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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客人相助,出了得意的笑容,回望那炷香,已快燒到盡頭,再也忍耐不了。
雙手高舉女孩的腿,把下半身抬高成斜位,又大力把雙腿分開,瞧得人驚心動魄。
大鬍子怪笑一聲道:「哈,最後一擊,就在燒盡半炷香時強姦成功,我來了!」進,臺下立時響起雷動掌聲,哪知四周又突然寂靜,他媽的,失敗了!
女孩的力委實驚人,當在最後關頭,她半空中閃高,位置因而就偏離了。
一擊不中,布幔之後突然響起一下鼓聲,場中的大鬍子以及每一個客人都立時垂頭喪氣。
那炷香當然亦都燒完。
女孩帶著甜美的笑容站了起來,拿出香巾為大鬍子抹汗,又拉著他的手,必恭必敬的向臺下客人敬禮。
跟著快快樂樂的跳了一陣輕巧舞步,彷佛先前那震撼人心的強姦已拋於腦後。
跳完了,便拿起小盒子,走到臺下去,向每一位客人拿賞金,不停的點頭道謝,禮貌周到。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我看得目瞪口呆,簡直完全不能理解。
怎麼可能,一個剛才險些被強姦的少女,竟會突然變成歡天喜地般,這……
算是甚麼道理?
推古搖頭道:「這就是這裡的好玩之處,女孩子就是在學殿訓練出來的優異生,老闆把她買了下來,每夜作壓軸表演『強姦處子』,以半炷香為限,不了的話,全場人客的收費加倍,成功了則人人免費,因此大家都特別緊張。」我愕然道:「甚麼,原來一切都只是疑幻似真,強姦只是表演的一部分,好真啊!」
「這個當然了,否則又如何能引大批捧場客呢!強姦少女這本來已是刺頂透,加上押上當晚消費,刺更甚,故此每夜均坐無虛席,人人瘋了似的尋求慾樂趣。」
「但些表演最重要還是有學殿在背後,不停的訓練出能耐驚人、能裝出極為痛苦表情的女孩子,連哭哭啼啼也真切動人,這樣才教客人看得緊張刺,為她著急!」我就是其中之一,先前真的以為女孩被慘無人道的當眾強姦,心頭異常難過。
豈知原來一切只是個假局,女孩子事後歡天喜地,完還要輕歌妙舞,不知有多輕鬆。
推古笑道:「老闆們要天天賺一堆銀兩,那便必須有難以輕易被的少女,不斷引客人。往往奇招百出,在最後關頭逃出生天,仍是處子,那後她便更能引愛挑戰的客人前來。」
「他媽的過癮,賤中大有學問,真教我五體投地,『本』的人實在是不得了!」我終於明白了一切,也就在內心佩服得五體投地,如此荒誕縱慾的國家,真的太過分。
自己那副德如何算是什麼,相比這國家,每一個都比自己荒百倍,當真自愧不如。
我對推古說道:你帶我來見識,可又有何目的,你不是愛上這樣的遊戲,要我學習強姦你!
剛剛表演完臺下響起歡呼聲、掌聲、尖叫聲,群情動,大家都上了這玩意。
布幔後先是之前的女孩走出來,穿上了密密實實的莊嚴和服,挽住了老闆,一同向臺下客人再來個致謝鞠躬,一個轉身,原來女孩後面的「風光」又是另一回事。
從背項到股處,完全的無遮沒掩,有一個大窟窿,要是幹那回事,真的十二分方便。
說是出來謝幕,其實就是再一次誘惑客人,好想客人記住,這處子猶未被,有興趣的,千萬別錯過。
繼而再又魚貫走出五位一樣服飾的女孩,個個純潔可愛,所穿著的和服都刻意在不同部位出誘惑覺來。
合共六位臺柱,全都是「皮學殿」的一級優異生,個個在「半炷香」都未曾被強姦成功過。
六位青美貌的處子,瞧得臺下客人如瘋似狂的尖聲嘶叫,可見為了要追求「強姦樂趣」,一償心願,這群禽獸必定晚晚自動前來獻金,這「半炷香」必然大收旺場,金錢滾滾而來。
矮個子老闆不停帶著六位女孩亮相謝幕,六位少女全彎下身,把股向後翹高。
賤的老闆走到後面去,作狀****,女孩們極為合作的作出種種賤嬌啼,看得臺下每人都熱血沸騰,巴不得立即跑上臺去,一一來個霸王硬上弓。
「哈……明天又是六位仙子其中之一當主角,快來吧,好有彈的股,好痛快的刺,大家都等著你來賜給極樂啊。只要在半炷香燒完前,把**放了進去,就算是成功強姦,妞兒會陪你三三夜,千萬別錯過刺好玩的『半炷香』啊!」老闆高呼一聲,六位俏女孩轉身把的香都對向臺下客人,不停的以極具誘惑的姿態扭動,跟著便轉身回後臺去。
每個客人都衝上前去摸呀摸,摸一摸大腿內側、撫一撫白玉一般的香臂,千萬個捨不得。
大家都肆無忌憚的在臺下伸手亂摸,推古也許是興奮了起來拉著我說要回去。
天又在下雪。
潔白無瑕,婉轉成水,輕輕託於掌中,捉得緊卻是留不住!
雪花在「歌舞伎町」飄啊飄,降在每個人的頭上、身上。
染得大家都白斑班的,亮麗而純真。
可惜,男的、女的,在「歌舞伎町」出現,一定不會純情到哪裡去,他們的心都是極敗壞的。
對慾的追求,已近麻木。
對享樂的執,已痴成狂!
在「歌舞伎町」的尋芳客,已不能再接受平凡的慾覺,要滿足這群客人,要儘量變態、瘋狂。
有瘋狂的客人,便有瘋狂的歌舞姬,只要有銀兩,要多瘋狂都會雙手奉上,否則只有被淘汰。
紛飛的雪花為原來已熱鬧非常的「歌舞伎町」,帶來了陣陣歡笑聲,客人跟歌舞姬們都在擲雪球互相作。
傳統的老話,雪花不會令大家純潔起來,雪球卻令我倆衝動起來,再來唉喲又再來。
在大道上追逐的男女,男的把雪球入女的褻衣之內,女的把雪球入男的**,哈……好玩頂透。
被刺起來,好想幹那回事、好想就地解決,不少男女都相擁熱吻。
雪夜,千萬別到「歌舞伎町」,否則會被!
當然,不被人,也許會好想人。
我與推古離開了「半炷香」,在「歌舞伎町」的大道上走,四周都是狂吻亂摸的男女。
聲此起彼落,就在身旁擦過,我這原來就是大蟲的傢伙,慾念高漲,只好咬緊牙忍住。
身旁的推古,一雙翦水的瞳孔,如一口清澈的古井,竭力的不去望它,但偏偏更是想它。
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喜,每一種姿態,都是一種風姿,牽動著我的心靈,跌蕩不定。
啊,忽然手心傳來一陣暖意,好暖、好暖,是……是推古的纖纖玉手,她……主動的握著我。推古慢慢的倚偎著我,把手穿過我的臂彎,頭兒輕擱在我肩膊上。
萬縷柔情,猶如一朵嬌俏、嬌羞、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