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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友兼好友,他現在還在軍部,對我的位置虎視眈眈。”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左越在前線指揮作戰,卻被自己人背後捅了刀子,直到現在他都能回想起被注入神經毒素和生生剜去雙眼時的劇痛,因為他發現了不該發現的東西。
如果不是他拼死啟動逃生艙,現在連帝星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薛鳴的手顫了顫,難以想象被最信任的朋友背叛是什麼覺,尤其那隻蟲還恬不知恥地覬覦著左越的上將之位。
難怪他每天工作到很晚,一定很辛苦吧。
薛鳴的心被扯了一下,有些揪疼,他沒有說話,握緊了左越的手,暗下決心進入軍校後一定要多加訓練,以後誰敢欺負他的雄夫就揍回去。
後者輕輕覆上他的手背拍了拍。
就這樣靜靜待了許久,直到泡腳桶的計時器發出提醒聲,薛鳴才回神,端走桶裡的水倒掉,順便自己也飛快洗漱完畢。
浴室傳來嘩嘩水聲,左越重新垂下眼,面無表情地盯著還殘留薛鳴溫度的手背發怔。
“通過面部微表情及心率監測,他方才並沒有說謊跡象,確定他不知道內情的概率在98%以上,但也不排除心理素質過硬或者對方為了確保安全連臥底都沒告訴的情況……”腦海中響起小o的聲音,語氣一反常態的嚴肅:“如果是第二種情況,我們更難察覺,我的建議仍然是讓他離開。”左越打斷他:“早晨的對話你已經聽到了,他不願意離婚。”小o:“對待嫌疑蟲你還講究如沐風麼,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讓蟲聞風喪膽的上將嗎……”
“他不是嫌疑蟲,是我從婚姻處領回來的雌夫。”左越糾正它的稱呼。
小o懶得與他就稱呼問題爭論:“那和他分房睡總可以吧,放個潛在危險物在枕邊,我又拖著個不靈光的鐵殼,不能面面俱到,萬一哪天他想暗算你怎麼辦?”
“要暗算那天我神力紊亂時就動手了。”左越說。
小o徹底跪服,嘟囔道:“反正怎麼說都是你有理。”左越不置可否地勾了勾角,突然伸手按住心臟的位置低聲說道:“通過龐大數據密計算後的產生的結論正確度的確無限趨近於100%,但剩下零點零幾你判斷不出來的東西,需要靠它去受。”悉的配方悉的論調,小o卻啞口無言,因為左越的確是個不太依賴智能系統的奇葩,在他更年輕的時候,為了表示自己不需要智能系統的輔助,他背下了整個星際的航行圖,包括每一個躍遷點的位置,每一個港口的對接秘鑰……
有時候小o會覺得這麼多年沒把它扔了只是覺得好玩。
話說到一半,小o應到從浴室出來的薛鳴,便不再聒噪,直接切斷了與左越的神連接,回到客廳當一隻正在充電中的機器蟲管家。
薛鳴他推開臥室的門,見左越半偎在上,被子蓋到間,指尖飛快地在光屏上作著什麼,燈光下的側臉泛著雪白的光。
薛鳴不愛打擾他辦事,便在邊坐了,查詢起新一期霧之原開服的時間,官網上顯示明早八點遊戲玩家進入,遊戲時間為24小時,也就是說明晚他不能回家了。
薛鳴睡前有些遺憾地把這事給左越說了,並再三說到自己會在後天早上回來,讓左越等他做完早飯吃再走。
後者沉了一下,問薛鳴要了那個遊戲艙的型號,又開始在光屏上作起來。
也許真是泡腳桶的效力,隔近了看左越雪似的皮膚上透出點紅潤的顏,越發襯得他俊美無匹,薛鳴看得目不轉睛,視線幾乎黏在他臉上。
左越自然察覺到了。
他關掉光屏,手指準確落在他臉上,拇指在下巴那個軟窩處反覆連。
“想要了?”聲線刻意壓低,氣氛瞬間變得粘稠。
薛鳴想點頭,又記得他不想要幼崽,左右為難間被那隻手捏了捏的耳垂:“坐上來。”
…
…
因為早上八點前得趕往店家使用那裡的遊戲艙,左越特地給自己定了個早點的鬧鐘,誰知剛一動左越的手臂就纏上來將他拖了回去。
“再睡一會,不會耽誤你的事。”左越捏捏他間柔韌暢的肌,帶起一陣戰慄。
過度使用的痠疼令他眼一酸,看了看手臂橫攬在他間睡得安然的雄夫,重新閉上眼睛假寐。
家裡距離遊玩城不遠,打個飛的過去應該來得及。
七點半,左越打了個哈欠,終於慢騰騰起。
薛鳴迅速穿好衣服,邊往廚房走邊在腦海中計算用十五分鐘解決早餐十五分鐘趕路,只是今天來不及送左越出門了。
經過客廳的時候,他下意識往窗外的草坪看了一眼,突然就定住不動了。
兩秒後,他推開落地窗的門,大踏步朝草坪上的遊戲艙跑去。
大早上被叫起來組裝遊戲艙的小o正在做最後的調試,看到他走近電子屏上出一個向上翹起的大拇指。
服氣,真有你的!
薛鳴自動忽略小o酸得冒泡的表情包,圍著遊戲艙轉了幾圈,確定是可以與霧之原對接的那個後才問它怎麼回事。
小o:“上將大半夜出了加運費緊急送來的唄,誰叫你是他的心肝寶貝兒。”薛鳴不傻,當然聽出了它語氣裡的酸意,但他對於不太重要的東西一向自帶屏蔽功能,聞言大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