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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是什麼樣,薄漸寫完了就什麼樣,頂多多一條卷面中線的褶子。
自測卷也是學校仿照期中考難度出的題,也就是不可能會太難,至少對年級第一這種同學來說不可能算難,但江淮看見的這幾張照片原卷面用紅筆密密麻麻,又整整齊齊地做了批註,字音字形題就標出哪個對哪個錯,再整理補充其他的相似字詞字音,閱讀理解題在原文上圈了轉折詞,標註了邏輯關係,下面哪道題的判斷依據,都在原文上帶題號標的明明白白。
古詩詞鑑賞批註解釋了意象,引經據典標註了來歷,出題出的主旨、情都在答案裡分析得完完全全。
下面的課外文言文翻譯幾乎整張照片都紅了,因為薄漸翻譯了全文,重點字詞另做標註。
江淮愣了半天,他抬頭,又半天,才開口問:“你寫這個寫了多長時間?”
“沒多長時間。”薄漸輕描淡寫道:“自測卷我比你們早一天發的。”江淮喉嚨發乾:“……幫我寫的?”
“沒有,”薄漸笑了,“我自己的期中歸總複習。”他支著頭道:“好學生一般都對自己要求比較嚴苛。”
“是嚴苛,”江淮抬了抬眼皮,“閱讀題一張卷子換一篇,原來好學生連這種卷拋題都要事無鉅細地標出邏輯關係給自己看。”
“不是,”薄漸稍一頓,角微勾,“我原來以為這週週末你要到我家來找我的……跟你一起復習,萬一你問東問西,我沒準備,我豈不是很沒面子?”許多習慣的含槍帶刺兒的嘲諷話在江淮喉嚨眼卡了半天,最後,他吐出一句:“辛苦了。”薄漸望著江淮:“嗯,特別辛苦。”他了手腕,嘆氣道:“我手都寫酸了。”江淮稍走向不對:“……?”薄漸瞥了眼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他看回江淮:“你有獎勵麼?”江淮:“……”
“沒有。”他冷硬道。
薄主席支著頭,不緊不慢地說:“就算是小學生,勤學習勤勞動,老師都給發小紅花……我為了和你一起復習這麼努力,你真的沒有獎勵麼?”江淮:“……那我也給你一朵小紅花?”
“才不要小紅花。”
“……”薄漸垂著眼,睫輕顫:“你要是在我家就好了。”他輕聲說:“我想讓你給我。”江淮猛地把椅子往後拉,起身去拿了瓶水喝,喉嚨幹得發癢:“就你事多。”
“你太兇了,你不能對我好點麼?”江淮嗆水嗆住了,他想起來江總在大洋彼岸的戰術指導“你多花點心思,對人家好點”,他扭頭,眼睛嗆得發紅,狼狽地問:“你他媽閉嘴行不行?”薄漸倒慢條斯理,靠在椅背上:“用得上我的時候我就是你的小寶貝,用完了就讓我閉嘴。”江淮:“…………”
“你說的都是什麼話??”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他媽什麼時候叫你小寶貝了?”薄漸稍稍側頭,輕嘆了口氣:“行吧,我努力用這個週末把你的語文水平提升到以29分的主觀題成績也能鑑賞出我剛剛說的是一句比喻。”江淮:“……”江淮也想,現在他要是在薄漸家就好了。
這樣他就可以直接把薄漸手打折了。
薄漸起身:“你先糾錯改錯,這張卷子該標的地方我基本都標了……還有哪不清楚,你可以問我。”他走遠了些,江淮看不見他的臉了,攝像頭只到薄漸肩膀。江淮看見薄漸的手指碰在襯衫領最頂上的那粒紐扣上。二中有兩套襯衫校服,夏天是短袖,秋天是長袖。
襯衫潔白如新,薄漸從頂上往下解下幾粒紐扣來。
江淮筆尖在紙上洇出一個黑蛋,他盯著視頻窗口:“……你幹什麼呢?”
“哦,你還看得到我麼?”薄漸的嗓音:“我去洗澡。”話是這麼說,可薄漸也沒有過來把手機扣到一邊。
江淮盯著屏幕。薄漸解了襯衫下來,肩背肌輪廓暢,他天生膚偏白,alpha很少會有他這麼白的,或者膚白的alpha都會故意去曬黑,但薄漸的白並不會讓他一打眼看上去像個白斬雞,只是一種……近似於強迫症的乾淨。
薄漸脫了襯衫,整理好袖口領口,把衣襟都抻直,才暫時掛到一邊的立式衣架上。
江淮聽見自已聲音有點發澀:“你去浴室脫衣服行嗎?”薄漸半側對著他,江淮看得見一截極優越的肌線。
“我不喜歡在浴室亂放東西。”
“……那你準備在外面脫乾淨?”江淮覺得薄漸這是明晃晃的勾引……別說薄漸,就算是陌生人,他都會覺得這是蓄意勾引。薄漸稍稍轉身,江淮依舊看不到他的臉,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見他很輕地問:“你想讓我脫幾件?”江淮後背緊緊抵在椅背上,手心倏的冒出一層汗。他也不知道他在緊張什麼,可能是緊張他幾乎要無處隱藏了的齷齪的心思。
“你脫幾件,關我事。”江淮嗤笑:“你能別說的跟脫衣舞廳接客似的行嗎?”
“我不接客,我接你。”薄漸說。
“咔噠”,細微的解開皮帶扣的聲音。
江淮脊背僵了僵。
薄漸一節一節地,細緻地把帶了出來。他轉身,把帶也掛到了衣架上。燈光錯落,他背對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