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看過銀行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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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王小軍心裡一突,忙雙手合十,朝客廳供奉送子觀音的方向默唸阿彌陀佛。***王小軍畢竟還小,娶媽不娶媽的問題也就適時在心裡想想,過後就忘了,聰明如他。
其實也清楚地很,無論王寶珍多麼騷,多麼蕩,多麼下賤,無論他將來娶她不娶她,這輩子他是想賴也賴不掉了。
即便拋去親生母子關係不談,兩人也都是對愛極度上癮的一對,且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最佳炮友,王小軍打心裡情願被她用她那超緊的小套一輩子的雞巴,不過,他還是體驗了一回新郎官。
年前,按照方瓊媽給他們定好的子,方瓊爸給他和方瓊舉辦了場婚禮。婚禮是西式的,進教堂宣誓的那種,花大價錢定做的婚紗,完美地把方瓊微凸的小肚子遮得嚴嚴實實不說,更把她襯托地跟出嫁的小公主一樣純美。
現實就是那麼荒謬,他小學還差一學期才畢業,卻就要結婚生子了,還是先上車後買票的那種。
不過話說回來,相對於他騷媽小學未畢業就被人幹大了肚子,還打了胎來說,他這其實也不算什麼。
貌似就連他外婆也是剛上初一就被他外公在玉米地裡給辦了,然後輟學生下了他騷媽。早婚早育可能就是他們家族遺傳,或者說是他們家族擺脫不了的詛咒。
婚禮還正式隆重的,很多有頭有臉的成功人士都出席婚禮不說,還帶了豐厚的禮物來祝賀他們這對少夫少。
他自己認識的人也有不少來參加婚禮的,比如充當過他的洩慾機器的秦雪和路漫漫,她們作為方瓊的小跟班,這回還當起了她的伴娘。
他們學校的教導主任也來了,跟他乾爸乾媽連同方瓊爸媽坐一桌。連遠在泰國度月的李浩跟文蔓菁都託人送上了賀禮,文蔓菁還在微信上給他發了一首詩:“借問江與海水,何似君情與妾心?相信不如有信,相思始覺海水深!”害他問了度娘才知道這是白居易寫的長相思。這是他自找的,他曾經百度過誇女人的古詩詞,逢人就發。這回有人按他的套路出牌,他就傻眼了。
知道了什麼意思,王小軍得意地回覆文蔓菁:“等你度完月,咱倆也房一回!”能惹一小婦少在跟親老公度月的時候都對自己朝思暮想的,他能不得意嗎!王小軍原本還擔心,這樣公開會影響不好。
他自己沒什麼,方瓊爸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之一,讓人得知他把年齡那麼小的女兒嫁給了年齡更小的他,他那張老臉還往哪擱啊!哪知道人家早有打算,老倆口對外宣佈的解釋是,由於方瓊爸身體不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走了。
他這當父親的臨走前唯一的願望,就是想親眼看到女兒披上婚紗,然後,方瓊這個孝順的女兒,為了滿足父親臨走前的這個小小的願望,只好拉著自己的小男友來幫父親圓夢。
搞笑的是,他們的婚禮還見報了,上面還羅列了n多人的暖心小故事來描述方瓊父女間的父慈女孝,反正老頭跟方瓊本人看了都臉紅,小報記者太會編了!總而總之,這次婚禮,非但沒有帶給老頭什麼負面影響。
甚至還對他的正面形象進行了不小的提升。說是演戲,其實是假戲真做,拍婚紗照什麼的該有的步驟一個不少,好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都留方瓊媽跟他乾媽一起心,他只負責出人就行。至於他的親媽王寶珍,自從得知方瓊要和他舉辦個“假婚禮”後就一直悶悶不樂。
她一直以為,披著婚紗跟王小軍一同步入教堂的女人只能是她。為此王小軍說了無數好話,在上更是加倍努力地把她伺候地死去活來,她才勉為其難地不再反對。
按理說,涉及到這種人生大事,她是不會那麼容易被人說服的。可王小軍實在是太會說服人了,說服和睡服雙管齊下不說,還會挑時間。往往在她享受著高餘韻的時候,給她講古代的婚俗來開解她。說古時候,就興先娶小妾來暖房。因為對大婦要求高,講究門當戶對知書達理什麼的,不太容易找到,所以自古以來就有虛位以待的習俗。
她這親生的大雞巴兒子捅著她的跟她發誓,說保證把大婦的位置留給她,她才是那個值得他虛正位以待的女人。
最後王寶珍仍沒有出席他跟方瓊的婚禮,一來是怕看著心裡難受,二來也怕遇到人太尷尬,此外還有那麼點自慚形穢。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稍稍反省一下,當子婊的種種不便。
這對王小軍來說也算是可以接受,畢竟也免去了他的尷尬。他從懂事後,最大的噩夢之一,就是滿世界都知道他的親生媽媽是出來賣的子婊,所有人都指著他們母子罵他們下賤。
兩邊都為他們這對小夫準備好了婚房,反正無論是他乾爸那還是方瓊這邊都是住的別墅,房間有的是,收拾一間大臥出來佈置新房,再簡單不過。
礙於對方瓊賊心不死的乾爸在,小倆口本來不準備住他乾爸家。可按規矩,房夜還得住那一晚。
當晚,理所當然地出了意外。王小軍正在跟小嬌行房,他乾爸拿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來,藉著酒勁二話不說地把他趕下,十分無恥地說要代他跟方瓊房。
被趕到客廳,他乾媽勾引他未果就拿話刺他道:“怎麼,你還想進去候著,等你乾爸下馬了。你好接著騎啊?”她本來是被這場婚禮給刺到,情難耐,想王小軍這位新郎官把她給騎了,哪知道王小軍這時候正拼命按捺著心中怒火,給她這一之下,立馬就爆發了,他也不理人,只陰著臉,轉身就往婚房裡走。
“你進去幹什麼?”
“當候補!”
“那我怎麼辦?”
…
王小軍再次走進他自己的婚房,就看到他乾爸已經幹進去了。
他只把褲子脫到膝蓋,在方瓊的不斷掙扎反抗下,一手把她雙手死死疊在一起,死死壓在她頭頂,一手提著她的一條纖細大白腿,呼哧呼哧地穿著氣,半趴在她嬌小的身軀上拼命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