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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顧風哥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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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風離開的那段時間裡,柳真真意外的醒轉了,幽蘭殿的薰香裡一直少量的催情藥,好叫來的客人們情意亂,相應的姑娘們的膳食裡則加有少量草藥,好叫她們能清醒點。

桂娘十分看好柳真真的資質,在她初入素女府時就給柳真真試過十分溫和的催情香,好確認她適合哪種調教。

那種悉的燥熱讓現在柳真真可以確認自己被人下了藥,因為和記憶裡的那種簡單催情香相比,那種躁動的覺太強烈,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的那些地方都開始發脹,癢意從骨子裡一點點透出來。

柳真真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雙,捏著小頭來紓解飽脹。當顧風折返回來踏進門,看到的就是月下的長髮美人衣衫半開,美眸微眯,纖纖玉手著兩隻小玉桃,不時哼哼著氣。

“真兒。”顧風知道是藥效開始發作了,他走到邊喚著柳真真:“真真,看著我,認得我是誰嗎?”柳真真茫的眼神在他的幾遍輕喚中微微清明瞭些,低低的說:“嗯,你,你是,顧風哥哥…”聽到兒時的舊稱呼,顧風的神越發溫柔,他替柳真真合上了衣衫將她抱在懷裡,低頭在她耳邊說:“赫連府安全嗎?我送你回去。”柳真真如貓咪一樣緊貼在顧風懷裡,用自己的雙蹭著他的口,雙手環著男人修長的脖頸,小臉埋在他的頸窩處嗅著好聞的氣味,然後勉強用僅存的理智回答道:“嗯,我住偏院,那裡沒有外人的。”顧風飛簷走壁的速度很快,因為懷裡的那個少女已經成了個勾人的小妖,不安分的四處撥著。顧風抱著柳真真進了她的院子,想將她放在上再去點燈。

可是美人兒如蛇一般纏在他身上,親吻著,咬著他的頸部,甚至大膽的將小手探入他的衣襟裡摸著少年結實的膛。

不得不抱著柳真真去點燈的顧風其實外衣裡衣早已被扯開,他們重新坐回邊,顧風對懷裡的柳真真一點辦法都沒有,不得不集中力想個兩全的法子來替她解了這藥效。這藥效略顯霸道,但還沒到非要男女合不得解的地步,一般做法是浸冷水。

但是女子原本就身體陰虛畏寒,讓她這個末的夜裡在冷水裡泡上數個時辰是萬萬不可的。這種藥不需要解藥,因為只要多洩幾次身就可以,但是服藥的女子往往神志不清,不知節制,任人索取所以即使藥效過去也很傷身子。

一想到那個少年居然用這種藥來對付尚未成年的柳真真,顧風就極為惱怒,他是多麼慶幸,現在跟真兒在一起的是自己。

柳真真已經是渾身燥熱難忍,她只知道現在抱著自己的是顧風。這個男人是她願意獻上自己身子的人,讓他佔了身子總比讓那些視自己如玩物的男人要好得多,她甚至想讓顧風知道自己是清白乾淨的。

這樣的自己是不是就有資格入他的眼,成為他的夫人了?沒有了顧慮,柳真真就開始遵從著自己的慾望。屋內原本點上的燈已經熄滅了,只有落下簾幕的內十八顆夜明珠照亮了一小片天地。

顧風赤壯結實的上身靠坐在牆上,他有力的手臂託著柳真真的小股,另一隻手則按著少女的後腦勺好加深那個纏綿的吻。

柳真真整個人都無力的趴在他懷裡,閉著眼睛,檀口輕開任男人火熱霸道的舌在裡面攻城略地,肆意欺負自己的小香舌,乾了自己的唾又渡過來他的,親的小嘴都腫了。

顧風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展到現在這樣失控的地步,是柳真真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又脫了她的,讓那對可愛的小玉桃貼上自己膛刮蹭的時候,還是她主動湊上來輕啄了口自己的嘴,又大膽的吐出小舌描繪著自己形的時候?那些都不重要了。

他只要知道自己腦裡的那名叫慾的弦,在遇見柳真真後就岌岌可危,今晚是徹底斷了,等換到女下男上的姿勢後,兩人都脫得各自只剩一條褻褲,顧風雙手撐在柳真真的身子兩側,儘量不壓住她,依舊低頭和她時不時的親回小嘴。

