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幾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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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孩子都知道自己中了陷阱埋伏,但是她們各自的表現卻各不相同:奧黛麗安靜靠牆坐著,似乎本不在乎目前的窘境,甚至還在哼唱著歌謠給自己解悶,真是神經大條的單純小女僕。
瑞麗兒看來是剛經過一番越獄嘗試,頭上香汗淋漓,默不作聲手按長劍蹲坐在一個角落裡面,眼圈紅紅,看起來像是哭過。
狄羅雅則坐在這片幽閉區域的正中央,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是江水寒知道她一定是在麻痺敵人,只要她發現有任何出去的途徑,一定會發動最毒辣的攻擊。
小鹿則表現得有些茫然,呆呆靠牆站著,一副魂遊天外的樣子,似乎全然不擔心自己目前的處境。看著箱子裡面幾個半尺多高的小美女,江水寒幾乎生出一種錯覺,以為她們是沒有生命的玩偶娃娃。
江水寒想了想,食指輕輕一點奧黛麗所在的那個空間,這個空間立刻被放大到跟箱子一般大小,而其餘三個空間都被隱藏了起來。
“奧黛麗,能聽見我的聲音嗎?”江水寒解除了箱子的屏蔽結界,使裡面的空間跟現實世界暫時連通。帳篷裡面的燈光照進箱子裡面,奧黛麗驟然從黑暗中看到光明,心中一緊,卻聽到了一個悉的聲音正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奧黛麗驚喜循聲望去,卻嚇了一跳,可愛至極的輕咬著美玉一般的小拳頭,驚愕叫道:“天啊,少爺你…怎麼變成巨人了!”江水寒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喂,你要搞清楚啊,不是我變大了,而是你變小了!”奧黛麗這時才知道自己是被縮小以後囚在一個箱子當中,不由驚慌起來,叫道:“少爺快點想辦法救我出去,我才不要被關在這裡面!”江水寒看著只有玩偶大小,會說會動的奧黛麗,只覺得甚是有趣,惡作劇似的伸出一手指,把她的頭髮亂,說道:“是哪個小女僕這麼不聽話,沒有經過主人許可就到處亂跑,結果才會被人變成小不點了呢?”
“嗚,你不要這麼大力氣人家的頭,會痛啊!”
“人家知道錯啦,快點放我出去吧,我被關了這麼久,已經很可憐了,現在我都快要餓死了呢!”奧黛麗知道江水寒沒有真的生氣,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企圖矇混過關。
江水這一天一夜耗盡心力,才算是救出這幾個女孩子,難得有縛美寶箱這等奇妙好玩的寶物,在沒有玩夠之前,他才不會輕易放過奧黛麗,誰叫她武技最差,還跟著那些女孩子去黑石城冒險呢!
哼,本少爺用腳趾都能猜到,你以為跟我時間最久,我就會寵你讓你,所以明明武技最差,也一起跑來給你的小姐妹們分擔責任,這次非要好好懲戒一番不可!
“像你這種調皮的小女僕,就該被關在箱子裡面一段時間,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才可以!”江水寒打了個響指,箱子裡面立刻變成了奧黛麗臥室的模樣,東大陸式帶有帷帳的梨花木,頭暗格裡面放著紅漆馬桶,靠牆放著黃楊木的梳妝檯,其它衣廚、書櫃等也是一應俱全!
“嗚,人家不要被少爺當寵物養啊!”奧黛麗著急按著箱壁,然而這透明的水晶箱壁卻是柔軟而又堅韌,完全沒有被打破的可能,當真是最佳的寵物牢籠!
“哼哼,如果你是這種認錯態度,只好被永遠關閉了!”多芙甚是懂得討好主人,看到江水寒要慢慢調教小女僕,立刻化形成為一把香豔誘人的美人椅子,她堅硬的四肢成為椅腿扶手,柔軟的身軀卻成為了最柔軟銷魂的靠背,少年的頭部則剛好枕著她結實尖的滑膩峰,真是別人做夢都想不到的舒服享受啊!
