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這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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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女孩正用極其怨毒的目光望著他,彷彿恨不得把他身上的一片一片的撕下來,吃進自己的肚子裡面。
這個小女孩用白的小手指著他,細聲細氣地指控道:“就是你,是你殺了所有的人!”胡克男爵臉上的表情複雜之極,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小女孩,身上的顫抖慢慢停了下來,他瘋狂地大笑起來:“不是溫格,他那頭蠢驢才不會用這樣的手段。
江水寒,是你,一定是你在搗鬼!可是,你以為我這個從刀山血海中闖出來的人還會怕厲鬼前來複仇嗎?你這個瞻小鬼就只會製造幻覺來恐嚇我嗎?你要是個有種的男人就趕快滾出來,咱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呵呵,好光明正大的邀戰啊!”江水寒的身形突然出現在胡克男爵的背後,他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既然你是這麼有種的男人,那麼你怎麼不對那些可憐的小女孩們說,等你們長大了,咱們再真刀實槍幹上一炮呢?”胡克男爵目中閃過一絲殺機,他幾乎在瞬間就拔出了間懸掛著的長劍,迅若雷霆地向身後的江水寒發動了攻擊。
“叮噹!”一聲巨響,胡克男爵驚訝的看到江水寒的身上突然幻化出一套暗金的盔甲,自己全力劈斬出的這一劍足有開山裂石的巨大威力,但是砍在那盔甲上面,竟然無法傷害那盔甲一絲一毫。
江水寒不閃不避地硬捱了胡克男爵那一劍,囂張之極地雙手抱懷站在那裡,目光中充滿不屑地望著胡克男爵:“你是怎樣的男人,費倫娜已經跟我仔細講過了,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耍騎士派頭了,你不過是地溝裡面一條可憐的蛆蟲。”說完這句話,江水寒掄起拳頭,狠狠地打在胡克男爵的鼻子上!血花四濺,一陣劇烈地痠痛讓胡克男爵淚滿面的撲倒到了地上。江水寒的動作很慢,更是充滿了破綻。
胡克男爵剛才至少有三二十種方法,能讓少年以比自己更加狼狽的方式仆街去,但是胡克男爵卻覺自己像是被無數隻手拉住了手腳一樣,動作沉滯,反應緩慢,本無從抵擋少年剛才漏百出的攻擊。
只是此刻胡克男爵本無從思考這些蹊蹺,他顧不上鼻子的痠痛,充滿嫉妒地怒吼道:“你胡說,費倫娜才不會跟你這種小鬼有什麼牽扯!”江水寒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胡克男爵的下,讓胡克男爵又發出一陣痛苦的吼叫。
明明覺到這一腳的力道,和普通人沒多大區別,可他體內高達十五級的鬥氣,卻和紙片一般被踢的粉碎,沒有起到絲毫效果。須知道,十五級的鬥氣,就算是千鈞巨錘轟來,也能抗上幾下。
這種詭異的情形,胡克男爵從來沒碰到過。辛苦修棟的鬥氣,一直引以為豪的十五級武力,在江水寒面前竟然不堪一擊!這種摧毀信心的痛苦,比起下的劇痛,還要撕裂胡克男爵的心肺。
不過,更讓他瘋狂的是費倫娜的背叛。在極度的痛苦和神震盪中,他覺到停滯已久的鬥氣,竟然有了突破的跡象。周圍的莫名拉力,也在鬥氣的突破中,變得可以與之對抗。
對胡克男爵的變化,江水寒並沒有察覺。這次計劃的實施,順利得難以想象。胡克的十五級鬥氣,幾乎沒有發揮,就被完全壓制住了。
收拾這個十五級的高級武士,簡直比對付一條沒牙的老狗還要容易。事實和預計的巨大反差,難免讓這個少年有些飄飄然。
看到胡克痛苦掙扎的醜態,少年厭惡地說道:“你這個無能的傢伙,簡直是男人中的恥辱,整天除了在小女孩身上尋找男人的覺,你還會做些什麼?費倫娜會嫁給你,真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
不過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她們母女兩個的,你就不用再多費心了!”胡克男爵強忍著下的劇痛,向前爬行兩步,掙扎著坐起來,一邊運轉鬥氣跟縛在身上的沉重壓力抗衡著,一邊獰笑道:“我知道了,你是勾結溫格那條老狗,妄想做一個平叛者,好謀奪我的爵位、家產和女,可是你以為你能打贏我嗎?你取得騎士資格才不過兩年,而我可是十五級的高級武士!”江水寒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陰寒冷酷:“誰說取得騎士資格的人,就一定會是一名武士?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真正身分是一名鍊金術士!”
