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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一扭動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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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回這些人雖然是庶子但好歹也是入了族譜的人,文娘不敢得罪他們,立刻把能接客的幼女們都叫了過來,十個十個的進去讓少年們挑。

幽蘭殿的女子都是挑細選過的,所以也就是三十來個,眼見要到最後一批時其他幾人都左擁右抱著小女孩們,少女緻纖薄的衣裳丟了一地,而顧風身邊還是空蕩蕩的。

“顧公子沒有看上眼的麼?”為首的少年微微皺眉,一面著懷裡少女剛隆起不久的捏著那頭,一面給文娘施壓:“這可是我們的貴客,若是幽蘭殿的姑娘不能叫客人滿意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呢?”文娘也急了。

“賀蘭少爺,我們這兒的姑娘都在這裡了,真是再找不出別的啦。顧大公子,這最後還有十個呢,要不再看看?”其實她心裡嘀咕著,要說雛,耳室裡還有個呢。

但是那小姑哪裡能出來呦。顧風不好掃興,在最後一批進來時隨手點了個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十一歲的小女孩紅著小臉,眼睛亮晶晶的,低聲喚著公子就偎進了他的懷裡,顧風只是虛攬著她眼睛卻瞄了眼耳室。

就在顧風選中一個幼女時,柳真真手一抖,連錯了兩個音,這下沒法改了,只好硬著頭皮彈下去,幸好這時文娘完成任務帶人出去了,其他人都只顧著玩那些年幼的女孩子並沒有覺察,而顧風那深深的一眼,差點叫她又彈錯。少年們有的已經將幼女按在兩腿間讓她們費力食自己的陽具,有的掰開瓣用手指捅著菊眼。

儘管小女孩們還未發育完全,但是絲毫不影響少年們的百般蹂躪。

“顧兄可是覺得那丫頭不好?不然同我這個換一換?”正將一個十一歲幼女按在膝上狠狠拍打小股,聽著幼女哭叫的賀蘭公子看顧風只是一味攬著少女喝酒,並沒有享受那個女子,不由好奇的問道。

“不,顧家有祖訓,男子的初次都是給夫人的,顧某尚未娶所以不得放肆,若是掃了諸位的興,先在這裡道歉了。”顧風遙遙敬了杯酒,示意自己無妨。

“早聽聞顧家祖訓嚴苛,不想連這歡愛之事也有這般規矩,不知對納妾之事是否也有所講究呢?”一個墨綠眼瞳的少年聽到顧風的話從少女間抬起頭,用力捏著那軟軟的頭看著幼女痛苦的皺眉,笑問道。

“顧某一生只娶得一位子,永不納妾。”顧風此話一出,連琴聲都停了,當再換一首曲子彈奏出時,其他少年才回了神,一面繼續折磨著手邊的幼女,一面看著顧風的眼神多了敬佩和憐憫。

“難怪顧兄遲遲不娶了,這一生一人可要好好挑挑了啊。”少年人解了圍後又各自調戲著懷裡被扒光的幼女,靡之聲不絕於耳。

被幼女們挑起興致的少年們開始陸續放了軟癱在地的幼女們,紛紛出門去找相好瀉火,顧風也隨他們一同離開,但是推說牽掛弟弟,下樓回去了,庶子們就不再挽留他,各自尋歡去了。

那陪顧風的少女還依依不捨的挽著他的胳膊不願走,顧風去拉她手,悄悄了兩錠銀子後低聲問她:“姑娘可知這兒有個叫阿真的女孩兒麼?約莫十一二歲,可能是還未出師。”還未出師就是還不適合出來見客的人,那少女想了想後搖頭:“這而叫阿真的有兩個呢,方才彈琴的有一個,已經是婦人了,伺候瑤姬的有一個,不過有十五了。”素女府的人只知道少女會被帶去外面學習卻不知道與幽蘭殿的關聯,幽蘭殿只是會不時收到不能接客的少女也不知其出處,過上一段時間又會消失。

而少女們皆是被要求對外保密的,所以兩處地方只有幕後老闆和幾個心腹才知道彼此的聯繫,而琴師這樣的人,除了幕後老闆別人也是見不到模樣的,只知道個大概的身份,是以那位阿真師傅的離開,姑娘們也都不清楚。

顧風謝過後,才出門離開,心放下大半,拐彎走進一間當鋪。這是顧家秘密的商鋪,他去到幽蘭殿前來這裡跟老闆打了招呼,說是看中了件寶貝身邊沒帶夠黃金,若是有人帶了口訊來提錢,不論多少都給就是。

這次再來是告知老闆,那寶貝主人家不賣,就算了,老闆雖然好奇是什麼寶貝千金不換,卻也不敢多問。

回酒樓的顧風倒是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不少,他確認了索蘭珍不是在這裡賣身的姑娘就放了心,但還是想再見她一面,心裡覺得方才彈琴的很有可能不是原來那個婦人。

