人都不由得一顫,神的高度緊張反倒讓下面立刻就有了反應。
見美人兒沒有醒轉,顧林厚著臉皮繼續,可是隔著被子捻著那兩團寶貝兒如何能過癮,他又不捨得拉開被子叫美人兒著涼,就這麼痴痴得輪番把玩一番後才依依不捨的回手。
顧風紅著臉怔怔看了她一會,突然起身關了門,然後脫光了衣褲鑽進了被窩裡,把小嫂嫂抱進了懷裡。睡夢裡的柳真真將身形酷似顧風的顧林當做了夫君,更是主動貼上去哼哼了聲:“風…”這無疑在提醒顧林他爬上的是嫂嫂的,她還懷著大哥的骨,卻被自己抱在了懷裡要行那魚水之歡。
美人身上原本的體香混合著味,讓男人息愈發沉重,顧林不再多想而是順從著自己的慾望,從柳真真的脖頸出一點點吻起來。
夢裡再次覺到男人疼愛的柳真真自然是配合的,但是也在緩緩醒轉,腦裡還是一片混沌嘴裡卻吐了嬌。等她想起夫君一早便出了門,現在輕咬著自己頭的正是顧林時,身子早已酥軟,兒的水已經一點點出來了。
“呀…二弟,你…輕些…”那軟軟的聲音直叫人渾身燥熱難耐,顧林如貪吃的幼童般與那兩團飽嬉耍著。
“嫂嫂的子好軟好,二弟好生喜歡啊。”顧林愛憐得瞧著被自己親咬得發紅腫脹的兩隻大子,復又低頭含住那頭狠狠了口,惋惜道:“可惜還不曾有水,不過即便這般這頭也是甜滋滋的,弟弟真想都含著兩團呢。
嫂嫂你可願意?”
“嗯…二弟,再口啊…真兒的頭都讓你含著…哎…”柳真真如今才覺察自己竟是這般生蕩,那些話不由她思考便軟軟自小嘴裡說出來。
惹來顧林愈加起勁的蹂躪啃咬。打斷兩人這旎光景的卻是玉桂夫人,她今個突然想起上回替真兒求了個安胎的符忘記給她了。
今陽光明媚大老爺陪著她散步路過此處,就繞過來看望下兒媳,然而沉浸在情慾裡的一對男女都不曾覺察有人進了院子。
而這種情況只是負責安全的暗衛又不能阻止,是以叫玉桂夫人一推臥房門就瞧見自己次子赤身埋頭在柳真真前,握著兩隻大子正到興頭上,兩人面紅,眼含水,皆是動了情的模樣。
***玉桂夫人笑著掩了嘴,轉過身去,將符放在門口的桌上,曼聲道:“上回這安胎符忘了給真兒了,那就放這兒,記得壓了枕頭下。”出了門,在樹下候著的大老爺就了上去摟過玉桂夫人,將她一入冬就容易冰冷的雙手攏進自己掌心裡,這才一起往外走。
他見玉桂夫人嘴角帶著笑意,似乎見了兒媳後很開心,便說道:“若是與柳丫頭投緣便常去坐坐,不想走動了,就讓她去你那兒聊聊天。晴嬤嬤她們一時半會不回來,我們不在家時你也能有個伴。”玉桂夫人柔若無骨的靠在男人結實的臂膀裡慢走著,也不解釋,便應下了,她原本擔心正經出身的郡主接受不了太多男人,到不曾想這柳真真骨子裡倒是個風的。
不過,她的兒子們個個脾氣好,溫柔體貼,又生的一副好皮囊,也不由那小丫頭不動心,嘻嘻。
這邊玉桂夫人心裡喜滋滋的,而屋裡的人叫她這麼一打岔,縱然是被玉桂夫人默許了,但興致卻是淡了,柳真真更是羞得拿了被子矇住臉,還是顧林千哄萬哄才安了心下來。
這下午顧林再來時,依舊是調戲小嫂嫂,讓她起衣裳出兩隻粉白的兒叫自己含著玩。
小半月下來,顧林只是纏著柳真真親個小嘴,四下摸摸玩玩,沒有過分的舉動,也讓柳真真對他的情調漸漸有了反應。
一叫人吻住小嘴,媚眼兒便微微眯起,吐出小舌讓男人勾進嘴裡,兩隻兒也是,一出來便翹聳聳得引誘著男人輕咬愛撫。兩個人就像是揹著顧風偷情一般,見顧風似乎並無察覺或是默認了這樣,親熱起來也是越放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