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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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琳也不回答，只是窩在沙發上，不停的掉淚，直到鬱宏又問了3次後，喬琳才抬起頭，淚眼汪汪的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張叔現在的公司是我爸爸和他合開的，我父母和張嬸在我讀小六那年，因為空難去世了。

那時候是張叔收養了我們姐妹倆，把我們當成他的親生小孩，扶養我們姐妹長大。”喬琳看了鬱宏一眼，繼續說道:“張叔和張嬸情很好，所以張叔一直沒有再婚，全心全力的發展公司和照顧我們。

在我讀高中的時候，有一次我提早放學回家的時候，不小心看到張叔在房間裡，拿著我和姐姐的內褲看著張嬸的照片自。

呵呵…你不知道，從小，我就一直喜歡張叔，所以，在我看到張叔拿著我和姐姐的內褲自的時候，我心裡有一股衝動。

為了安張叔沒有另一半的空虛，也為了報答他的養育之恩，我脫光了衣服走進張叔的房間，在張叔錯愕的眼光中，我跨坐到張叔懷裡，親自將寶貴的‮女處‬獻給了張叔。那時候我沒有經驗，不知道應該要先讓小溼潤，所以一開始我痛的要死。

後來在張叔溫柔的愛撫下，我終於達到了第一次高，可是之後幾天我也痛的不能走路，只能請假在家休息，而那幾天，張叔也體貼的在家照顧我，讓我更加的喜歡他。”

“從那次以後，我們就利用姐姐不在家的時候盡情的做愛，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我和張叔愛的印記，那時候我心想，我的心和我的身體都只屬於張叔，只要能讓張叔高興，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直到有一次，張叔說他聽說有一種換伴侶的聯誼，他想參加，那時候我真的對張叔深深的著，為了討張叔的歡心，便答應了張叔的要求，和他一起去參加了，那是我第一次和張叔以外的男人做愛。

而且又是當著我最愛的張叔的面，我緊張的被他們乾的死去活來的，可是看到張叔興奮的表情，我覺得一切都值得。”

“後來張叔的要求越來越變本加厲，有一次他說想看我被人像a片裡的女主角一樣，被人同時幹小和眼的樣子，我不加思索的答應了他的要求，只是我希望我身體的第一次都獻給我最愛的張叔，所以要張叔先幫我的眼開苞，而張叔也答應了。

但是隔天我和張叔做愛的時候，阿達走了進來，阿達是張叔的外甥，那時候剛從國外回來讀大學，也住在張叔他們家。”

“那天，阿達和張叔說好了，讓張叔和我做愛。

然後阿達再一聲不吭的進來奪走我眼的第一次，在我的眼留下了他的印記，那次之後，在張叔的默許下，阿達成了可以任意玩我身體的第二個男人。”

“一直到我再次遇到你的時候，那時候張叔和阿達因為有了新的玩具，就是你們公司的姿，所以不太找我了。

那一陣子我的心情很低落，因為一直以來張叔和阿達都是我生活的重心，忽然之間被他們冷落了，我的生活突然變的空虛起來，那時候你的出現填補了我心裡的空虛，就在那時候你在我的心裡留下了影子，可是沒多久你就又失去聯絡了。”

“後來我再次遇到你，你默默的關心和體貼，慢慢的取代了張叔在我心裡的位置，成為了走進我心裡的第二個男人，讓經過那一陣子孤單寂寞的我，想留在你身邊，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雖然現在我的心是屬於你的，但是我的身體卻是屬於張叔和阿達的，一直以來我已經習慣讓他們任意支配玩我的身體了，我知道這樣的我很下賤，可是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我知道這樣的我配不上你，如果你想和我分手，我不會有任何的埋怨。”經過一陣長時間的沉默，鬱宏再次開口問道:“為什麼一開始你不跟我說清楚？雖然我不能接受我未來的老婆是這樣的女人。如果你一開始就跟我說清楚，或許我們不能成為戀人，但是，你是知道我的，至少我們還是可以成為朋友的，而不是像現在…”話還沒說完，鬱宏便奪門而出，等到一絲不掛的喬琳追到門口時，鬱宏已經消失在夜之中…＊＊＊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許多事情經過時間的沉澱，和周遭事物、個人思想上的改變而有了不同的變化。三年前的那一夜，鬱宏從別墅負氣離開後，喬琳便跑回家裡，期待能再見鬱宏一面，雖然還沒想好怎麼跟鬱宏說。

但是喬琳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希望能挽回這段多年的情，雖然希望非常渺茫，但是接連等了幾天，鬱宏依然沒有任何消息，讓喬琳到心灰如死。

