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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還是憂大於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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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開始前,顧廉倒是沒有打算再同美人兒歡愛一番,難得這陽光明媚,院裡的海棠開得如火如荼,他見柳真真因為米酒微醺而披著輕透薄紗,小臉嫣紅地睡在了海棠樹下,一時興起,便在竹廊下鋪紙研磨,提筆作畫起來。

極少有人知道顧廉師從御前第一畫師,所學的工筆畫更是氣韻生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心無旁騖,專心描繪調,傾盡畢生所學,繪製出了後世的傳世佳作《海棠醉》。

因為畫的落款僅有一個“顧”字,後人考證時都認為,美人衣不蔽體,因酒而醉,這般香豔之態,唯有在夫君跟前才能如此自然。

因此雖顧氏之中唯顧風與顧山是公認的書畫俱佳,然顧山不僅是出家之人更是扶搖夫人的小叔,不可能逾越人倫為嫂嫂作畫,應當是身為夫君的顧風所畫才對。

可是另外傳的數幅疑似以扶搖夫人為原型的宮密戲圖,同樣只署一個“顧”字,可圖中美人卻赤身與一至數位偉男子在各處顛鸞倒鳳,香豔旎看得人浮想聯翩,畫風卻和之前大相徑庭,絕非一人所繪。

海棠醉究竟為何人所繪已經成為了一個謎團,而那些宮圖,到底是假想所繪以增加閨房之樂,還是確有其事,亦或是夫行房時,竟召外人觀摩描畫。

而這畫技高超之人可否是小叔顧山又是另外的謎團了,等柳真真酒醒起來,看著那副美奐絕倫的海棠醉,卻是說不出話來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顧廉筆下竟會變得這般美。

“廉,你把我畫的,畫的太美了。”柳真真喃喃說道。

“不,我眼裡的真兒就是這般模樣的,你比畫裡的還要美,可惜我學藝不無法再表述了。”顧廉將她抱在前,俯身拉起她的手一同握筆,在留白處提了一個顧字。

“算作我送你的禮物好不好?只是現在先放我這兒,嗯?”他偏臉親了親柳真真,見美人看著那畫卷輕“嗯”了一聲,心神都還留在畫上沒回來。

顧廉滿意地笑起來,起美人的飽,摟著她回到房內歡好去了,而這幅得意之作則被他小心收藏起來,放得極為隱蔽,想著若是後再忘了這人兒,瞧見了畫就一定能記起來。

***在太極殿內的每一,柳真真都是被顧廉吻醒的,這個男人毫不掩飾地表著他對懷裡美人的眷戀。

的緞面枕頭上兩人的長髮纏作一處,極致的黑和純粹的白,同樣無聲地告訴這個男人他與她之間的咫尺懸崖,越是明白如今相依的來之不易,越是珍惜共處的每一刻時光。

顧廉對自己要求一向嚴苛,一作息極為規律。晨起練武,淨身用膳,練字,午膳後小憩,再是練武,保養兵器,院中靜坐養生。

如今更是過午不食,夜裡多半也是看書。如今身邊多了個嬌滴滴的柳真真,雖然作息大體不變,可是做起來卻是香豔旎。柳真真在太極殿沒有像樣的衣裙能蔽體,夏秋相之際,天氣依舊暖和,她便多是輕紗薄籠,朦朦朧朧間瞧著美人雙飽脹,頭高翹,灌後小腹微隆,雪股間更著烏黑壯的玉勢,玄緞帶丁字形綁在間,在後上系做漂亮的蝴蝶結,這般小股一步一扭地妖嬈走著,叫人見了怎不發。

因為女子與水皆屬陰,並不適宜頻繁洗浴,所以晨裡顧廉練拳完了去屋後山泉飛落的小潭裡簡單沖洗,柳真真便被他抱到岸邊的大石頭上坐著等,顧廉洗好後只在間圍了塊浴巾便來尋她。

美人披著薄薄的紫煙紗坐在石頭上,一面瞧著風從花枝間穿過,花瓣紛紛灑灑地落入池裡,她光著小腳輕輕拍打著湖面,數條年幼的錦鯉,傻乎乎地來她的腳趾,把美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無意偏頭望來,正對上男人深深的注視,那明媚之極的笑容令顧廉也不自覺地揚起了嘴角。他走到她身邊半蹲下,將那對沾了水的玉足捧到手心擦乾了捂著。

他低頭瞧著還沒有自己手掌大的那對漂亮腳丫,腳趾飽滿修長,粉粉小小的指甲,微微冰涼卻滑潤的觸好似玉雕地一般緻,他的小人兒真是無處不美。

“嗯,別…”柳真真有些羞澀地低語,看著顧廉將自己的腳捧至嘴邊親吻,十指都不由得縮了縮。男人眼角含笑,仰頭看她,眼底一片虔誠地輕吻她的腳背,啞著嗓子道:“小真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他這般說著,卻是伸手將美人並膝屈起的長腿往兩旁分開,柳真真下意識地想併攏卻敵不過男人的堅持,咬著食指兒坐在石頭上,朝著那個男子打開了長腿兒,出粉的私處。

