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只是他們都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只是他們都沒法勸他們的主人,因為他們知道太多主人的秘密,為了防止這此要命的訊息被傳出去,他們的舌頭早在十幾年前就被主人割掉了。
他們只能用熾熱的目光向主人表達自己不變的忠誠之心,併為主人的屈辱遭遇到憤怒和無奈,如果不是瓦朗哥毫無讓他們出手之意,他們定會跟那個黑髮少年拼個你死我活!
“還是你們最靠得住啊!”瓦朗哥在護衛的攙扶下重新爬上馬背,不嘆息一聲,說道:“蘇拉現在肯定已經將我對她的恩情拋在腦後,盡心竭力的討好那個少年男爵!”雖然瓦朗哥是那種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能毫不猶豫將女送進少年懷裡的人,可是想到昨的枕邊人如今已經在別的男人下歡叫呻,還是讓這個一向自命不凡的大商人心中一陣煩亂。
他現在也只能強忍著這綠帽羞辱,以商人特有的思維方式安自己:“出來混的總要還的,想想過去這幾十年,我也不知道玩過多少人的妾女兒,認真算一算我還是很有賺頭的呢!”一旦修正了心態,瓦朗哥的頭腦也就恢復了靈活,重新萌生了跟命運對抗的勇氣,在他看來,他這次的失敗只是錯誤的涉入了權貴之間的爭鬥,只要能在這場風暴中生存下來,不管誰勝誰負,他都有翻身的機會。
“江水寒就算再狠,也就是能在南方行省興風作,等我得到脫身的機會,只要能逃回到東南行省,就可以向我那此勢力強大的朋友們尋求庇護,到時他又能奈我何?”不過,殘酷的現實很快就讓他死心了,他還沒有進入訓練營地,就被守在營地入口處的江傢俬兵再次俘獲。
“原來是家主大人吩咐你過來收拾的…”江家的私兵首領是一個蒙面的神秘女,她的身材極其誘人,甜美嗓音卻充滿了殺戮的慾望:“千萬不要把事情砸了哦,否則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山谷裡面包括你在內不會剩下半個活人!”瓦朗哥看著她冰冷無情的幽深美眸,尖長白的耳朵,以及細長手指上戴著的蜘蛛戒指,差點又痛苦的哀嚎起來:“黑暗靈的主母怎麼會也成為江水寒的女人?被這天生的暗殺者盯上,又有誰能從這裡逃脫啊!”
“各位遠道而來的勇士們,歡你們來到戈多羅城!”瓦朗哥站在訓練營地的高臺上,臉灰敗地看著下面龍虎猛的銳戰士,滿臉苦笑的發佈了作戰任務:“我們鬃狗鋼鐵聯合商會重金禮聘諸位來此,接受最嚴格的戰鬥訓練,乃是希翼諸位能為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為戈多羅城抵禦薩爾斯堡的來犯之敵!”臺下的戰士們才沒有資格瞭解上層的密謀,他們只知道自己的命都已經被大筆的金錢買斷,僱主就算要他們去殺人放火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聽到只是這樣簡單的戰鬥任務,不都鬆了一口氣,紛紛滿懷喜悅的高聲呼應道:“瓦朗哥先生萬歲!江水寒男爵大人萬歲!我們願為戈多羅城守護者的榮耀而戰!”只有少數幾個人對瓦朗哥命令產生了疑問,他們無一例外是各個財閥家族蓄養的心腹死士,多少知道一此幕後秘辛,既然他們的主人對江水寒抱有敵意,怎麼可能會讓自家的戰士為仇家作戰呢?
他們大都是常年行走在生死之間的黑暗殺手,眼光心機都遠勝常人,彼此之間也有過多次合作的經歷,互相用眼神無言的了一番,就很有默契的悄悄向人群外退去。
營地中搭建著數十座帳篷供這此戰士們居住,這幾個人很快就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帳篷中會合了。
“我們的家主一定遇到麻煩了!”這個年約四旬的中年戰士綽號“血獅”格沉穩老練,算是這支“刀錘”傭兵小隊名義上的隊長,他率先開口說道:“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不過只要摩爾公爵大人還是南方行省的總督,我們的家主就不會向江水寒低頭,更不要說跟他聯鹽了!”
“我也認為其中必有蹊蹺,我看瓦朗哥大人剛才發言時的臉那麼難看,總不會是他發現自己老婆在跟人偷情吧?”一個看起來有幾分玩世不恭,代號叫做“蟒刺”的青年劍士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的一隻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按著間的劍柄,顯然是因為心情緊張才跟人亂開玩笑。
“你竟然敢誹謗瓦朗哥大人,小心飛鳥小姐今晚就把你的腦袋摘走了!”綽號“鋼盾”的盾擊戰士看似是警告他,其實卻是在緩和氣氛。
因為在他們當中有個叫做飛鳥的女刺客,本來是瓦朗哥早年遺留在外的私生女,大概是看出來情形不妙,竟然也過來跟他們會合。
“哼,我那個黑心腸的老爹就算受到別人的脅迫,至少還活著,你們的家主說不定已經成為孤魂野鬼了!”說話的女正是綽號飛鳥的少女,她全身都裹在一襲裡一袍之中,聲音清冷孤傲,顯然對自己的實力極有信心。
“喂,你們不要吵了,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先聽聽杜邦先生的分析吧!”一個全身披甲的重劍戰士看不下去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他是這支隊伍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一個,綽號“赤虎”是隊長“血獅”的弟弟。
“終於想起我了嗎?”一個坐在角落裡面的青年男子不滿的嘟噥道:“你們這此廢物,每次行動前都是先吵得天昏地暗,才會想起我這個偉大智者的存在!”杜邦看到眾人都將目光投注到了自己身上,才懶洋洋的豎起一手指,說道:“首先,我們要達成一個共識,誰是我們的敵人?”那個玩世不恭的男人朝地上唾了一口,說道:“杜邦,拜託你不要總將我們看作白痴好不好,就算再弱智的人,也能看出來是江水寒那個傢伙在搞鬼,他居然還想騙我們給他賣命呢!”