雖然經過幾個月的調適，喬琳恢復了正常的生活作息和工作，不過，張叔和阿達幾次找喬琳參加換伴侶的聚會，都被喬琳拒絕了，就連兩人單獨和喬琳做愛時，喬琳雖然沒有拒絕，但表現出來的，卻沒有以前那種騷的味道了。

反而變的無趣，幾次之後，張叔和阿達便也不在找喬琳了，反倒是喬恩象是想開了，還是怎麼了，原本參加換時，都一副靦腆害羞的小媳婦模樣，現在卻變的越來越開放。

甚至有幾次，私下和幾個覺還不錯的男人約會，還不小心（故意！？）懷了孕，為此阿達和喬恩大吵過幾次，每次都以阿達被說的啞口無言，喬恩負氣離家結束。為此，阿達腸子都快悔青了。

誰叫當初是阿達說服喬恩走進換伴侶的圈子，喬恩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阿達要負一大部份的責任。三年裡，除了前面的一段時間，喬琳還要偶爾應付張叔和阿達的要求，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喬琳一直過著工作、家裡、工作的生活。

除了喬恩偶爾和阿達吵完架後，會來這裡暫住之外，喬琳幾乎沒有訪客，家裡的擺設也一如三年前一般，沒有任何的改動。＊＊＊凌晨12點，鬱宏走出機場大廳，坐上路邊的出租車，沿途看著離開三年的城市，深夜的城市看起來比以前熱鬧許多。

當出租車停在悉的大樓門前時，鬱宏有了一些猶豫，剛才在往飯店的路上，鬱宏無意識的改變了目的地，讓出租車開到這裡，抬頭看了一下大樓裡的燈火，在悉的位置上，看到黑暗一片。

鬱宏搖頭暗自自嘲了一下，三年了，為什麼自己還是放不下，為什麼經過了那次之後，自己依然還是割捨不下那段情，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下賤？

到現在還眷戀那個人儘可夫的女人？鬱宏拍了拍臉頰，拉著行李，轉身準備離去時，卻發現身後不遠處，一個淚滿面的美麗女子痴痴的盯著自己，鬱宏微微一楞，美麗女子已經衝入懷裡，死死抱著鬱宏的，痛哭出聲來。

“對不起，對不起…”聽著美麗女子混著哭聲的道歉，鬱宏輕輕一嘆，僵直的身體微微放軟，輕撫著美麗女子的後背，不知說什麼才好。＊＊＊坐在和記憶中一樣的客廳裡，鬱宏心裡有一點莫名的動，經過了在國外三年工作的磨練，現在鬱宏已經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看著坐在對面的喬琳，鬱宏想說些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最後還是喬琳先開口:“你…這幾年過的好嗎？”

“嗯…還可以，這幾年經過在美國的朋友介紹，我幫一些華人公司做了些企劃，靠著大家的幫忙，子還過的去。你呢？”

“嗯…我也一樣，”又是一陣沉默，兩人同時開口“你現在還和張叔他們…”

“你有新的對象嗎…”兩人又同時停住，最後還是喬琳先開口說道:“那天之後沒多久，我就已經沒再和張叔他們一起去聚會了。

現在除了工作，我很少出門，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看書。我發覺，比起以前，我現在的生活過充實了很多。你呢？除了工作之外，你在美國那麼久，應該去過不少地方吧？”

“沒有。除了工作和偶爾去參加朋友和客戶的派對以外，我和你一樣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裡上網，最近剛好沒事，所以就想回來看看。”其實鬱宏在聽到喬琳說，她沒有再參加換派對的時候，心跳忽然加速跳動的幾下。

只是鬱宏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明明在那一夜，鬱宏在飛往美國的發機上發誓，以後再不和喬琳有任何的糾葛，但是剛才在樓下看見，喬琳明顯瘦了一圈的臉頰和幾乎沒有變動的房間，讓鬱宏有一點心疼和動，直到剛才喬琳說的那一番話，鬱宏才醒覺，其實他還是割捨不下喬琳。

只是已經被喬琳騙過一次的鬱宏，卻不肯再輕易相信喬琳了，覺到鬱宏的刻意疏遠，喬琳心裡到一陣的悲傷。

本來已經止住的淚水再次潰堤。鬱宏看到喬琳再度留下淚水，怕自己會心軟，再一次被喬琳欺騙，硬著心腸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身後傳來喬琳哽咽的聲音“鬱宏，我們…我們還是朋友嗎？”看著慢慢關上的房門，喬琳耳邊迴盪著鬱宏離去前留下的話“嗯…我們暫時還是先當朋友吧。”或許，鬱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喬琳聽到這句話時，原來的悲傷瞬間化為喜悅“他說，我們暫時還是先當朋友，那就表示。

其實，鬱宏心裡還是愛我的，只是因為之前的那件事情，讓他不敢再輕易的接受我，假如他知道我現在已經改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放蕩的喬琳了，是不是他就會接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