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引來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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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蘇進去瞧見主母已經同三爺睡在一個被窩裡了,小環兒被放到了上,柳真真開被子一角出半的上身,白的雙上還帶著新鮮的吻痕。顧山從後面攬住她,兩人一同看著女兒捧住子咕嘟咕嘟喝著,溼漉漉的大眼睛還注視著美麗的孃親。
而柳真真卻不時微微眯一下眼睛,因為她的小裡還堵著顧山沒有疲軟的大,偶爾的收縮便能清晰覺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磨蹭著嬌的內壁,身子更是一陣酥麻。
接下來的幾,柳真真都被顧山困在第間共赴雲雨,甚至被顧山哄著同他修那歡喜禪,不同以往的合體未讓柳真真被男人的大得幾乎魂不守舍。
在她得以親吻允顧山的時,才發現這個沒有經歷過事的男人擁有一淺的壯碩。
那種少年才有的漂亮澤讓柳真真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初為人婦的時候,如今在夫君們身經百戰的黑褐大中這個淺的就格外討人喜歡。顧山並沒有跟兄弟們說起這事,這就意味著他沒有按子同柳真真行房的機會。
不過他倒是不在乎,他摟著懷裡的美人兒,說道:“命中無時不強求,真兒任何時候來,我都在這兒。”至此,顧家兄弟終於聚在了一起,可以好好跟柳真真親熱,專心養育寶貝女兒們。
然而隨著小姑娘們漸漸長大,爹爹們才頭疼的發現,這些小乖寶貝兒是比她們孃親還要不讓人省心的妖兒。***東陸的雲澤州如今富饒繁華,發達的水陸通和政策的優待,使它成為了東陸通中轉的必經之處。
幾代人開鑿出的運河和商道輔佐著這座曾經的廢都,讓它引來了無數商客和旅者,他們的短暫停留帶來了豐厚的金幣和琳琅滿目的商品,在雲澤州首輔的有意引導下,這裡慢慢形成了東陸最大的自由貿易中心,同樣的,伴隨金錢出現的慾望膨脹,也帶來了賭場,院,和黑市。
雲澤州是能讓人醉生夢死的仙境,也是能讓人聞風喪膽的地獄,連皇室都不敢對這裡輕舉妄動,甚至連那人的名字都諱莫如深,前來任職的首輔也僅僅是這片土地真正主人的一個傀儡罷了。
謎一樣的雲澤州在常人眼裡是華麗的銷金窟,在皇帝眼裡卻是一個蟄伏的妖獸,開國至今沒有一位帝王敢違背祖訓踏入雲澤州半步,那雲澤主人就是他們夜午的夢魘。
雲澤的黑市裡有世間難得的珍寶,也有惟妙惟肖的贗品,端看買家可有那火眼金睛,而那雲香閣的八仙會上用來易的寶貝,件件都是難得一見的真跡,只是因為無法估價只能以物換物。
這,得到雲香閣請帖的客人們依舊是焚香沐浴後帶著面具依次入場在各自位子上靜候著開場,能踏入雲香閣的人早已見慣世間珍寶,一心只想要不尋常的孤品來豐富自己的藏寶罷了。
“陳叔,還剩幾件沒展示?”帶著面具的男子提起茶壺給杯子裡續上水,聲音平淡,但是被喚作陳叔的中年男人卻是知道主子有些不耐煩了,他站起來欠了欠身,恭敬地回答道:“主子,還差最後一件了,請您再忍一忍。”跟外面喧囂的易商討甚至爭吵不同,這間雅室的門簾始終沒有被開過,裡面靜的好像沒有人一樣,直到八仙會進入了尾聲才有了點動靜,兩句低語很快就被外面的嘈雜聲所掩蓋。
最後一件藏品即將登場,依照慣例,藏品的所有者會在侍衛的護送下依次進入雅間內,給客人展示講解,讓他們心裡有個估價。
然後就是客人們展示自己肯換的珍寶若是能合了藏品主人的意,便能成,而這藏品所有者進入的第一間便是那安靜的雅室,也是整個八仙會上最上等的一間。
這個商人是這些藏家中的異類,完全是個做買賣的生意人所以生的一雙厲害的眼睛,經他手的寶貝都因為獨到之處世間罕有,而十分搶手。進了屋內只有兩人在,一坐一站,招呼他坐下的那人是主子模樣的中年男子。
而他身後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侍衛。這個商人也不推脫,徑自坐到了中年男人對面,隨行的兩位侍女上前來,先在桌上鋪開了白絹,一位雙手捧著錦盒擺放其上,一位給三人遞上絲絹縫製的手套之後才退到門外靜候。商人戴上手套,小心取出卷軸,向著兩人緩緩展開了畫卷。
