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即使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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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沒有你的幫助，我只要肯放棄自己的自尊，靠著祖先榮耀的餘陰，完全可以成為某個甚至幾個貴婦人的秘密情人，那些沒有辦法有自己孩子的貴族，更是會非常樂意自己的夫人生下一個具有高貴血統的婚外私生子來繼承自己的產業！”

“嗯，如果沒有你的出現，為了生活，我或許只有那樣的選擇！然而，現在我擁有了青之泉，就好比擁有了無盡的財源！既然當年我的祖先能夠用刀槍獲得了榮耀和地位，我也能用金錢去獲得權勢和女人！”作為一個落魄貴族的後代，江水寒一直遺憾自己沒有生在那個可以仗著家門權勢，欺壓領地子民的年代，想想在那個年代，那些腦殘的花痴祖先可以盡情享用領地內漂亮女孩子們的初夜權，江水寒就不住嫉妒得要出口水。

“首先，我要想辦法獲得一片自己的領地，然後我才有機會讓國王給我加官進爵！”

“領地？”魔神對於人間的事務知道的還是太少，對這個名詞並沒有多少概念，他嘆息著說道:“我認為更你需要迅速增加你的伴數量，否則讓別的神靈知道找附身的人居然只有個位數的伴，那簡直是我終生的恥辱了。”

“你的大腦大概都是由構成，本不知道在人間究竟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江水寒痛快鄙視了一把這個只知道搞美女的魔神。

“跟獲取更多的金錢和美女相比，如何讓自己有命去享受這一切，才是最重要的！”江水寒說道:“既然沒有辦法依靠你這個傢伙讓我迅速變成武神或者法神，那麼我還是先靠自己的腦袋去保住我們兩個人命吧！”＊＊＊張榜招兵並不順利，帝國發給士兵的薪水實在少得可憐，有本事的年輕人寧可自己組建傭兵，也不願意加入軍隊。江水寒增加了三倍的薪水，也只招收到三十多個新兵，這點人手，距離他期望的數量，實在差得很遠。

好在青之泉的銷售實在夠火爆，江水寒瞧著堆成小山一樣的金幣咬牙切齒說出一句經典名言:“錢是王八蛋，不捨得花錢的人是王八蛋他爹！”

“去奴隸市場！”江水寒對自己的兩個親兵說道:“不就是招不到人嗎？老子去買幾百個奴隸給老子當兵！”江水寒鼻孔朝天，狠狠的哼了一聲:“安切尼，你不是有錢嗎？看老子這回拿錢砸死你！”在遙遠的東方帝國，奴隸貿易已經萎縮上千年了，但是在西方大陸，尤其是帝國，奴隸仍然如同牛馬一欐在市場被易。

正所謂需求決定市場，帝國的對外戰爭需要奴兵炮灰來消耗敵人實力，帝國貫族的常生活需要閹奴和女奴服侍，即使是普通平民的家裡，也往往有幾個奴隸從事種植、製造。即使是在比較偏僻的戈多羅城，也都有數個佔地頗廣的奴隸市場。

江水寒進城的次數有限，當初包更是扁的可以跟黴運當頭的賭徒相比，本沒有來奴隸市場的興趣，現在他可是大開眼界了，暗暗懊悔當初沒有來這裡飽餐秀。那些在高臺上拍賣的女奴們，身上的布料加起來，還沒有他的一塊手帕大。

她們間以上幾乎都是真空，那一隻只形態各異的房，就那麼暴在空氣中，其中不乏形狀優美誘人犯罪的人間極品…天那，瞧那個身材玲瓏剔透正在跳舞的金髮美人，她居然是全的！

江水寒本沒有貝趣看那個女孩的面容是否美貌，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那雪白如玉的小腹，渾圓滑膩的大腿，豐滿圓潤的部…還有那光潔如玉的私處，那裡居然沒有一礙事的雜草，那白膩股間的一點粉紅簡直是要讓世間所有的男人為之瘋狂。

