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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酸淌出來的生理眼淚。
他週六的冒。託主席的福,他不得不翻窗出去。薄漸房間窗戶都朝南,底下就是薄漸家種花花草草樹樹木木的園圃。
二樓沒多高,江淮就直接跳下去了。
然後在溼濘濘的草坪上滑了個股墩兒。
自動噴水器正好轉過頭,又呲了江淮一臉水。
他仰頭,二樓窗邊,薄漸低眼望著他,不緊不慢地說:“忘了和你說了,底下路滑,小心摔了。”江淮:“……”
“上來吧,洗個澡……你書包也忘了拿了。”
“……”回來的不是柯瑛,是薄賢。剛剛是保姆來敲的門。
薄漸在臥室站了一兩分鐘。江淮在他浴室,細微的、溼漉漉的水聲。薄漸拉門出去了。
薄賢僅僅回家停留十來分鐘,剛剛薄漸出門,領回一個摔了一身泥的男孩子的時候他沒說話。薄漸下樓,他瞥向兒子:“朋友還是同學?”
“都是。”薄漸說。
父親一向比母親寬容許多……但在關鍵問題上也一針見血許多。從小到大,他第一次見兒子帶人回家,薄賢笑了笑:“你喜歡他?”薄漸蹙了下眉,沒有說話。
薄賢起身,薄漸如今已經比他這個父親長得還要高了。
也比他年輕的時候優秀。
“那就去追到手。”薄賢說,“別給你爸丟人……alpha不做偷偷暗戀這種事。”中午放學。
江淮還趴在課桌上。班裡同學爭前恐後地衝出教室,桌椅板凳撞得哐哐響,走廊幾乎掀起了風的聲音。
不消十分鐘,就又重歸安靜。
衛和平早發了條消息:“需要幫你帶中午飯嗎?”江淮慢騰騰坐起來,回:“不用了。”教室人差不多走乾淨了,只有幾個勤學好的同學在前門門口問化學老師題。
江淮從桌肚出一個牛皮紙袋,袋子裡放著疊好了的一件上衣和一條褲子,江淮起身,拎著紙袋過去,把紙袋又進了後桌的桌肚。
但他剛剛直起,後門走進一個人:“你在做什麼?”江淮扭頭,薄漸。
“還你衣服。”江淮甕聲甕氣地說,又把兜帽沿拉低了一些。
“哦。”薄漸沒去碰衣服。
江淮說:“已經洗過了。”在薄漸家洗澡那天,江淮借了薄漸一身衣服。
平常他不覺得薄漸高他多少,但穿上薄漸的衣服,就是沒辦法像薄漸一樣把肩寬也撐起來,褲子還長一截。
薄漸走過來,輕笑道:“你可以不用還我的。”想讓你穿著我衣服親你。
江淮嗤了聲:“不還你我留著你衣服幹什麼?”他兜轉頭,“我先走了。”江淮難得去學校食堂吃了頓飯,吃飯十分鐘,排隊半小時。
這效率還沒有點外賣快。
從食堂出來,江淮回了學禮樓,進了一樓活動室。薄漸給了他一把活動室的備用鑰匙。
但江淮沒用得上這把鑰匙,薄主席比他早到了。
江淮進門,沒多廢話,把備用鑰匙丟回給薄漸,開了薄漸的電腦:“密碼是什麼?”但剛說完,江淮皺了皺眉,改口,“你過來輸一下……”薄漸說:“你生後六位。”江淮抬頭:“什麼?”薄漸在接水,輕飄飄道:“剛改的,怕你早來用我電腦猜不著密碼。”江淮:“……”江淮不想說話,低迴頭去,把錄音文件拷貝到了薄漸電腦上。
薄漸用一次紙杯兌了杯溫水遞過去:“吃藥了麼?”
“吃了。”江淮接了,“謝謝。”屋外陰雨連綿,但活動室門窗緊閉,還算暖和。江淮今天穿了個兜帽衛衣,始終帶著帽子,帽沿很深,一低頭,薄漸看不見他臉,更看不見他辮子。
薄漸把江淮帽子拉了下來:“不擋視線麼。”江淮似乎繃了下,沒扭頭,又迅速把帽子拉了回去……薄漸按住了江淮的帽子。江淮扭頭,有點惱:“鬆手。”薄漸輕輕挑眉:“你哭了?”江淮眼梢發紅,溼漉漉地帶著點淚痕和沒幹的淚水。儘管江淮繃著臉……可這樣看上去還是像是被欺負哭了一樣可憐。
“沒。”薄漸稍一鬆手,江淮就迅速地把帽子拉回去了,“冒了,鼻子酸。”薄漸俯下身:“那你哭過嗎?”
“沒。”強者沒有淚腺。
“真的?”江淮不耐煩地皺眉:“我哭不哭,關你事,你站遠點,冒傳染。”薄漸勾了勾角,沒有再繼續把這個話題聊下去。等江淮把文件拷貝下來,江淮聽見薄漸問:“宋俊是雙戀麼?”對於abo的雙戀界定比較模糊,因為一個omega,無論喜歡alpha還是beta都是正常的,一個alpha,喜歡omega和beta也是正常的……雙戀界定不像同戀一樣清晰,同戀是alpha喜歡alpha,omega喜歡omega,也被稱為“反信息素戀”,是有悖人類繁殖天的。
如果一個omega,既是ao戀,又是oo戀,這才算作真正的“雙戀”。
江淮沒有回答。
許久,他說:“宋俊不是雙戀,只是純垃圾。”江淮點擊了錄音文件。
錄音只有短短的十三四秒,夾雜著模糊的碰撞的聲音、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