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吳徵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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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我們情投意合才動的慾念，本就該當玉成好事，可沒有誰害誰，而且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下不正是麼？”歡好為二人之樂，若佛祖要降罪，孽果要報應，兩人已是誰也跑不了，吳徵輕聲道:“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心動是什麼時候？”在佛堂裡表白心意，簡直是至為大逆不道，卻又至為虔誠。菩薩面前不可打誑語，絕不是說些好聽話來哄人。柔惜雪無奈地認命一般，心中又甜甜地道:“是我舉劍站到你身邊時麼？”

“不是。”吳徵鬆開耳垂，順著細長彎彎的脖頸吻在香肩上，手中把玩豪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道:“是在陷陣營，我看你想恢復武功孤苦可憐的時候。

那天你的樣子，就和從前的菲菲，還有玉姐姐相似。那天你的兒可是洩了些光出來，不該看我也看了，當可說不上什麼情意，單純看到小半隻兒的時候，就覺得實在好看。

天陰門掌門的地位有多尊貴，這對兒就有多好看。哎，你看看你慌慌張張，一直到現在，我都沒能好好地將它們看清楚，我可是想看好久了。”兩人黏在一起，好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開。柔惜雪周身不停滲著汗珠，水光燦燦，她無力地道:“對不起，我不想拂逆你的…”

“今後就沒有對不起。總之我調戲了你，你動了情又勾引了我。佛祖有靈，必然不會降罪心心相印的戀人。”柔惜雪茫無力的目光忽然一亮，吳徵離經叛道的話每每為她撥開重重霧，這一次仍然如此。既然惹了果報罪業，情投意合才是減輕的唯一途徑。

佛法雖修的是清心寡慾，但也不人間真情。蕩子調戲良家，娃蕩婦勾引良人是罪，自己未嫁之身，吳徵甚至也未婚，傾心相愛又何錯之有？女尼側過脖頸與吳徵對視，只見他嘴角含笑，滿目都是憐惜的光芒。柔惜雪大口大口地息著。

重重一咬瓣，脫力的嬌軀像忽然煥發了生機。星眸裡神采奕奕，脈脈含情，就這麼半扭著身，噴吐著香甜的氣息嬌軟道:“要我。”夢寐以求的豪就在掌心，卻全然難以掌控。碩大的渾圓裡像灌滿了漿汁，被一隻薄皮水袋裝起，一一捏，脂滑四溢。

從肩頭向下看去，其形圓潤，每一處都是完美的弧度。峰頂上兩顆梅瓣同樣圓潤如珠，此刻正脹成玫紅傲然立。吳徵挑撥著尖，把玩著美，柔惜雪已扭動起肢前後湊起來。

她失了武功身上乏力，現下的姿勢實在難以腿發力以讓龍在花徑裡送，只能扭擺，讓深嵌體內的像只藥杵一樣碾磨翻攪。

“唔…”短促的媚聲線不變，卻遠非先前的刻意可比。箇中情意之深，慾望之濃，似從魂魄裡生成，再自腔裡被擠得排溢而出，聲聲驚魂。兩人就像一同中了藥。柔惜雪星眸半閉意滿滿，微嘟著吐出香舌乞憐著索吻。

可愛又的香舌像晨中的花枝般招展，急促呵氣時果香風越發濃烈。吳徵忙不迭地一口捉住。

終於能將大段軟爛丁香在口中品評。時而細，時而重，滋味比最好的糯餈還要香甜綿軟。柔惜雪的熱情不減半點，趁著吳徵扁香舌，櫻桃小口奮力地張開去包裹男兒的嘴，竟有些急不可耐，又顯香豔無邊。

一雙藕臂無處安放又靜不下片刻，只在吳徵身上亂抓。好生把玩了一番豪，香舌也品得心滿意足，偏生女尼熱情如火，四片瓣像被粘住了一樣分解不開。

吳徵一手捧緊了雙，一手向下摸在柔惜雪的臍眼上。女尼面一變，大力的香忽然一緊。這裡有一幅更加靡不堪的紋身，她的臍眼圓潤小巧，恰如幽谷口。

這枚紋身正以此為心，圍繞著臍眼紋出她收口荷包一樣豔麗的花。與後一樣，小腹被吳徵點中，同樣起了奇異的反應。臍眼彷彿化作幽谷口一樣的，引發花徑壁急劇的痙攣，猛烈地著滿貫的龍。

“這裡…這裡…”柔惜雪終於鬆開櫻口，又羞，又急，又怕地道:“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害怕…”

“狗賊不是個人。”吳徵恨恨地罵了一句，話鋒一轉道:“但是拋卻他為人而言，前面還未看過不好品評，後那一枚紋身倒是巧奪天工。老實說，紋得不錯，為夫很喜歡…”

“啊？”柔惜雪萬料不到吳徵對這處烙在她神魂深處傷疤，吳徵居然如此評價。她泥塑木雕一樣聽得傻了，霍永寧給自己留下的印記，深以為恥，吳徵卻說丹青妙筆。這這這…柔惜雪全然沒了想法。

“藝術價值很高，兩三層樓那麼高啦…”吳徵十分鄭重地皺眉沉思片刻，道:“仇歸仇，但咱們家不欠旁人的，下回見著霍賊，兩幅名畫的酬勞不能不給。你說多少合適？我看一幅五千兩銀子是當得上。”