這種親熱的小遊戲很討人喜歡,但是柳真真卻無法忍受口的空虛,又開始自己玩起那兩隻小玉桃。顧風低頭在她握住玉桃的小手上一邊輕咬了一口,親自接手了這份差事。

柳真真不像同齡的少女發育的那樣好,那裡小小的卻很拔飽滿,顧風一手就可以罩住一隻,他不捨得用力就這麼輕輕著如內酯豆腐般嬌軟的兩個小子生怕一個用力就痛了她。

可是柳真真卻不滿足於這樣溫柔的對待,她的眼裡水朦朧,嬌媚得看著顧風,輕啟櫻:“顧風哥哥,用力,用力的那裡啊…好脹哦。”

“寶貝真真,你想哥哥哪裡?”顧風俯下身子問她。

“唔,子,真真的子…捏它們啊,用力…哥…”柳真真一面說著一面生怕顧風不理解,將那對鼓鼓的小子往他手心裡送“恩啊,好舒服,再用力,顧風哥哥,用力捏。”顧風尚留幾分理智,並沒有真的對柳真真下狠手,只是一點點加力,見到手下那嬌的皮膚都微微發紅了就不捨得再用力了,而是開始捏拉扯那顆小小的頭,並低下頭將那隻小子整個都進嘴裡再吐出來。

喚來柳真真歡愉的輕叫聲。男人的疼愛是催女人的靈丹妙藥,等到兩年後,兩人開始房花燭夜,顧風將那塊潔白依舊的帕子從真真身下扯出來輕擦著花裡的汁水和白,然後成一團丟在地上,對於新婚子的沒有落紅他顯然並不在意,而是像個貪玩的孩童,一把抓過那個一手都握不住的肥軟白的大捏起來。

低頭和愛纏吻:“寶貝兒現在有這麼大的子,要如何謝為夫?第一次摸到的那個小包子還沒我拳頭大呢。”柳真真抬起長腿蹭著男人的身,嬌軟糯語:“嗯…那真兒天天都讓夫君玩我的子,還會乖乖叫夫君的,給夫君生好多寶寶,好不好?”

“寶兒真乖,來讓夫君再好好疼疼你的小,把你喂得飽飽的。”***夜還很長,顧風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點點往下親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跡,他怕明萬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帶來無妄之災。

少女的體雪一般潔白無瑕,溫熱的,軟軟的,又那樣光滑細膩,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肚臍,纖細的肢,少年虔誠的吻著,手掌撫上她修長的腿,微微用力的打圈撫摸。

在少女稍顯急促的呼裡,顧風的來到柳真真小腹以下,他頓了頓,伸手探向那不時疊的‮腿雙‬間,指尖有溼漉的觸,顯然絲質的褻褲已經被動情後的沾溼了,他將柳真真的‮腿雙‬扛在兩肩上,託高了她的小股,以便脫去那礙事的褻褲。

其實隔著沾溼後幾乎透明的絲料,那片未經開採的聖地已經可見大半。好多水的小東西,顧風在心裡笑著,將脫下的褻褲折了折墊在柳真真身下,省的一會溼了單。

他依舊穿著褻褲,跪在少女的‮腿雙‬間,決定先親吻擱在自己肩上的長腿,一面摸一面親,從白皙的大腿,到線條優美的小腿,連那可愛的小腳丫也沒有放過,當夜明珠照的‮腿雙‬閃著點點水痕時,顧風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稚光潔的私處。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幼,還是發育太晚,那裡就像幼女一樣雪白光潔,沒有一。顧風是跟隨祖父長大的,祖父的院裡種有許多的薔薇,他曾因為好奇花朵是如何綻放的。

而在一朵含苞的花前坐了一整天。當他伸手將柳真真的腿分得更開時,那被悉心遮掩的,淺粉飽滿的花害羞的展出來的一瞬,他好像又回到小時候,受到了花開瞬間時的驚豔。

顧風著的觀賞了一會,才伸手小心的去觸碰那已經水汪汪的一個小口,兩瓣漂亮的間有著一個小的只要食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兒。他知道那裡是做什麼用的,等真真再大一點,那個地方就可以入男人的陽具,帶來無上快

其實顧家對男子的啟蒙非常早,只是他們目前缺乏實踐而已,他是不會介意和家人們分享這片寶地的,那是顧家自幼給他們灌輸的觀念,顧家的女人就是所有顧家男人的寶貝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他見那而含著的水幾乎要出來時,忍不住輕輕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只是這樣一個動作,卻叫柳真真低出了聲:“啊,顧風哥哥,不,那裡…”柳真真當然知道自己何處被觸碰了。

在幽蘭殿裡學習的一切從未如此清晰的浮上心頭,往旁觀的那些纏綿場景都歷歷在目,她幾乎想像那些接客的花娘一樣開頭求歡,幸好理智讓她勉強嚥下了後面的話。

她好想讓顧風多碰碰那裡,男人的觸碰是其他東西比擬不來的,他的指尖就像帶了魔力一樣,所到之處都叫人渾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