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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遠不斷的安撫的話,思緒卻飄得很遠。

乍現的記憶裡似乎也有過這麼一段劇情。

這個世界的‘江聲’似乎是喝醉了,就像所有爛俗的偶像劇一樣,意識不清地打電話給艾明遠。

後者接了,嘴上說著不來結果還是在酒吧門口看見他的身影了。

場景變換,還是同樣的地方,只是艾明遠的額前的頭髮梳上去了,聲音也變得更低沉,開始西裝革履。

態度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僅僅是口是心非的彆扭,倒是真正地透出一股厭煩。

他把江聲推進後座,打算繞到去副駕駛,卻被‘江聲’拉住了袖口。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最終還是沉著臉坐進來了。‘江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歪到在他身上。

大概是故意的,那個酒吧似乎離‘江聲’的家特別遠。

又或者是那個‘江聲’太過於珍惜他和艾明遠之間的每分每秒,每一秒鐘都恨不得用上慢鏡頭,導致‘江聲’回憶起來時候總覺得相處的時間特別長。

而他的嘴角也就那麼一直上揚著,都不怕把臉笑僵了。

無視了艾明遠的那幾聲抱怨,把頭在他的肩上挨定了。就像是親密的情侶一樣,再不濟,總歸是很好的朋友才能有的待遇。

只是這點甜頭是他死皮賴臉外加裝醉酒換來的。

等到劇本真正的男主角登場的時候,他就得把那偷來的時光還給他了。

所以當徐漾打來電話的時候,江聲‘江聲’地閉上眼睛裝睡。

可是他離電話聽筒太近了,怎麼也不能閉上耳朵,所以那些話終究還是如同水般湧進了他的耳朵。

和他想象中不一樣的是,徐漾幾乎不會撒嬌,只是不卑不亢地說著自己身體不舒服,覺心臟有點疼,又問艾明遠什麼時候有空能陪他去一次醫院。

聲音淡淡的,有點像夏夜裡枝頭開放的梔子花,散發著沁人的香氣。

‘江聲’想,這樣的青梅竹馬,其實換成是他的話,說不定他也會喜歡的。

而靠著的艾明遠幾乎是忙不迭地回答他現在就有空,讓徐漾在家裡等著。

嘴裡不斷吐出的是安的話,溫柔得滴水,是‘江聲’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汽車駛過減速帶,引來一陣顛簸,‘江聲’自覺地向另一側倒,打算遠離這擾人清夢的對話。

結果卻被艾明遠用寬厚的掌心墊了一下頭,似乎是怕他磕到。

罷了,‘江聲’想。就當一個膩在溫柔鄉里的孤獨的守望者又未嘗不可。

在他們真正走入婚姻的墳墓之前,總是有希望的。且說不定誰活的長呢。

艾明遠的眼神或許落到過他的臉上,又或許沒有。‘江聲’閉著眼睛,覺地不真切。

只知道他最後回手離開的時候,底下靠著的真皮坐墊很涼,讓他的腦子在那個悶熱的夏夜陡然清醒。

艾明遠朝著電話的那頭說了什麼,‘江聲’聽不清,大概是酒勁真的上來了,只能在天旋地轉之間聽見他關上車門的聲音以及幻聽出來的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他想,那一晌的貪歡終究還是過去了。

回憶的退去。艾明遠此時刻意放柔的語調還在衝擊著江聲的耳膜。

他想,明明不是他的記憶,為什麼他還是不可避免地在難過?是因為心臟它自己在痛嗎?

他下意識地用手摳了一下駕駛座靠背外包著的麻布罩子,然後看著出的絲在想自己要賠多少錢,要是秦爭沒注意到的話可不可以不承認。

是時秦爭正在透過車內後視鏡看江聲的表情,看著他微微失神的樣子擰緊了眉。

他叫他:“徐漾。”這個稱呼把江聲拉回現實,他像是受驚般地抖了一下,猛然回過神來。

他掩住話筒,乾澀的嘴,說:“我好像突然意識到了這個遊戲副本暗藏的奧秘了。”陸時雨聽了這話才慢一拍地覺到他剛才的不對勁,掏出手機來準備給他看影帝秦爭的新劇,以洗淨他腦子裡的胡思亂想。

江聲看著手機裡秦爭的那種既能驚豔時光,又能溫柔歲月的那張臉,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他對著電話那頭似乎正在焦急等待紅燈的艾明遠說:“你不用來了。”他說:“我不知道醫院在搞什麼鬼,總之我的記憶現在確實是在慢慢恢復了,只是那些記憶都是屬於一個叫江聲的人,而不是徐漾。”江聲從前不知道系統為什麼總要用玩家的名字來給npc命名,每次總惹得他一身雞皮疙瘩。

總不至於是那麼大的世界都構架出來了,卻想不出幾個名字來吧。

但他現在知道了。系統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就是為了讓玩家多一點歸屬

這樣也更容易讓玩家沉溺其中,分不清現實與遊戲的差別。至少剛才,他就差點著了魔。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刺耳的鳴笛,然後是長久沉默。

江聲嘆氣,聯想到昨天下午艾明遠決絕的答案,繼而更堅定地開口了。他說:“我想,手術應該是失敗了。”

“至於醫生對你說的,已經銷燬了我的腦內信息的話是騙人的,至少我現在還帶著那些記憶好好地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而現在我已經和幾個朋友逃出醫院了,所以你也不用來醫院了,也不用再管我了。”秦爭和陸時雨聽著江聲口中“朋友”的字眼沉默不語。

江聲停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