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假如現在讓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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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忍不住要再次提醒老頭的時候,老頭終於有了動作。那天晚上,他正在跟王寶珍做愛,幹眼乾得起勁,就準備發動一回狗功耍耍威風,好讓王寶珍再次親身領會他的雄壯,心甘情願地伏低做小。
哪知老頭給他來了電話,要他打車去他家見他。王小軍依依不捨地辭別了親媽溫暖的騷眼,到方瓊家後門都沒進,就被一輛掛假牌的轎車拉去碼頭。
老頭帶他上了一艘小漁船,開船沒多久,他就在船上見到了被捆了手腳的黑老大。
“我上回問你敢不敢為自己的女人殺人,你說敢,現在機會來了。”黑老大被一團破布勒住了嘴巴,聞言烈掙扎起來。
老頭看了他一眼,沒做搭理,繼續對王小軍道:“我們的時間很充裕,可以先同你乾爸玩玩遊戲,省的以後沒機會,留下終生遺憾…
通過這個遊戲,可以考驗你乾爸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硬漢。我活這麼大,還沒見過硬漢長什麼樣。聽說你乾爸是黑社會老大,威風的很,想來不會讓人失望。”老頭轉頭朝倆皮膚黝黑的矮壯中年示意。
那人笑著從船上夾板間的夾縫裡掏出一個小箱子,遞給老頭。老頭打開箱子,拿出一個帶著緊固螺絲的鐵製指枷,舉起手道:“這個小玩意是夾手指的,咱們中國古代也有個夾手指的刑法,叫拶刑。
不過那是夾女人的,用木頭夾。這個鐵製的小玩意才是男人玩的東西,可以把指骨夾碎掉,而且是慢慢的施加持續的壓力,疼痛自然也是持續的,可謂是硬漢專供。”說罷老頭打了個響指,黑老大隨機被捆在船上的一立柱上,他的右手食指被單獨掰開,上了鐵指枷。
“小軍,你來陪你乾爸玩玩。”王小軍這次真有點被老頭嚇到了,有些遲疑道:“我不會…”
“擰螺絲有什麼難的,想想方瓊。”
“好吧,我試試。”王小軍明白黑老大今天恐怕要徹底玩完了,他也沒什麼好怕他的。聯想到前段子他看自己的眼神,他可是還清清楚楚地記得,黑老大當時雖然表現地渾然不在意,可瞧他時收縮著瞳孔還是嚇人的。
那時他就堅信,黑老大一定是在等待機會來收拾他,後來果不其然,黑老大對他屢屢發出不懷好意的恫嚇,想到這些,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愈發坦然起來,他走上前去,相當偽善地說了句:“乾爸,你忍著點!”然後,把螺絲擰得飛起。黑老大開始劇烈掙扎,渾身直打顫,無奈連頭都被固定的死死的,就連想撞死自己都不可能。在嘩嘩的海聲中忽然摻雜了一聲極其細微的脆響,標示著黑老大的食指被硬生生夾碎掉。
“太心急了,都說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換一手指,慢慢來。”老頭淡淡地道。
“好的!”看著被鮮血染紅的鐵器,王小軍不由的了口唾沫,看都不敢看黑老大一眼,雙手發抖著取下鐵指枷,換了相鄰的中指,繼續施刑。夾碎這手指用了五分鐘,黑老大疼得失,了一褲子。
王小軍朝老頭道:“師父,要不就這樣吧,直接送他上路,免得夜長夢多。再說,這樣夾下去,血的到處都是,也不好清洗。”他的表現出乎所有人預料,換別的孩子,說不準早嚇得滾了,他倒好,親自處刑,還鎮靜地跟啥事也沒發生一樣,老頭長嘆一口氣道:“那就這樣吧!”回顧倆黑臉中年道:“你們處理下。”名震h市的黑老大,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綁一鐵沉了海。
臨死連一句遺言都沒有,憋屈地不能再憋屈。王小軍拿黑老大的手機給黃安琪發了一條信息,說世界那麼大,我要去看看,然後聽從老頭的指示,把手機卡摳出來,連同手機分別扔進海里。王小軍陪老頭釣魚釣到天亮才回去。
在釣魚的當口,老頭向他介紹了一個叫痛苦之梨的刑具。拳頭大小,設計非常巧妙。這個東西是西方宗教裁判所發明出來的,據罪從何出即懲罰何出的原則,用來懲罰三種罪行。分別是對說教會壞話的人的嘴施加“梨刑”對通姦女的陰道施加“梨刑”對男同戀的眼施加“梨刑”施刑的時候,輕輕轉動手柄,通過螺紋把頭部像撐傘一樣打開,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老頭的語氣,似乎對沒能向黑老大施刑而頗為遺憾。王小軍聽罷直冷汗。
然後老頭又說了一個讓他到更加恐怖的刑法。用一浸足油的檀香木,從人的眼捅進去,舉高晾著,久而久之,受刑者因自身重量而被越捅越深,直到從木最後從人的脖子後面穿出來,把人整個捅穿。
