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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這樣的景我看了半輩子。從意氣風發的青年,到如今胳膊抬不起來,腿腳不利索,只能坐在窗前遙望大海。看著漁船晨出晚歸,白
的海鳥飛過,捎來遠方的訊息。
每天傍晚,鄰居家的小孩總會來我這裡鬧騰。兒童放學歸來早,家長還在加班。今天小男孩推門進來時,我手裡剛好捧著一本舊相冊。
他於是饒有興趣地指著張照片問,“爺爺,這張照片上的人是誰呀?”我低頭一看,哈哈大笑起來:“這是我年輕的時候……”我的聲音變得蒼老,皮膚起了褶皺,不知故友相逢時能否相認。
小男孩擰著眉頭,搖了搖頭,用稚氣的聲音嘆道:“歲月無情催人老……”我忍俊不地看著他,心裡一邊想自己的容貌是不是真的變化很大呢。
“那這些人呢?你們是參加了籃球比賽嗎?”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是大學時候的校隊,思緒拉回到很久以前。這些年我總在回憶過去的時光,年輕時很多事情不明白,如今想起時,卻能從一些細枝末節中發現些當時沒有體會到的情。
“他長得真好看!”啊……這個是大學時代的一個朋友。
“你跟他的關係很好吧!”這張照片上,兩人勾肩搭背,並排站在一座銅像前。
為什麼會有一張這樣的照片,究竟是什麼時候拍的呢。我愣了神。
等到七老八十之,我們該拿什麼來對抗遺忘。也許世間本無孟婆湯,只是時間久了,什麼都忘了。
我遲疑著點了點頭,“應該是很好的。”小男孩咯咯地對我笑,他揮了揮手:“爺爺我明天再來找你,記得跟我講你以前的故事!”說著就小跑著回家了。
大門嘎吱一聲合上。
我以前的故事嗎?我又一遍看向了手中的相冊。
我的大學校園是個很美麗的地方。
早晨起來,有溫和的陽光照進宿舍,清新的空氣中狹帶著水汽。宿舍樓前種了許多的樹,路旁整齊地停靠著一排排單車。
我喜歡的人住在對面的宿舍樓,我們打過幾次照面。
我們的專業不同,所在的系也不同。但很神奇的是,每次我一出門,走在路上的時候,總能看到他騎著單車飛馳而過的身影。然後把我的名字留在風中。
有一天,我慢悠悠地走出宿舍的大門,正好撞見他火急火燎地推著單車衝了出來。看到我後,先是一愣,然後摸著後腦勺笑了笑,他跟我打招呼:“早上好洛斂。”我正在戴著耳機聽音樂,但是我看懂了他的口型,我笑著說:“好巧。”然後他飛速地騎上單車,對我揮了揮手。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砰砰直跳。
那天清晨,溫度很好,陽光不大,一切都很好……其實這些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場景。
青就是這樣,當你身處其間,便不以為然,但是隻有在失去的時候,再次回味,才忽覺物是人非的失落。
可是,我們已經再也無法回到那一刻。
某一刻的心跳頻率再也無法複製,再也沒有那樣一個少年,會在清晨的路上,踩著單車大聲地喊自己的名字。
也許現在的校園裡,學生們也在做相同的事情,來不及送出手的信飄散在風中,看著喜歡的人的背影一整天都心滿意足,擦肩而過的時候心跳加速,沉默地看著夕陽下的剪影越拉越長,始終沒有說出口的愛戀在回憶裡漂泊……當然了,也會有有情人終成眷屬,朝氣蓬、鬥志昂揚最終有了好的結果,理想成為了現實……
這一切,和著斜風細雨憑湊出了難以忘卻的黃金年代。
我將相冊翻到了最後一頁,還是那個嘴角帶笑的白衣少年,他就站在海邊。一艘艘返程的漁舟劃開水面,波光粼粼。天際是被霞光暈染的航跡雲。
☆、遊戲01星啟十六年,破次元空間。
“洛隊!洛隊!你還安全嗎?收到請回答,收到……”聯絡器裡發出刺耳的電聲,洛隊還沒調好頻率,信號就完全中斷了。
洛隊,本名洛斂,北安區醫院神經系統調控顧問兼任該地破次元空間站爆破工程技術專家,隸屬於安全分隊。
此時此刻,他被困在地動山搖的空間站,頭頂是不知何處來的碎石,乾旱的路面揚起塵沙。由於未知入侵者獲取了空間站作權,洛斂身上所有的調頻器、發
器皆受到了信號干擾。
“太不安全了……”洛斂搖了搖頭,從口袋中拿出一副黑框眼鏡,戴上後眼前的景立即轉換成了四維碼。
“這鳥不生蛋的地方竟然還有人?”眼鏡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投影,是個體型偏胖的男人,額頭上有敵軍的六芒星標記。
男人拿出了一個透明罐,裡面是傷人害命的新型黑蟲,他準備以此威脅洛斂。此人的投影相當於海市蜃樓,但他手裡的蟲子卻是真實存在的。
洛斂二話不說,從背後掏出一把重型穿透器,瞄準了透明罐,瞬間將黑蟲團滅。
“這玩意要是放出去,指不定天下大亂。回去告訴你上級,打空間站的主意?想都別想。”在搜索了一圈後,洛斂看到一棵樹上綁著一個瘦小的孩子。那孩子一言不發,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洛斂眯了眯眼睛,他看見這個孩子額頭上也有六芒星的標記,於是神情緊張了起來。通訊設備突然恢復了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