“鍊金術士?”胡克男爵心中一震,驚疑不定的說道:“你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鍊金術士!”鍊金術士和武士、魔法師不同,實力和等級間的關係不大。
高等級的鍊金術士,或許魔力深厚些,理論紮實些,但真論起戰鬥力,就未必能勝得過低階的鍊金術士。這種手段詭秘,不知道能煉製出什麼怪異東西的職業,很是讓人頭疼。
江水寒略顯得有些尷尬,他摸摸自己剛開始長了些短短鬍鬚的下巴,說道:“我現在還只是一個九術士,不過收拾你這種笨蛋應該足夠了。”江水寒此刻倒是說了真話,他按照《整蠱寶典》裡面的記載,在溫格的莊園裡面佈置下來自東方的幻陣…怨靈縛殺陣。
如果佈置陣法的人造詣高強,只憑藉陣法的幻象就可以令入陣的人瘋狂而死,而現在卻僅僅是困住了胡克男爵,還要少年自己親自出手來對付這個傢伙。江水寒張開手臂有些得意地說道:“東方有句古語,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這座幻陣內共有七十三個怨靈,都是被你殺致死的小女孩的怨氣幻化而成,她們會堅定不栘的幫助我,直到你俯首就擒!還有,你以為我會一個人來對付你嗎?”隨手一招,整齊的腳步聲響起,幾列穿著厚厚盔甲的武士彷佛穿過了空間的阻礙,逕自出現在少年四周。
最前列的武士,手持著鋼大盾,布成嚴密的盾陣。其後的武士,則齊齊端著勁弩,瞄向胡克男爵。更離譜的是,隨著一陣吱呀呀的響聲,幾座強弩車也被推了過來。
長逾兩米、若兒臂的弩箭,閃著淡藍的金屬光澤。看到這個陣容,胡克男爵臉也是一變。這種弩箭,只要是軍伍中人,就不會陌生。
單以破壞力而言,眼前的特製合金弩箭,可以和地階強者的鬥氣攻擊比擬,是軍隊圍剿強橫魔獸時的利器。如果在空曠的場地裡,胡克男爵並不畏懼弩車,憑他靈活的動作,本不可能被弩箭鎖定。
但現在的場面,就算他鬥氣隱然突破到了地階,也不敢說就能不被中。為了對付胡克男爵,江水寒也是下了大本錢。這百多號人,都是他的心腹銳。不說訓練的花費,只這些裝備,市價就值十幾萬金幣。
若不是收了矮人工匠,只掏個成本錢就行,還真讓人有些捨不得。
“胡克男爵,你是跑不了的,如果不想死在這裡,就乖乖投降吧。”江水寒笑地說道。
胡克男爵狂笑起來:“你想活捉我?你是不敢殺死我吧?我可是堂堂的帝國男爵,在沒有經過法官審判,確認我的罪名之前,就算是溫格那條老拘,也不敢輕易殺死我!”
