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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遞上了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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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顧風覺察出什麼,就自覺去告罪,然後請主子允許他們後見到夫人時,可以半跪著聽吩咐,不然真是要人命啊。顧風這面不動聲的著點頭允了,轉頭就去找柳真真,那個毫不知情的小東西正在院子裡逗鸚哥。

那是二弟送來的稀罕物,花花綠綠的兩大隻,不似畫眉之類叫聲悅耳,倒是整在架子上耳鬢廝磨,竊竊私語,不時恩愛地相互餵食,理

柳真真最喜歡拿瓜子喂那隻公鳥阿風,因為阿風一定不會自己吃,而是咬掉了殼,歪著頭銜住瓜子送到阿真嘴邊。

而阿真吃掉了瓜子就會湊過去給阿風梳理羽,從頭到尾都仔仔細細的理,叫他舒服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嘴裡還小聲咕嚕著。

“來,你也喂去阿風。”柳真真小心的去喂阿真。

可是母鸚鵡咬著瓜子直接遞到了公鸚鵡嘴邊,阿風認認真真的咬掉殼,阿真就在一旁蹭他的脖子,等著阿風餵給她瓜子,逗得柳真真咯咯的笑:“阿真你是個嬌氣鬼哦…”顧風走過去從後面摟住柳真真,低頭親她:“我的小真兒也是個嬌氣鬼,想不想夫君也餵你吃東西,恩?”

“別,大白天的呢。我們回房裡去,好不好?”說著,柳真真按住那隔著薄衫捏自己頭的大手,把顧風往房裡推。

才進了屋,柳真真的衣裳就被顧風拉扯來開,修長筆直的腿,圓軟高翹的部,飽滿雪白的子,被午後的陽光照耀的越發明亮細膩,她的小嘴被顧風含在嘴裡肆意吻著,這個男人的吻太厲害,叫她整個人都神智糊起來。

“嗯…夫君,夫君…”柳真真掛在顧風脖子上,輕哼著。如今只要是被男人摸到身子,她整個人都會手腳發軟,任男人為所為。

顧風託著兩瓣小股,將美人兒抱到門邊原本用來擺花瓶的高腳桌上,分開她的‮腿雙‬夾在自己上,低頭把臉埋在那雙間貪婪的著兩個粉的小頭,咬著,滿足的低嘆:“好子,還這麼軟軟肥肥的,就跟裝滿了水似的,來叫為夫,有了沒?”男人得很用力,細微的疼痛後是加倍的快,柳真真無力的靠在背後的牆上,軟軟的說:“等真兒有寶寶了,就會有水的,夫君,我們什麼時候會有寶寶?”

“快了。”顧風的吻一路親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臉去蹭著,好似那兒已經有了孩子一般:“寶寶乖,你孃的肚子還太小,等爹爹多灌幾回把它撐大了,我的寶寶才住得舒服呢。”

“啊…慢,慢些啊…”在顧風緩緩進來的時候,柳真真還是有些不適應,頭部就已是這麼壯碩,頂進來時就有了強烈的覺,而身子又那般長,燙呼呼慢地往深處擠的時候,好像一直進了心裡。

天氣早已轉涼,一切帶有溫度的東西都能給人以好,對於嬌弱怕冷的柳真真來說,顧風的大傢伙就是她最愛的取暖之處,睡覺時握著,或是用小兒含著,都能受到傳遞來的灼熱。

顧風總是說他捨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嘗不想時時含著,都是年輕貪歡之人,她已經被男人疼愛得又貪婪,明明身子都軟了,嘴裡也求饒了。

連眼角都滿是清淚,下面的嘴兒還是緊緊咬住那大傢伙不肯放,肚子鼓起來了卻還是想要再多吃點,柳真真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不住那蕩的身子了。

顧風覺得到腫脹的下身被媚死命擠壓著,那種一點點撐開花徑深深入的覺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啞著低:“都要了你多少回了,這張嘴還這般緊實,非得些東西才行是不是?小騷貨,我的小騷貨,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傍晚管事的送來晚膳到了院門口傻了眼,漲紅著老臉將食盒放在門口,就低頭退了出去,雖然自家主子披著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對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兩人在這花園裡估計也就僅剩那一件披風了。

柳真真此時被顧風頂著蹣跚著到了院子裡,玉臂抱著石柱,小臉貼在涼涼的柱子上減輕熱度,一條腿站的筆直,另一條腿卻被顧風的右臂自膝彎下托起,懸在半空。

隨著烈的而晃動著。兩隻翹聳聳的子被男人的大手輪捏擠壓著,小頭不時被用力掐住,讓她愈發興奮起來。

靡白的水裹著,順著她筆直站立的腿下來,男人大深紅的陽具如燒紅的鐵石一般斜入美人體內,每一次連沒入都叫美人兒哭叫一聲,偏生那兒裡又有這般多的汁水,那撲哧撲哧的聲音在顧風聽來真是天籟。