但一時該如何試探還尚無頭緒,他不清楚索蘭珍是自願來的還是被人強迫來的,不想打草驚蛇害了她,此時,幽蘭殿內。

“嗯…不…”少女低低叫著,扭著身子想躲開,但是含住她小頭的嘴依舊緊緊著,略顯糙的舌不住掃著最頂端,而她的另一個粉則被指甲連續撥著。

“你是什麼人?放開我…不,不要再了…”柳真真的嬌裡夾著哭音,很是令人憐愛,可是換來的卻是更叫人發軟的允,還發出羞人的水嘖聲,那人似乎要出她的才肯罷休。

在幽蘭殿的一間密室裡,柳真真赤著身子,兩手被高高綁在房樑上垂下的繩子上,長髮披散,雙眼被蒙,跪在軟墊上,細細的腳踝扣在地板上的鐵環裡不能動彈。

從那被玩的兩點一波波向全身擴散,柳真真無意識得夾緊‮腿雙‬摩擦著,想借此來紓解發癢的小

可是這樣不夠,還不夠,那裡好難受啊。晚上彈完琴回去,才洗好澡就被文娘叫了出去,蒙上眼帶進了一個房間,不等她反應過來什麼,就是這幅模樣了,現在的柳真真已經沒有多餘的力去思考自己的處境,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認知。

這兩年來她學習的只是琴棋書畫,懂得如何裝扮自己,在幽蘭殿裡如公主一般供養著,身子嬌無比,連層層錦被下的一塊帕子都能受得到。

這般受到極好保養的身體就分外,略微糙的衣物就會叫她有種被人摩挲的錯覺,更不要說現在最的地方被挑逗,她得直顫,每一次咬都令她低一聲,卻怎樣都不躲開。

“恩啊…救命…好癢,好癢…”柳真真難耐的囈語著,花深處的水開始一點點滲出來,癢癢得如蟲爬一樣,叫人發狂。少女搖著頭,乞求著,長髮四散,她本能得請求面前的人狠狠疼愛那的小尖,好轉移下面的騷動。捏在指尖裡的小頭被扯長,捏扁,硬硬的指甲颳著細細的眼。

為什麼,明明口痛著,下面越發難忍了?終於在雙膝被陌生的手拍著,示意打開,她被動得一點點張大,期望有什麼東西可以緩解下癢得叫人想哭的小

突然熱熱的氣息噴在了的小珍珠上,柳真真不由一顫,不等她想出那是什麼,就有柔軟溼熱的軟物添上了那裡,頂著小珍珠摩擦著,柳真真一聲低鳴後緊張得要併攏腿,卻夾住了一個頭顱,天啊,竟然是有人在用…她嚇得收緊了小腹。

而小珍珠又被裹住叫人了一口,她舒服得軟軟的叫著,心裡想要抗拒可是身子卻不願意,終於,豐厚的小花瓣被舌撥開,著充血殷紅的內側並且一點點探進去。

“嗯,不要啊…”柳真真嘴裡拒絕著,骨子裡卻期待著更烈的咬。彷彿知道她在什麼似的,硬硬的小珍珠竟然被牙齒輕輕咬住了,少女尖叫一聲,搐起來。

點點滴滴的甜水從花道里出來,一塊棉帕被按在了她的小上,一指頭隔著棉帕碾壓著那可憐的小珍珠,不顧那嬌軟得帶上哭音的求饒,狠著心折磨。

直到整張帕子都溼透了才放過它,那是她動情的證據。自從到了珍蘭殿做樂師,柳真真臉紅耳熱的看過太多的男女歡愛,以前不能理解那些人為何痴的困惑在她的搐和呻裡時有了答案。

經過桂娘心安排的課程,這具身子尚未成就已經知情慾,開始渴望著男人的疼愛了。***不等柳真真低著回過神,‮腿雙‬間就被入長條的棉被,上面蓋著一條表面佈滿柔軟圈的棉帕,一扭動身子,小就會在那些短而密的絨上摩擦著,溫和的撫的私處。

一隻手自她光著的腳底一點點往前撫摸,手指靈活時而輕輕滑過,時而彈撥,時而輕撓,隨著對兩條腿的撫摸挑逗,的少女再一次低哼著不由自主的夾住棉被起小珍珠。

小珍珠在略微糙的絨間被擠壓著,為主人尋找舒服的覺,終於不負所托的再次把柳真真送到了極樂之所在。桂娘讓人解了繩子,看著柳真真軟倒在地低低氣,被單上赫然是一小片水漬。

被除掉遮掩黑布的柳真真眨著眼努力適應光亮。面前的太師椅上翹腿坐著的正是風情萬種的桂娘,而方才親咬她的是另一個年長些的美麗少女,如今幽蘭殿的頭牌,素女幽。她脖子上套著項圈,鐵鏈的另一頭正握在桂孃的手裡。

“好了,我們的小美人已經開始想男人了,來人,把這條小‮狗母‬帶下去好好教教規矩,再像今天一樣不知禮數,就沒有這麼溫柔的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