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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恢復了人形,手背上吊著輸針,正在源源不斷往他身體裡輸送著能量。
玻璃門外已經沒有了左越的身影,想是離開了。
“醒來了,可以開燈麼?”小o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在徵詢薛鳴的意見。
這些新習左越都讓它錄進了系統。
“開吧,頂燈。”薛鳴開口,嗓音乾澀,語氣卻不容置疑。
“我建議你先開夜燈適應——”
“開。”電子合成音戛然而止,小o掩下心底的不屑,“啪”地打開了頂燈。
刺眼的白熾燈光霎時充滿了整個刑訊室,薛鳴抬起手背,遮住因為長久不見光而刺痛的眼睛。
“親親我這邊建議你受不住就關掉呢,反正一朵蘑菇是不需要見光的不是麼?”小o又恢復了陰陽怪氣的模式,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它對薛鳴是心服口服的,甚至想過要找個機會為以前的無禮行為道歉,但這段時間薛鳴的表現令它氣憤極了,要不是左越把他當心肝寶貝似的捧著寵著,它早得他滿地找牙了。
薛鳴沒有理會它的話,等眼睛適應光線後便移開手臂,坐起來走了輸針。
針頭垂下,營養順著針孔在地上凝成一小窪水跡。
薛鳴胡亂了張紙,摁住還在冒血珠的手背,掀開被子往外走。
上飄下一張相片,是他和左越的結婚登記照。
照片中的他們十指相扣,相互靠得很近,左越微垂著眼坐在輪椅上,表情冷淡,薛鳴為了配合他微微俯身,面對鏡頭時表情比左越還冷酷,只有自己知道那時候的他背在身後的手掌已經攥出了汗。
照片的反面寫著一行字。
你曾拉我走出深淵,這次把手給我,好嗎?
字跡新鮮,應該剛寫上去不久。
小o輕輕“嘖”了一聲,為自己的主人到不值。
帶著薄繭的手指在那行字跡上方掠過,薛鳴眼眶紅了紅,卻沒有如往次般情緒失控,他珍惜地將照片掖進懷裡,轉身大步朝外走去。
“替我準備食物,我要吃飯。”餐廳裡安靜得落針可聞,餐桌旁坐著一個身影,他背直,正在咀嚼壓縮餅乾,右手肘處已經堆了一堆撕開的包裝袋,很快又增加了一個。
小o的虛擬影像漂浮在半空,嘴巴張得老大,對已經連續吃了半個小時的薛鳴表示強烈震驚。
這又是什麼新型邀寵方式?
把自己吃壞讓雄主心疼?
喝下最後一口營養,薛鳴將產生的垃圾扔進回收箱,問道:“我的東西呢?”小o“咔”地把嘴巴合上,暗地掃描了他的身體,發現一切正常,薛鳴吃下的食物快速轉化為能量被身體和幼崽收,沒有發生滯積現象。
真奇怪,之前不是不吃麼?
它壓下心裡的吐槽,帶領薛鳴來到他的工具間外:“你所有東西元帥都給你收在裡面了,密碼一直沒變。”薛鳴點頭:“謝謝。”小o沒有和他客氣,影像逐漸影去消失在半空中。
他輸入記憶中的密碼,緊鎖的門被推開,起細小的灰塵。
陽光很大,將大半邊屋子都照得敞亮,左邊靠牆立著一個架子櫃,底下的格子放著他從遊玩城淘來的各式工具,給朋友或者家裡寵物做的小玩意……中間和上面是用來捕獵的藥材藥粉包,有些做到一半的也被撿起來整齊地擱在格子上。
右邊則是一整面牆的獎盃榮譽,都是他在軍校出任務的獎勵,靠窗戶的邊上掛著一套軍部制服,看肩章應該是大校銜,前彆著一塊金屬製的銘牌,上面刻著他在軍部的編號,字體是紅的,代表穿這套軍服的將士已經逝世,此軍銜為追授。
窗前的桌臺上擺著他的私人小物件,微型通訊器、儲物戒指、早就退休的手環……
薛鳴拿起那枚耳釘狀通訊器,戴上了左邊耳垂。
很久不用,被扎出的耳已經自動癒合了,薛鳴懶得去找打孔儀器,微微使勁就紮了進去。
刺痛竄過,通訊器扎進去的一瞬間就與薛鳴的神海連接上,系統被活的提示音響起,薛鳴面前漂浮出一塊虛擬的初始面板。
歡回來,主人!
擬聲的電子合成音放了一小串虛擬煙花表示慶祝。
“歡回來,薛鳴。”後者輕聲呢喃,幾乎低到聽不見。
“系統未捕捉到指令,請重複。”電子合成音說。
“撥打左——。”薛鳴頓了頓,改口道“我的雄夫通訊號。”通訊撥過去,只響了一秒就被左越接通,語氣帶著小心翼翼:“阿鳴?”薛鳴心口疼得痙攣。
“是我。”他輕聲道,陽光灑落在他側臉,勾勒出肅穆的輪廓:“你聽好了左越。”那頭呼頓止,彷彿在等一場審判。
薛鳴薄輕啟:“我和幼崽都會好好地等你回來。”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評論了,有點難受,爬上來說兩句。
首先這本確實暫時偏離了原本綱線,主要原因是我對文本身的掌握度不夠,第一次嘗試劇情與情結合的文,分寸沒把握好,導致大家看得很,這段時間自己也覺越寫越吃力,幸好今天文下評論的讀者點醒了我,這裡先向訂閱的讀者們說聲對不起,鞠躬!
因為作者工作比較忙,晚上才有時間碼字,而且文章的劇情架構已經定型,不好再改,接下來我會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