尤其這個美人椅還十分聰慧靈巧,看到江水寒從賢者手鐲裡面取出了一杯熱茶,她就立刻從扶手上彈出一個放茶杯的托盤,而當少年手指上多了一支雪茄後,托盤旁邊自然就又多了一個菸灰缸!
奧黛麗看少年擺出這樣的架勢,知道今天不能輕易過關,無可奈何退後一步,按照江家的規矩,手扶著膝蓋端端正正跪了下去,小聲說道:“奧黛麗任妄為,未經家主許可私自出行,請領家法懲戒,以敬效尤!”江水寒也是擺足了家主的派頭,板著臉說道:“瑞麗兒她們不懂事,你怎麼也跟著胡鬧?你跟我一起長大的,也是眼看著我如何打拼出來如今這番成就,那些與我為敵的帝國貴族們都是怎樣的人,也早該看清楚了,他們比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還要可怕!
大盜賊卡巴跟花堡的馬特勒子爵為什麼會設下這個圈套?黑石城的羅斯侯爵,是我現在能惹得起的人嗎?
你們貿然來到黑石城救人,無異於是我跟羅斯侯爵開戰,到時候我們就算不會被這個基深厚的家族碾碎,也休想再在南方行省立足!”奧黛麗聽著江水寒的訓斥,委屈的淚花直在眼眶裡面打轉,她格單純,只想著幫肋房中的姐妹,哪有想過其中竟然有著如此可怕的後果。
江水寒看她傷心的模樣:心中一軟,說道:“你也不要怪我只訓你一個人,我的權勢地位與遞增,房裡的女人也越來越多,家裡的規矩也就要嚴謹。
按照咱家的傳統,你作為從小給我暖的貼身女僕,有功勞有苦勞,真正是我的貼己人,將來是要代我執掌家法,輔助我的正管制閨閣的,要是自己做事都不守規矩,又怎麼能出手去責罰你的姐妹呢?”江家的這些規矩,奧黛麗其實比江水寒還要清楚,如果是在東大陸,她現在貼身女僕的身分就相當於從小服侍家主的通房丫頭,除了照顧家主的飲食起居,侍寢暖,還負責掌管家主私下裡的隱秘花銷,加果文字能力不差,甚至還要幫助家主抄寫整理書信文書,幾乎掌握著家主所有的隱秘,地位極其特殊。
這或許能夠得到那些有名份的妾尊重,但是能讓她們到敬畏的,還是因為她通常都要代家主來執行家法!
家主的正室雖然是閨閣內的主宰,但是名義上跟家主的姬妾還是姐妹稱呼,總不好親自出手懲戒犯錯的姐妹,而請尋常的丫鬟代勞,她們畏懼報復,又如何敢打得出手?
因此正室往往要請這代家主執掌家法的通房大丫頭,用藤條、皮鞭等各式家法去讓那些姬妾吃些皮苦頭,如果哪個妾室跟通房丫頭關係不佳,領家法的時候,就準備要多吃苦頭吧。
所以,這家主房裡的通房丫頭,雖然在外人看來身分低賤,但是在內宅裡面,掌握在手裡的實際權力往往僅次於正室。奧黛麗被江水寒訓得狠了,心中委屈,忍不住“啪嗒”、“帕嗒”開始掉眼淚,從小到大,都是江水寒不學無術和惹事生非,她在一旁斥責勸導。想不到有朝一,兩個人之間的位置居然會調轉過來。少爺成長得真快啊,短短兩年時間,就從一個落魄的貴族子弟,成長為在南方行省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了。
奧黛麗畢竟是從小跟江水寒一起熬過來,知道他訓斥自己,實在是擔心自己被人欺侮、受到傷害,心中不僅無怨言,反而更加傾慕少年的才幹。
江水寒不知奧黛麗人雖然跪在那裡聽訓,其實心思逐漸已經不在上面,正在回想自己對她的好處,只是看她不言語,以為她倍委屈,倒是不捨得再說什麼。
縛美寶箱雖然只允許美女進入,但是對於魔神寄身的江水寒來說,卻是不會有任何阻礙。江水寒輕輕巧巧就跳進了縛美寶箱裡面,站到了奧黛麗的身旁。
江水寒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小女僕,說道:“啦,擦乾眼淚站起來吧,訓你這麼久,膝蓋跪得痛嗎?”奧黛麗偷偷看了一眼江水寒,看他臉上充滿了憐惜之意:心中一暖,但是卻沒有乖乖聽話站起來,小聲說道:“我做錯了事情,該捱罵的,你還是重重責罰我吧,不然我心裡會總覺得愧對少爺1”江水寒嘆了口氣,把奧黛麗從地上拉起來為她擦乾眼淚,柔聲說道:“說什麼愧對不愧對,咱們兩個這些年扶持著一起熬過來,本來就跟一個人沒有什麼區別。當年如果不是安東尼那個死胖子動了你的念頭,我也未必夠膽跟他死拼!
