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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似怒非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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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菲嫣也送了一口氣,吳徵的目光猶如餓虎見了肥羊,著實經受不住。

“斬首啊…就該如此,陛下還是個有魄力的。”吳徵想了想,又捏了捏拳頭試探著自家的力度,道:“現在還沒動靜算是夠給面子了,朝中大事,不可讓陛下多等。”

“嗯。”陸菲嫣聽明白了吳徵的話,應答聲卻比貓叫還輕,連耳子都變得如紅寶石一樣紅。

“我現在這樣子出去旁人也看不出什麼吧?要不擇個良辰吉?”

“外人看不出來。”陸菲嫣垂著的目光連閃了幾閃,道:“陛下並未擅自決斷,這事兒是與祝夫人商量之後,才壓下暫緩來著。”這就出乎吳徵的意料之外了,盛國可不是鐵板一塊,這回燕盛大戰固然佔了燕國體虛的便宜,張聖傑又何嘗不是如履薄冰,兩面受敵?

如今張聖博伏法,張聖傑的威望一時無兩,正是整頓朝堂,任用賢能的大好時機。張聖傑肯因為吳徵而等待,足見他對吳徵的重視。

“我娘怎麼說的?”

“她說你已兩回與十二品高手對敵,算是天賜的寶物,囑你養傷之際安心修行一段時。十一品的修為常難有寸進,現下正是最好的體悟機會。”

“不會就這麼簡單吧?”吳徵哈哈笑著將美婦抱了起來摟在懷裡,點著她的鼻尖道:“體悟不需娘來代我,再說了,還有什麼體悟比一位十二品高手陪同著更好?”陸菲嫣忸怩不安,兩人實在太久太久沒有親近,居然有幾分生疏的不適應。

他結實的臂膀環著自己的肢痠軟,糙的大手在腦後撫摸,頭皮發麻。美婦低著頭異常輕聲道:“娘說我來最好…”

“我的外傷好得差不多,該當雙修一番了。”陸菲嫣的內功與自己同宗同源,最是契合,吳徵居然也是心跳如擂鼓,與美婦耳鬢廝磨問道:“怎麼悄沒聲息的就十二品修為了?連我也瞞著麼?”

“沒有刻意不告訴你,是你去了軍營之後,我閉關修行了一陣才晉級的。”

“啊…那就是那天晚上之後,又有了什麼悟?”吳徵說的當然是他離去前夜的放縱,陸菲嫣羞得不敢回嘴。

或許是兩人之間生了隔閡導致太久沒有相處,陸菲嫣嬌羞非常,比之從前還要更甚。分明猶如個妙齡少女,哪裡還是個成的美婦。

“才沒有。”果然美婦大急著忸怩道:“人家是天資聰穎…”

“嗯?那倒要見識見識。”還只是晨間時分,吳徵便腳地迫不及待。一來和陸菲嫣隔閡消除,本應恩恩愛愛。二來在伏牛山上陸菲嫣不要命的劍招至今猶在眼前,當為了所愛的人而戰,那模樣總是分外動人,男女並無區別。

吳徵念之間,恨不得捧在心間好好疼愛。三來自離府以來,除了抱了一回倪妙筠,再輕薄了一回之外,子過得猶如苦行僧。慾固然不能縱情過頭,可憋得太久一樣難受。

數月未近美,陸菲嫣這樣的絕美婦人在懷,又哪裡能忍得住?

“等一下…等一下…我還有話問你…”陸菲嫣惶恐地阻止吳徵的魔手,可最終還是讓他隔著衣襟捏住了兒。她一身十二品的修為簡直比閨中少女都不如,全然發揮不出來,只得癱軟著問道:“夫君請據實回答,妙筠…可曾失了身?”

“沒有。”吳徵坦然道:“在軍中不像話,另外也還沒到那時候,我不會的,她只怕也不肯。”早知吳徵為人,陸菲嫣得了確切答案卻緊張起來:“那…那這幾月…”

“當然是守身如玉!”吳徵惡無比地笑道:“所以你來剛剛好。”陸菲嫣面更紅,吳徵的能耐她再清楚不過,當年自己在險些墮落的邊緣尚且和他“戰成”平手。

現下自己不再是慾女一樣的身體,吳徵又修為大進,本就不是對手。他還憋了那麼長的時,今釋放出來哪裡支持得住?美婦神思不屬,臆想連連之間,吳徵已隔衣把玩起豐柔的兒來。傷勢無大礙,重壓已減輕,積蓄的慾念本讓人忍無可忍。

手裡那一隻滿滿漲漲,柔若白雲,若酥脂的兒摸起來滑滑,即使隔著衣襟仍愛不釋手。陸菲嫣縱然已是十二品修為,動情時仍是軟綿綿地癱在吳徵身上,和從前一般無二。

此時她已被吳徵橫抱於腿上,她的掙扎綿軟無力而微弱,簡直像將碩送到愛郎掌心摩挲。上好的錦緞光滑而柔軟,被兩相擠壓而成美之形,握在手中捏時別有一番滋味,但吳徵深知藏在衣料下的峰遠比綢緞更加光滑,更加細膩。

“這些天盼兒有找你說說心裡話麼?”吳徵飽嘗溫柔,一邊與美婦耳鬢廝磨著悄聲問道。

“她懂事了很多…懂事,就是能理解更多東西…她自己說的。”陸菲嫣嬌嬌軟軟地道:“這些天我有時候還不快,覺得又便宜你了…有時候…想想又覺得也…也不錯…我不能嫁給你,盼兒便沒這些束縛…”

“戰爭這種事,會死很多人,也能讓人明白生命的意義。”吳徵慨無限,多了一世的記憶,比他更瞭解生命的不多:“生離死別見得多了以後,很多事都能更看開些。盼兒是不是心疼你得緊了?”

