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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只覺太過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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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要求見顧家與陸家兩位族長,與祝家主一起商談辣椒生意,不僅師姑與盼兒不能走,師叔也不能走。”吳徵眉飛舞道。

“辣椒生意一事我已聽說,我既入了崑崙派,師門恩重,顧家也需排在師門後頭。辣椒生意如今已分不出什麼份子,顧家已不準備參與此事了。”

“師叔錯了!崑崙派的生意,自然要照顧崑崙派最好的盟友,其中還有許多利益可行分配。若是如此如此,師叔以為如何?不知顧家主會不會來見弟子?”吳徵信心十足,隨手在紙上畫了個草圖,又標明瞭許多關鍵處推在顧不凡面前。

“咦!”陸菲嫣大為驚異,忍不住也湊過螓首一同看著這張草圖。一雙媚目不停地眨著。

彎彎翹翹的長睫如兩柄木梳般併攏又分開,分外好看。顧不凡全神貫注。豪族家出來的子弟對經商多少有所瞭解,吳徵的說明淺顯易懂,他與陸菲嫣一樣一聽就知,現下已在心中盤算其中驚人的利潤…

崑崙派的代掌門,算起經濟賬來當然是一把好手。

“徵兒已定下要這麼做了?”良久後顧不凡抬起頭來,忍不住再次確認。

“師尊已將此事全權託給弟子,幾位師祖也是首肯過的。弟子已下定了決心!”吳徵微微一笑,看顧不凡的模樣,這事兒成了“好!這事輕慢不得,我們都先不回崑崙山!”顧不凡終於緩緩點頭。

“那便這麼定下了,師叔稍待,弟子這便去安排飯食,晚間在吳府住下吧。”

“不了,事關重大,我親自回顧家一趟請族長來成都!事不宜遲這便動身。”與陸菲嫣多呆一刻都是一種煎熬,顧不凡是萬萬不會在吳府住下的。

“這…”吳徵為難道:“師叔來了連頓飯都沒有便走,傳了出去可不好聽,弟子要著人戳脊梁骨的。”

“大事當前那還顧得上這些?我先行一步,徵兒不必送了,盼兒一事只是暫緩,你身為大師兄亦復看守管教之責,盼兒在府上需得嚴加看管,待我回時一樣責罰都不許落下。”顧不凡細細代完畢,又急匆匆地離府而去,甚至未向陸菲嫣道一聲別。夫之情已是蕩然無存。吳徵剛送走了顧不凡,一回廳堂便見祝雅瞳與顧盼也來了,顧盼朝他做個鬼臉,笑嘻嘻道:“爹爹走啦?人家就知道大師兄有辦法。”吳徵摸了摸少女的發頂,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走了!”顧盼樂開了花一蹦老高:“不用回山咯,人家最喜歡大師兄了。”

“有了斬殺賊黨的功勞,大師兄這一回再把自己這一份送給你,當是不用回了!”吳徵連連搖頭:“做了那麼多事,落不著半點好處,我這是白費勁了。”祝雅瞳對吳徵簡陋的商業計劃大興趣,正翻來覆去地看,目中全是那一份異樣的神采,聞言頭也不回道:“將功折罪可以,但是罰也不罰了?你們崑崙的門規沒那麼鬆垮罷?”吳徵道:“當然要罰的。回山面壁不必了,罰抄門規和經文,每的思過都逃不了。”祝雅瞳放下紙張,美目一轉,狡獪地對著顧盼道:“你們倆一個個都寵她,怎麼罰的下手?怕不是糊就這麼過去了吧?”吳徵與陸菲嫣對視一眼,均覺心裡便打著這份心思,誰也答不上來。

顧盼立刻從歡天喜地換作一副可憐兮兮的面容道:“人家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哪裡知道錯了?”祝雅瞳忍俊不道:“這一回不嚴加管教,下一回還不知要鬧出什麼禍事來。”

“人家真的知道錯了嘛!”顧盼前後晃動著肩頸,撒嬌得楚楚可憐。

“知錯就要認罰。”祝雅瞳實在忍不住捏了捏顧盼的鼻頭笑道:“你們倆若是信得過,這一回我來罰她。保管她記得牢牢的,今後才能知曉哪些錯是絕對犯不得的!”話已至此還有什麼選擇?陸菲嫣臉頰忽然飛紅,低著頭細聲細氣道:“多多有勞姐姐。”

“嘻嘻!小盼兒聽見了沒?用過了晚膳到我屋裡來,從今開始直到受罰完畢,你與我住在一起!”

