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愛如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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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是在尋找平等的權力。”我說。
她毫不示弱地看著我“在說什麼?”我站在她面前,鼻尖幾乎挨著她的鼻尖“上帝保佑向你伸出救援之手的男人,但是你卻打男人…那一直是女人的特權,不是嗎?”她了一口冷氣,舉起拳頭,似乎要用它來攻擊我。但是那隻拳頭忽然僵在那裡,她移過目光注視著它,似乎那隻拳頭具有自己的意志力,而她被它的舉動嚇了一跳。
然後,那隻拳頭鬆開了,她用伸展開的手掌捂住嘴,接著用兩隻手遮住臉。我把她拉進懷中,擁抱著她,令人驚奇的是,她沒有反抗,也許她過於心煩意亂了沒留意我的舉動。
“我太魯了。”我在她耳邊輕聲說。
“不…不…我真不應該打你…”她將我推開一點點兒,仍靠在我的手臂中,注視著我。那雙眼睛,儘管佈滿了血絲,卻仍然明亮而可愛,愈加幽藍,那是冬晴空的顏。她凝視著我,溫柔地觸摸著我的面頰,臉上是悔恨的淚水。
“對不起,內森…對不起,原諒我…”
“我罪有應得,我是一個卑鄙的傢伙,我不值得你向我道歉…”她搖了搖頭,眼淚再次溢出來“我不信奉暴力,我憎恨暴力,可是我卻打了你,…”我將雙手放在她的肩頭,目不轉睛地望著她“我用另一種方式打了你,我背叛了你的友誼,而且,上帝,我真的是一個無恥之徒,我很抱歉。”她擁抱了我,溫暖的雙手貼在我赤的後背上。
“不是你,”她對我耳語著“是g·p,他是一個墮落的畜生…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
“阿美,我沒有說謊,”我俯在她的耳畔輕聲說,說出了令我到難為情的字句“我沒有拍任何照片,如果不是因為我如此妒忌門茲,我早就停止這份骯髒的工作了。”她向後挪開幾英寸,表情是惑的、打趣的“妒忌?”
“現在想來,這是一種愚蠢…”
“我從來沒想過你對我有這種覺,內森,我以為我們僅僅是…好朋友。”
“我們是好朋友,阿美,我不會向你嫁的那個龜兒子透片言隻語。”她再次觸摸我的面頰,這一次是用指尖“對不起我打了你。”
“算了。”我溫和地說。
她親吻我的面頰,溫柔輕緩的吻。
我微笑著望著她“那麼說,還是朋友了?”她也微笑著注視我“我不這樣認為…”她再次親吻我,這一次不是火辣辣的面頰,而是嘴;她的吻不再溫柔,而是急切、渴望那片溫暖、豐潤的嘴是我全部的希望,鹹鹹的,混合著她的淚水。這不再是友情之吻,這是熱情、飢渴的表白。她的雙手緊緊地攀附在我的後背上,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救命稻草,如果我再把她摟緊些,我也許會碾碎她體內的生命。我們親吻著,一次又一次,我又下了眼淚,這不是由於被打的委屈,它們如同情的滑行鐵道,載著我喜悅的情。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令我心疼而又迫使我放棄了希望的女人,終於來到了我的身邊。
然後,我們摸索著解開對方身上的衣服,我幫她脫下那件男人的睡衣,出她油一般光滑的皮膚;她解開我的皮帶,把我的褲子扔到椅子上,我們兩個人都失在無法控制的渴望之中了。
她赤著上身,毫不為自己的身材到羞慚,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應該屬於一個妙齡女郎,而不是將近四十歲的女人——小巧美麗的房,消瘦的兩肋,盈盈一握的肢。站在白的柱前,她的臉上忽然襲上一層紅暈,她伸出手,關掉了頭燈。
然後,她脫下肥大的藍布褲子和白的棉布內褲,我們抱成一團滾到上,擁抱著、親吻著、愛撫著,除了偶爾輕喚對方的名字,我們什麼都不說。當高到來時,在那幅仙人掌畫下,她翻身騎到我的身上。
黑暗的小屋中透過棉布窗簾灑進一些旅館招牌上的氖光,她的臉孔由於興奮而飛紅,眼睛半閉,嘴微張,輕輕地息,她仍然控制著自己,永遠是駕駛員,她不像我曾經有過往的任何一個女人。
她高挑、纖細,肌強健,四肢柔韌,皮膚緞子般光滑,除了那張長滿雀斑的飽經風霜的臉;她的大腿修長直,房是完美的圓錐型。雖然從小受的是保守、拘謹的教育,但是她懂得很多東西,她既有著舞蹈家的柔韌,又有著運動員的耐力,她把我帶進了一個嶄新的境界。
但是她的副駕駛員卻要逃離了,當她最終到達我們的目的地,在經過一次環球飛行後來到最高峰時,她喜悅地顫抖著,下了熱淚,然後倒在我懷中。
燃料用光了。
我們兩個人急劇地息著,她蜷縮在我的身邊,我仰面躺在上,注視著天花板,上面有一抹旅館氖燈的紅光影。
“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我試探著問。
“好吧,”她說“我想在這個時刻你不妨冒一下險。”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嗯。”她說。
我想要問問她這是什麼意思,這時我才發現她已經睡了,輕輕打著鼾。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被什麼聲音驚醒了,我睜開眼睛,發現她不在身邊。紅的氖燈光影被從浴室裡透出來的燈光遮掉,嘩嘩的水聲從裡面傳出來。一會兒,她出現在浴室門口,只穿著門茲的睡衣,黑暗把她雕刻成一幅剪影。
我坐了起來,說:“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