在這個瞬間，江水寒早忘記了他來到奴隸市場的最初目的，其實他一路行來，目光都在那些女奴的體上面打轉，只是礙於面子而沒有立刻出手，現在他終於忍無可忍的吼了出來:“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凱特，拿我的家族徽章去找這家老闆，讓他報個合理的價錢出來吧！”這個叫做凱特的親兵，正是盜賊工會在城衛軍中的臥底之一，現在已經成為江水寒身邊的一條忠實走狗。

他飛快鑽進了人群，消失在高臺後面，過了一會兒，他尷尬的跑了回來，向汪水寒稟告道:“爵爺，那個女孩是人家拿來拍賣的，截止到落收市的時候，開價最高的人，才可以得到她。”

“江水寒暗罵一聲奴隸商人真是夠狡猾，竟然讓這些有意的買者血拼，然後問道:“她現在的身價是多少錢了？”凱特咋舌說道:“現在她的身價已經飆升到了一千五百枚金幣了！”江水寒不住一皺眉頭，戈多羅不過是格瑞德王國一個偏遠的南方小城市，在這種小地方，一千五百個金幣足夠一個下等貴族一年的花費了，一個女奴居然能拍賣到這樣的天價，可見她對男人的魅力是何等驚人。

“江水寒側著頭估算了一遍自己的包，無奈搖了搖頭，就在凱特以為他放棄了的時候，聽到這個無恥的主人說道。

去，給我報價一千五百零一個金幣，這樣的極品美人如果不競拍一下，不說晚上會睡不著，更對不起我那被到的雙眼。”嘆息一聲自己還是不算個真正的有錢人，江水寒強迫自己將目光轉移到那些身材剽悍的肌男身上，這些大塊頭的身價比那個嬌滴滴的美人可便宜多了！軍隊的強大在於組織嚴密，絕對的服從和鐵的紀律才是百戰百勝的本。

江水寒隱約記得在祖先那本的筆記上看到過這句話，所以，他今天購買的並非是戰力強大的武士，而是選擇幾組看起來合作了很久的角鬥士小組和幾個在戰場上被俘虜的異國軍官。

江水寒體內東方血統在魔神附身後，似乎一下子復甦了，昔他身上的頹唐和茫正在一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城府深沉而又狡猾多智。

江水寒站在馬車土，望著跪在自己面前黑壓壓的奴隸們，緩緩開言，他的聲音並小響亮，卻能夠讓每個人都聽清楚他的話語:“你們應該到幸運，因為買下你們的是我江水寒，諸位從前即使不是帝國的子民，也應該聽說過這個來自東方獨一無二的姓氏！

我們江家並不習慣使用被當作炮灰的奴兵，因為那跟我們信仰的道家‘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教誨不符，跟帝國貴族只願意信任出身平民的侍從武士不同，我們江家會賜予能夠用自己的行動證明自己是真正的勇士‘部曲’的稱號，讓他以及他的子孫獲得永久的自由！”江水寒發現幾個偷偷窺視自己的奴隸眼中都出了希望的光芒，不得意的笑了，繼續說道:“你們知道帝國的士兵要服役多少年才可以退役嗎？

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的歲月足夠讓一個強壯的年輕人變成個老頭子！而我，江水寒，江家的家主，卻只需要你們為我效忠二十五個月！”江水寒舉起他剛買了不久的嶄新佩劍，慷慨昂的說道:“只要你在二十五個月內，沒有作出背叛我的事情，服從我的命令，在第二十六個月的第一天，如果你想離開，我將會給予你一張期是今天的奴隸釋放書，以及一張蓋著我的印章的證明書，證明你從來沒有做過我江水寒的奴隸，你只是個曾經在我江家服役了二十五個月的傭兵，讓你帶著傭兵的榮耀和一百枚金幣回家！”

“江水寒滿意看著底下那群奴隸臉上的彩表情，將一包金幣扔到人群中，微笑說道:“氣你們不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我也沒有說錯一個字，我以我祖先的名義起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比這包中的金幣還要真實！

