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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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男人?”
“那個幫了你的男人,那個副隊長,我記得你好像叫他…畢士。”畢士?有名有姓,為什麼叫得這麼親密?她和他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一個警察願意聽從她的話,幫助她?
那個男人方才也說了,他同樣痛恨黑幫,同樣想抓他,卻為了她所謂的人情,心甘情願的放過他,為什麼?
楊瑤和那個傢伙的關係…肯定不尋常。
她不打算跟他代清楚,含糊的說:“畢士?他只是個相識,但不太悉的路人甲。”很普通卻又有些關係匪淺的路人甲。
事實上,對她來說,這種事也不需要跟他代,畢竟與他沒有關係。
“路人甲?”藍翼可就不這麼想了,語調略顯陰沉,眼神詭譎。
“如果不是湊巧遇到畢士,我看今天也不會這麼順利的離開,還好他欠我一份人情,不過這份人情用得太費了,真是白白便宜…唔…”她因為肩膀毫無預警的被他咬而頓了下,“你做什麼?咬我很好玩嗎?”
“你和他的情很好?”持續齧咬她的頸子,他的眼中閃動怒火。
他承認自己介意她與其它男人友好的關係,無論他們是不是朋友,方才她和那個男人對談的態度,讓他很不滿。
“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他的語調有些怪呢!楊瑤不由自主的揚起嘴角,心情變得很好。
“吃醋?屬於我的人,我需要吃醋?”他才不承認心情多少受到影響。
“是嗎?那你為什麼…唔…藍翼,你到底在做什麼?我們在車上,你不該…該死!別咬了。”她的臉蛋熱燙,拉著自己的衣服,努力和他對抗。
耐心告罄,藍翼拉開她的手,無暇解開衣釦,硬生生扯破她的襯衫。
“藍翼,我警告你…”她驚愕得倒一口氣,冷空氣與溼意瞬間佔有了她的思緒。
他啃她白皙的肌膚,溫熱的手掌順勢撫摸她滑柔的身子,緊緊環繞她的纖,兩人的身子相貼,密不透風。
跨坐在他的身上,楊瑤終於發現他的不良企圖,困窘的咬著,覺他溼熱的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時之間壓抑不住,嗚咽出聲。
這個男人可惡極了,總是得她無法保持理智。
雙手環抱他的頸子,她的臉孔埋進他的長髮內,嗅聞到麝香味,彷佛被人緊緊的包容在其中。
“我承認自己對你多少在意,這樣是不是可以解釋其實你對我的心態也是如此?”藍翼齧咬她的耳朵,低聲呢喃。
她無法出聲,因為他突如其來的誠實令她到驚慌不安,不知所措。
“如果我說方才事情一發生時,我想到的不是梁叔的安危,而是你是否會受到牽連,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讓你離開,你願不願意承認,要離開包廂之際,其實對我的安危也到憂心?”心跳不覺加快,楊瑤覺口正在發燙。
因為兩人相似,都極愛面子,所以她不是不瞭解要讓他親口承認對她的在意,對他來說到底有多難和多掙扎,但是他承認了,願意先放下身段向她訴說衷情,這教她要如何冷顏以對?