“太…太多了點…費先生的大幅水墨山水畫，最貴的也只值兩千兩。”柔惜雪愣愣地順著吳徵的思路【出謀劃策】，此時此刻居然研討畫作價值，簡直昏得不能再昏。

“嘖。我娘子的嬌軀，哪個山水比得上？就值兩千兩？做夢！”吳徵不滿地一瞪眼，道:“從現在起，我不僅是你的夫君，還是你的主人。從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是必須分割清楚。這兩枚紋身就是我花錢請他紋上的，我的，記住了沒？是我要紋的！媽的，可惜老子自己沒這份手藝！”柔惜雪想著好笑，心裡又有不知何來的暖意蔓延，一切都是那麼荒誕，一切都是那麼莫名其妙。

霍永寧給的就是屈辱，為何吳徵想要的，便成了理所當然，一下子就能接受這處神魂之傷。不對，好像已經已不是傷痕，而是一份甜的印記。

“雪…雪奴記住了…”柔惜雪失魂落魄地應了下來，不僅應下這兩枚紋身是吳徵的主意，還應下了他是自己的主人。

對這位新主人，她千肯萬肯，再不覺得恥辱，可是話一出口，女尼面又變了變，懊悔不已，雪奴二字的刺耳，在桃花山上她也曾這樣自稱，那一次對著的可不是吳徵。吳徵再怎麼寬宏大量，又怎能忘記當時那一幕？

“嘖，哎…”果然吳徵大是不滿，滿臉嫌棄，啪地又在柔惜雪的股間來了一掌。女尼又急又怕，泫然泣間，吳徵痛心疾首道:“堂堂天陰門掌門，連起個名字都不會？

霍賊自負才學，也他媽的狗不入。雪奴，雪奴，我在紫陵城扔塊石頭，能砸中十個八個雪奴信不信？”柔惜雪想哭，又覺好笑。吳徵這話沒有半點誇張之處，大戶人家裡豢養的奴婢，叫雪奴的隨處可見。

“失望，好生叫人失望。”吳徵搖著頭低喝道:“今後不許叫這兩個字。”

“是…我不知怎麼起名字。”柔惜雪委屈得櫻都嘟得老高，從未經情事，哪裡會去起什麼名字？

“這樣…今後在內宅裡呢，我就叫你惜兒。時時提醒你多愛惜自己，為夫也會多多疼惜你。”吳徵捏了捏她秀細潤的瑤鼻，又壞壞一笑道:“等到了私下相處嘛，嘿嘿，你徒兒叫冰娃娃，你這一身好…柔…就叫你娃娃吧。”惜兒二字情意濃得化不開，娃娃一聽就覺得萬般靡，讓人羞得無地自容。

柔惜雪應承不是，不應承也不是，喉間像被什麼東西堵住，愕然不知所言，只覺淚珠又模糊了視線。吳徵擦了擦她的眼角，道:“現在為夫要嘗一嘗惜兒這身好，娃娃肯不肯？”就像控制人心的靡靡之音，柔惜雪落著淚連連點頭，撐著吳徵的‮腿雙‬艱難而毅然起身。綿密的花與你儂我儂，黏連著萬般不捨，好不容易才分開。女尼的幽谷口一時難以閉合，媚開合靡無端，吳徵的龍上則是溼溼嗒嗒，閃著晶亮的水光。

柔惜雪再一次跪在吳徵身前俯下腴，奮力大張櫻桃小口，將龜菇與瓣嵌個嚴絲合縫。她左右搖晃著臉龐摩擦龜菇溝壑，再不需逃避，星眸抬起注視著吳徵，嬌聲嬌氣含混不清道:“主人喜不喜歡…”

“喜歡…惜兒好厲害…舌頭也要，噝…就這裡…”吳徵大口大口地呼。柔惜雪雖不像冷月玦愛。

但小小的櫻口天生有股強勁力，絲毫不遜冰娃娃。她的櫻口又豐滿厚實，包裹十足，龜菇讓她一含一，底部的溝壑處再被那條可愛的香舌一點一點地來回動，時而還蛇一樣地纏卷。

女尼分明口中香津不停，卻覺口乾舌燥，彷彿龍的高溫已將櫻口給烘乾，可是滿口中，令她呼不暢的龍卻有種美妙的滋味，讓人愛不釋口，一時捨不得放開。吳徵被得一陣陣發抖，部發麻。

女尼全心侍奉間媚若水的目光，嬌滑膩的長長鼻，無一不銷魂蝕骨。當她小幅度地前後搖晃，自龜菇頂端開始吐，每一下都入更多，緩緩地至整顆龜菇，半身。

終於又長了口氣，將整支都了進去。窒息之傳來，柔惜雪鼻尖發酸又泛起淚光，眼角卻有笑意。

整被入，喉間軟的摩擦，吳徵齜牙咧嘴，噝噝地著冷氣，幾乎咬碎牙關。女尼竟生出喜悅與滿足之。

“不要太勉強。”吳徵已分不清自己是疼惜柔惜雪，還是要給自己一條【活路】，伸手緩緩推開柔惜雪，唯恐動作太大讓她不適。

“唔…”柔惜雪氣息終於順暢，忍不住輕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