柳真真的兒裡總是溼乎乎的,噴也噴過了,過了,還是能被擠出一股股粘稠的水。摩擦的太久,柳真真的花徑內也是溼熱泥濘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著一般。

豐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柳真真哭著再一次噴到了高,淋得石柱上一片溼漉,顧風才滿意的把自己的進去。

因為早朝和突然增多的公文請帖的緣故,夜裡顧風往往回來得很晚,本無法盡興,他就像飢腸轆轆的旅人只能聞著飯菜誘人的香氣,卻不能吃。

柳真真有時都覺得夜裡的顧風就像只餓狼一樣,盯著自己眼睛都要冒綠光,明明捏都加了力道恨不能把她進肚子裡。

這樣的情況下都能強忍住睡覺,偏偏一下朝回來,整個人都獸化了,那樣霸道又有些魯的纏綿卻叫她極為受用,不知道是不是破身時那誤以為遭人強暴的刺,柳真真心裡真的渴望過男人狠狠的,毫不憐惜的蹂躪。

這天晚些時候,顧風受了數位同僚的拜帖不得不去赴宴,柳真真撐著痠軟的身子堅持替他整理了外袍,顧風看那才到自己肩頭的小女人墊著腳認認真真的把邊邊角角都撫平,理整齊了還是不肯放他走。

“寶貝兒乖,我去去就回來。”顧風親著她的臉哄著小真兒安心,的確,他不過是去個臉給主人家增點面子,然後就可以身回來了。

那些走到他跟前就狀況頻出的美人們也統統被冷落到一邊,他身邊的女人有一個柳真真足矣,然而顧風讓柳真真安心等他,卻沒料到肅帝一紙詔書在入夜時分將柳真真宣進了宮裡。

若是顧風在,他隨便找個藉口就可以回絕,柳真真心裡也是不願進宮的,可是她沒有顧風那樣令肅帝忌憚,只得由嬤嬤扶了上了軟轎,緩緩往宮裡去。

重新站在闊別已久的雄偉宮殿前,柳真真一時恍惚,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早已淡忘了這裡,沒想到置身其中時好似才離開了數一般,一切都那麼悉。皇帝夜裡召見重臣未過門的夫人絕對是不合禮制的,更不要說是在一處空置的后妃宮殿裡了。

柳真真當然覺察得到不妥,可是看著依舊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楓璃殿,她忍不住想進去看看,彷彿孃親還在裡面等著貪玩的自己回去一般。

肅帝負手立在院子裡看著梅樹,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和輕柔的女聲:“緹蘭郡主拜見陛下,陛下萬安。”他轉過身看著那個跪拜在跟前的女子,一轉眼珍兒這般大了,竟然就要嫁人生子做娘了。

十六妹妹若是能活到這一可是會替女兒高興?不,不會的吧,若是知道她的寶貝女兒是嫁入顧家任各男人輪番玩的,任何一個當孃的都不會答應。

沒有得到允許,柳真真只得跪著,她看著那人朝自己走來,隨後下巴被一隻手托起,一抬眼就撞進一雙探究的眼裡,她沒有錯過舅舅眼裡的驚豔和惱意,這個男人自言自語卻不介意她聽見:“怪不得他不肯送你回來。”肅帝的麼指摩挲著美人兒細光潔的臉蛋,紅潤豐厚的小嘴,居高臨下的問自己的侄女:“是你自己答應嫁入顧家的?”

“回陛下,是的。”

“這麼小就想男人了,等不急要被人麼?”肅帝冷冷的看著柳真真,鬆開了她的下巴。

“…”柳真真剛想開口解釋,就聽見門口傳來悉的聲音:“這是臣的家事,陛下不必擔憂。”顧風也不對肅帝行禮,就徑直走向柳真真,看著跪在冰冷地上的小東西心疼不已,將她抱進懷裡用自己身體暖和著那具嬌小的身子。

肅帝看著那個年輕英俊的臣子,目光再次落到柳真真身上,小美人躲避著他的眼神把小臉埋到了夫君懷裡。肅帝重新盯著顧風說:“好運氣不是永遠都跟著你的,小聰明耍一次就夠了。”肅帝率先離開,顧風抱著不明所以的柳真真也出了楓璃殿,坐上自家的馬車往回走,快出宮門時,肅帝身邊的內侍侯在城門旁,遞上了一個木盒,說是肅帝賞賜給顧家夫人的。

顧風收下了卻沒有打開,柳真真見他面不善,乖乖地靠在夫君懷裡不做聲。深夜,肅帝的龍下背對著,一個嬌小柔弱的美人跪趴在地上,雪白的體被男人打得滿是紅痕,身上附了層薄汗,她痛得直抖卻不敢做聲,肅帝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