“是嗎?”江水寒淡淡說道:“我是不會殺死你,但是我可以先狠狠地揍你一頓!”雖然因為時間的關係,江水寒從整蠱寶典上只學會了怨靈縛殺陣的佈置方法,但是這個幻陣的威力卻十分強大,牢牢的壓制住了胡克男爵的力量,將這個軍中出名的勇士像沙包一般的痛揍,而胡克縱然偶然反擊打中了少年,少年有戰甲護身,不傷不痛,渾然無視。
在江水寒看來,胡克此時已經和待宰的小羊沒什麼兩樣。在眾多手下面前,痛毆一個十五級的高級武士,也是件威風痛快,提升自己威望的事情。
只可惜,很多事情每每在人信心滿滿的時候出現意外。就在他靠近了胡克,隨意踢出一腳的瞬間,胡克怒吼一聲,全身燃起火焰般的鬥氣。一股凜冽的殺氣,混雜著血腥暴氣息,將怨靈縛殺陣的怨氣衝得紊亂。
胡克驟然突破了十五級的瓶頸,邁入地階境界,不由也是一怔,而且他鬥氣的威力大是大,卻堅持不了多久。
如果有穿戴上上陣時候的盔甲,憑他現在的實力,或許有可能突破包圍。但是沒了護具的保護,只憑鬥氣護體,只怕衝不到一半,就會破成篩子。溫格那條老狗或許會因為他的帝國男爵身分不敢殺他,但江水寒就不一定了。
比起讓他逃走的嚴重後果,貴族元老院的調查,也只是麻煩而已。胡克男爵可不想拿寶貴的生命,來賭這一把。
更何況,他已經突破了鬥氣限制,有著無比光明的前途。唯今之計,只有拿江水寒做人質,才是出路。江水寒的大意,也給他提供了機會。
經歷過刀山血海,從死人堆裡磨練的殺氣,配合幾近地階修為的鬥氣,在一瞬間掙脫了殺陣的束縛。巨大的轟鳴聲中,江水寒被胡克在口重重的踢了一腳。
儘管戰甲削去了大半力道,但強勁的力道依然讓他悶嘔。一擊得手,胡克毫不猶豫撲身而上,強橫的打擊接踵而至。讓江水寒吐血的是,胡克的每一擊都打在同一個地方。
幸好戰甲不只防禦力高,還能調用能量修復,才沒有被胡克擊穿。不過,胡克也就只得意了這一會兒。被重重轟向地面的江水寒,突然失去了蹤跡。沒等他想明白怎麼回事,腳上突然一沉,被拉倒在地。
也就在這時,一張張大網從天而降,把他罩得嚴嚴實實。拉扯間,胡克的氣勢陡然一洩,之前紊亂的怨靈縛殺陣恢復運作。這些大綱,都是用金絲編成,如果是灌注了鬥氣的利刀,或許還能割裂。單憑蠻力拉扯,就算是地階高手,也分外艱難。
江水寒也不會給他聚力的機會。胡克被網住後,江水寒就發戰甲的異能,從地底浮起。這件土系超能戰甲,可以在岩石中穿行無阻,而蒂娜的寶珠則可以幻化出任何形態武器,手中瞬間多了一狼牙,少年滿臉寒氣的朝著胡克砸了過去。
神器幻化的武器,自然不是凡品,就算江水寒只能發揮三成威力,也足夠把胡克打得滿地找牙。沒有過去多少時間,胡克就滿臉青腫的躺在地上,無法動彈。
江水寒對待敵人最是心狠手辣,眼見胡克沒了反抗能力,他收起狼牙,雙手掌心驀然幻化出來和合雙匕,割斷了胡克四肢關節處的筋脈,然後對已經成為一個廢人的胡克說道:“胡克男爵,你知道麼,我這對匕首最是神奇,凡是被它傷害到的人,都會慾火焚身,不能自已,希望你在監牢裡面能儘快找到合適的伴。”劇烈地痛苦,混雜著焚燒的慾火,就算是鐵漢也受不了這種折磨。直到被江水寒手下的武士們拖著走到遠處,還能聽見胡克男爵的慘嚎聲。處置了胡克,江水寒手捏法訣,默唸咒語,他的四周立刻浮現出無數慘白的小女孩面孔。
江水寒對著這些小女孩的怨靈們微微頡首,說道:“傷害你們的壞人已經被我抓起來了,他一定不會有好下場,謝謝你們的幫助,你們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