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依樣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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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右僮巧妙控制排洩的速度和份量，只先出一小泡，準地進檀口。這撒得不急也不多，教霍青桐應付得了，順利喝下:“咕…”

“對，姐姐，我們繼續。”弟弟給哥哥一個示威眼神，又出第二泡:“好喝嗎？”

“嗯…”

“那來一口喝到底﹗”右僮雀躍地開始細水緩，長起來:“沙、沙…”可憐霍青桐無知仰臉，以口就，香舌承接，一小口一小口地，連動喉頭，將黃黃燙燙、鹹鹹甘甘的童子水，一滴不漏，下食道:“咕…咕…咕…”

“沙…沙…”

“咕…咕…”黑布綁眼、皮革罩腮，以往頒佈軍令的威嚴口齒，此際卻甘之如飴，大喝汙，這畫面實在太…“咕…”飲盡最後一口，咽喉更吐出解渴般的甜美抒發:“籲…”當任盈盈也不過是飲了自己的愛、和勞德諾的口水濃痰。

霍青桐卻喝掉…足足三人份的…喂巾幗，右僮一臉成功:“嘻，姐姐，我真的愛死你啦﹗”左僮又過去大木箱處尋寶:“只喝這麼少不夠呀，一會還要訓練姐姐出個地盤來呢…”

“找到啦﹗”他從箱裡拿出兩個現代玻璃瓶子，系統文字標示，一瓶是‘幻藥’，一瓶是‘利劑’…“姐姐，再喝掉這兩瓶哦﹗”

“咕…咕…咕…”完了﹗這已經是霍青桐第三次服下藥﹗而且是整整一大瓶﹗吃下這個劑量，她必將再糊上一、兩天，別說反抗，恐怕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只會繼續乖乖配合調教…“好，喝飽了，嘴巴要堵住囉。”右僮提起珠鏈，將黑蓋子回銀環封口。又像待寵物般，摸上沾的溼發:“唔，小狗崽該抹抹身啦﹗”

“就用這個。”左僮用匕首，將之前被脫下來的女褻褲割成兩半，入桌上的茶壺裡浸溼，兄弟倆手裡便如同多了熱巾，殷勤地拭擦女體各處…女子愛潔，淚涕汗、唾涎愛，黏滿遍體自不舒服，熱布抹身，馬上換來舒暢喉音:“啊…”手足放軟，活像畜生，任由主人清潔肢體。等熱布敷上首、陰戶，又舒得渾身一震…更不消說，當溼暖布片，探入下，溫柔仔細，去洗那一朵小小菊，‘翠羽黃衫’可是酸癢得瑤鼻亂哼，玉足扳直，顯得非常、非常…“譁﹗姐姐你連眼都這麼蕩哦﹗”

“等我們三父子猜拳，看誰來幫你後庭開苞？”嬌娃從額頭至腳趾頭，俱被洗擦得乾乾淨淨。兩僮拭抹之時，自不忘處處上下其手，不消一刻，又挑逗得‮體玉‬動情火紅，牝縫再淌…“姐姐，看我們待你多好哦﹗你就別再辛苦做什麼‘翠羽黃衫’啦﹗”

“改當小狗崽，我倆會天天餵你吃喝，幫你擦身的﹗”

“你就做我們的‘翠羽黃崽’嘛﹗”

“你都不曉得，我和哥哥令你變得多漂亮呢﹗”

“對，姐姐，來瞧瞧自己的新模樣吧﹗”

“別跪，蹲著，腿分開…”

“好，要拉高幪眼布囉，一、二、三，睜開眼…”半個時辰以來，首度重見天，霍青桐緩緩睜開眼皮，重新適應視物…第一樣望見的，是一大塊黃銅鏡映…赤足踩地，曲膝深蹲，玉腿作外八字不雅擴開，溼的恥峽纖毫畢。

臂鎖背後，袒身前，嘴環口，額纏黑布，這正是霍青桐當前呈現的醜態﹗不堪狼狽，卑下低賤，狀若女奴，哪裡還有半點‘翠羽黃衫’的英風？倦眸呆睜，似是認不出鏡中人就是自己。

往昔月寒光般的凌厲眼神，蒙上重重霧，自是那藥效之威力…饒是如此，也許心底尚存最後一絲理智，自哀自傷，默默淌出兩行悲淚…“姐姐別怕，這就是全新的你哦﹗”

“別哭嘛，你不穿衣服最誘人呀﹗”雙僮跪在女兩旁，齊淚水，吻耳、、撫陰，戮力蠱惑:“做什麼鬼‘翠羽黃衫’，可受不到這份快樂呢﹗”

“啜、啜…”所有帶又被親摸個透，更破天荒連門也被兩食指輕刮，霍青桐彷似更為亂，雪軀亢奮抖震，快要蹲不穩了:“呀嗄、呀嗄…”

“姐姐，你做我們的小‮狗母‬吧﹗”兩張壞嘴，含耳煽動。十隻指頭，陰勸誘:“做我們的‘翠羽黃崽’，好麼？”

“我和弟弟，每天都會令你不斷、不斷地痛快洩身的…”

“好嘛、好嘛，姐姐，你點個頭呀。”心事情傷、惑人藥力、漫長調教…俠女內外煎，身心俱疲。

秀美靈氣盡去，照人光采不再，陷落的英雌，終於輕輕地又決定地，一點下巴…“譁﹗姐姐答應啦﹗”

“姐姐答應不再做人，改當‮狗母‬哦﹗”大功告成，一對小魔童樂得瘋了:“姐姐萬歲﹗”

“耶…”