老頭說這叫檀香刑,是他是從一本大作家的書裡看到的,一直都沒有機會嘗試,本來這次想拿黑老大試試的,可惜沒事先準備好道具,才不得不作罷。聽完老頭的講述,王小軍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給老頭重新下了定義,他不僅是老,更是一個老變態。黑老大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消失”了,黃安琪接到信息後。
立刻撥他手機,發現壓撥不通後就把黑老大的幾個拜把兄弟都找來商量對策。眾人先是發動了整個毒蛇幫去找人,最終人影兒都沒找到,只好選擇報警。結果警察非但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反而通過調查發現黑老大是憂鬱症患者,還有甲亢。
甚至得出了不排除黑老大有自殺可能的可笑結論。找人不是警察的主要工作,找了一圈沒找到,那隻立案走人。立案名目是成年失蹤人口案,全國有上千萬的失蹤人口,這案子基本算是到此為止了。
***黑老大的死,並沒有留給王小軍任何心理陰影。拜童年經歷所賜,他現在的心理接受能力強的很。
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換個人從小就目睹親生媽媽在家接客,被各樣男人魯地暴,然後還被子婊媽待,之後還跟親媽亂倫,那人一樣有顆大心臟。老頭有找他談心,問他怪不怪他“草菅人命”王小軍回答說,幹掉壞蛋是替天行道。
他是這樣回答的,心裡也是這樣認為的。黑老大作惡多端,繼續活著,只會糟蹋更多未成年少女。這種禍害,就應該死無葬身之地。往後的一段子裡,一切照舊。硬要說王小軍的生活發生了什麼變化,就是他除了女人外,還多了個學習的任務。
經歷此事後,他跟老頭的關係拉近了不少,老頭開始正式教他東西了,為此他不得不犧牲掉很大一部分跟他騷媽嘿咻的時間,每天跟上學一樣,按時到老丈人那報道。他做出這個決定後,一度遭到王寶珍的堅決反對,說他不學好,專走歪門道。
她還拿電影舉例,說裡面的賭鬼全都沒有好結果,傾家蕩產都算輕的,被人切手指砍胳膊的有的是。著重強調,他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好好跟她學點既安全又輕鬆的賺錢技巧。
王寶珍沒有說謊,她確實還有很多賴以生存的本事還沒來及傳授給王小軍。可王小軍卻並不想跟她學那些人前諂媚的技巧,能有什麼好學的,無非就是變著花樣撒嬌賣萌,發騷犯賤。在他看來,王寶珍這種一味矮化自己奉承別人的做法,其實就是自甘下賤。
時間久了還會養成習慣,很可能徹底沒救,成為徹頭徹尾的賤人,王寶珍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老規矩,母子倆最後決定通過一場盤腸大戰來解決爭端。結果毫無懸念,王寶珍接連被哭了三次,再無餘力續戰,才不情不願地嘟著小嘴同意了,老頭身為一個為世人所不容的老,其實孤單的。
往尋歡作樂的舊友,現如今隨著年齡增大,荷爾蒙分泌越來越低,最大的愛好也跟著從玩女人轉移到了文玩花草之類的。只他一人矢志不移,心依舊。正因如此,他瞧王小軍這個同類小就格外順眼。
他沒少幹過人女的齷齪事,也怕遭報應。所以他甚至暗地裡慶幸女兒是被王小軍搞大了肚子,反正都是還因果。
假如換別個帶紋身染黃的或者塗脂抹粉擦口紅得不男不女的,那才叫真糟心。老頭教王小軍東西,一點也不藏私。教學方式以諄諄善誘為主,從不打罵。簡直像對待親兒子一樣,每裡噓寒問暖不說,還主動幫他規劃未來。
搞的王小軍對早先詛咒這位老丈人的事都有些自責起來,同時他也覺得自己對不住老頭的。
畢竟他大了老頭女兒的肚子不說,連人家老婆的都摸過,不過自責歸自責,假如現在讓他選,他還是希望老頭早點歸西,當然,他也知道有這種想法非常不道德,但是坐視老頭獨霸方瓊媽,實在不符他為人作風。
王小軍學習能力很強,學裝的本事更是如魚得水。沒過二星期就把老頭傳授的各種出千技巧原理和手法學得七七八八,簡直就是這方面的天才。
硬說有欠缺,就是手法還不夠純。他的這種學習天賦,讓老頭屢屢嘆息不服老不行了,話說老頭像對待親兒子一樣對待王小軍,他自然心存。一時也不知如何報答,只在心裡暗下決心,以後要多給方瓊佈施下雨,不再偏愛他騷媽一人。
於是,著大肚的初二少女無緣無故遭了秧,眼天天被幹得合不攏,最後實在受不了,威脅要向親媽投訴,王小軍才有所收斂。這是王小軍第一次遇到不因對他騷媽有念想而對他這麼好的男人,好的他又想起他那個不知道名字的“野爹”說來也奇怪,他在網上對照著王寶珍講述的年份查死刑犯,居然沒找到一個符合條件的。在做愛間隙有意無意的在王寶珍面前提起,她答得也有些支支吾吾。比較能確認的只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