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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立刻就覺自己平坦、細瘦的身材,不只比豐滿的劉婧差得多,就是光和王曉茹相較,也大大不如,簡直可說是相形見絀的。除了在上,以跪爬的姿勢,壓彎著,翹高股,才能突顯出還算圓圓的,被每個幽會的男人讚美過之外;從相貌上講,自己唯一可堪與她們兩人相比的,大概就只有這張長得還不算醜的臉蛋了。

而現在,經王曉茹彷彿戲謔地,在三人當中挑撥、調侃,還聯合劉婧取笑自己對“”、“”同音的遲鈍。就更教小青懷疑,是否她跟徐立彬也有過什麼…?

照她對自己講的,徐立彬去年來臺,曾邀她參觀“彰濱填海工業區”;當他們兩人在南部海邊,王曉茹被海風襲過的長髮,飄散、拂掃在他臉上;舉的頭,著強風吹動薄衫,更明顯突出的時候;難道徐立彬還會忍得住…?不從她身後抱住她,愛不釋手地捻、把玩…?

而王曉茹昨天下午才說過:女的就是嫁了人,也應該對丈夫堅持要有自我的社生活。那麼,昨天晚上,從晶華飯店打電話給徐立彬時,他的口氣好像正在忙著什麼,都不願多講兩句;難道不也有可能,他和王曉茹在房間裡,正享受著“社

!甚至“口

!正津津有味地欣賞曉茹“妹妹”在自己也曾躺過的上,對他聲聲喚著:彬哥哥~我…我的…嘛…!

“天哪!我究竟是怎麼了?把兩個大學老同學都想成…跟自己一樣,那麼不要臉、像蕩婦般地跟徐立彬上,作同樣的事…!不!不,不可能的…!他是愛我的,不然他也不會答應今天下午先跟我見面,在茶藝館裡,還那樣熱情的吻我、我啊…!”小青竭力否定著自己因疑心而生的幻想。端起酒杯小口啜飲紅酒。

“算了,算了!我道歉,也不再跟你鬧了…!就照你要求,談談我們如何來…三孃教子吧!”王曉茹要求休兵似的說。

就在這時候,“姍姍來遲”的徐立彬,滿面笑容地進了場,連聲抱歉說讓女士們久候真不應該。似禮貌般、卻又非常誠懇地誇讚她們個個漂亮、如招展的花枝,令他受寵若驚。

楊小青聽到這種言辭,覺得他一點也不像自己所認識的男人,心中不訝異地揣測:他為什麼說這種“際應酬話”呢…?

“是因為他真的和她們上過,現在把我也玩過了,所以要一視同仁地對待…?還是因為她們兩個今天都刻意打扮了,而他卻只跟我有親密關係,為了不引起疑心,故意針對她們漂亮才說應酬話呢…?”王曉茹和劉婧咯咯笑著忙叫他入座,徐立彬也毫不在意唯一剩下的空位在小青和劉婧當中,坐了下來。四人到齊,向待者點了菜式,就天南地北、熱絡地開講起來。

僅管事先已講好,要在這場老友聚餐時,對徐立彬“三孃教子”的,但聊天之中,小青卻怎麼也無法配合王曉茹和劉婧,開他的玩笑,或調侃他。於是,她就在餐桌底下,像電影裡私通的情侶一樣,偷偷伸出腳,去踫觸徐立彬的腳;彷彿在暗中以身體語言對他說:他們是有默契的。

幾杯酒下肚、邊吃邊聊,四人就談得愈來愈無拘束了。小青覺得酒力在體內擴散,臉頰也熱熱的;在餐桌下和男人“私通”的腳,也愈發大膽地靠在他小腿旁,十分依戀似的、緩…緩…磨。尤其當徐立彬被另外兩個女的,不斷追問有關什麼問題,而幾乎快被考倒時,小青磳著他腳的動作,就像在安他一樣,變得更纏綿了…

可是檯面上,楊小青卻還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隨王曉茹或劉婧對徐立彬若開玩笑、其實沒有惡意、無傷大雅的戲謔,陪著笑臉。而徐立彬應付她倆,看來也還絀有餘力。一面全不在意她們的直率,口若懸河地講著,一面維持笑咪咪的兩眼,對三個女人注視、掃描。

