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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田帥年輕體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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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鬱悶著的林玉被魏大剛幾句話逗樂了,想著魏大剛說得也有道理。不論是農村還是城市,男人心疼自己老婆,這應該都是一件值得老婆驕傲的事,而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枉她讀了那麼多書,看得竟然還不如魏大剛這個村夫通透。想通了這一點,林玉也就不再拘著魏大剛。每天吃過了晚飯,就由魏大剛陪著去村裡走動走動,看看風景。

或者跟人聊兩句,子過得愜意極了。戳心事情就是這樣,當你不把這個事兒當事兒的時候,它就成不了一個事兒了。看不慣林玉的大多都是那種受盡公婆和自家男人磋磨的女人,自己享不到這個福,就認為享這個福的人有罪。

實際上,村裡大多數人都是為魏大剛和林玉高興的,魏老頭有手藝,人又熱心腸,魏大剛也是個重情重義的,爺倆本就在村裡積累了不少好名聲。前幾年魏大剛婚姻坎坷,娶一個死一個,三十好幾了還沒個孩子,村裡好多人都默默的同情他。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媳婦兒,媳婦兒健健康康,又懷了孩子,細一點能有什麼?有在路上遇著兩口子散步的,還要停下來和小夫嘮幾句。可某些人看著魏大剛和林玉恩愛的樣子,就覺得戳心窩子。

張寡婦從來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前段時間因為猴三的事情,她消停了一些子,雖說時不時仍勾著以前的相好上,但好歹沒出什麼麼蛾子,她這段時間也消停夠了,累計的不滿也慢慢暴出來。

在張寡婦的這些相好中,以前的猴三是唯一一個能在上滿足她的,至於為什麼能被猴三餵飽還要跟其他男人上,完全是因為跟其他男人上有好處。

在男人心中,野花總比家花香,有些男人見家裡的子花點錢就大發雷霆,卻願意買著東西來討好她。再說了。

她一個寡婦,田裡的重活又幹不了,靠自己那雙手怎麼養得活自己?而她本身有姿,只要往上一趟,那些男人自然就把她想要的東西送到她面前了,多麼輕鬆!

可是,後來也不知道是她越來越想要,還是猴三不行了,反正在上是越來越滿足不了她了,現在還跑得人影都不見一個。

最令她氣悶的是,猴三雖然不行了,但好歹能用。其他的男人,不是短小就是早洩,有些還短小加早洩。跟這樣的男人滾單,簡直是費她的情!

村裡倒是有一個能滿足她的,她也肖想了好久。可即便她脫光了躺在他面前敞開退,他都不帶看一眼的。不搭理也就算了,還整帶著他那狐狸一樣的媳婦兒到她面前轉悠,戳她的心窩子!

這晚上,張寡婦正和相好之一田世華抱成一團在上翻滾。田世華在上尤其不行,屬於短小加早洩那一撥的,張寡婦尤其不待見他,可是載不住人大方,田世華雖說身材瘦弱、矮小。

但娶了一個能幹又賢惠的老婆,裡外一把好手,還給他生了兩個兒子。可老婆再賢惠,田世華也不喜歡,嫌老婆長得太高大,像個男人,皮膚也糙,摸著像在摸一個男人,比不上張寡婦小鳥依人,細皮。可田世華這樣的人哪能入張寡婦的眼?

光是那外形就把他淘汰出局了,為了討張寡婦歡心,田世華便把家裡的啊米啊菜啊不斷往張寡婦家裡送,送的次數多了,張寡婦就讓他上了

一上果然不好用,倒是表現得比誰都急,一摟上來就要脫褲子親嘴兒,偏偏嘴裡還臭烘烘的。張寡婦不願意跟他親嘴兒,便偏過頭去,田世華也不強求,便專心去扒張寡婦的褲子。

扒了褲子便摸索著要把自己那東西進去,結果剛碰到門口,田世華就全身一顫,哆嗦著洩了出來。

稀薄的一灘,溼黏黏地沾在張寡婦茂密的陰上。張寡婦一點沒到,還被田世華的髒東西糊了一下身,頓時覺得晦氣死了,即使田世華拿了那麼多東西來,也沒好氣地恨恨踢了他一腳,把他踢到一旁去。

有了這次經歷,張寡婦便不大讓田世華近身了。田世華卻是越戰越勇,不斷把家裡的好東西搬過來討好張寡婦。有時候拿得多了,張寡婦便特許他爬一次

這一天,田世華拿了一匹嶄新的水紅棉布和一塊二刀來討好張寡婦,對農村人而言,這兩樣都是稀罕東西,張寡婦也不例外,開心地接過來,半推半就地由著田世華過來摸她的,摟抱著滾到上。

自猴三不見後,張寡婦一直沒有真正地利過,被田世華這麼一摸一,頓時也慾火高漲,一雙手臂把田世華抱得死緊,‮腿雙‬也主動抬起來,夾著田世華的

田世華從來沒在張寡婦的上得到過這樣的待遇,頓時心花怒放,呼哧呼哧氣,快速地扒掉張寡婦的褲子,掏出自己的東西。可惜,關鍵時候“兄弟”非但不給面子,反倒比以往洩得更早,這次還直接洩在了門外。