纖長的手指在浴桶中撥著水花,水溫熱,陸菲嫣與祝雅瞳一樣,都喜歡這種先淋浴再泡浴的妙想。

念起當時吳徵神神秘秘地將她拉進浴房,口角涎地解說用法,陸菲嫣心跳如擂鼓。那時便知道這壞人打的什麼鬼主意,只是太過羞人怎麼都不肯依,此後又諸事繁忙騰不出時間。

祝雅瞳有意無意地拉走了顧盼,顯是給兩人創造了機會。今夜,他會不會來?嬌羞中陸菲嫣又覺得好笑,已是過來人,怎地和小姑娘家時一般提醒吊膽又暗暗期盼。

那顆心猶如雨下的種子,不安地萌動著,房外不出意外地傳來絲毫不加掩飾的腳步聲,陸菲嫣從出神中驚醒,又慌又急呼道:“誰?”房門被大喇喇地推開,吳徵大樂得嘴都快咧到天邊去,目中卻全是欣喜道:“當然是我!屋裡沒尋著你,果然在這兒。”陸菲嫣像個手無縛雞之力,被偷香的大家閨秀,惶急得手足無措,一溜煙地轉到浴桶的另一側,怯生生地探出螓首道:“你來幹什麼,快出去。”

“不出去!今晚誰都不認,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本大爺偷香竊玉!”吳徵一臉的笑容,一點兒都不打算妥協,大踏步朝陸菲嫣近。

“盼兒在府裡,萬一她來了要鬧出事情。”陸菲嫣慌亂不已,一低頭只見身上衣衫完好略略安心,所幸方才發呆出神未曾脫衣。可這一身薄薄的衫真能防得住那雙狼爪麼?

“今晚誰都不認!”吳徵把頭搖得像撥鼓道:“盼兒不會來,就算來了也管不得那麼多啦。”

“你…我求求你…別…”陸菲嫣見吳徵已是什麼都不管了,心慌意亂下開口討擾。她實在太怕出現意外,若是真被盼兒知曉,真不知怎生有臉活下去。

“嘿嘿,你說的也不認!反正今晚我一定要你!”吳徵步步近道:“除非你打死我,否則…”陸菲嫣自是捨不得,心下更隱隱有一股極為刺忌之,讓她一點點地淪陷,難以抗拒。

美婦已退到牆角,認命般閉上眼眸,兩行清淚滾落哀怨道:“我好害怕!”

“別怕。”一個溫暖的懷抱貼了上來,溫柔又堅定的語聲送入耳裡:“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誰也阻止不了我!”

“可我…”陸菲嫣泣聲哽咽道:“我已打定了主意和你在一起,可我是旁人的子,還要避忌盼兒,什麼事情都掌控不了,我好怕哪一天要離開你,我好怕,好怕。”吳徵只是緊緊擁著她一言不發。

夢醒的不僅僅是陸菲嫣,也有吳徵!星光朗月雖長伴相照耀,可夜變換之後一切煙消雲散,清風白雲亦像永不分開,可一旦萬里天空晴朗,白雲去無蹤,清風也無形。恩情愛意再深,總有難以抵抗的世情阻隔,這一段情無論對於吳徵還是陸菲嫣都是一般。

明明已互相擁有,卻又隨時將如鏡花水月一場空。

“彷彿只有在這個小院裡,我才是你的!不,還得沒有人來,只有我們兩人時,我才是你的!”陸菲嫣低聲似自語,似夢囈:“我該怎麼辦?究竟要如何,我才能是你的!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鏡花水月一場空麼?鏡花雖易碎,水月卻可在懷!”吳徵出聲斷然出聲,拉著陸菲嫣來到浴桶邊掬起一捧清水。

燭火下美婦的臉蛋隨著水紋晃動,卻又清晰可見。陸菲嫣的心態吳徵明瞭,她想要屬於吳徵,可無論身份還是身體,都還不屬於他。論身份,她是顧不凡的子,是顧盼的母親。

論身體,陸菲嫣早已不是清白之身,雖說吳徵從不嫌棄甚至極為戀,可陸菲嫣偶爾也會覺得殘花敗柳,難免留憾。

如今情路遇到曲折,陸菲嫣更會升起一切都不真實的覺,彷彿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虛無夢境,一觸即碎,一碰就醒。

“你先出去。”陸菲嫣向後退了兩步,目光中不是想要斬斷一切的決絕…如何斬斷?更無決絕!

而是羞澀非常的脈脈秋波:“一炷香後再進來,不要偷看人家好不好?”

“好!我不偷看。”吳徵閃身出門,離開陸菲嫣還從未如此乾脆利落,爭分奪秒,只差喊上一句“一炷香計時開始!”

“嘩啦!”修長的玉腿分開清波,一具玲瓏浮凸的玉白軀沉入水中,隨即一席粉輕紗飄蕩蕩地落下覆住水面,平添一股曖昧

陸菲嫣滿面旎緋紅,雙眸緊閉香緊抿,一哽一哽的咽喉裡更發出奇異的如泣如訴聲。方才在淋浴木桶下奇異的覺難以言表,只覺太過羞人,這一刻也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更有些隱隱的期待。

祝雅瞳初入吳府時曾惹得她醋意大發,主動獻媚於吳徵。那情景每嘗憶及都覺眼熱心跳,羞不可抑。可比起方才下定決心想要說的話,做的事,簡直判若雲泥。

至於那決心,陸菲嫣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意志力如此薄弱,實施許諾又是如此艱難,至少給自己的承諾要做到便覺太過難了…

“撲騰!”一樣脫得光赤溜的吳徵像只猛虎飛撲正在河邊喝水的小羊。只是飛濺的水花被他雙掌快速撥打,全數落回木桶中,倒未濺得一地狼藉。陸菲嫣只餘螓首出水面,吳徵入水後並未浮起,他縮腿牢牢釘在桶底,雙臂一展攬嬌軀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