這齊高的石塊恰好能讓顧廉不多費力就吻住那處柔弱水膩之處,他在屋裡,間都同這小小的嘴兒親暱過,唯獨未在這無處遮攔的院子裡瞧過她,吻過她,讓她快樂過。

清晨的花園裡,魚池裡蓮葉下的錦鯉和枝葉間的鳥兒都害羞又好奇地瞧著石上的美人和她‮腿雙‬間埋頭允小的男人。

美人長腿夾在男人肩上高高翹著,十隻腳趾不時蜷起又繃直。雙手往後撐著石塊,仰著小臉嬌不止,長髮披散著微微遮擋了雙和身子。

從那女子的一聲聲嬌低呼和不住扭動的身子不難看出她的享受和歡愉,男人允地嘖嘖有聲,大掌更是上下撫摸著美人豐滿圓潤的大腿。

見美人情動,身子軟軟,小也不住水兒,顧廉這才起身扯開了間的浴巾,出早已怒漲的巨獸,抵到那嬌軟的小口邊,緩緩入。

柳真真舒服又難耐地輕哼著,受著那堅硬長之物漸漸填滿身體裡的空虛,一直頂到子宮口才停下,這時男人俯身將柳真真抱了起來,讓她的長腿盤在間,託著她的小股,四下走動著,深深淺淺地送起來。

嬌人兒叫地好生人,身子亦顫個不停,兩團抵在他前不主動,硬硬的頭偶爾甚至劃過他的那處,帶來異樣的刺

他們兩人最後走回了房內,柳真真面朝男人地坐到桌案上,兩手撐住桌子,長腿被男人夾在腋下,大掌握住了她下意思想要逃地身子,讓她不得不乖乖承受著男人一股股地灌入滾燙水。

因為身子不由自主地搐,兩團子更是不住亂抖,她神渙散地低低哀鳴,在幾乎失力往後仰倒時被顧廉抱進了懷裡。顧廉將她小心放到了上,用一旁的熱水替她清洗了私處和乾淨了自己的後,才替她蓋好被子離開。

待她醒來估摸著也是用午膳的時辰了,顧廉一面在臥室外的小廳練字,一面無奈又寵溺地想著那小人兒如今越發慵懶了,總是倦倦地想睡。午膳後的水果裡有微酸的小橘子,顧廉正替柳真真把蘋果削皮後切片,卻見她一隻接一隻的剝著橘子吃。

那玉白的小手靈巧地剝著金燦燦的橘皮,倒叫他想起“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的詩句來。

顧廉把切好的蘋果喂到她嘴邊,笑道:“今個怎麼愛吃橘子了,小心酸了牙。”柳真真一面吃下蘋果,一面把手裡的橘瓣遞給顧廉:“約莫近嘴裡沒味,總想吃些個不同的。”顧廉心下盤算著晚上該讓廚子給她做些什麼好吃的才行,這邊瞧著吃飽的美人兒神間又有了睏意,便先抱著她午睡去了。

薄毯裹著兩人,顧廉嗅著美人好聞的體香緩緩睡去,夢中卻見一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坐在自己站在自己膝上,藕節似的肥肥小手努力張開想要他抱。

顧廉只覺得瞧見了那小娃娃,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喜愛得不行,便伸手去抱他下意識地說了句:“來,爹爹抱。”正是這一句說完便醒了。

顧廉一時的失落實在難以言表,但是隨即腦裡靈光一閃,一時不知是喜是憂。難怪古人云英雄難過美人關,如今他整眼裡只有那美人兒,竟是糊塗了這般久,女兒家吃酸貪睡就罷了。

他倒是忘記上回真兒來葵水是何年何月的事了,顧廉看著懷裡依舊睡得極香的柳真真,眼底柔情一片,做孃的人了,你竟也這般糊塗著。他伸手搭脈,果然脈生二象,一弱,沈而穩,一強,應指圓滑,如盤走珠。

他只輕輕搭上便能覺到那處脈象活潑跳躍,頗為調皮。從脈象和顧廉大致的記憶來推算,柳真真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雖然期間諸多行房歡愛,但是她畢竟有過多次生育,承受能力很好,母子安康。

柳真真一覺睡醒了才懶洋洋睜眼,便瞧見顧廉竟然還同自己一起躺在上,那雙極亮的鳳眸長久地凝視著她,不知足也不知厭。顧廉確實一直守著柳真真直到她醒來,男人低頭憐愛地同她纏吻著,將那懷有他骨的綿軟身子小心抱進懷裡。

“小真兒,我的小傻瓜。”他含住美人的小嘴允著含糊地低語,柳真真卻在間隙裡哼哼著抗議。顧廉低笑著將大掌輕輕覆上她的小腹:“肚子裡都有寶寶了,你這個做孃親的倒是一點也沒覺察,嗯?”其實顧廉診出喜脈時,還是憂大於喜,儘管他知道柳真真坦然與自己歡便是願意生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