我先祖曾經說過,大丈夫不可一無權,如果沒有安東尼找我們的麻煩,我作為默默無聞的小人物跟你廝守,一直在市井底層廝混,也沒有什麼不好。
可是既然他已經迫我走上了這爭權奪勢的道路,那麼我就要一直走下去,直到權傾天下,再沒有人敢欺侮你們這些跟隨我倚靠我的女人!”奧黛麗看江水寒淡然自若說出這番豪氣干雲的話來,不僅破涕為笑,充滿信心的說道:“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能成為和江家先祖一樣的大英雄!”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當年我偷窺你洗澡的時候,你也知道我能成為大英雄嗎?”雖然自從把身體奉獻給江水寒後,連最隱秘的地方都對少年沒有隱秘可言了,但是聽到少年提起當年的往事,奧黛麗還是忍不住羞得滿臉通紅,低聲說道:“當初如果我真不願被你看到,何必每次都只用紙糊住門上縫隙呢?只要用木板釘死,你就沒有半點機會啦!”江水寒“啊”了一聲,說道:“好啊,原來是跟我玩擒故縱的把戲!”奧黛麗嘻嘻一笑,說道:“人家才沒想那麼多呢,只是每次想要釘土木板的時候,就想到大概也就只有這種事情,才能讓你保持著一點活力,否則你會覺人生更加慘淡無光,失去繼續面對未來的信心吧!”江水寒不忿地說道:“哼,還好意思說,別人家的貼身女僕,在十二、三歲上就知道主動引誘主人去做那種事情,你卻讓我足足忍了那麼多年,我對未來人生的信心差點被你磨滅!”說到這裡,江水寒的臉上出了的表情:“說起來,我也有好久沒有單獨寵幸過你了,難得這次我們單獨在一起,讓我們好好快活享受一次吧!”***奧黛麗晶瑩如玉的臉頰一下子紅廠起來,羞瞋道:“少爺,你怎麼時時刻刻都想著要做那種事情啊!”江水寒早已經把奧黛麗打橫抱了起來,笑著說道:“那是因為美麗的奧黛麗無時無刻都在勾起我的慾望啊!”在這個密閉的寶箱空間裡面,再沒有任何人能夠打擾這對幸福的小男女,兩個人歡快倒在了柔軟的上。
當少年的嘴跟小女僕的小嘴吻在一起時,奧黛麗僅有的一點抵抗意志就煙消雲散了。是啊,有哪個女孩子能夠抗拒跟少年的歡好呢?江水寒一邊心滿意足咂著奧黛麗香柔滑的舌頭,一邊匆忙幫她寬衣解帶。
奧黛麗此時還沒有機會更換那襲便於行動的黑緊身衣,這讓她看起來像是個女賊或者女刺客,不過她現在的樣子更像是被少年帶到上的俘虜。
小女僕被他一番親吻撫摸以後,早已是媚眼如絲、情湧動,豐盈結實的長腿貼著少年的身體輕輕廝贈,柔若無骨的雪白細膩手指就在少年的身上充滿愛意的撫摸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