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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密。
靜靜相擁著坐了很久,謝呈打了個噴嚏,挪了挪手臂,終於還是打破了剛才的局面。
周講於用腳蹬開他盤坐著的腿,就著長腿叉的姿勢按著他躺下去:“是不是要冒了?”
“我今年還沒冒過,”謝呈另一條腿也纏上來,攀著周講於的腿,“要是冒了都是被你害的。”周講於:“行行行,都是我害的,那你要怎麼報復我?”謝呈想了想,往前湊,親了他一口:“那就一起冒咯。”周講於“哼”了一聲,抬手摸他嘴:“還有血嗎?”謝呈條件反地張開嘴想讓他看,但是忘記了是晚上,周講於見狀吻上去,纏住他舌尖,用力輾轉。
而後分,謝呈饒有興致地問:“你還要再來一次嗎?”周講於嘆息似地說:“要是能跟你住在一起,二十四小時都只有咱倆,一定嘴都磨薄了。”謝呈低聲笑,笑得格外愉快,最後抹了一把眼角殘存的水漬,按在他上,得逞地說:“周講於我告訴你,你被我霸佔了。”
“啊。”周講於對他的得意表示不屑,“你才發現嗎?被你霸佔好久了。”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將近中午才起,周講於先醒,看謝呈還在睡,他先扒開他睡衣看了看。
從脖頸到肩膀都是紅痕,深深淺淺的,連嘴都帶了點紅腫,全部得益於昨晚自己的和啃咬。
謝呈從小就曬不黑,冬天更是白得刺眼,那紅痕落在皮膚上一覽無餘,顯得坦坦蕩蕩,又莫名勾人。
周講於看了一會兒,低頭靠近他肩膀,輕且細密地落吻,觸碰著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烈情緒。
末了他正想起身,頭突然被一把摁住了,牙齒結結實實地磕在身下人的鎖骨端處。
周講於掙扎起來,氣道:“我靠!謝呈你個蠻鬼!這把力氣是不是想死我?不疼啊你?”謝呈不接他這話頭,只是笑:“你硬了。”他目光幽幽的,嘴角的弧度卻一點也不戲謔。
“你個氓,不是臉皮很薄的嗎?”周講於說,“這是我健康的證明,沒學過生理知識是不是?”謝呈:“怎麼是我氓?明明是你趁我還沒醒就耍氓的,你家清晨是十二點?”周講於義正言辭:“我這是關心你。”他說著掀了被子:“來,讓你看看真正的氓什麼樣子,看看你不氓得起來。”
“滾滾滾!”謝呈吼。
鬧了一會兒,周講於眼裡帶著促狹的笑意,說:“原來你比我更氓。”謝呈乾脆地應:“是啊,你秀可餐,你先勾引我的,這才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秀可餐形容姑娘的吧?”周講於忿忿,“你不僅氓還文盲。”謝呈哈哈地笑起來。
穿好衣服起身,謝呈對著穿衣鏡拉開領子看了看:“還好是高領衣,不知道幾天能消。”
“你別那樣勾你的領子成嗎?”周講於坐在上,皺眉看著他。
“拉了怎麼了?”謝呈一臉莫名其妙。
周講於雙手撐著身體仰著頭,目光下睨地看他:“反正你別拉!領子都被你撐大了!做事情溫柔一點行不行?”謝呈手一鬆,眨眨眼:“我就扯這麼一下哪裡就撐大了?”周講於不耐煩地“啊”了一聲,表示自己不想說領子的事兒了。
他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跟謝呈解釋,也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奇怪,脫了衣服相對都沒這麼不好意思。
謝呈好像永遠發現不了自己做這種動作的時候多有引力,分明是面無表情,但是模樣看上去天真又勾人,勾得他心裡的火一竄一竄的,不至於燎原但是存在又很強。
這種要燃不燃最惹人煩!
謝呈妖!周講於忿忿地想。
“回去不會被看到吧?”謝呈隨口說,“我哥估計要回來了,他平時看我們看得最仔細。”周講於應:“我下次咬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謝呈看他一眼,見他認真地在思考,並且已經開始數地方:“側啊蝴蝶骨啊大腿啊口啊……之類的。”謝呈:“……”午後出門晃悠到車站,買了第二天早上的票,回來的時候沒有坐公,周講於帶著謝呈在城裡逛,一邊走一邊跟他講當地的事情。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當場講的時候才回憶起來的。
第二天回到洛花已經過了午飯時間,兩個人先到學校門口吃了飯,路過電話營業廳的時候周講於說:“進去換個號碼。”謝呈挑挑眉,沒多說什麼,陪他進去辦了張新卡。
舊的東西和著舊年一起扔掉。
兩天後領了通知書。
謝呈成績一直很穩,年級第二,周講於因為考試的時候狀態不好,落到了班級第二十,不過分班下來依然是留在一班。
因為葉知秋要去文科班,周講於叫上柴科,四個人一起吃了頓飯。
柴科也不知道是踩了什麼狗屎,卡在線上進了文科實驗班,葉知秋表面不動聲,但謝呈知道她是開心的,最起碼當下是開心的。
宣禾沒像先前說的那樣一放假就回家,而是直到大年二十九才回來,一回來就去了耿川家看。
謝呈知道他肯定是在兼職,宣麥也沒多問些什麼,兄妹三個對很多事情一向都是心照不宣。
周講於在洛花過的年不多,算起來這竟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