他的心機太深沉了,他太可惡了,明明知道他這麼做,她的心境也將如同他一般…卻在自己服輸的同時,得她一塊沉淪…
“如果我說…女人,對你,我願意投降,你是不是也願意這樣對待我?”口暖熱,情緒洶湧,楊瑤覺強硬的心防瞬間破了好大一個。
“你…你太可惡了,藍翼。”
“告訴我,楊瑤。”他邊她的邊說。
“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在危險發生時,想著要保護我的安全的人。”第一次墜崖時是,方才也是。她羞怯的低下頭,拒絕對上他坦誠的眼睛。
藍翼淡淡的揚陽嘴角,並不因為她的招認而得意,只是眼底浮現一抹溫柔。
“從我瞭解這個世界的醜惡開始,從來沒有人替我著想。”她一直是獨來獨往的,為了使命而承受所有的折磨,不曾想過自己。
她得不到別人的在意,得不到有家人重視的溫暖,她的記億隻存在過往微小的幸福,卻用了自己的全部人生在抵抗與復仇上。
沒人想過她是否快樂,沒人在意她是否幸福,沒人想過她需要的,渴望的是什麼,她永遠都必須堅強、只能獨自舐傷口。
難過時,她用更加孤獨的寂寞撫殘缺的心靈;受傷時,她用更多的疼痛、告誡和折磨警惕自己必須忽視。
她也有脆弱,也有無助,但是沒有人能保護她…
“如果我說,楊瑤,別再故作堅強,當你在我的身邊時,我願意隨時與你一起承受所有的責難和痛苦,你是不是如同我的心境,願意與我站在一塊?”著她的頸子,撫著她的頭髮,藍翼的雙眼逐漸染上眷戀。
“如果我說,藍翼,只要相信我,懂得信任我,我不需要你站在身旁扶助,也會站在你的身後陪伴你,你願意把信任到我的手上嗎?”楊瑤捧起他陰美的臉龐,眼兒微微發燙。
“信任…是一件很難的事。”他苦笑,因為她提到他最大的缺點。
他不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即便知道赤組的其它堂主和每個成員都對他忠心耿耿,但是要他出信任,等於是將生命到對方的手裡。
“那麼你得開始學習了,如果想要得到我的一切,想要完整的楊瑤,你得把信任給我,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說我錯,唯獨你必須選擇相信我,我要成為你的第一,也是唯一,沒有中間地帶、沒有模稜兩可,只有全然的信任。”是啊!她想要的是一個時時刻刻為了她而生、生死、而存、而滅的人。
當一個人能夠為了她做到這些,那麼她又何嘗不是會出這些條件的另一半呢?
被她纏上的人很可憐,她的耐心十足,她的毅力過人,她有無數的時間可以陪著費,但是能被她看上的人很少,至今也只有藍翼一個人,也許錯過了他,再也不會有下一個了,所以她很自私,想要獨佔。
“我要的就是全部,就是義無反顧,藍翼,你也是如此嗎?你也是這麼對待想要獨佔的人嗎?我是那個人嗎?如果是的話,你再來和我要求吧!否則不要輕易的要求我,因為我要的東西,你給不起。”楊瑤吻上他的。
真心話,她只吐一次,也只向他坦誠一次,他也許會被嚇到,也許會到可怕,但這是他想要的,不是嗎?
想要她,可以,把他的全部給她,她要將他的生命掌握在手上,就像她也會將自己的生命雙手奉上是一樣的。
她的要,是全部,是完整,是絕對的佔有,不準有半點保留。
“藍翼,我只給一次機會,如果你接受了,就是無條件的接受我的一切和相信我;如果你選擇放棄對我的信任,我不會給第二次機會。”車內瞬間變得安靜,除了偶爾發出曖昧的息聲。
隔著漆黑的防彈玻璃,外面的世界出現車,隱密的車內正在上演令人眼紅心跳的情畫面。
咬著他的耳朵,她逸出無助的息,被疼愛的身子泛紅、熱燙。
捻著令人瘋狂的豐腴口,藍翼渾然忘我,將情緒全發洩在她身上。
她毫不嬌羞的任由他為所為。
要瘋狂,她奉陪,她被教壞了,享受這種誘人的刺,擺動自己的身子,若有似無的挑勾,讓身下的男人變成野獸。
他們一同搖擺身子,用溼意浸潤彼此,契合的身子,情的思緒,呢喃與呻,混濁的神,在疾速移動的車內,火熱的相纏。
扯開藍翼平整的衣衫,楊瑤的長指撥他的口,挑逗的在他的背部遊移,吐出**的息,不停的輕喃令人戰慄的呼喚。
慾望的擺動烈放縱,他們互不相讓,盡情的佔有彼此的身子。
當**飆揚時,深刻的指痕再次留在他的肩頭,那是纏綿後的戰利品,也是情必須付出的代價,他悶哼一聲,因為她的不留情和狂野而失控。
昂的慾望令人發狂,再也無法承受溼潤地帶的緊窒,低沉的呻和嬌媚的息融合在一塊,分不出彼此。
車子穩定前進,烈火熱的糾纏持續上演,在回家的路途,直到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