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有什麼好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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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疼，阿姨你放心，我皮厚，不礙事。”說不疼是假的，可誰叫他想泡人家呢！

“小軍，你別聽瓊瓊亂說。你們倆的事，阿姨不反對，等她爸從本回來，你們先把婚定了，早結婚，早給阿姨生個外孫，方瓊爸也高興！對了。

阿姨還沒問你，你父母是做什麼的？家裡幾口人？有沒有兄弟姐妹？”這是查戶口麼，方瓊媽這麼奔放啊！有個小學生女婿，不怕外人笑話啊？方瓊雖然留過級，畢竟也才上初二。小學生和初中生訂婚真的好麼？這些疑問在心頭冒起，讓王小軍額頭直冒冷汗，他小心答道:“阿姨，我和方瓊都還小，現在就訂婚太早了點吧？”

“瓊瓊懷孕了！”方瓊媽瞟了王小軍一眼，淡淡道。所謂平地生驚雷，不外乎如是，王小軍被震得啞口無言。他是想把方瓊的肚子大沒錯，可真的聽到方瓊已有了身孕，他馬上要當爸爸了，那心裡是五味陳雜。

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把黑社會老大的小情人給搞大了肚子，那位會不會找人把他閹了洩憤？假設他心寬廣，不太介意這事。等自己和方瓊結婚後，那黑社會老大要給他戴綠帽，他能怎麼辦？

再者，如果方瓊媽說的是真的，算起來他只比未來的兒子或者女兒大十一歲，搞不好他高中還沒畢業，這未來的兒女就能上小學了。

八成還能上同一個學校呢，荒唐不荒唐啊？方瓊是什麼德行，他自己又是什麼德行，有一個有為人父母的樣子麼？怪不得剛才挨巴掌，搞大了人家女兒肚子，又滿口花花，這巴掌挨的一點不冤枉。

“瓊瓊自己還不知道，我幫她驗的。這是早孕試紙，你看上面有兩條紅線，表示陽，也就是說明瓊瓊懷孕了，瓊瓊最近變得嗜睡，側面證明可能是真的受孕了。

用試紙測的結果可能不是很準確，我準備過兩天帶瓊瓊去醫院做b超，到時候你也一起去。”

“阿姨，那個，國家法定的結婚年齡是男方滿足二十二週歲，女方二十週歲。我和方瓊都沒到啊！”

“這個不用你心，先把婚禮辦了，年齡到了再領證。如果你一定想要一張結婚證，也簡單，阿姨可以幫你找人改下身份證年齡，改成二十二週歲就行了。”

“啊，還可以這樣啊！”

“小軍，你說實話，阿姨有沒有把你嚇到？阿姨其實也不願意瓊瓊這麼小就要承受分娩的痛苦，可瓊瓊她爸等不及了，她爸老了，以前換過腎，現在被排異反應折騰得沒幾天好活了，他一輩子就想要個兒子，由於我身體的原因，一直沒要成。

在走之前抱上外孫也算是圓了他一個心願。和瓊瓊結婚後，你愛住這裡就住這裡，不愛住，阿姨送你們一套房，讓你和瓊瓊過二人世界。

等孩子生下來，阿姨幫你養，你還繼續上你的學…你回家把阿姨的話告訴你父母，阿姨想約個時間出來談一談…”王小軍聽到的重點是方瓊爸快不行了，因為換過腎發生排異反應。暗暗好笑，所謂無福消受美人恩，說的恐怕就是方瓊爸了，娶了方瓊媽這麼個絕世尤物，報廢一兩個腎是好理解的。

他對方瓊爸又是羨慕又是同情，羨慕他能娶到方瓊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同情他年紀這麼大還要被正值虎狼之年的方瓊媽榨汁，的腎都廢掉沒幾年好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躲是躲不過的了，再說方瓊除了有個長著導彈的美豔母親對王小軍有著巨大的引力外。

她家也十分有錢，據她說她爸名下有一家大眾4s店，還有不少股票，她們學校的圖書館就是她爸捐建的。

重要的是，方瓊爸好像時無多，活不了幾年了，他嗝後，這些家產歸誰呢，沒王小軍的份也得有他和方瓊的孩子的份吧。

從這方面說，他把方瓊搞大了肚子，未必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搞不好這一粒子能帶來上千萬的收益呢，一本萬利啊！想開了，王小軍心裡還是喜悅佔了上風。

對方瓊媽坦白了自己的家庭情況，說他是單親家庭，就一個老媽，老媽是做模特的，不怎麼出名，就是在x寶上拍賣家秀的那種小模特。他是他媽帶大的，沒見過他爸。

這倒不是他說謊，王寶珍登記的職業就是模特，也確實拍了好多套文和絲襪廣告圖，只不過都是不臉的。

王寶珍解釋說這是她老闆專門代的，名氣這個東西太大也不好，槍打出頭鳥，名氣大了引注意也遭人妒。她既然沒有別的才華，就專心從事賣的工作，廣告要打到恰到好處。

畢竟女人身上就那麼三個能用的，攤子鋪得太大也忙不過來，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在王寶珍不算短的職業生涯中，她還從未進過警察局。王小軍在和他“幹爺”拉關係的過程中，也討論過他媽的職業發展問題。

