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張嘴齜牙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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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徵收斂著心神以免為豔光所攝,可饒是做足了心裡準備,仍是一眨不眨地轉不動眼珠。一躺一趴。
躺著的玉略作塌陷,讓原本壯觀的廓更加滿溢。從側面看去,微棕的暈幾佔據了整座峰近三成之多,可想而知此處帶分佈極廣且密密麻麻,而米粒般微小的珠幾融於整座峰裡難以細辨。
偏生她又是極具川中女子肌膚雪白細膩之特徵,差而成的強烈視覺衝擊力構成巨大的引力,誘人一觸其,一品其香,一嘗其味。趴著的一身肌膚顯出稀的健康光澤。
她的美更圓更亦更加豪碩,因刻意避諱著什麼而成跪姿。美懸垂而落,其飽滿與驚人彈雖因碩重的量而略作拉長呈一座尖錐,仍可見尖處銷魂一勾傲然上翹。
下落塌陷的細與跪著的半截長腿肌束緊繃,又極盡舒展之姿,更襯得高翹的豐立如峰,如桃般的圓潤弧線如溫玉琢成,無論形狀與光澤都無限接近於完美。
整座身姿更如架下陷的美玉之橋,修長,結實!吳徵目暈神,簡直不敢想象若是二女真的纏綿於一處,香廝磨相含,四貼撥蹭會是怎樣的媚。
剛過一次的下身脹得發疼,乾澀的咽喉處喉結不住滾動,慾火炙燒出無垠念。他悄無聲息地上了小挨在韓歸雁身邊,遊移細吻著愛侶光潔的背脊,又拉起了她一隻手…
瞿羽湘正沉醉於韓歸雁的輕吻之中,雖說這是舐傷口,可親密的接觸已是她此前從不敢有的妄想。其溫柔之意也讓她慾念橫,一時忘我。朦朦朧朧的,一隻冰涼的指尖按在她臍眼上,指尖顫抖發力甚大。
而肩頸處的吻也停了下來。片刻之後,指尖生澀又艱難地向下遊移,如靈蛇般鑽入芳草叢中…瞿羽湘骨悚然,雙目被蒙她不知發生了何事,所幸那指尖纖細冰涼,光滑柔膩,料來當是韓歸雁的。她大羞起來面龐漲得酡紅,腿雙不自覺地發力死死閉緊。
韓歸雁突然大膽的舉動讓她舉止失措,分明是期盼女將溫柔愛撫把玩她全身上下的,事到臨頭卻又徒勞無功地抗拒…
吳徵終於有了動作,韓歸雁鬆了一口氣。瞿羽湘已情動,她卻不知該如何繼續,也頗有抗拒不適之意,愛郎既來,或能化解眼下的尷尬局面。
吳徵挨在她身邊俯下身子吻著背脊,麻麻癢癢舒舒服服,她心中更是甜甜的。女子比美之心片刻不止,吳徵並未喜新厭舊先行愛撫於她,事情雖小,更見真心。
背脊處被吻得條條溼跡,韓歸雁被細微的動作所染,只覺發脹,高翹豐之下的裂亦滲出道道水跡。二女一男本就十分刺,韓歸雁又素有獵奇之心,慾念竟比平裡來得還要更快些。
心道吳郎或有什麼好主意,他也不會強要自己做些出格不願的事情,便任由他擺佈得了,吳徵雙臂叉開。一手自韓歸雁細處向上,握緊一隻懸垂美狠狠蹂躪了一陣,又掠過麻癢難當的腋下,還作怪地掏摸了一把,讓女郎嬌軀一顫,撐著身體的臂彎一折,險些支不住身形。
本已十分貼近的二女因這個動作,美甩出個晃盪的弧線,生生在瞿羽湘上臂溜蹭了一把。那火燙滑膩的膚,堅硬翹的首,觸銷魂蝕骨。吳徵做了個怪,方輕輕捉起韓歸雁的手臂,把控著按在瞿羽湘臍眼之上。另一手則好生撫一番女郎結實又光潔的後背落在翹左右遊移,五指雖是不曾停下抓捏,動作卻始終輕柔。
至於不時落入溝輕挑後庭嬌花與兩片肥葉,則純是可以為之了,屋內只餘輕吭急的呼與吻嘬之聲,空氣卻越發曖昧蕩起來。
韓歸雁閉上雙目,心情彷彿被分成了兩半。在後作怪的糙大手挑逗著情慾,她不得不時常擰擺才能躲開異常麻癢之處的難耐,可又十分期盼溝之間的每一處都被他好生按撫。
至於捉住自己玉腕的那一隻抵著自己的不情不願,堅決地讓玉腕落在瞿羽湘腿雙之間。第一回觸碰同為女子的私密之所,韓歸雁越發覺得怪異難言。救命恩人的間軟絨一片且十分蓬鬆,與指尖相碰時的觸並不惹人生厭。
可韓歸雁可以大喇喇地捉住吳徵的龍套,甚至以口相就時亦覺滋味甚佳,要去撫瞿羽湘的便覺左右為難。
世間陰陽相濟,哪有女子撫女子的道理?瞿羽湘閉緊的腿雙看似有力,實則纖指剛沒入草叢便脫力般再不能半分抗拒。
韓歸雁顫抖的纖指已能受到兩片異常豐滿的葉,與中央更為柔的處沾滿滑膩的汁。她抿了抿難為至極,吳徵指引下她心中明鏡一般,若不是如此瞿羽湘恐難乖乖就範。
女子身體的處她再悉不過,料來瞿羽湘也無太大不同,只是悉的豆與口卻怎麼也扣不下指尖去。
正進退維谷之時,吳徵在她後作怪的大手忽然直搗黃龍,食中二指併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著花汁突入,直扣那顆糙的粒重重挖。
“啊…”韓歸雁驚呼一聲,再支不住上身軟倒而落,四肢卻是一陣緊地顫抖搐。那顆粒已極,被大力摳挖時直如魂飛魄散一般,渾身上下僅有那一點輕飄飄地受力。
可是那一處又如同一團火焰正在拼命地焚燒,熱量直透小腹,軟融了全身。
“雁兒…呃…雁兒…”瞿羽湘的呻聲喚醒了離中的韓歸雁。
只見方才的失神之時,自己已是癱在了她身上,兩隻玉雖未疊,也各有小半隻擠在了一起。瞿羽湘峰頂的微小莓珠正被她肩頭抵住按壓。至於被引向她間的玉手在離時不管不顧地胡亂抓著,如同將花戶全部抓在了手裡。
“吳郎…你輕些…”抗議之言到了嘴邊又成了討饒。女郎已許久未曾歡好,今剛復嚐個中滋味,又怎甘半途而廢?
