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阿蘭才穿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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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房裡,阿蘇勒在她起穿衣時就偷偷看著,晨光薄暮間少女睡醒的容顏,白裡透紅嬌憨可人,前微微隆起的美好弧度,看得人口乾舌燥,昨夜覺到的滑膩柔軟似乎還殘留在指尖上,叫他口乾舌燥。
而柳真真渾然不覺,她悄悄回味著夢裡的情,慢慢穿戴好,殊不知自己叫一旁那個被劃入安全信任的男人正秘密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當她為阿蘇勒披上衣服時,阿蘇勒才裝作醒轉的模樣,直起身子想要站起來。
因為長久保持趴臥的姿勢,他的半邊身子都麻木了,不等他撐住桌子防止自己摔倒,一旁的柳真真也連忙去扶他。因為小桌就在頭邊,所以阿蘇勒心裡暗笑著,順勢倒向柳真真,將她壓在了上。
“啊!”柳真真驚呼一聲,雖然鋪很軟,可是這個男人好重,壓在她心口害她連呼都變短促了。
“你好重啊,你,你,快起來呀。”柳真真紅了小臉,慌忙伸手去推阿蘇勒的肩,可惜哪裡推得動這個高大結實的少年。
“我身子麻了,動不了,稍等會好嗎?”阿蘇勒倒下去時還算有心,只用大半邊身子壓住了柳真真。
但是暗地裡扯開了柳真真穿好的外衣,將臉貼在了少女的口偏上方,嘴邊就是半透明絲質小衣下的。
少年說話時的熱氣和鼻息都噴在的尖上,那兒傳來酥麻溫熱的覺,柳真真頭一回在這麼清醒的狀態下與男人親近,桂孃的調教顯然有了相當明顯的效果,她的身子已經酥軟了。
即便想要改變這般叫人害羞的姿勢,她卻是四肢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過了會,柳真真覺力氣恢復了點,就低低問他:“你可以起來了嗎?”
“我試試。”已經是沒事人的阿蘇勒,卻表現得十分吃力開始挪動,他的臉在那可愛的小子上蹭著,用自己的身子碾壓著身下更加柔軟香的那具。
在他這般舉動時,柳真真再一次身骨酥軟,她可以清晰的覺到比自身燙熱很多的陌生軀體把叫人發軟的熱量傳遞到心裡,少年結實的肌在她嬌的腹,長腿上摩擦著,只是這樣的接觸,她就有了覺,私處漸漸開始溼潤。
不等柳真真對自己身子失控的表現而驚慌不已,想要讓他停下時,阿蘇勒先停住不動了,因為一硬硬長長的火熱子默不作聲的抵上了柳真真柔軟的小腹。
“你,你快把它走啊。”柳真真大概知道那個是什麼了,桂娘說過男人早上都會這樣,很容易就起興致,若是不願承歡就不要輕易招惹。
可是,桂娘怎麼沒說那個東西會是那樣長而灼熱的一呢?這個東西據說還是要入小花裡搗的,這怎麼可以,那樣嚇人的一個進去了豈不是肚子都要壞了?
難怪每次在耳室裡看那些陪客的少女們在被入時,都面帶痛苦,或高或低的叫著,想想就叫人心生恐懼了啊。若是要生出個孩子,還要被好幾次才行,柳真真一想到自己嫁人後的子,就覺得難以想象。
“我還是動不了…那裡,過會就好的,再委屈你一下了。”阿蘇勒一面艱難的說著,一面舒服而滿足得趴在柳真真身上享受著香軟的女體,好單純可愛的小東西。
等阿蘇勒終於玩夠了放過柳真真,在扶起渾身發軟的柳真真後,小心翼翼替她穿戴好衣服,還暗示了她九王已經和阿蘭有了夫之實。因此穿戴好的兩人一同出現在阿蘭和九王面前時,男人的眼神著心知肚明,而姑娘們卻是彼此惺惺相惜。
柳真真已經同文娘說過,自己這幾不舒服,不去彈琴了,一三餐都叫人送到門口便是。文娘不好勉強這小祖宗,便應下了,因為九王他們才可以放心去前院取了早膳來,還貼心的把房間留給了兩個姑娘,自己和世子去了側屋的琴房。
昨心腹們就傳來密保說是已經打點好了,他們擇就可啟程回去。現在鑑於昨晚酒後生事,加上極有可能連阿真姑娘也會被一起帶走,所以時間可能要往後推遲了。***琴房裡,九王和阿蘇勒一面打量著裡面的樂譜和名貴的古琴,一面商議著離開的事宜,不出意外子就定在十天後。九王看著阿蘇勒,因為兩個人年紀相近,又幾乎是一起長大足以稱得上情同手足。世子剛剛成人。
但是心思深沉,有的時候連他也摸不準這個侄子的心思,所以關於阿真姑娘的事,還是要打聽打聽。
“英迦,昨夜睡得可好?”耶律英迦看了眼小叔叔,輕哼:“如果你們的動靜小點我會睡得更好,然後現在我是阿蘇勒。”
“好,好,阿蘇勒,那個小姑娘還不到十三歲呢,你也能下得去手。”
“我…”阿蘇勒突然覺得如果自己說沒吃到會不會很丟臉?
