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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漸神情散漫:“別拿自己和我比。”陳逢澤:“……你說的這叫人話?”
“少說廢話。”薄漸神態不變,轉了轉腕錶,“我等你兩分鐘,你要買什麼快買。我不喜歡等……”薄漸餘光從眼梢瞥過去,透過便利店透明的玻璃門看見了在收銀臺前排隊的江淮。
他改口:“哦,我和你一起。”陳逢澤:“??”陳逢澤問:“您的人也覺醒了?”這個“也”字用的很細節。因為陳逢澤也在校園網上熬夜看了那個“命運以痛吻我,我卻頌之以歌,那個罪孽深重的男人是如何覺醒了深埋內心的人”的分析貼。
但比起江淮,陳逢澤覺得薄主席更需要覺醒深埋內心的人。
然而陳逢澤話剛剛出口,轉頭就瞥見了在收銀臺前排隊的江淮:“……對不起,我忘了,您沒人。”江淮稍稍扭頭。
薄漸低手隨意從收銀臺前的貨架上拿了個小東西,到江淮身後排隊,輕聲道:“巧啊。”江淮:“……”他低頭看了眼薄漸隨手拿的東西,挑了挑角:“主席你還用得上omega的阻隔貼嗎?”薄漸瞥了眼隨手拿的小東西……草莓棉花糖味的omega後頸阻隔貼。他神自若,也沒把阻隔貼放回去:“我喜歡。”
“喜歡粉紅?”薄漸聲音很輕,只給江淮一個人說:“才沒有……找個藉口到你後面排隊而已,別揭穿我。”薄漸的呼幾乎都碰得到江淮後頸,便利店人來人往,很快薄漸身後又排了別人。
江淮突然心臟鼓譟起來。他拎著咖啡的手繃得越來越緊。
江淮不說話了。
直到江淮掃碼付了錢,薄漸才道:“你等等我。”然後薄漸真的買了那包草莓棉花糖味的粉紅omega阻隔貼:“走吧。”江淮:“……你不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嗎?”薄漸雲淡風輕道:“不用管他。”
“……”薄漸推開便利店的門,偏頭望著江淮:“他有戀人了,我沒有。”心臟失速。江淮覺得自己大概是真得了什麼腦子進水的病,薄漸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覺得像是在暗示他。
都像是蓄意為之的勾引。
可這種想法未免太自以為是。
他喉結滾了一下,指肚捏得發白,手心的汗蹭到了咖啡瓶上。
但薄漸一句話並沒有說完:“所以讓他去和女朋友一起走就好了。”江淮:“……”。
進十一月份了,溫度跌了許多。梧桐樹底堆滿了紅黃相間的枯葉。
江淮沉默了半路。薄漸也默契地沒有再說話,只和江淮一起向學禮樓走。
於是很突然地,江淮扭頭:“中午有空嗎?”薄漸看過來:“怎麼?”
“找你有事。”
“什麼事?”江淮扭回頭,掩飾似的擰開了咖啡瓶,灌了口冰咖啡,沒什麼表情地說:“想問你臨時標記的事。”薄漸沒回。
江淮覺自己心臟似乎越跳越快,他幾乎聽得到這種鼓譟的聲音。不過幸好他聲線天生偏冷:“不行嗎?”
“不是不行。”薄漸角微勾,停下腳,望著江淮:“為什麼不現在問呢?”
“……”江淮突然靜了。
“快上課了。”他說。
“可以翹課。”年級第一說。
江淮又靜了幾秒,看著薄漸:“我記得你上午和我說,你誠心誠意邀請我一起好好學習。”薄漸回答如行雲水:“暫時的中止學習是為了更長遠的付出力學習。”江淮:“……”
“下節課上自習。”江淮總覺得薄主席好像在把他往賊船上帶,他不知道這是那哪來的錯覺。他腦子亂糟糟的,眉頭蹙得很緊,半晌:“那去哪?”薄漸垂了垂睫:“去你們考場吧……東樓廢用的保健室。”江淮考場沒有攝像頭。薄漸知道,但沒說。
江淮一無所知:“……哦。”東樓沒有班級教室,顯而易見地比西樓要冷清許多。還差幾分鐘上課,西樓還是下課課間,東樓卻安安靜靜,走廊走到尾都看不見人影,偶爾會路過一兩個行匆匆的老師。
江淮擰了擰40號考場的門,門上貼著的“40號考場”還沒來得及撕下來。
沒鎖。
一推門進去,窗簾拉得嚴嚴實實,考場一片昏暗。
“咔噠”兩聲,薄漸在他身後開了40號考場的燈。
一排排考試桌椅,空蕩蕩的排在考場裡,帶著股悶住的木頭桌椅的味道。
薄漸去拉開窗簾,打開了窗戶。
江淮盯著他後背,手心又開始冒汗。
薄漸停在窗邊,微微側頭,冷風從窗口灌進來,吹亂了他額前的碎髮。他輕輕地問:“想好了……要借我的標記了麼?”作者有話要說:主席:好害羞●°v°●第54章拉手江淮後背抵在40號考場門上,手別在身後,手指攥得發白。他站在門邊,薄漸站在窗邊,隔開一個教室的距離,薄漸背光,看不太清晰面容。
他盯著薄漸:“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他嗤笑道:“是你應該想好了,如果你借我標記……我什麼事都可能做得出來。”
“比如?”薄漸語氣很輕。
江淮不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