“好，我們當主人的，給小狗做些記認﹗”右僮伸手入懷，掏出一個小錦盒打開，內有三隻戒指似的東西…缺了一角的小銀環，中間吊著一個黃金鈴鐺。

右僮將銀環的‘c’形缺口，對準雪嶺紅梅，兩指微微用勁一捏，銀環便左右夾住蒂，頓成環。

首吃痛，霍青桐卻沒作任何反抗，只是哀哼一聲示弱:“嗚…”

“要習慣吃痛哦﹗以後還要捱皮鞭、蠟燭滴呢﹗”右僮再大她另一顆頭:“這一邊不夠興奮，尖要夠大才能夾住。”這半個時辰裡，閨女的官已被開發透了，尖迅即膨脹，右僮高高興興，夾上第二個環，伸指一彈蒂，鈴鐺清脆生響:“鈴…”剩下最後一個，由左僮掀翻包皮，拈出充血膨脹的陰核，供右僮夾好…這要命之處，經此緊夾，只苦得黛眉幾絞碎:“嗚…﹗”

“到我的禮物了﹗”左僮自懷中取出的，是一個鮮紅皮圈，一條悠長銀鏈…是現實世界犬隻使用的頸圈和狗帶﹗“姐姐以後就是‮狗母‬囉，自己戴上吧？”頸圈予霍青桐，要她自賤佩帶:“快戴好，要教你散步啦。”累目俯望，玉手震顫，人尊嚴，本能抗拒這個獸用狗圈？

“姐姐，快嘛，成了狗崽，還有更多快樂等著你呢﹗”狡猾指頭，描畫，下餌勾引…

霍青桐眼角新冒淚水，卻抖著雙手，將頸圈向粉頸套去…“真乖，我來幫你。”左僮撥開發辮，將皮扣牢牢繫好，人類女的脖子上，便穩穩套著一個大紅漆皮狗只頸圈:“戴在這細細白白的頸上，多好看啊﹗”他再將銀鏈連上頸圈，一親寵物鬢角:“好，可以開始溜狗…溜姐姐你啦﹗”

“別忘了這個啦﹗”右僮將黑布拉下，蓋住無辜的眼兒:“這樣更有覺呀﹗”黑布障目、口封嘴、頸系圈繩、陰掛鈴…眼前全蹲著的，再非‘翠羽黃衫’，甚至不太像個人，果真猶如…一條‮狗母‬…“唉，還差一條狗尾巴啊﹗”

“可惜箱子裡找不著，定是你上次玩完後隨處亂放啦。”禽獸﹗連門都不放過？但是…我也真想看看霍青桐的後門…上一條狗尾巴…“姐姐，先來學狗狗的姿勢，四體投地，懂吧？”

“膝蓋不許著地，用腳尖撐起下身。”

“就算看不見，狗頭也要抬高，向著前面呀。”銀鏈紅圈繫頸，盲啞的螓首，無意義地抬起。

柔若無骨的素手，按地蒙塵。飽滿雲俯垂，一對尖遭銀環金鈴墜得微微拉長。兩膝懸空，如蒜十趾吃力抓住地面，朝天高高翹起完美玉…

回部明珠、‘翠羽黃衫’，居然當真變得…像條雌犬一樣﹗“好，姐姐，我牽著狗帶，我動你動，我停你停，來，開步走囉。”左僮長鏈輕拉，頸圈一動，霍青桐便笨拙地掌按、趾抓，似條狗一般，四肢緩爬，學步前進…“對，就是這般。別偷懶，膝蓋不許落地。”右僮亦愛撫曲線玲瓏的仰天背，婆娑圓大翹的桃教導:“別隻管爬，要一邊扭，一邊擺股，才夠好看呀﹗”

“啪﹗”巴掌摑，沒太使勁，但此刻女兒家的身心著實太脆弱了，急藉鼻音，求饒領命:“嗯…”唯恐再次捱揍，霍青桐慌忙聽令，款擺蛇，扭搖俏，令這狗爬醜行，更添魅惑。陰挪動，兩個環，一個陰環，晃泛銀金二光，催生悅耳鈴響:“鈴…鈴…鈴…”

“好，走快些﹗”左僮行得更疾，狗帶拖曳霍青桐脖頸更急，她手足竭力追趕，姿勢費勁，瞬間又出一身熱汗。

口蓋子不巧鬆脫，滿口黏唾，滴成遍地，玉掌蔥趾爬踏上去，搞得白白黑黑，髒兮兮的…黑首、紅頸、白軀…孤立無助的美人犬，遭雙僮如狗拖行，在偏廳上來回爬了十幾個圈…

羞恥侮辱、悽慘可憐、淪落卑賤，叫人不忍卒睹，卻又矛盾地怎也移不開視線…“喂，怎麼不走啦？”溜霍青桐溜了好久，左僮發現她膝蓋觸地，夾緊股間，下陰微顫，不再前行…右僮賊眼一轉，恍然大悟:“姐姐，是不是急哦？”只見雌犬已憋得額臉漲紅，著急點頭…是剛才那三人份的，和兩大瓶的幻藥、利劑…“哈﹗正想教姐姐你挑個地盤來撒呢﹗”右僮大喜，把霍青桐早前被剪成裂的黃衫、褻衣，堆在房子一角:“哥哥溜你，我教你。”左僮笑配合，拖著小‮狗母‬走近布堆:“到啦。”

“姐姐，你不再是個人囉，下半輩子都用不著馬桶了。”右僮跪下來，於貝耳邊指示:“見過狗狗怎麼撒吧？來，依樣葫蘆，抬起一隻後腳。”大抵是殘餘無幾的人及矜持猶存一絲，小黃崽雖急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