他得意地看到了對面兩人突然被定格住的模樣,也沒有錯過那年輕侍衛一時亂了的呼,商人對這意料之中的表現十分滿意,他摸著鬍子正想開口說什麼,那年輕侍衛一手撐在桌上,俯身凝視著畫卷,開了口:“這張美人圖除了你,還有誰見過?”商人在面具下皺了皺眉,好個無禮的下人,但見那中年人沒有制止,也不好發火,說道:“按規矩這畫的來歷是不能說的,但是我保證,在二位看到之前,見過這畫的不超過三個人。”聽聞這回答,那低頭看畫的侍衛突然抬頭盯住了商人,那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這個明狡猾的商人心底便是沒來由的一陣寒意,好一雙銳利如刀的眸子,這個人身上散發出的似有若無的磅礴氣勢,讓商人有些覺不妙了。
本能的想要離開,可他此時已經像是被猛虎盯上的獵物,早已軟了腿雙動彈不得。
“畫留下,把另外兩人的名字報上來,作為換,我可以幫你贖回那艘商船。”年輕人無意掩飾自己的身份,直接拋出了條件。
“這,這,這不合規矩啊,大,大人…”商人顫抖著手去摸出帕子來擦汗,這個人竟然能查到自己的老底。要知道那艘商船因為走私軍火被官府扣押,帝都直接派了督察親臨辦案,即使他當初作為幕後指使自然有人幫忙頂罪,查不到這裡來。
可是那船價值連城,一旦沒了也是幾十年心血付之東啊。知道這麼大的燙手番薯,此人還能篤定地拋出條件,商人已經隱隱想起了什麼卻是不敢相信,可心裡已經暗呼吾命休矣。那年輕男人這時正拿著那副畫卷在燈下細細觀賞,頭也不抬地冷笑了聲,道:“在這裡,我就是規矩。”他話音未落,勉強坐在椅子上的商人身子一軟就滑到了桌下,哆嗦半響才吐出了兩個人名。那始終坐著的中年人恭敬地看著自家主子,道:“小的已經記下那兩人名字了。”
“恩,這裡按老規矩辦。給我備車。”年輕男人淡漠地吩咐著,兩眼卻是一直瞧著已經被收回錦盒裡的畫卷,他有些著急要回去,要在書房裡好好地再看看這美人圖。中年男人猜得到主子心思已經不在這裡了。
等年輕人一離開,便立刻張羅門口的人把備選的另外寶貝拿出來送去下一間雅室,自己則領著那位商人去賬房裡籤個契約。
柔和的燈光映照在已經被放入白水晶畫框的美人圖上,叢叢簇簇的海棠花間體玉橫陳的半美人慵懶地睜開雙眸,作畫之人完美的捕捉到那一瞬間的神韻,濛的,無辜的,怔怔望來的神情和眼角的淚痣,讓這個嬌怯的美人愈發楚楚可憐,輕易就起了男人們的征服。
畫中的少女不過十三四歲的光景,斜倚在檀木軟靠上,雙手擺在枕邊似乎才剛剛睡醒,雪膚烏髮,高鼻櫻,渾身上下只裹著一塊薄薄金紗似有若無地遮攔著口,圓翹的小股充滿著彈,修長筆直的長腿疊著微微曲起,長髮半掩著平坦光滑的小腹,髮梢微微遮住了腿雙間無法企及的私密之地。
年輕人一手支著下巴,一手隔著薄薄的白水晶在美人身上連,明明是個還未長開的幼女,骨子裡便生出這等風,若是等她再長大一些…
男人的指尖停留在少女的腿雙間,眸轉暗,心道:“這處桃源怕是守不了幾年了。”這幅美人圖上沒有任何署名,不論紙張還是顏料也都非古蹟,筆法甚至還不夠老道。
但是他不會看錯,這正是他四處搜尋的最後一副真跡。這位作畫之人年紀不會太大,但顯然師從高人,儘管描繪的是半的幼女,不同於市面上大膽香豔的宮圖,畫風純真中透著淡淡情慾,並以民間香豔傳說為載體作畫,每個故事各不相同,那主角卻始終是同一個面目模糊卻勾人心魄的美人。
其成名作便是水中仙,講述池底修行的蛟龍因為瞧見了在水中洗浴的女子而心生愛慕,無心修行而化作人形前去求歡的故事。
整幅畫作是透過波紋漣漪的池水朦朦朧朧看見半的少女坐在塘邊戲水的場景,沒入水中的一雙玉足秀美小巧,腳趾微微曲起,腳心一枚紅痣看得人心神盪漾,以小見大能到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假以時必成大器。
美人圖的主人身份也極為神秘,因為每隔三五月才放出一幅美人圖,十分符合作畫所需時間,所以外界自然認定他就是那個畫家。
因而當此人被發現死在屋內後,引來軒然大波,要知道這位畫家生前曾透這第五幅畫中美人將真容,所以得到了無數人的翹首企盼。
結果卻是這世間僅存四幅美人圖,而那應當畫完的第五幅卻是不翼而飛,有人猜測是因為他畫出了美人真容才招來殺身之禍,總之,這等珍寶如今已是有市無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