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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搭理。”這些事大概發生在下午。所以昨天昏睡了一下午的江聲,和忙著出去找暈車藥和加油站的秦爭對此都一無所知。
秦爭在一個路口轉向,他擰著眉頭,說:“但是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她可以拒絕。”陸時雨笑了一下,少見地嗆回去:“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果斷地拒絕別人的。”他說:“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學不會要怎樣對別人說出拒絕的話。”
“他們或許在每一次主動別人談前都得在心裡提前演練上千遍萬遍。即使這樣,她們也難以邁出主動的那一步。”
“更別說拒絕。”他笑笑,“他們會過分在意他人的評價,也總是在不經意間就被別人撬開了牙關,無奈地為了少聽幾句別人的勸告作出退步,只是他們往往忘了退步的背後是萬丈深淵。”
“只是只有當他們摔下去了,粉身碎骨了,才知道接受的結果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他隔著座椅靠墊向秦爭投去目光,語氣堅定地說,“而馬竹清就是這樣一個人。”秦爭對此不予評價,大概是不太認同的。
江聲倒是有些理解了,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幾顆獨立包裝的姜味含片,一片進嘴裡,幾片捏在手上,又撕開了暈車貼給自己好好地貼上了,閉上眼開始假寐。
陳晨有些訕訕地,目光在秦爭和陸時雨之間打轉,似乎在為站隊的問題為難。
好在陸時雨瞭解這是個人三觀的問題,沒有強求誰去贊同馬竹清的做法。他只是淡淡地在陳述自己的觀點。
他說:“希望這次復仇能讓她好受一點。”第28章理療騙局車內,馬竹清攥緊了拳頭正襟危坐,只是她預料中的那些質問、厭惡或者是驅趕都沒有到來。
莫琛把她在後座上安置好就發動了車子,跟上了前面的江聲他們。一路無話。
馬竹清的睫輕顫,貝齒咬著下,像是終於忍受不住了這沉默的氣氛,主動開口了:“你們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那樣做嗎……”車內的幾個人的手頭動作都是一頓,沒有人立即搭腔。最後還是開著車的莫琛穿著一件濺上了血的夾克,臭著臉說了一句:“如果你想說的話。”話是關心的話,語氣卻像找茬。
寧鳩連忙點頭附和:“對,我們是朋友啊,我們永遠站在你背後。你想說就說,不說也沒事,我們相信你那麼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他馬後炮地說:“況且昨天我就覺那個女的態度怪怪的,殷勤地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馬竹清嗤笑一聲,語氣有些恨恨地:“利益驅動罷了。也真是辛苦她了,即使在這種亡命遊戲裡還得對客人維持表面功夫。”寧鳩的表情顯得有些誠懇,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讓人不覺得他會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是一個可以放心傾訴的對象。
而莫琛卻因為她語氣裡少見的諷刺而皺眉,畢竟他和馬竹清當了快三年的同學了,雖然在進入造夢遊戲之前彼此的不多,但是她留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柔柔弱弱,什麼都可以的女孩,所以乍聽見她有些尖銳的話語,他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他想,原來每一個人都是有脾氣的。平時不生氣,只是因為沒有被到那個地步罷了。
他跟著前面的車轉向,繃著臉,有些不自然地開口:“如果你心裡還是覺得不舒坦的話,你就說出來撒撒氣。雖然很可能我們也幫不了你什麼,但總比憋著好。”馬竹清想象中的審判沒有來,倒是意外收穫了班霸的臭臉關懷。她用手捂住眼睛,把頭埋進膝蓋裡,眼淚卻還是從指縫間出,隱沒在墊子裡。
莫琛“嘖”了一聲,聲氣地讓寧鳩幾張紙給她擦擦。
馬竹清擺擺手,對他們兩個說了聲謝謝,她以“大二上冊的某一天”為開頭,開始了她的故事。
就像小學生作文的標準記事作文的開頭一樣,那是一個風和麗的中午。
又剛好是週末,所以馬竹清一個人騎著共享單車去了平時一學期都不一定去一次的大超市。
結果不湊巧的是那個地下超市的邊上剛開了一個地下理療店,打著開店六折促銷和進店免費送小樣的旗號到處拉人進到店裡去。馬竹清也在其列。
馬竹清不是個貪小便宜的人,卻是一個心軟的人。她的委婉拒絕終究沒能敵過他們連番的懇求。
他們說:“不耽誤你的時間,你進店拿了東西就可以走。主要是新店開業,我們這些新員工都被強行安排了指標,達不成的話可能會被辭退。”他們見縫針地繼續說道:“真的,不騙你。你就進去讓咱們專業的老師看看肌膚有什麼問題,白拿個有針對的護膚產品就可以走了。”馬竹清一開始還能不為所動,但是被他們連拉帶懇求的磨了小十分鐘,在再三確認真的馬上就可以出來之後,進入了那個店。
她沒有料到的是隨著她背後那扇門的吱呀合上,她已經誤入了惡魔的地盤。
進去之後,接她的是練的一條龍坑蒙拐騙服務。先是讓她在臨時的窄上躺下,然後那個所謂的“老師”立馬開始往手裡抹洗面開始給她洗臉。
後來所謂的院長也進來了,一進來就指著她臉頰邊緣的痘印吱哇亂叫,說你這個痘痘可太嚴重了,一看就是淋巴排毒不好。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