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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最想談戀愛的對象呢,兩個apha能在一起個。”
“哎,就我一個人覺得江淮這兩句話說得還蠻酷的嗎?”薄漸在臺下站著。江淮沒偏頭沒轉頭,低著眼皮,脊背繃緊,捏著證書下了演講臺。他就在薄漸邊上稍稍停了停,沒看薄漸:“謝了。”說完,江淮又抬腳。
薄漸睫輕顫,捉住了江淮的手。
臺上主持人還在繼續演講,十幾米外是一排列開的三個級部的班隊隊頭,演講臺對面站著主任,老師,學生會的同學。
江淮一僵。手掩藏在校服袖口底下。薄漸低著頭,看著手,一點一點,細緻地用掌心把江淮凍得冰涼的手指裹起來。江淮指節抵在他掌心上,硬硬的,溫暖而微溼。
“冷麼?”他輕聲問。
江淮僵直地站著,沒有說話。
薄漸的掌心溫熱、熨帖地貼合著他的手,薄漸慢慢收緊了力道。許久,他輕聲說:“把你另一隻手也給我。”江淮喉嚨幾乎幹得說不出話來,他頓了半晌,嗓子眼的話換來換去,最後他說:“人多,別了。”他無意識地把拿著證書的那隻手背到了身後,硬皮證書都要被他捏皺巴了。
“江淮,你喜歡我麼?”薄漸問。
江淮只覺腦子裡的最後一弦也斷沒了。
薄漸說:“江淮,你喜歡我。”江淮像是在發呆,他低著頭,盯著薄漸的手背看。好半天,手沒動,眼沒動,頭也沒動,整個人像是一木頭在原地生發芽再開花。
林飛找了江淮一早上沒找著人,等到升旗儀式了,他下到場上來,卻正好看見江淮在臺上,演講稿是沒有,即興發揮,發揮得跟他那張寫了三百多遍的“我錯了”的檢討書似的。老林一股火竄上來,氣勢洶洶地去臺底下找江淮去了。
江淮猛地從眼角掃到了林飛。他一下子把手了回來,他壓了壓帽簷,用眼梢短暫而毫無情地掃過薄漸,用一種冷酷的姿態說:“就一點點。”
“嘩啦”,細微的一聲響,別在江淮背後的硬皮證書被他捏壞了。
江淮說:“不多。”江淮轉身,揹著書包沒有留戀地離開了表白對象。
半分鐘後被老林攔截。林飛攔住他:“你早上去哪了??給你發短信不回打電話不接,你幾點來的,剛剛乾什麼去了??你倒會挑時候,不到關鍵時候不掉鏈子??”江淮:“……”他覺得剛剛和人表白完就被老師逮著一頓罵這種事,稍微不太符合一名coolguy的所作所為。
升旗儀式還沒完,衛和平動得臉通紅。他掏出手機。
扶我起來:!!!江淮,你是不是和主席表白了???你真喜歡薄主席????
江淮被老林呵斥了一頓直接回了教室,還在半路上。他低頭看著手機,站了半晌。
真正的強者:差不多。
江淮被衛和平接著發過來的一連串嘆號和問號晃得眼暈。
扶我起來:我就知道是真的!!你倆什麼時候的事??
真正的強者:八字沒一撇,沒時候。
扶我起來:?
江淮把手機揣回衣兜,懶得再回。
他推門進了教室,岔開腿坐到凳子上,靠著後桌桌沿,半晌,他扭頭瞥了眼後桌的桌子……衛和平不說,他還沒記起來,剛剛表白的時候好像忘了問薄漸答不答應和他在一起了。
。
升旗儀式結束,回學禮樓路上,陳逢澤明顯覺到薄主席心不在焉:“你怎麼了?”薄漸沒太多反應,只漫不經心地問:“你和楊琛怎麼在一起的?”薄漸第一次主動問他這種事,陳逢澤沒摸著頭腦:“隔壁班的,她找我問了幾次題,我覺得她喜歡我,我就跟她表白了……你問我這個幹什麼?”陳逢澤早上查風紀,沒去升旗儀式,但他猜出來了,一臉悚然:“你他媽不會是想去找江淮表白吧?”薄漸神情疏懶,輕描淡寫道:“想找他聊聊。”陳逢澤回了三班,薄漸臨到二班後門,稍稍頓腳,喉結微動。他破天荒地緊張起來。
薄漸擰開門,江淮正好從後門出來,面撞上。
他一怔,江淮也愣了下。
薄漸站著沒動,江淮也站著沒動。
江淮別開了視線:“你……”
“中午有時間麼?”薄漸長眸微垂,說:“想和你聊聊。”江淮居然結巴了一下:“聊,聊什麼?”
“聊你要不要當我男朋友的這件事。”他說。
江淮倏的靜了。
這不是在恰當的地方,也不是在恰當的時機,薄漸過去一向以為他是個對目標很有耐心的人,以為他可以慢慢等……可他現在等不住了。
再等下去,他就不像個alpha了。
薄漸低眼,像過去的無數次一樣,把手攤平在江淮眼前:“要麼?”江淮手心汗涔涔的。
在後門門邊,在第一節早課前,在學禮樓,在星期一,薄漸輕輕地問:“江淮,你要我麼?”江淮盯著他,線繃緊。好半天,他問:“您不是說早戀有損期中考試成績嗎?”薄漸:“……”
“那……就等考完期中考試好不好?”他問。
江淮在衣兜布料上蹭了蹭手心的汗。
“好。”他應。
期中考試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