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喪失生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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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時分,這般還是有些冷的,十六公主卻因為哥哥的四下撥全身發燙呈現出淺淺的粉,太子衣著完好,只是將那碩大的陽具從褲襠裡掏了出來。
在妹妹的小前磨蹭著卻不進去,十六公主低著用腿雙去勾哥哥的肢,那兒已經酥酥癢癢的,好想讓他進去啊。
“寶貝,想不想哥哥?”太子低頭和十六公主溼吻著。
“想,哥哥,進來啊…若語那兒癢了…好難受…”
“是嗎,讓我看看妹妹的小有多想哥哥。”說著他扶著陽具一通到底,十六公主長一聲愈發主動的夾緊了男人的。
“恩,好哥哥,再進去些啊…恩…恩…舒服死妹妹了…”
“恩…怎樣?孤進的深不深?”
“深,好深啊,嗯…哥哥都頂著妹妹的心肝了。”
“恩…裡面的水真多啊…孤可是夜夜都想著你的小呢…每天都你這麼多回,怎麼還是不夠?你可真是個要人命的妖啊。”太子咬著十六公主的頭,無奈又快樂的嘆息著。
“說,孤的大不大?”
“啊啊…大。好大…脹死若語了…”十六公主的雙手被綁在頭頂,難耐的扭著肢,前晃起一片,太子把臉埋在雙間大口著馨香。
“好大的子…唔,寶貝,讓孤再好好…真想再喝點水呢。”
“恩…哥。輕點…若語那兒早叫你喝光了,珍兒都沒得幾口呢…”
“頭都這麼硬了,怎麼只要輕點,是巴不得哥哥咬它吧。”太子低哼著,用牙齒輕輕咬住妹妹的尖自下而上的拉扯得長長的著直到頭從齒間掉落回去恢復成原狀。
“嗯啊,別…恩…”十六公主的頭是極的地方,每回被這般了都會忍不住洩身,太子沒幾下就覺到大股滾燙的陰噴在自己陽具上,刺得它又大了一圈。
“不要了…哥…不要了…別那兒了啊…”十六公主被迫連連高,覺得魂兒都叫哥哥的牙齒給散了。
“真不要,還是假不要?恩,小騙子!”太子突然發了狠似的連拔出又連沒入,大力的動令梅樹也不停顫動,抖落了冰雪和花瓣,冰涼涼的積雪和紅豔豔的梅花落在十六公主玉的口,小腹和雙上刺得她連連顫抖。
“要,若語要啊…饒了我啊…哥…”十六公主受不住的哭叫著,而太子紅著眼盯著那紅與白的豔,愈發狠命的起她,落在兩人合處的紅梅迅速被搗成泥漿只留淡淡芬芳。
等太子終於完成後,扛起了妹妹的腿雙架在肩頭,認真端詳著那個被幹得張不開口的小嘴裡滿滿含住白花花的還冒著絲熱氣。
忽然一朵紅梅落了下來正好砸在那出的陰核上,十六公主一個哆嗦後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開的瓣裡卡在小口。
“唔,哥,把花拿走啦…”十六公主如今下身被抬高,正好能看見自己的小里正夾著一朵怒放的紅梅,就好像那是從她身體裡開出來的一樣。
“啊…哥…你…別這樣…”
“乖,好好咬住它,一會回去有獎勵。”太子分來了小口讓那紅梅被小嘴含住後才放下了十六公主替她整理好衣裙,牽著她回了東宮。
兩人坐在榻上,十六公主屈腿打開著,太子修長如玉的食指探入裡面摳出了那被包裹住的紅梅,讓妹妹含在嘴裡乾淨,再進小裹上。這般樂此不疲的玩了好一會,按他吩咐採來紅梅的宮女們也已經將花瓣剝下裝了一大半碗後呈上來。
他將那些花瓣進妹妹的花裡再著自己的鐵狠狠搗著,直到一整碗都成了十六公主花徑裡的泥漿才再次把了進去。
他抹了點溢出的白漿,在鼻尖嗅著,低聲說:“妹妹可是有了個名副其實的花呢,瞧瞧,孤灌進去的寶貝都帶著梅香呢。”這般說著將那手指遞到十六公主跟前,看著妹妹乖巧的張嘴乾淨了上面的白漿,此時沉浸在情慾和梅香裡的兩人恐怕不會想到如果不是這朵紅梅,也不會引來皇帝的震怒,使得十六公主遠嫁北疆,最終香消玉損與一片汪洋之中。
十六公主出事的消息被密探提前傳來的時候正是一個天氣晴好的午後,登基數年的肅帝屏退了眾人在書房裡作畫,內廷主管是宮裡的老人了,也只有他敢來見肅帝,行了大禮後跪倒地上,聲音哽咽著說:“陛下,柘琉公主歿了。”肅帝只怔了一下就覺得腦袋裡突然空了,整個人都僵在那裡,明明還睜著眼,還能聽見聲音,偏偏看不清周身這一切,嘴努力開合著問:“柘琉公主是誰?”