“反正她是我的人了,等會你問問阿蘭看看給她贖身要多少銀兩,正好一起帶回去。”
“哈哈,沒碰就是沒碰,心疼女人也是好事。我就說以你那脾氣,要是真得手了人家小姑娘還能口氣就不錯了。”九王拍著阿蘇勒的肩膀安他:“等把她帶回去好好養著,過個一年半載還不是歸你的。”阿蘇勒點著頭,心裡卻想起早上他從柳真真身上爬起來時,那小姑娘就開始悶聲不吭,處處躲著他,其實是生氣了吧。那,該怎麼哄哄她呢?九王聽了阿蘇勒對早上之事的簡略描述後。
忽然很想念前兩年出現在世子身邊的東陸老師。如果是那個人,應該可以很輕鬆的教導他如何分清楚女人跟獵物的區別吧?尤其是他現在已經將世子教導成如雲豹一樣熱衷於先把獵物耍得團團轉。
等到獵物身疲力盡再一口吃掉,並對此樂此不疲,對於那些不服從他的人來說,這個法子或許很管用,但是對於一個女人,尤其還是個很好哄的小姑娘來說,只要亮明身份就能到手,何必這般費盡心力。
阿蘇勒對叔叔的提議嗤之以鼻,他對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沒有多大興趣,就像他不喜歡用別人馴養的動物,海東青,戰馬,甚至自己大帳外的狼群都是他親自馴養出來了,他的女人也不會例外。至於為什麼會選上柳真真,恐怕和自己的老師也有幾分關係。
兩年前,他和九王帶著部下路過邊境小鎮時,在那裡逗留過一會。有一他和九王在街邊的小酒肆裡點了兩碟小菜下酒時,意外看到了索朗丹增大師行匆匆的從門口走過。這位僧人因為妙手回被人尊稱為大師,實則極為年輕。
他曾經幫助難產的母狼生下幼崽,之後因為在暴風雪內路暈倒被狼群所救,並輾轉送到了世子的帳內,才得以遇見他們,成為好友。
索朗丹增是北陸人給他的名字,意思是聖山,寧以才是他的法號。當阿蘇勒和九王喊住這個雲遊四海難得碰面的好友時,才從他口中得知,這般匆忙是受了委託要醫治一位婦人。
這位婦人,就是他新任老師的子。丹增在內室為那位昏近三月的夫人施針治療時,那位自稱胡瑟的男子便在院子裡招待了九王和阿蘇勒。
儘管他對子的病情十分擔憂,但是對待客人還是十分盡責,談吐間更是叫阿蘇勒大有相見恨晚之情。等胡夫人終於清醒之後,胡瑟接受了阿蘇勒的邀請,成為了他的老師,教授他東陸的文化。
雖然丹增對於自己只是喚醒了這位夫人,但是她因為腦部受傷嚴重,記憶無法恢復而十分歉意時,欣喜若狂的胡瑟倒是對子的失憶不甚在意。胡夫人是個十分嬌美溫柔的東陸女子,膽小害羞總是寸步不離得跟著胡瑟,哪怕是胡瑟在給世子講學時,她也在簾幕後面安靜得等候著。
若是見不到夫君,她就會在原地茫然得等待著,淚水漣漣,如同被拋棄的小獸一般叫人心生憐愛。皇室裡不論哪個人看到這般柔弱的美人都會心生不捨,個個對她都溫聲細語生怕嚇到這個美人兒。
如今,即使她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孃親了,還是像從前一般黏著夫君,看得人好生羨慕,或許是她完全不同於北陸女子豪邁直的情,亦或者是敬慕的老師對夫人的百般愛護,讓成長中的阿蘇勒在對自己未來子的構想中多了一絲東陸女子的嬌弱。那個朦朧的雛形在見到柳真真時突然清晰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東陸的美人都有著幾分相似之處,嬌柔,愛哭,有著清淡又好聞的氣味,起碼在現下這個小姑娘是他想要的那種,而另一邊柳真真澄清了她和阿蘇勒的誤會,她打來熱水替阿蘭清洗了身子,上了藥。
那一身歡愛的痕跡叫兩個小姑娘都面紅耳赤的,不過阿蘭經歷過這事後,就完全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告訴柳真真,因為昨晚喝醉了,所以她並沒有很痛苦的回憶呢,只是早上身子痠痛不已。
腿都並不攏了,兩個人正在講悄悄話,就聽見外面有人在扣著大門。來的人是文娘身邊的婢女,聽說柳真真身子不舒服,特地來看望的。幸好男人們都在琴房裡待著,阿蘭也才穿戴好,不過柳真真卻是不好再裝病了。
不得不說自己身子差不多好了,今晚或者是明就可以繼續去彈琴。得了回話的婢女在臨走前同柳真真說:“聽聞阿真姑娘是個會參佛的,迦葉寺新到了位雲遊的大師,若是姑娘要解悶不妨去聽聽那位大師宣講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