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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這才微微放心了下來。

果不其然，男人盯著他好一會兒後，竟然笑了一下。

“不過算了，我不喜歡太聽話的寵物，”他說著鬆開鉗制寵物下巴的手，“所以允許你偶爾有像這樣調皮的時候。”李白全程含得很緊，得也一乾二淨，主人的衣服壓沒有髒。他的主人一如既往慢條斯理地拉上褲鏈、繫好皮帶，李白的眼神就這樣跟著主人的一舉一動走，一邊還覺缺少了點什麼，直到瞥見放在沙發上的口。

李白盯著口的時候，韓信也注意到了，不過他並沒有為寵物重新戴上的意思，而是倏然直起身，伸手摸向茶几的屜，一邊道:“已經戴了很久，允許你休息一會兒。”半晌後，男人從茶几裡拿出了一卷封箱膠帶，歪頭找著撕口，又拿了把剪刀，憑著覺剪了一塊下來，三兩下給他嘴巴貼上了。貼上後，還認真地按壓著每一個縫隙，力求將每一口空氣都擠出去。

完事後，男人扭頭衝朋友說:“今天就到這吧，客房給你收拾出來了，不要在上吃東西就行。”

“……哦，好。”客人今晚一直都處於尷尬與恍惚間徘徊，又因為自己家裡的魔鬼，不得不強行忍受下來，搞得打遊戲也變得索然無味，韓信這一句彷彿是讓他得救了，他起身迅速跑進了客房，自覺而識趣。

“走了。”主人起身拉了拉牽引繩，“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有其他的事要你做。”主人的腳一動，他忙不迭膝行著跟上，如願以償地，他被帶進了主人的房間，再一次見到了悉的籠子。

主人看了一眼他的器，炙熱的注視讓他渾身都跟著發熱，甚至下體開始發硬。

“今晚沒有發洩的機會。”男人無情地下達著通知指令，“你必須忍到明早，能做到麼。”李白輕輕點了點頭，這兩天通過調教，他已經基本能夠控制自己的生理本能，更何況今天主人回來的時候剛帶他發洩過一次，寵物不能夠貪得無厭，縱使他現在硬得發痛。

韓信將籠子從上面打開的時候，李白這才發現籠子還有這種開法，還在嘆，主人就抱起他將幾乎渾身受束縛的他放進了籠子裡，然後利落鎖上。

今晚主人給他的入睡增添了難度，嘴巴和四肢都不再是自由的，行動自然也困難了起來，就自己現在這個模樣，翻個身都費勁。

其實李白並不知道幾點了，他現在與世隔絕，幾乎沒有一點時間概念，只是今晚已經足夠讓他筋疲力盡，他的身體覺到疲憊，他的大腦有了睏意，這就夠了。

“抓緊時間，睡吧，”主人關燈之前如是說，“我叫你的時候，你必須立刻清醒。”主人的這句話彷彿有魔力似地，說完沒多久，李白沉重如山的眼皮便徹底閉上了。再醒來的時候，是聽見金屬籠子打開的聲音，他糊糊睜開眼，主人俊俏而稜角分明的臉龐映入眼簾。

剛甦醒的寵物還沒有什麼自主意識，任由主人抱到上擺佈著。直到他隱約覺到主人解開了自己腳上的鐐銬，才猛地睜大了眼。

覺沒有錯，腳上的那對鐐銬被主人取下來丟在一邊，李白有些驚慌，“嗚嗚”地叫了兩聲。

“別緊張，”主人安撫地摸著他前的環，輕扯了兩下，“只是解開腳上的，因為我要帶你出門。”李白剛鬆了口氣，又瞬間愣住了。在他呆愣的期間，主人已經找出了一件寬鬆的套頭衛衣，徑直往他身上套去。

他就這樣保持著上半身盡數被綁的狀態穿上了衣服，空蕩蕩的袖子垂在身子兩側，隨著主人命令他站起來來回晃著。

主人讓他站起來，是為了看衛衣下襬的長度，確認遮過了大腿部後，主人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把牽引繩從衛衣裡出來一扯，“走。”主人讓他在玄關處的凳子前坐下，李白有些笨拙地照做了。客房的房門緊閉著，看來客人還在呼呼大睡。

韓信蹲在他身前，耐心又細緻地給寵物穿好儀表堂堂的錚亮皮鞋，這風度翩翩的下身和狼狽穢的上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最後，主人拿了自己的及踝風衣給他披上，每顆釦子都親自扣上。這樣子從外表看去，他與常人無異。只要不仔細觀察，就不會注意到空蕩蕩的袖口。

哦，對，還有他被封住的嘴。

屆時主人從屜裡拿出了一次口罩給他戴上，這下子徹底遮住了最後一處異端。

出門前，韓信不明所以地抓了一瓶礦泉水，便拉著寵物走向電梯。

他好像已經在室內呆了超過24小時沒有出門了，跌跌撞撞的腳步暴了他的緊張。還好走廊上空無一人，安靜得過分，電梯裡也幸運地沒有其他人。

李白心跳逐漸加快，如此羞恥地暴在室外，他不安極了，胡亂地四處張望。

走出大樓後，矇矇亮的天讓他意識到，這會兒之所以幾乎沒有人是有原因的。

這……有六點了麼？應該沒有吧。

韓信扯著牽引繩，大搖大擺地走在小區的鵝卵石道上，悠然自得，跟後頭提心吊膽，畏畏縮縮的寵物簡直不是同一畫風的。

兩個人穿過了草坪，路過一棵樹的時候，男人忽然將他按在了樹上，緊接著膝蓋迅速頂進他的雙腿間。

李白呼急促起來，下意識往後躲避了半步，卻退無可退，終是被頂得昂頭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