“賓果!”杜邦不動聲地說道:“恭喜你又一次在弱智兒童的競賽搶答中得分,可惜這次同樣沒有獎勵,因為這個答案對我們一點用都沒有!”
“為什麼?”玩世不恭的男人其實對杜邦的智商也十分佩服,所以也不計較他對自己的嘲諷,只是急於知道對方腦袋裡面在想此什麼。
“因為這個敵人我們惹不起!”杜邦嘆了口氣,神情顯得十分顧喪:“雖然在來戈多羅城以前,我的家主沒有跟我說更多的事情,不過我也猜到大概是要對付誰,因此專門收集過關於這位少年男爵的情報,甚至連遊詩人歌頌他的唱本我也讀過多個版本,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他不僅是一個得到神明眷顧的強運者,還是一個極其高明的謀略家,他如果在我們發動攻擊以前就回到戈多羅城,我們必將死紐一葬身之地!”
“赤虎”滿臉猶疑地說道:“杜邦先生,我從來不畏懼強敵,至於神眷強運者和天才謀略家,本就是三騎士小說的作者杜撰出來的吧?”杜邦無奈的攤手說道:“除此以外,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原因能讓他克服那許多的艱難險阻,以至最後擁有這般顯赫的權勢,他的那此事蹟完全就是那此三騎士小說的主角成長模式啊!”
“赤虎”皺著眉頭說道:“我知道你們智者最怕遇到這種頭腦十分明、運氣也好到逆天的對手,可是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我們可都是各個家族的英武士,在此危難時竟,總要為家族盡一分力才對!”
“我們本沒資格跟人家鬥,在這位少年男爵的眼裡,南方行省只有兩個值得他關注的對手,一個是羅斯侯爵,一個是摩爾公爵,像瓦朗哥先生這等大財閥都是平凡無為之眾,你我亦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杜邦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揪了一細長的草,他輕咬著有一絲淡淡甜味的草,嘆息著說道:“你們如果還想要為家族做此什麼,就不要再管你們家主的死活,趁著江水寒還沒有派人收拾我們,趕緊找一條隱秘的山路逃走吧!”杜邦的話音未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一個大嗓門的傭兵大聲呼喝起來:“藏在裡面的人都給我滾出來,我們要為江男爵清理藏在我們隊伍裡面的細!”
“來的好快啊!”杜邦看著幾個臉發白的同伴,說道:“很不幸,又被我的烏鴉嘴說中了!”
“你這張臭嘴就該用針縫起來!”玩世不恭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以你一貫的怕死格,應該早就有安排好後路吧?”杜邦點點頭,說道:“先說好了,每人給我五千金幣的報酬…”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幾個男人已經將他揪到一邊,一齊掀開了他身後的地毯,有人更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死要錢,每次都玩這一套把戲,希望這次挖的逃生地能寬敞此…”不過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地毯下面依然是厚實的泥土,並沒有看到期望中的。幾個人滿臉驚訝的望向了杜邦,希望他能給眾人一個解釋,誰知道杜邦的臉比他們還要難看百倍:“我就是在這座帳篷下挖的密道,否則也不會讓你們在這裡集合!”
“唉!”看著呆若木雞的杜邦,帳篷中的人不約而同發出了這樣的哀嘆:“居然連杜邦都有算計失敗的時候,這一次真是輸慘了!”***在鬣狗鋼鐵聯合商會的上層被一網打盡之後,他們心培養出來的刀鋒小隊也在訓練營地束手就擒,最滑稽的事情就是圍捕他們的人,正是幾個月來跟他們一起訓練戰術配合的傭兵戰友!
營地中間燃燒起了熊熊的火堆,刀鋒小隊的成員們呈環形坐在火堆周圍,鎖住他們手腕與腳腕的鋼鐵鏈足有鴨卵細,就算是地階高手也難以脫逃。
這還是他們的小隊成立以來,第一次全軍覆沒,聯想到那位少年男爵以往處置俘虜的方式,每個人的臉都很不好看,唯有杜邦仍然嬉皮笑臉的跟看守聊天,看起來並不擔心自己未來的命運。
綽號蟒刺的青年劍士低聲說道:“這個靠不住的傢伙,他一定是想要賣身投敵了!”他似乎對杜邦很沒有好,一有機會就要諷刺他幾句,不過小隊中人都知道他是有些神經質的格,沒有人會跟他較真。
不過,除了他以外,綽號飛鳥的少女也很緊張,在南方行省沒有人不知道江水寒風好的名聲,她只要一想到那些傳聞,就會不自覺的夾緊自己的大腿,彷佛那裡正有一枝大侵入她的身體!
“血獅”一直將飛鳥視作晚輩看待,看到她志忑不安的樣子,就猜到她在恐懼什麼,低聲說道:“飛鳥,如果你有能力脫身,就不要管我們了,趁著江水寒的人還沒有過來,趕緊逃走吧!”飛鳥是幾個人當中身手最詭秘靈巧的一個,過去她營救失手的同伴時,曾經展示過用鋼絲和髮夾在七秒內連開三把鎖的絕活,但是現在她晶亮的雙眸中只是一片茫然。
“這種鎖…我不會開…”聽飛鳥含糊不清的嗓音,她似乎羞窘的快要哭出來了。
先前幾個人決定投降後再伺機逃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信任飛鳥的開鎖技巧,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讓她也束手無策的奇異秘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