且瞿羽湘一身女兒馨香正在鼻端,與身旁吳徵的男子氣味混作一處,各有各的滋味。三人赤相對的靡又更增一股刺,韓歸雁竟是片刻也捨不得停下。玉手間的花戶髮蓬鬆濃密,葉柔軟細膩,抓上去發出細細的沙沙聲。
既已錯進錯出地就範,摸著又不算難受,韓歸雁也不手。陡覺吳徵計得逞之後出手指,改作在自己花之口的處勾挑彈捏地挑逗。
刺雖不如前,滋味一般地甜美,自家玉手也不由自主地隨著吳徵的動作依樣畫葫蘆,撫起掌中脂。
瞿羽湘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團豐彈結實的兒壓在側,與自家的脯相互熨燙。隔著厚厚的仍能受到彼此之間劇烈的心跳聲,砰砰作響著猶如擂鼓。
另一團則貼在手臂外側,盡享脂滑。女郎時不時扭動著難耐的嬌軀,使得兩團軟玉也與她的身體不住磨蹭。
夢中的情形一一出現,雖不比夢時的盪熱烈,接觸面積也嫌小了些,瞿羽湘仍覺得深深的滿足。待得韓歸雁極富技巧與韻律地逗起她的軟潤花瓣,瞿羽湘失控般呻出聲。
嗯啊的細聲羞人已極,平裡自行撫身體時哪有這般忘情?可聽來又如此悅耳,如雁飛天邊,長歌千里般高亢。如柳絮漫天,思君淚下般婉轉。如蝶舞翩翩,雙宿雙飛般旎。又如水東,紅花隨波般纏綿。落花有意時,水非無情。
瞿羽湘渾然忘我,上身的道被制反倒成了好事,否則她不知該如何自控,或許又會因情爆炸般的噴發引來韓歸雁的為難與反,此刻她索全情投入被心愛之人的輕薄玩之中,一如軟綿綿混不著力的嬌軀,只餘小腹有力地一收一縮,腔劇烈地一起一伏,喉鼻之音婉轉回蕩。
韓歸雁被玩了一番略緩蓬慾望,嗔怪地扭過螓首打望吳徵,目光述說著嬌羞不盡道:“莫要再玩了,快辦正事。”吳徵玩味地笑著,指了指瞿羽湘重重搖頭,無聲回應道:“現下定然還不成。”看他這一臉壞笑,明知他又打著鬼主意卻無法拒絕,事已至此只得繼續下去,韓歸雁揚了揚眉示意道:“那怎麼辦?”陡見他視線飄開笑得連嘴都咧了開來,才覺方才扭頭時一頭青絲恰掃過瞿羽湘墳起的玉,鑽心的搔癢讓她咬緊了牙關,正發出不知是開心還是痛苦的唱。調笑一陣,吳徵起身跪在二女之間,著將下陽向前一送。
韓歸雁蹙眉鼓腮,兩人歡好時常以互相親吻舐對方私處為樂,韓歸雁還頗喜將這物含在嘴裡,香舌卷洗之時讓吳徵冷氣噝噝,連連打顫的覺。
可是這一會吳徵擺放的位置極為雞賊,圓圓的龜菇恰在瞿羽湘尖旁,僅留了一線空隙,她一手需支住身形,另一手還在瞿羽湘間撫。
這卻要如何施展靈動的口舌之技?二者距離如此之近,若要將龍含進嘴裡,勢必要將兒擠扁方可,若是輕吐香舌,勾挑迴環之間怎避得開盈顫的兒?
一念至此,韓歸雁忽然恍然大悟!吳徵打的正是這鬼主意,要自己的香舌一面龜菇,順道也一瞿羽湘的兒。她朝吳徵大發嬌嗔之,心中恨恨之下,手上按扣壓的力道自然大了許多,把瞿羽湘得咿唔連聲。
當下急忙放輕了力道,朝吳徵連連搖頭,意下不肯。吳徵目光一轉向她翹,張嘴齜牙一咬,示意:“我咬你哦!”韓歸雁當即也亮出白牙來了一口,回以:“我咬死你!”吳徵連連點頭,指著下示意快來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