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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看我幹什麼,小東西?”左越不知何時已經關了屏幕,書房內徹底陷入黑暗,因為被屏蔽了視覺,神絲的觸變得格外銳。
它往外掙了掙,屬於左越的神觸手紋絲不動裹住它,甚至將它拖到了面前。
“嗯?”伴隨鼻音噴灑出的呼溫熱,神絲突然害羞地將自己蜷成了蚊香狀。
黑暗中響起極低地一聲輕笑,他往後靠了靠,鼻音慵懶:“不說就把你剁下來扣在這裡。”神絲當然不會說話,但不妨礙它被嚇得一靈,竟然大著膽子上前,用前端輕輕觸了觸他開闔的瓣。
透明的絲狀物擦過,留下過電一般的觸。
左越怔了怔。
遠在客廳的薛鳴默默捂住臉,趁左越慌神的功夫哧溜一聲將神絲收了回來。
太丟人了。
書房傳來開門聲,不一會左越就來到客廳,垂眸“注視”著盤坐在地毯上,試圖假裝在做練習的薛鳴。
心越慌越穿不進去,覺到薛鳴的神絲抖得像篩糠,左越不忍再逗他,壯許多的神觸手纏上他的,帶領它輕鬆穿了進去。
“做得很好。”神觸手獎勵地蹭了蹭神絲的前端,薛鳴渾身一僵,強烈的刺令他差點心跳失衡。
原來神力互相撫觸的覺比做那種事時的覺要刺一百倍。
他僵坐在原地,等腦海中的那陣酥麻稍稍過去才找回神智,輕而緩地吐氣。
雄蟲對雌蟲的壓制果然是天生的。
這誰遭得住啊,他想。
薛鳴不知道的是,很多雄蟲一生都不會與雌蟲進行神力,他們小氣而吝嗇,肯讓雌蟲親近都算大方了。
傳是雙方的,撫觸完左越也怔了幾秒,他沒想就下意識這麼做了。
薛鳴的神絲“哧”地一下從他的纏裹中溜走,徹底收了回去。
他胡亂拿起茶几上滾成一團的針和線,站起來訥訥說道:“我收拾一下。”誰知因為腿盤坐得太久,血脈不通,剛剛起身太急,一抬腳才發現大腿以下又痛又麻,整個人都往左越身上倒去。
怎麼盡犯低級錯誤?
即將摔倒的瞬間薛鳴竟然還有空在想。
一雙手臂牢牢接住,左越被他下降的勢頭衝得往後仰了仰,幸虧輪椅是特製的,及時啟動了剎車功能,否則薛鳴這一下得把他衝到牆上去。
“真重。”左越打趣,臉上現出幾分笑意,胳膊卻將他往懷裡一帶,摟住了他的肩膀。
薛鳴果真怕壓疼他,手忙腳亂要起來,攬著他肩膀的手卻往下壓了壓,左越垂眸問他:“為什麼偷偷親我?”薛鳴:“不是——”左越:“不是什麼?”薛鳴:“不是偷偷親。”是光明正大親,他的雄夫他愛怎麼親就怎麼親。
但這話他是打死也說不出口的,所幸左越沒繼續追問,而是抬起如玉般的指尖,輕輕在自己上點了點。
“那就再親一下。”親就親,薛鳴抬頭在那壓著指尖的上啄了一口,隨即翻身站起,端著針線盒迅速閃進了工具室。
坐在原地的左越捻了捻指尖,臉上笑意瀰漫。
這時,小o從草坪的方向過來,家裡住下兩隻新成員後,上將府廣闊的停機場成了它們的遊樂園,螣蛇寶寶本就是個人來瘋的格,有了新玩伴簡直要上天,一會兒不看著連草皮都能給掀掉一層。
偏偏家裡兩位主人財大氣,任它們玩兒,小o扒拉著算盤,為這個月多出來的維修清理費嘆氣。
它覺得自己越來越像管家了。
“什麼事?”左越問道。
小o先把這個月的維修清單彙報完畢,然後提了一下星網上關於他和薛鳴炒得沸沸揚揚的“乾哭”梗和家族印記梗。
左越頗有興趣地笑笑:“他自己說的我把他乾哭了?”隱隱有些得意怎麼回事?
重點也跟著主人歪了的小o順著他的思路彙報:“拒爆料蟲說,是的,親口承認。”左越臉上的笑容又擴大了些。
他的覺沒錯,薛鳴喜歡烈一點的x生活,以後會盡量滿足他的。
“但是,您的賬號私信上又出現了很多攻擊雌主的言論。”小o繼續說,他沒有私蟲賬號,唯一一個對公的首次發動態就是為了替薛鳴打官司,誰知那次表態後更加一發不可收拾,許多他的粉絲開始惡意揣測薛鳴,甚至私信他說些不堪入耳的話。
左越私下裡動過一次怒,讓星網把這些賬號和言論全都撤了,但仍有不少如雨後筍般冒出來,他恐遏制太過起反效果,對薛鳴不利,便讓小o實時監測著,將輿論控制在可控範圍內。
誰知這八卦一出,雖整體輿論向好,但某些進分子又如狗皮膏藥似的黏了上來,星網首頁一片群魔亂舞。
薛鳴對此不在意,左越卻不能不管。
正在他思考怎麼徹底斷絕這些詆譭薛鳴的言論時,左越的通訊終端接進一條新消息,來自他的雄父,已經卸任多年的四大軍團總元帥,左毅。
消息簡潔明瞭,是左毅一以貫之的命令作風。
“帶上他來見我。”作者有話要說:那麼問題來了,是左越的軟還是棉花糖軟呢?
下午六點二更,愛你們呀麼麼噠~ps:“檸檬樹上檸檬果”來源於某站的中文原創梗曲《你今天恰檸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