“陛下,是十六公主殿下啊,北部說是出海時遇上了風,連屍骨都尋不到了…”怎麼會?怎麼就這麼走了?知覺慢慢恢復,肅帝低頭看桌上的畫紙,紅梅下寥寥幾筆勾勒出的美人已經被筆尖上硃砂浸染得一片殷紅,短暫的沉默後是雷霆般的爆發,整個書房的筆墨硯臺都被砸摔碎撕毀,連那張木桌也被肅帝抓過太師椅狠狠得砸爛了。
這個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赤紅著眼最終在一片狼藉裡像個孩童一樣失聲痛哭起來,他把自己關在房裡一整夜直到第二才宣了心腹的宮人來打理過才若無其事的上朝。
只有內廷總管細心的發現,自那後,肅帝再沒畫過一幅肖像,不識趣的妃嬪若是提了畫像之事,就是冷宮賜死。朝堂之上,才由文官奏曰:“北部四州發喪,柘琉公主歿於北海。”肅帝只覺得那聲音真是刺耳之極,聽後叫人兩眼發黑,他眨了眨眼,低聲說:“按先例給柘琉公主擬個諡號吧。”
“臣遵旨。”這一天對所有人來說沒有什麼不同,一個北方王妃的死聽過了也就忘了。
只有禮部會稍微翻翻典冊,尋個諡號寫好後上報給皇帝,然後就可以安心回家陪著自己嬌美眷盡情快活。肅帝依舊照著平時的習慣下朝,批奏摺,翻牌臨幸妃嬪。
他摸著那托盤上翠綠的玉牌,一個個名字都那麼刺眼,怎麼沒有一個叫若語呢?是了,他的若語已經死了,她的丈夫兒女會為她守靈戴孝,慟哭不已。
等皇叔百年之後又將與她同而眠。這個皇宮和世俗之念已經是沉重的枷鎖套在他身上,哭不能哭,連悲傷都沒辦法給她。他多麼想揮兵北上踏平那片吃了他的若語的土地,填平那無盡的北海,即使身為帝王,他也不能這樣肆意妄為。
肅帝原諒了北部四州,因為害死十六的是他才對,因果循環,他食了自己種下的惡果。孤家寡人,這一刻才是真正名副其實。若干年後,當他看見側臉酷似若語的柳真真時,寧可相信這個是妹妹和那質子的女兒,不,即使是他的女兒,他也不能放過。
紅帳裡的美人還是當初年輕的模樣,而他已經四十不惑,囚著柳真真也是囚著他最戀的那段記憶。***榮安王遇見十六公主也是一個偶然。綃凌殿是閒置的客居宮室,沒有清掃裝飾的旨意宮人們是不會進去的。午膳後,榮安王獨自在下榻的宮室便散步,遠遠看見綃凌殿的後院裡有株開得極為繁茂的紅梅,便曾四周沒人悄悄走了進去。
不想,在絢爛的重瓣紅梅下,居然有個午睡的美人兒,沉靜姣好的容貌,微的香肩,裹著素白長裙攏著狐襖,青絲間落滿花瓣,這般模樣看著就叫人口乾舌燥,榮安王難得對一個南夷女人起了興致,自然不會放過她。
不過看這女子梳著婦人的髮髻,衣著華貴,但身旁又沒有宮人侍候,把握不住她的身份沒法下手。不得不按著禮數,喚醒了這個睡美人,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就是寡居的十六公主柳若語,自己最小的侄女。
十六公主告訴榮安王,她也是因為喜歡這兒梅花怒放,又安靜,才特意避開了宮人來賞梅的,因為偶爾犯了困才睡在這兒。榮安王嘴上說著要她小心著涼,不該不帶宮人們就獨自出來。
心裡卻暗喜這個大好時機,新寡的婦人往往奈不住寂寞,即使被男人強上了不敢做聲,再加上此處幽靜偏遠,兩人身邊的宮人們都被打發走了,他有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來和這個未曾謀面的小侄女尋歡作樂。
凌霄殿的後院極大,小徑通幽,十六公主早已忘記了來時的路,只好跟著榮安王走。她從未見過三皇叔,但是以前年幼時,在皇后的宮裡聽宮人們小聲討論過這個紫眸王爺不知真假的傳聞。
據說榮安王十四歲通曉人事後,就專門愛玩年幼的小女孩,曾夜御六女而不知足。那些同他合過的小女孩不過十一二歲,都是教習坊裡專門送去的,等次接回去後各個下體血不止,連後面也被開了苞,尚未長好的子宮早已被捅壞了,無法再生育。
他在皇宮裡長到十六歲後封王北上,期間玩的小女孩足足有百十來個,全部失,喪失生育能力,渾身傷痕累累。越到後面越發殘暴,非得一晚上生生折磨死了才把屍體送回習教坊。
宮人們說得有鼻有眼的,什麼頭裡扎著針,小被烙鐵燙得焦黑,腸子都搗爛在肚子裡,完全把他說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恐怖魔鬼。
最近榮安王南下過來,宮人們之間又傳起這些事來,加上教習坊果真開始挑選年幼的女孩子,嚇得十來歲的少女們個個心驚膽顫。今一見那人卻是成英俊的男人,像極了年輕時的父王,而且似乎還很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