瞧著徐立彬在人前的表現,小青覺得他的確是蠻有魅力的:侃侃而談之中,充滿內在的自信,但仍然保持著外表謙虛的風度;使人被他的見解、想法而心折,同時也能到他還非常有雅量…

相對於他,自己的丈夫就是另一極端的人:目中無人、高傲、狂妄、自命不凡;自以為是大公司的老闆,在人前就總要擺架子,要每個人都聽他,否則就大發雷霆,以表示自己多有權力…

小青想到這,恰巧瞧見徐立彬覽的目光正移到了自己,輕鬆自若地問:“你說對嗎…?你的看法,是不是也可說來聽呢…?”

“啊~?!對呀,你說得很對!我…倒沒什麼看法。”小青結巴地說。

應付徐立彬突如其來的問題,小青在桌下的腳,拱了他一下,好像是說:“哎呀~!寶貝!別害人家出醜…快把話題引開吧…!”徐立彬立刻會意了,對王曉茹、劉婧不知講些什麼。小青再度啜下一口紅酒,掩飾自己的尷尬;但她望著男人的眼神,卻濛起來。

小青像對自己說話般地想著:“…連他裝作不經意瞧自己的一眼,都會那麼!直直透入我心底,我怎麼拒絕得了他的熱情…?抑得住要跟他作愛的慾望呢…?

“更何況,丈夫在上那麼差勁,將近廾年來,從沒有一次令我身體滿足過,更不用說神上、心靈上到任何藉了…!那麼…我找到一個愛他、也被他愛、而且又懂得在上讓我舒服、滿足、甚至瘋狂的男人,難道不是我的幸運、福氣嗎!?”

“喂~!小楊,小楊…!幹嘛呀?!神不守舍的,我們都要走了!”

“啊~!走了~?到那兒啊?怎麼…?”猛然醒來似的小青忙問道。

“去跳舞啊!大家一齊去散心,狂歡啊!”劉婧興高彩烈地說。

王曉茹關切地問小青:“你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叫車…送你回去?”

“不!別擔心…我沒醉。可怎麼會要…跳舞呢?而且我們四個…”小青不敢,卻又不得不瞧向徐立彬,希望他能否決這個提議。但徐立彬只沉默地微笑,使她不得不轉向劉婧、王曉茹,想說什麼,卻猶豫著。

“沒關係的,雖然女多男少,不好分配,但”銀星“多得是男人,一定有得跳!走吧~!?別婆婆媽媽的啦…!”劉婧催促地說。

徐立彬也笑著問小青:“大家興致滿高的,就一起去吧!不然,你是否有別的建議或意見?”

“天哪!連你都願意去跟她們跳舞了,我還敢有別的意見嗎!?”

“那…既然大家都想,我也沒意見啦!”小青只有點頭了。

※※※※※※※※※※※※※※※※※※※※※※※※※※※※※※※※※※※小青的情人(十八)——————————————————————————————-不消時,一輛疾駛的計程車,將小青四人送到復興北路叫“銀星”的舞廳迪士可。

地方不大,卻擠滿了數百年輕人的舞池裡,萬頭竄動的人群,正隨著喧囂如雷但旋律不清、震耳聾而節奏急迫的行音樂蓬蓬起舞。香淤的煙霧在胡亂掃的彩燈柱下,濛濛地瀰漫在空中;渾噸噸的昏暗裡,銀白的光忽明忽滅,反光球將如萬千星辰般的光點,閃爍飄旋在宇宙中…

和以前舊式舞廳或當前的pub不同,與更典型酒廊裡的舞池也大異其趣;在這兒,不管是樂隊演唱、或是音響播放的音樂,現在都已是華洋混合、或有本土創作的,合各種音樂之源,卻不屬任何類別的搖滾、迪士高、雷鬼、饒舌、重金屬、龐克、或世界民俗歌唱的樂聲。而來此跳舞的臺北人和外來客,也不拘束誰是誰的“舞伴”,或男的一定得跟女的跳;只要有興致,跟誰都一樣,都可以抱在一起,甚至只跟自己抱、自己跳都行。

這就是當今臺北市,年輕人喜歡去、愛趕時髦的成年人也要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