“嗯,謝謝你。”

“沒有什麼好謝的,我只是將她孃親這麼些年的不易分說清楚而已。還是她的孃親自珍自重,含辛茹苦,真是惹人憐愛又受人尊重,可不關我什麼事。”

“盼兒不怨我了,平又得你疼愛,這些天來都覺得此生無憾,也無求了…”

“哈?這就無慾無求了?我看你就是在說假話,騙人。”吳徵怪叫起來。

抓著兒的手向下一滑,鑽進裙底掏摸了一把,嘻嘻笑著咬著陸菲嫣的耳朵道:“連衣衫都沒脫就溼成這樣,還說無慾無求?”

“人家明明說的是無求,哪裡說…無慾…不想了?你冤枉人!”陸菲嫣又羞又急間卻沒阻止吳徵的動作,只緋紅了臉兒,嬌吁吁道:“你守了多久,難道人家不是麼?”

“額…”吳徵嘴角,陸菲嫣說話居然也這般滴水不漏起來,顯是預計到了吳徵要說什麼,指不定還提早準備過。他心中柔情大起。

吳府的艱難不僅對他一人,對府上的每一位都是如此。燕盛之戰幾多艱難,險死還生,他受了最重的傷,可人人都在吃苦。這些美貌善良又聰慧的女子,全在陪著自己吃苦。陸菲嫣的目光已媚得快滴出水來。

她當然知道吳徵在想什麼,情慾相連,情越動,越濃,這具易的嬌軀還和從前一樣,在他面前只消一點就著,美婦擰扭著斜斜轉身,在一雙媚目的痴痴凝望下情不自地伸出柔荑,向抵在自己玉腿外側,脹得硬如鐵,燙若滾水的兒捉去。

吳徵情動不已之間,一見她重重地嬌著伸手,心中不由一陣悸動。離府之前曾有過一夜放縱,但那陸菲嫣來得甚遲,更來不及訴說衷腸。現今既已排開憂慮與兩人間的矛盾,不由自主地一骨,將龍向美婦去。

柔軟的小手雖隔著褲子,仍能到掌面的光滑與掌心的溫熱。陸菲嫣捉住心愛之物不輕不重地捏,嬌著湊在吳徵面前道:“我幫你摸一摸,先莫要著急…”話音未落,吳徵一個旋身已將她翻轉壓倒在椅子上,彼時紅剛升,群鳥晨鳴,正是常人剛剛睡醒的時辰,吳徵的急迫與魯似乎嚇到了陸菲嫣,美婦拼力推著他一雙魔手道:“等等,莫急,莫急…”

“還等什麼?為夫今就在光天化之下疼愛自家夫人,誰又敢管?放心,娘既然代了,今就沒人會來打擾。”吳徵哪裡還能忍得?等得?雙手一拽,已將帶鬆脫了下來。

“不是…你別…你先聽我說…”陸菲嫣息著,奮力聚集著力道推拒,可不知怎地,不僅反應遲鈍,幾番架攔格擋全數落空,連一身功力居然無影無蹤,怎麼也攔不住吳徵。

“一邊說不妨事…”話音剛落,只聽院門吱呀一聲,韓歸雁扁著嘴,又是想笑的嬌嗔,又是不滿的薄怒閃身進來,反手關上了院門道:“那看來我是妨事的人了?”

“額…”吳徵尷尬一笑,大清早地急不可耐著實不太雅觀,而且女將醋勁大,被她瞧見了著實有些腦袋疼。…前段時間可是一副要死要死的模樣,全然有心無力。

和韓歸雁親近固然有之,想歡好那是沒得可能。跟今天這樣子可是大相徑庭,難免有厚此薄彼之嫌。

“哎呀你看看你。”吳徵愣神之間,陸菲嫣抓住機會一把將他推開,起身草草撫平了衣物小步跑向韓歸雁站在她身邊道:“老是那麼固執,就是不聽人說…”

“呵呵。”吳徵乾笑兩聲,雖覺丟人,倒也淡然面對道:“確實太久不曾歡好,也確實太久沒像現下這般閒暇。一時難以自持,哎,實在忍不得了。”

“那怎麼現下就忍得了?”韓歸雁面上似笑非笑,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強忍著不被看出心中所想,沉聲道:“還是我來了讓你沒興致了?”

“冤枉。”吳徵懊惱地雙掌一拍道:“之前孃親說了先以溫補調養,今趕巧碰上了而已…我實話實說,無論今誰來都是一樣,我沒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噗嗤…”韓歸雁終於忍不住笑出聲,剛一失態又板起了臉,片刻後又忍不住咯咯嬌笑道:“陸姐姐在陵江城頭可是救了我好幾回,人家可沒有吃味兒,只是怕你欺負她,所以才要與陸姐姐聯手對付你這個壞人,不讓她受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