嗯，這些金幣算是我對你們身上那個新鮮奴隸烙印的歉意，仁慈的我不想在你們的身體上烙印上自己的家族徽章，帝國的法律就是如此，真是對不起諸位了！”對於處於絕境的人來說，給他黃金萬兩，不如給他一個距離並不遙遠的希望。當這個如同天堂一樣美好的希望近的幾乎伸手就能夠抓到的時候天保證人思考能力的基本理智就已經不復存在！

“江水寒，我要收回之前對你是個腦殘的評價。”魔神說道:“你本是陰謀、神的人間代言人，最會玩人心的魔鬼跟你相比，也要遜三分！”

“十五號，今天表現突出，獎勵一個金幣。”

“四十七號，只顧自己出風頭，放棄了與夥伴的配合，鞭二十下，延長訓練時間三天！”江水寒只是偶爾出現在訓練場上，下達幾個賞罰指令，但是對於這些奴兵的鞭策效果卻好得驚人。

只用了兩個星期，這些裝備整齊的奴兵，已經變成一支讓任何將軍都為之豔羨的軍隊，勇羼剽悍、紀律如鐵，只要江水寒一聲令下，對面即使是十倍於己方的兵力，他們也會毫不猶豫衝上去，將一切阻礙斬殺殆盡。

江水寒在這段時間也通過盜賊工會，拿到了安切尼及其同夥所擁有的實力情報。

“走私真的是很賺的生意啊，難怪安切尼能夠成為鎮上的首富，我看他的家產恐怕不會比城裡的任何一位貴族老爺少…嗯，城主大人還有稅務官大人當然是不能包括在內的！”江水寒手中把玩著一細長的雪茄，他不時將雪茄放到鼻端，享受的嗅著菸草的香味，在她的身側，可愛的小女僕奧黛麗，看到他的這個動作，晶瑩如玉的臉頰上立刻浮現出兩朵紅雲。

按照江水寒的吩咐，在奧黛麗的長裙下面，赤的雪白大腿上，用綢帶緊貼著肌膚綁著數支這種雪茄以備他隨時取用，她看到少爺這樣充滿曖昧的動作，怎麼能不聯想到一些羞人事情？

江水寒今非昔比，短短月餘時光，就在城中狂斂了數萬金幣，他的生活水準也隨之水漲船高。這種海外入的走私雪末，每支的售價高達一個金幣，是江水寒在調查安切尼的生意的時候，發現的違商品之。

不說這種雪茄的味道如何，只是這銀白頎長的高貴造型，就讓喜歡貴族排場的江水寒為之心動戀。

在江水寒的身邊，除了奧黛麗，他又多兩名忠實的男侍從，一個是親兵凱特，他在發現這名實力孱弱、血種混雜的男子居然是個天闡後，就有意讓他作為貼身侍從，畢竟有些事情，女孩子不方便做。

另外一名侍從李爾，則是純種的獸人，他出身草原上黑狼族的武士世家，原本是獸人帝國的一名百夫長，被俘後淪落為奴隸。

狼族是獸族中比較聰明的一個種族，黑狼族更是狼族中最驍勇善戰的種族，李爾能夠做到黑狼族的百夫長，綜合實力恐怕不會輸給帝國的任何一個營團長。

江水寒任命他做自己的私軍統領，也算是獨具慧眼，因為人類向來是蔑視和貶低獸人的，讓一個獸人壓到自己頭上那簡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這讓其他奴兵，尤其是人類奴兵憤憤不平，他們婉轉向江水寒表述了自己的不滿，江水寒則很乾脆的將這些人的名字告訴了李爾，讓他自己去擺平。

“在你們獲得自由以前，你們還是我的奴隸，只要你們腳下踩著的還是帝國的土地，就得牢記帝國法律賦予你們主人生殺予奪的大權…老子就算是派一條狗去做你們的隊長，你們也要乖乖聽話，何況老子派去的可是一條狼！”