氣得張寡婦一腳把田世華踢到下,罵道:“沒用的東西,沒那個金剛鑽,以後就別來撥老孃!”田世華手腳並用地爬起來,回到上,老臉微紅,一邊囁嚅著討好張寡婦:“哎呀這次動了,再試一次,再試一次!”一邊使勁地擼動著下面的小兄弟。張寡婦正待發火,外面卻突然傳來“咚”的一聲響動,像是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誰?”張寡婦正在氣頭上,氣吼吼地對著外面吼了一句。外面又安靜了,張寡婦踢了田世華一腳:“滾出去給老孃看看!”田世華頭都不抬,繼續擼動小兄弟,嘴裡敷衍道:“哎,就是夜貓,管他的呢!”張寡婦沒好氣地又踢了田世華一腳,罵了句:“沒用的東西!”罵完後,起身穿上衣褲,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聽著那聲音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哪個相好摸上門來了,她得出去看看。張寡婦來到院子裡,月光把院子照得很亮,四周看了看,張寡婦並沒看見什麼。

正想轉身回屋,眼角餘光卻瞟到院裡的矮牆上好似冒出一個人頭來。張寡婦走過去,抄起手,對著矮牆說道:“出來,別鬼鬼祟祟的!”一會兒,牆頭上冒出一個理著小平頭的青年來。張寡婦看清對方的長相後,頓時“噗嗤”一下樂了,她道是誰,原來是田世華的大兒子,田帥。張寡婦見是他。

也不後退,反而前進一步,湊近了田帥,嬉笑道:“咋地,來聽牆角呀?哎喲我說你這麼一個大小夥子,又說了親事,不會不懂那事兒,專程來偷學吧?”田帥的老子還在屋裡,張寡婦卻一點不怕。

也不避著他,反正田世華爬了她的那麼多次,家裡人也早就知道了。田帥羞得滿臉通紅,一雙鶻突的眼睛死死盯著張寡婦,眼裡有怒火,還有某種莫可名狀的東西。

張寡婦閱人無數,怎麼看不出男人的眼神?她沖田帥妖冶一笑:“先蹲著這兒待著,我先進去處理點事兒…”說完,便扭著施施然地進去了。

田世華還‮腿雙‬大張地躺在上擼動自家小兄弟,無奈小兄弟不給面子,了半天也站不起來,張寡婦進來,嫌棄地看了田世華腿間那軟趴趴的一小團,罵道:“要擼滾回去擼,別在這兒礙老孃的眼!”田世華不動,張寡婦立刻上手,衝到邊抓住赤身體的田世華就往下拉。田世華本就瘦弱,張寡婦一使力,竟然把田世華一把拉了下來。田世華狼狽地爬起來。

看著張寡婦恨恨的眼,知道今天是沒戲了,只好罵罵咧咧地出了門,走了。張寡婦跟了出去,看著田世華走得看不見人影了,才衝著矮牆那邊說道:“你爹走了,出來吧…”田帥走了出來。

張寡婦笑地挨上去,伸手摸了摸田帥身上堅硬的肌,心下嘆這年輕小夥子就是不一樣,看這肌,硬邦邦的,哪裡像他那個死老頭一樣軟趴趴的。

就是不知道這下面是不是也像這手臂上的肌一樣硬邦邦的?張寡婦曖昧地往田帥下身瞟去。

正想上手試一試,田帥卻一把抓住張寡婦的手,眼神兇狠地說道:“爛貨,你放尊重點!”聽著村裡女人罵她的話從田帥嘴裡蹦出來。

張寡婦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嬉笑道:“這青瓜蛋子果然不識‮趣情‬,女人到了男人面前,要什麼尊重,要的是騷,是呀!你還沒體會過那種滋味兒吧?”張寡婦一邊調笑著田帥,一邊解下半片衣襟,出碩大的一隻房來,就著白的月光,張寡婦那隻房顯得又大又白。

田帥只覺得像被什麼擊中一樣,眼前一暈,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那隻軟熱雪白的房。張寡婦叫一聲,田帥頓時覺得心跳加速,嘴裡呼哧呼哧起了氣。

“哎喲我的小冤家,你倒是輕點兒呀,都抓疼我了…”張寡婦一邊發出又騷又媚的聲音,一邊引著田帥往屋裡走。進得屋來,張寡婦看著死抓著自己一隻不放的田帥,騷媚一笑,輕輕將他推倒在上,騎上了田帥的間。

剛騎上去,田帥卻突然一個翻身,把張寡婦壓在上,一俯身,嘴就叼上了張寡婦又黑又大的頭。

“啊…”張寡婦痛叫一聲,沒想到田世華這個軟腳蝦竟然養出了一隻狼崽子。張寡婦吃痛,忙伸手去引導田帥。

田帥把張寡婦一雙手摁在上,伸手一把扒掉另一半衣服,捏住出來的那隻房使勁,他哪裡是沒經驗?

實際上,自他跟村裡的桃兒定下來之後,他就拉著桃兒鑽了幾回玉米地了!不過,要說男女經驗,田帥的確也不多。

畢竟他跟桃兒都是新手,平時也只是憑著本能摸索,哪像張寡婦這種從多少個男人身上鍛煉出來的?所以這一晚,張寡婦給了田帥前所未有的銷魂體驗,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那個地方還可以用嘴吃。

而且用嘴吃著特別舒。對田帥而言,張寡婦就像一個愛老師,給他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這一晚,張寡婦帶著田帥,把知道的姿勢挨著試了個遍。要說年輕就是好,田帥就跟一枚小鋼炮一樣,威力十足,幹得張寡婦嗷嗷直叫。

年輕人慾望強,身體壯實,每次了沒多久,又能立刻恢復。兩人一拍即合,在上顛暖倒鳳,一直幹到天空現出蟹青,才稍稍罷手,滿足地睡去。張寡婦對田帥十二分的滿意。

畢竟跟她那些中老年相好相比,田帥年輕體壯,能在上最大限度地滿足她。田帥也對張寡婦滿意,因為她在上又又騷,實在足夠刺情慾,而且也不扭捏,什麼姿勢都願意嘗試,還主動給他又,讓他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