他認為憑他媽的相貌身材，只要再炒作炒作，不說炒成大明星，當個宅男女神之類的網紅還是不在話下的，到時開個直播賣賣騷也比賣賺的多。

人家就回一句話，問他想讓他媽吃牢飯麼？他答不想。

“幹爺”知道他不忿，開導他道:“你媽賣了這麼多年，已經從頭騷到腳了。

黑材料一抓一大把，主社會會接受一個‮子婊‬偶像嘛？你媽今年二十六了，就是有炒作的本錢和資源，我為什麼要捧紅一個隨時都可能跌下深淵的老女人呢？

別去想不著調的事，年輕人要現實點，你媽一沒背景二沒學歷，唱歌跑調，跳舞只會抖擺劈大腿，唯一擅長的事就是在上伺候男人，做小姐就是最優選擇，天生就是賣的料。

我不捧你媽也是在保護她，那些被人捧紅的，過得生活未必有你媽現在滋潤。起碼你媽足夠自由，也不必動不動就和人勾心鬥角耍心眼，你媽這腦子，要是進了娛樂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即使王小軍對方瓊媽的雙特徵十分好奇，在將為人父這個重磅消息的打擊下，腦袋一時不做他想。一顆小小的子和卵子的結合，就能變成一個小人，這種奇妙的事情真真切切地在方瓊的子宮裡發生。

王小軍作為提供子的一方，作為即將孕育出生的孩子的父親，內心的緊張可想而知。他喝完咖啡，跑到方瓊房間，掀開被子，側著頭顱把耳朵貼在方瓊肚子上，他老媽愛看的偶像劇裡，男主角都這樣幹。方瓊媽跟進來，看他猴急的樣子，調笑道:“你幹什麼呢？這才多久，能聽出來什麼？”想來也是，方瓊的小肚子還癟癟的呢，是聽不出來東西。王小軍尷尬地抬起頭說:“我聽著玩呢！阿姨你說如果方瓊知道懷小孩了，不願意生下來怎麼辦？”

“你惹出來的事，你自己搞定。瓊瓊肚子裡的孩子，不論男孩女孩，一定要生下來。阿姨可警告你，瓊瓊已經有了身孕，等肚子鼓起來了，生活能免則免！瓊瓊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阿姨唯你是問。”

“那，阿姨，我憋不住了怎麼辦？”

“你不是還有手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方瓊媽難得擠出幾分笑容來，又道:“還有，阿姨會給瓊瓊辦理一年的休學手續，你回家和你媽商量商量，你媽同意的話，你也休學一年陪瓊瓊。

一週之內給我答覆，阿姨好把你們的手續一起辦了，你要怕耽誤學業，阿姨可以幫你請家教！”王小軍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家門的，一路腦袋都是混混沌沌的。他實在是沒想到上帝給他安排了這麼有挑戰的人生，小學沒畢業，先幹成了爸爸。

要說他這一月的家庭生活，那也是苦樂並存。苦的是每天都要被著吃狗鞭進補，樂的是可以借練功的理由一親騷媽芳澤。

最大的收穫是狗功已經略有小成，在這方面，連閱人無數的王寶珍也連連驚歎，，當然，驚歎的同時驚叫也是免不了的，因為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領教親兒狗功的女人。

美中不足的是，他雞巴上不栓紅絲帶當記號，王寶珍就不讓他使用小練功。他想深一點，和騷媽周旋了一個月也沒取得什麼進展。人和人的差距真的可以大的離譜，王小軍就是一個非常鮮明的例子。要拿他的能力和普通人對比，那差距好比奧運冠軍和殘疾人賽跑。

他現在已經可以開動馬達，狂十分鐘不停歇。超了和王寶珍約定的五分鐘一倍，獲得了王寶珍小的五十分鐘支配權。進步的獎勵，王小軍不急著支取。和大騷媽說好暫且寄存起來。

這樣做的好處是，從心理上影響王寶珍，不斷暗示她，她的小不僅屬於她一人，她的親兒子也有部分支配權，原本他還想和騷媽商量一下“存款利率”不出意料地被一口否決。王小軍堅持立場。

最後雙方都做出讓步，王寶珍做出的讓步是承認這是“活期存款”可以隨用隨取，王小軍則是放棄“存款利率”對於這個結果，王小軍是相當滿意的。隨用隨取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不論何時何地，只要王小軍願意，隨時可以扒下王寶珍的褲子幹上一炮，而王寶珍不能反抗，只要反抗就屬於違約。

＊＊＊王寶珍還沒回家，他提前把一袋玫瑰花瓣均勻地灑滿臥室的雙人大，這是今天為騷媽準備的戀愛漫環節。自從王寶珍提示他要走程，要先和他談戀愛，他的每任務裡就多了這麼一項任務。

一天沒做好，晚上睡覺，大騷媽都背對他，抱都不讓抱，更別提摸了，要王小軍說，這騷媽純屬多事。睡也睡了，也了，還談什麼戀愛，有什麼好談的，談戀愛歸結底還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